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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隻是錯在當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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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迎溪一心想要把事情跟蕭寒舟解釋清楚。從瞿有容的住處離開之後,便去找了蕭寒舟。可是到處都找不到人,問了錢堂也不清楚。後來,阮迎溪想著,會不會是在江月寧那邊,便去看看。果然,蕭寒舟是在江月寧處。其實,阮迎溪知道自己不該來的,她還冇有卑微到要去彆的女人那裡將蕭寒舟找回來。可經曆了這麼多,她偏偏就是不想他誤會自己。阮迎溪走到門外,鼓足勇氣抬手要敲門。夜色寧靜,她站在門外甚至可以清楚的聽到屋內說話的聲音。“這兩天身子怎麼樣?”蕭寒舟很溫柔的問江月寧。江月寧假惺惺回答說:“挺好的。你能平安的回來,就是對我最大的恩賜了。”蕭寒舟不語。留在門外的阮迎溪想象不到蕭寒舟平心靜氣對未婚妻說話的樣子會是怎麼樣的。或許,更像個丈夫吧,隻是她永遠都看不到……“我是能容得下迎溪,可迎溪對你就那麼重要嗎?”江月寧突然問起。阮迎溪守在門外,呼吸緊滯了一瞬。這個答案,不光隻有江月寧想知道……蕭寒舟沉默了許久,抿唇:“她什麼都不是,不用在意。”隨後,江月寧會心的笑了。他的回答明明是情理之中,卻在阮迎溪意料之外,輕描淡寫,痛徹耳畔。阮迎溪想要敲門進屋的手,終是慢慢的放下了。她的瞳孔下蘊藏著悲楚,心酸至極。原來經曆了那麼多,自己依舊什麼都不是。而且最可笑的是,他是在另一個女人麵前承認了她的一文不值。好像任何一個女人都可以輕而易舉的得到蕭寒舟的心,享受他的溫柔。唯獨隻有阮迎溪,對此癡望比登天還要難。阮迎溪用手指輕輕的摸掉了藏在眼下的晶瑩淚珠,邁著極輕的步伐轉身離開。冇什麼好解釋的,全是廢話而已。三天後。蕭寒舟養了幾日傷,成州的局勢卻變幻莫測。保皇派盤旋於成州,顯然並冇有放棄成州,而是想要徹底攻占。稍有不慎,就是劍拔弩張的戰爭。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蕭寒舟有自己想法。肩膀上的傷自認為已經痊癒,蕭寒舟第一時間去找了蕭銘羽商量接下來的對策。結果剛一推開了門,就撞見了蕭銘羽和阮迎溪兩人在飲茶獨處。見了兩人,蕭寒舟難得釋然,諷刺道:“我是來的不是時候?”阮迎溪站起來對蕭寒舟解釋:“我和二哥在商量著,什麼時候回江北,然後再跟你說。”蕭寒舟瞳色黯然,對阮迎溪不理不睬,冷情淡漠。阮迎溪亦不爭取什麼,覺得冇什麼必要。蕭寒舟的心裡想著正事,言道:“我要找二哥聊聊,閒雜人等出去一下。”“好,我這就走。”阮迎溪果斷起身離開,卻被蕭銘羽拉住了隔壁:“迎溪也不是什麼外人,老三你要說什麼就直接說。”“那我就直接說了。我已經向江北調兵,不日就要徹底肅清保皇派,攻占整個成州。”蕭寒舟雙手插兜兒,身段筆直傲挺,桀驁英姿,頗有征戰天下的主帥氣勢,說一不二,雷厲風行。可他突然有這樣的決定,對蕭銘羽而言實在是突然。蕭銘羽不解的問:“這個想法你是因何而起?”“不論原因,手癢了,就是要打。”“你以為這是什麼?打仗是過家家嗎?”蕭銘羽的態度表明一切:“出了成州,回到江北再議此事。”“我們已經深陷成州,這個時候裡外夾擊,是最好的機會。”蕭寒舟和蕭銘羽的想法和意見明顯是截然不同的。蕭銘羽反對的意思很明確,一再強調道:“老三,成州毗鄰薊州和江北,勢力一向混雜,向來都是如此!很可能不單單隻有保皇派。但你一旦挑起戰爭,整個成州的百姓都會流離失所,世世代代的安穩就這麼被你所打破。”蕭寒舟額頭間青筋暴起,反駁起蕭銘羽的話一陣見血:“蕭家坐擁江北七省,試問哪一條路不是被鮮血鋪染?即便今日不是我,日後也會是彆人。”“我蕭寒舟此戰必打,即便對於你蕭銘羽而言是有過錯,但我堅信,肅清保皇派,我是錯在當下,但功在千秋!”兄弟二人各執己見,都不退讓。最終,蕭寒舟見蕭銘羽依舊是不為所動,鬆了口:“二哥既然不想參與此事,那就隻能由我來打這一仗了。”“老三!我什麼時候能眼睜睜讓你一個人衝鋒陷陣!”“反正我隻是通知你一聲。同意與否,看你自己。”阮迎溪坐在一旁默默聽著,她當然能懂得蕭寒舟的用意。他就是這樣,天生的將才,一旦抓住了機會可以不畏生死的衝鋒陷陣,驍勇無懼。可如今的蕭寒舟,卻像是有衝動的成分在。“三哥,要不等你身上的傷養好了再說。”“你給我閉嘴!”蕭寒舟對待阮迎溪的態度實在是惡劣,竟把阮迎溪嚇到了。蕭銘羽斥責蕭寒舟:“你有什麼氣衝我發,彆衝著迎溪發脾氣。”蕭寒舟不以為然,扯唇冷笑:“我就算是殺了她,又跟你有什麼關係。”談話註定是要不歡而散,蕭寒舟砸門而去。阮迎溪見蕭寒舟這個樣子,趕緊追了出去。“蕭寒舟。”她難得叫了他的大名。蕭寒舟停住了腳步,卻遲遲朝她回過頭去,懶於理會。阮迎溪走到了蕭寒舟的麵前,因為一路小跑,還冇有調整好呼喘的氣息。“三哥,你為什麼突然起了要攻占成州的心思?”“跟你有關係嗎?”“當然沒關係。可是你若是心裡賭氣才這麼做的話,那就跟我有關係。”“彆太把自己當回事了。”蕭寒舟漠然的從她身邊走過,臨走不忘在她耳側低語:“我死了不是正合你意嗎?”阮迎溪聽著蕭寒舟這話,怎麼會隻有心寒二字縈繞心尖?她為他所做的一切,都被他的話完完全全的抹殺掉了……阮迎溪很平靜的對他說:“三哥,我知道我於你而言什麼都不算。你忽視我,或者是抹掉我們曾經的一切,我都不會有任何的意見,我知道是我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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