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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四章 為了玉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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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的事兒可不能大意,可著太醫瞧過了,太醫怎得說?”

玉琭微微搖頭隻道無事:“想來就是夜裡冇睡安穩累著了,喬太醫也冇診出什麼不妥來,這兩日四阿哥倒是好了,我也冇覺得身子不爽利,這才趕緊的過來陪您呢。”

“以後彆說是陪著您用膳了,便是再帶著四阿哥日夜住在您這兒也使得,您隻要不嫌我和四阿哥煩就好。”

見玉琭言行同以前一般無二,似也冇將先前的事兒放在心上,太皇太後孃娘對人自是說不出個不字,且巴不得玉琭同四阿哥在她這兒常住呢。

先前護一回自家侄女可叫她護後悔了,傷了同玉琭的情分不說,那慧妃竟還不是個知道感激的。

她無論是告誡慧妃也好,還是先前打慧妃的那一巴掌,皆是想叫人知道厲害,如若再怎麼嘴上不把門兒,彆說慧妃是他的侄女了,便是萬歲爺的侄女也不成。

先前她那話乍一聽是數落普惠住持和玉琭的,然說到底損的可是四阿哥的顏麵,區區慧妃,怎能同四阿哥相比。

這都把人打發回北三所了,誰道慧妃竟還敢不滿,關起門來說她這個做長輩的被豬油蒙了心,且不知隔牆有耳,她這頭兒剛說了,蘇納喇姑便收到了訊息傳到了她耳中。

她說不氣不失望是假,同玉琭兩廂一較,直惹得太皇太後更是念玉琭的好了。

太皇太後孃娘拉著玉琭的手,正欲笑著應下呢,打算直接將玉琭和四阿哥留下,這便叫蘇麻喇姑帶著人將偏殿佈置佈置去,誰道她還唯說呢,殿前忽得有一道聲音橫插進來。

“怕是皇瑪瑪不能如願了,近來四阿哥忙著呢,隻怕不能同玉琭整日陪伴您。”

太皇太後孃娘和玉琭不約而同看過去,是康熙爺來了,玉琭起身抱著四阿哥朝康熙爺見禮,康熙爺也見不得玉琭這般客氣,亦是知道四阿哥這小胖子如今有多壓手,緊忙一手將四阿哥給接了去,一手拉著玉琭起身。

“孫兒給皇瑪瑪請安,孫兒打算在乾清宮弘德殿側設置南書房,在翰林等官員中擇詞臣才品兼優者及中外博學通才之人入值行走,如此孫兒每日再勻出一二時辰跟著諸位大人讀書增識,中西並學,皇瑪瑪覺得可行?”

“你有心增長見識學問自是極好,隻是不知這西學有何可學?為君者,當學治國安邦之策,另輔以儒家典籍習以治人觀心,凡外入我大清著,無非是為傳教或是通商,難不成你還要聽人傳教不成?”

“再者,這又同四阿哥有何關係,怎不能叫孩子陪著哀家?”

太皇太後孃娘輔佐兩帝,如何教導皇帝她自是知道得清清楚楚,可於西學,到底是打心底兒的不信任,隻覺得是歪門邪道,便是理都不必理會的。

不過康熙爺已然不是在她膝下朝她討教的孩童了,太皇太後孃娘倒也冇將話說死,隻想聽聽康熙爺如何想的,他日日忙碌,總不會平白抽出時間去做了無用之事。

其實康熙爺也大可不同她說些話,直接設立了南書房,無非是為孝道二字罷了,太皇太後孃娘心裡明鏡兒似的,自然不會托大直接令康熙爺如何。

康熙爺不急不慌,一邊逗弄著懷裡的四阿哥一邊兒緩著聲兒解釋。

“皇瑪瑪有所不知,孫兒並非想聽人傳教,這些洋人在西學上還是很有些本事的,算術、天文都比咱們的強,唯那醫學著實落後,凡治病動不動便要放血。”

“先前巴爾善出京遊曆前,孫兒曾叫巴爾善學過這測算之法測繪我大清輿圖,同舊圖相比,這新法畫出來的輿圖確實準確了不少,戰時可幫了大忙,孫兒學一學,也順便叫大人們去之糟粕、精進精進,若能推而廣之,也是利國利民之事。”

“除此之外,亦是能顯恩示典,彰我大國風範。”

太皇太後孃娘可不是迂腐之人,一聽這個自然無不應允,滿人雖是馬背上打來的天下,可守天下比打天下難,若不能取百家之長彌補自身可不成。

“如此甚好,然洋人非我族,其心必異,你同洋人相處時可得小心纔是。”

康熙爺笑笑,隻覺皇瑪瑪擔憂過甚:“皇瑪瑪放心,孫兒省得,此外也是想叫阿哥公主們一道兒聽聽,三阿哥四阿哥雖小,也多少叫他們感受些氛圍。”

旁的事兒可依著康熙爺,可這事兒太皇太後孃娘便不依了,麵上一繃,倒也不是什麼真心訓斥,那語氣像是在訓一個任性的孩子一般。

“胡鬨,三阿哥就罷了,四阿哥眼下連坐都坐不穩當呢,你叫他聽哪門子的學問,便是再急也不急得一時,等他開了金口能說話了,有得是他學的時候呢。”

康熙爺也不知怎麼反駁了,倒也知道自個兒說的舒適牽強,瞧瞧看了一眼身旁的玉琭,到底還是咬著這藉口說了下去。

“四阿哥不懂沒關係,重在熏陶嘛,想來聽得多了,也利於他以後早日開口學話,坐不住也沒關係,每日就聽一刻鐘兩刻鐘也好,玉琭抱著他聽,他總是乖的。”

好嘛,原來是為了玉琭啊!

太皇太後孃娘不由得失笑,心說不過是設置一南書房,怎麼還來她這兒請示了,原是想帶著玉琭一道兒去呢,也不知是想叫玉琭陪著他,如此二人能多相處,還是真打算叫玉琭增加見識的?

不過康熙爺都允公主一併旁聽了,再多個玉琭也冇什麼,先前她還勸玉琭多讀書長見識呢。

她隻怕自己時日無長,萬歲爺身邊兒不能隻有勾心鬥角的女眷,得有個聰慧的,知道在萬歲爺失意時鼓舞,在萬歲爺得意時勸誡的人,她縱觀康熙爺的後宮,除了玉琭,竟再冇有一個叫她放心的了。

然對玉琭她也並非十分放心,也怕玉琭含著私心,但念及玉琭向善純直的性子,叫人學得聰明些也好,總歸她一走,身後事便也管不得了,且就看兒孫自個兒的福氣和大清的命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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