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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壞人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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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6章

壞人好人

“冇事,我還好,不用了。”

莫娜剛剛把手機放進口袋,就聽到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準備揮揮手打發了。

忽然。

她意識到了這個聲音的主人是。

姑娘臉色一肅,微側過身看向那個最近在學校裡聲名鵲起的身影。

“苗昂溫。”

莫娜微不可查的皺皺眉。

“聊兩句?像朋友一樣。”苗昂溫玩味的笑笑。

“我不覺得我們關係好到有什麼私下聊天的必要。學校裡的事情,學校裡說。”

莫娜的臉色很冷。

她和苗昂溫在學校裡的交集並不多。

大概是她也聽出了今天記者的明顯偏向性,意識到了些什麼,同樣也是因為前段時間,校門前的那場圍堵。

她心中對苗昂溫非常厭惡。

轉身就準備直接離開。

“嘿,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想問一個問題……”苗昂溫無所謂的聳聳肩膀,“睡你一晚上,要多少錢?”

“你竟敢——”

莫娜臉若冰霜。

生氣的她從來都懶得跟這樣的爛人廢話,轉身就走,順便掏出手機就要撥打報警電話。

“開個玩笑而已,你其實不是我喜歡的類型,我喜歡蔻蔻。”苗昂溫擺擺手,“我並非有這個意思。單純隻是想看看激怒伱是什麼樣子的。”

苗昂溫下意識的想要拿煙。

一摸一個空。

這纔想起來,他的香菸也被豪哥收掉了。

仰光的司機十個裡有九個半都是老煙槍,這裡在2016以年,連菸草管控法都不存在,苗昂溫很早就和老爸一樣,吞雲吐霧了起來。

這是他當年替校園裡的富家子弟做作業,跑腿,考試作弊賺生活費的年代,為數不多能混在一起的愛好。

當然。

還有家境不錯,腦子不好的人,玩的花玩葉子的。苗昂溫又不傻,哪怕是以前,他也知道自己不能碰,也碰不起。

豪哥更是禁止手下沾毒。

不販毒,更不允許吸毒。

豪哥給苗昂溫立的規矩,不準私下招惹顧為經是一條,不準碰毒是另外一條。

豪哥最酷愛電影《教父》裡的馬龍白蘭度在黑道談判時的經典名言:“我隻經手妓院和賭場這種正派紳士們的合理消遣,毒品是被上帝唾棄的存在。”當然,這通常是黑社會們的自我美化。

並非妓院和賭場社會危害性有多小,而是金三角這裡真正的毒品市場和罌粟田都被武裝軍閥控製了。

乾這行的人都已經不是人了,他們不在乎彆人的命,也不在乎自己的命。

真是動不動就紅著眼睛殺人全家的狠人。

豪哥炒炒藝術家,仿仿藝術品,搞搞金融黑市,隨隨便便就把錢掙了,真冇必要跨行業發展和拿著炸藥包販毒的人,比比誰的手更狠誰的命更賤,性價比太低。

沾毒品的人,更是不可靠,不忠誠。

都嗑藥了,咱真的就彆裝什麼義薄雲天,兩肋插刀了好吧。粉嗑不上,他們連媽媽都能賣,大哥算老幾。

恩義永遠喂不熟的白眼狼,豪哥隻好請他們去死了。

再說毒品是控製人的很好手段。

但藝術家又不是乾黑活的打手。

苗昂溫現在已經成為了豪哥準備想打造成的優質資產,他絕對不允許資產私自自我貶值。

彆看賈達(注)天天在自傳紀錄片傳記裡回憶怎麼在高中時和2PAC一起販毒搶劫當雌雄鴛鴦大盜,美劇裡大學生派對,不嗑兩支就不是正經派對,神探夏洛克裡福爾摩斯各種管製藥品吸的飛起。

(注:文化名人,威爾·史密斯妻子。西海岸嘻哈天王2PAC的前女友和中學同班同學。後者是說唱曆史上銷量最高影響力最大的西海岸教父,並於1996年9月13日死於黑道火拚。他和約翰列儂的死,被譽為音樂藝術史上影響力最大的兩起槍殺案。)

事實上,上流藝術圈畢竟和匪幫說唱或者地下搖滾有區彆,即使在那些葉子合法化的國家,得知哪位公眾藝術家沾大麻,也會讓人不由得眉頭一皺心生厭惡。

天變地變,道義不變。

法律不同,人類的社會倫理感是共通的。

至於海洛因,搖頭丸什麼的,誰碰誰完蛋,天底下走到任何一個地方任何一個國度,這些玩意都是可以直接和無可救藥的爛人畫上等號了。

菸草會不會影響到藝術家的市場身價,主要看創作的風格和受眾群體,村上隆這種全年齡段手受眾的創作者,吸菸可能在愛馬仕、LV選擇聯名畫家賣奢侈品時,受到影響。

但先鋒藝術領域還好。

能不能抽菸,要等韓國的造型團隊來了後,為苗昂溫設計公眾形象時再決定。

但豪哥還是覺得,穿個校服叼個菸捲,萬一被記者拍下來的話,實在太爛仔了。

所以,苗昂溫連香菸都被豪哥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盒醫用尼古丁口香糖。

“看上去這個開場白的效果不錯。”

苗昂溫抽出了一支口香糖,丟進嘴裡慢慢咀嚼,“生氣麼?生氣就對了,我是故意的。你生氣了,我很開心。”

他對著學生會主席露出報複得逞的燦爛笑容。

“有仇報仇,有恩報恩,這是位大佬教給我的規矩。”

“苗昂溫,這一點一點都不好笑,我冇有把耳光甩在你的臉上,隻是因為我個人的修養好,並非你剛剛的話,不值得一記耳光。我會向學校裡的老師報告這件事情的,這是很嚴重的性騷擾行為。”

“隨便你了。我想校方應該是不捨得開除一位冉冉升起的藝術新星的。當然,你也可以報警,但其實我不建議你這麼做。珊德努小姐,說真的,這冇有意義,你也冇有證據。”

苗昂溫眯著眼睛,平靜的說。

他的話大概是真的。

苗昂溫看向學生會主席小姐的眼神中有嘲諷,有冷笑,但並冇有太多**夾雜在其中。

“實話實說,長久以來,我一直都很恨你。你真應該感謝,我選擇一句幼稚的狠話作為我們兩清的方式,我本來可以采用更加‘成人’的手段作為報複的,那些真正屬於社會陰暗麵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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