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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自古水火不相容,誰圓冰熾兩廂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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咚,咚咚...“日落,暮!!!”更夫那悠長的的頌揚聲傳遍熔爐城。整座城緩緩進入了夢鄉。就在一切歸為平靜之時,街角的小酒館卻依舊半遮眼著大門。隨著整座城漸漸安靜,酒館內隱隱傳出一陣若有若無的悲傷歌聲。

冰化冰,冰禦寒。

冰幻冰人冰人心。

熾化火,熾戰寒。

熾幻火人融冰心。

自古水火不相容,

誰圓冰熾兩廂情?

酒館已經打烊,隻有梵歌的憂傷歌聲填滿這空曠的大廳。酒保和掌櫃,在一旁好生的伺候著,因為梵歌和那六王爺的親密關係,此時的熔爐城冇人敢對他說不。即便已經打烊,但他們卻絲毫不趕對梵歌說不,隻得任由他繼續飲酒做愁。

夜逐漸深了,酒館的掌櫃連續打了幾個哈欠。看了看酒意正濃的梵歌,實在忍不住便上前搭話:“敢問先生,在唱的可是那熔爐城的六王爺和那紅髮姑娘嗎?”

梵歌抬起醉眼,看了看那掌櫃點了點頭道:“哦?你也知道他們?”掌櫃的點頭哈腰道:“六王爺的名頭這熔爐城誰人不知?能將那火麒麟降服為坐騎,可謂前無古人後無來者...”那掌櫃的還要繼續誇讚下去,但梵歌已經不耐煩的揮了揮手,不再想聽他的馬屁。

那掌櫃知道自己的馬匹拍錯了地方,趕忙說道正題:“這位先生,草民聽您的歌曲,似乎是那紅髮姑娘身中寒毒?”梵歌點了點頭,但不太想跟他說太多。誰知那掌櫃不依不捨,繼續深問道:“可是那冰魄草之毒?”梵歌抬頭,警覺地看著他道:“與你何乾?你隻需賣給我酒就是了,再敢亂問,當心你的腦袋!”

被梵歌一嚇,那掌櫃嚇得趕忙跪地磕頭解釋到:“奴才該死,並非草民瞎問,而是這酒館人員混雜,草民聽來往商客說過,遠在熔爐城西麵山頂的的弦月部落似乎有治療這寒毒的辦法。”

梵歌一聽,酒立馬醒了一半。他抓起那掌櫃的胳膊將他從地上拽起問道:“如何相救?你速速說來!”被梵歌這麼一拽,那掌櫃的一身老骨頭差點散了一半。他趕忙說道:“弦月的商隊每兩月便會來一次我們熔爐城購買一些鐵器和草藥。我聽他們說,弦月國的國師懂鬥轉星移之術,可將毒患之人體內毒素排出,救人性命。但就不知,是否能醫治這寒冰之毒。”

梵歌點了點頭,將這掌櫃所說記載了心裡。抬頭看了看酒館外,街道都已熄燈。冇有繼續逗留,梵歌趕忙回到了三王爺的府上,就等第二天好跟石錘稟明。

梵歌回到自己住處,因為過於激動而一夜無眠。等第二日清晨石錘剛剛轉醒,梵歌便立馬前去求見,然後將昨夜酒館掌櫃跟他說的弦月國師的事情跟石錘說了一遍。聽梵歌說完,石錘趕忙叫上了木桶,一併趕往了宮中,與自己的大哥商討。

雷石聽完木桶和石錘的稟告,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那弦月部落的國師我也有些許耳聞。但不知那鬥轉星移是否真的對冰姑孃的寒毒有效。”

木桶回道:“且不管鬥轉星移對冰姑娘是否有效,起碼來說或許可以救老六一命。你看現在的熾,已經如同病入膏肓一般。如果有一線生機,或許可以一試。”

雷石點了點頭道:“那我現在便去起草國書,讓熾待在身邊,到那邊以後也可有個招待。”木桶和石錘點了點頭,事不宜遲,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快速進行著。

拿到了雷石的國書,石錘以最快的速度趕回了府上,原本想親手交給熾。但此時的熾又開始了對冰的元素之力過渡,因他還有軍機要務在身,隻得將國書交給了梵歌,並示意他為了熾的安危即刻動身。如若不行,也可早日返回再想辦法。梵歌拿著那國書,對石錘表達了千恩萬謝。

而就在梵歌因獲得國書而沾沾自喜之時,赤炎綱憲的府上卻也開始了另一場陰謀的策劃。還是那個燈光昏暗的密不透風房間中,赤炎綱憲站立在大廳中央,畢恭畢敬的對著司馬劫訴說著熾要帶冰去往弦月。

司馬劫聽後沉思一會兒說道:“這熾的火元素修行實在是太過強悍,如過真的能在弦月部落將冰治好,將來在我雄獅統一的道路上必將成為一塊絆腳石。”

赤炎綱憲點頭稱是,然後指著身後的地圖對司馬劫說道:“沿著這山脊,翻過兩座山頭,便是那弦月部落的駐地。因弦月與我國曆來通商,已經修築了寬闊的商道。馬車在上麵行駛,隻需兩日便可到達。而在這兩天的行進中,最佳的伏擊地點在這裡。”司馬劫看著赤炎綱憲所指的地方點了點頭,再次陷入了沉思中。

見司馬劫不說話,赤炎綱憲繼續解釋到:“此處乃整個官道地勢最為狹窄之處,做靠懸崖,右臨深淵,並且不時便會有落石滾下。曆年來,經常有商隊在此出事。”司馬劫聽赤炎綱憲介紹完,漏出了陰險的笑容。見到司馬劫眉開眼笑,赤炎綱憲也露出了陰險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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