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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孫東就被脫光了,當然還有一條緊身的內褲穿在身上。
孫東站在那裏,有些窘迫,也有些糾結,心想這女孩到底要乾嘛呀?怎麽這麽直接呢!
見孫東把衣服脫光,楚然的臉色變得更加的紅潤了,然後站起身來指一指旁邊那張小床說道:“上去,趴下。”
孫東突然間變得聽話了起來,乖乖的爬到床上就趴下了,就在他趴下的那一瞬間,心裏突然間有了一絲難言的酸楚,心裏就想了,這張床該不會是她工作的床吧,這張床該不會有很多男人上來過吧。
床上那被褥發出一股淡淡的芬芳,特別的好聞,越是這樣,他心裏越不是滋味。
“你,你要乾嘛?”孫東轉臉看一眼這女孩,有些不解的問道。
“別朝這邊看,把臉轉向另一邊,等一會兒你就知道了。”楚然嬌嗔的瞪了他一眼說道。
接著就把她的拉鏈輕輕的拉開,把裙子脫了下來。
孫東耳朵特別好,他聽到拉拉鏈的聲音,頓時變得惶恐了起來,雖然這女孩不讓他回頭,但他還是回頭了。
就在他回頭的那一瞬間,看見楚然站在他的身體另一側,這女孩已經把裙子脫到一半了,那淡紫色的文胸都露了出來。
他一個軲轆爬起身來,急忙伸手製止道:“別,別這樣,無論如何都別這樣,千萬別這樣好嗎?”
“壞蛋,不讓你回頭,你偏回頭,你回頭乾嘛呀?人家的內衣都讓你看到了,真丟人,轉過臉去。”楚然一臉嬌羞,急忙伸出雙手把剛剛脫了一半的裙子又扯了上去。
“楚然妹妹,別這樣,咱是好同事,好朋友,不能這樣。”孫東雖然很喜歡這女孩的身體,但他也知道人活著絕不單單是為了下半身,男女之間的相處也不單單是為了情和性。
“你想多了,我隻是想換一身薄一點的睡衣,在你的身上塗一些膏藥,再給你推個油,讓你舒服一點,你捱了打,傷痕雖然不是很嚴重,但我覺得還是有必要幫你理療一下,我上學的時候就學的這個專業。”楚然幽怨的瞪了他一眼,接著又說道。
“你不早說,進門就把門反鎖,上來就讓人家脫衣服,我還以為……”被楚然這麽一說,孫東突然間覺得輕鬆了,於是笑著說道。
“看來你腦子裏想的比我還多,淨想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好了,回過頭去,我換一身睡衣。人家這裙子剛買的,趴在你身上幫你做按摩理療,弄得皺巴巴的就不好了。”
孫東點點頭,然後就把頭轉到另一邊了。
一會兒功夫楚然換好衣服,一身淡粉色的真絲睡衣,露著雪白的胳膊,潔白的胸部也露出一半來,兩條大長腿似乎更加的曼妙有度了。
隻看一眼,孫東鼻血都快流出來了。
“好啦,趴在那裏別動啊,我幫你好好的理療一下,我跟你說,我這藥膏可是外國進口的,對你皮膚的傷痕很有好處,而且不會留下傷疤。”楚然說著話從旁邊拿過一個盒子,打開盒子,裏麵是兩盒藥物精油。
這女孩拿著一瓶藥物精油,然後就爬到床上,輕輕的騎在孫東的臀部上。
孫東趴在哪裏,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間感覺自己的後背有點涼,有點癢,好像有什麽東西在爬行似的。
“妹妹,這什麽東西啊?”孫東急忙回頭。
“老實的別動,就是藥物精油,你的後背上很多傷痕,我幫你好好的推一下。”這女孩說著話,把那瓶精油放在一邊,然後攤開雙手,在孫東的後背上搓揉了起來。
還別說,這是一種非常美妙的感覺,精油很滑,有點涼,甚至有一點點刺激的感覺,而這女孩的的手就像兩條魚一樣在他後背上遊動。
這女孩騎在他的後背上,非常用心的推拿理療著。
孫東的心裏多了一絲感激,人家一個風華正茂的女孩子,為了他穿著一身睡衣給他推拿,這種感覺很美好。
“孫東哥哥,你女朋友是乾嘛的呀?”楚然突然間問了一句。
“我,我女朋友在澳大利亞。”孫東也不知道為什麽,就回答了這麽一句,腦海中突然間湧現出顏丹晨的影子。
想到這些,他下意識的搖了搖頭,十年不見,顏丹晨還好嗎?現在在乾嘛呢?也許正在澳洲的陽光下麵一片草坪上,戴著大帽子,坐在一張毯子上,毯子擺滿了好吃的食物,旁邊是她的兒子或是女兒,在草坪上奔跑雀躍,而在另一邊站著一個高大的男人,那是她的老公。
想著想著,孫東的心突然間變得陰沉了下來。
自從仙界歸來之後,孫東把人間看得更加珍惜,而讓他最牽掛不捨的竟然還是顏丹晨。
就在這一瞬間,他腦海裏突然間產生了一個想法,要不,要不過兩天去一趟澳洲,去見一見顏丹晨?
可見了又能怎麽樣呢?如果他冇有結婚,自己能給她一個未來嗎?顯然不能,人和仙是不能走到一起的。
如果她結婚了,自己能夠送得上祝福嗎?顯然這更不可能,平心而論,顏丹晨是他最喜歡的女孩,她要真的嫁給了別人,他更多的是難過與酸楚。
想著想著,整個人突然間變得悲哀起來。是呀,有些事情就這樣,進不得,退不得,而受煎熬的隻有自己。
“孫東哥哥,你怎麽啦?是不是想你女朋友了?”楚然見孫東突然間不說話了,就笑著問道。
“冇有冇有,冇有,我們已經很長時間不見了。”孫東苦笑著搖了搖頭。
“你這麽有本事,完全可以去找她呀,就憑你的能力,就算在澳洲,也會有你的容身之地的。”楚然有些崇拜的說道。BIqupai.
就在這時,外麵突然間傳來一陣劇烈的敲門聲。
聽到這敲門聲,孫東微微一愣,整個身體趴在那裏僵住了,扭頭看一眼楚然,小聲問道:“誰呀?”
“我也不知道啊,除了我冇有人來過我的房間啊,我的房間一直是我一個人住,別說是男人,就算是女人也從來冇有來過呀。”楚然小聲說道。
“誰呀?正在休息呢。”楚然還算是冷靜的說道。
鐺鐺鐺鐺鐺鐺。
敲門的聲音變得更大了,能夠感覺得到,這絕不是一個女人在敲門,隻有男人纔有這樣的力度與節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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