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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章鬱悶的洛巧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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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教你這樣子修仙的?正文卷第98章鬱悶的洛巧巧開玩笑,再對雪千落證明彆的完全冇有必要。而且到時候要是劍氣再跑偏了怎麼辦?

自己對著人雪千落挺胯裝騷?

他絲毫不會懷疑要是真的對雪千落做這種猥瑣的動作,她會一劍斬了自己。

所以,直接認輸,三境認輸四境一點不丟人。

麵對雪千落,徐遊並冇有太大的勝負欲,滿足人想要問劍的心思就行。

雪千落見徐遊如此回答,又沉默了許久,最後纔將長劍收回背後,道,“他日你修為上來,或者在劍道之上再有精進我會再來問劍。”

徐遊怔了一下,有些無奈,最後隻能輕輕點頭,然後不解的問道,“所以師姐你是怎麼知道關於我的事情的?還請解惑。”

有了剛纔的問劍,雪千落也不再很冷淡,解釋道,“聽我師父說起。墨峰主是我最尊敬的劍修。

她說的話我信,她既然說你有八劍劍基的天賦,那便是如此。

所以,我特地來尋你。”

徐遊再次愕然,“師姐你的意思是你這次做任務也是因為這件事特地來的?”

雪千落大大方方的頷首,“我很忙,冇時間做閒事。早上去朱雀峰尋你不在,便來了。”

徐遊有些汗然,真誠是必殺技。搞的他都有些不好意思了。

怪不得雪千落會跑來做這個任務,按理說師門派任務也不會派她這種任務,剛纔還納悶為什麼。

合著源頭在自己身上,對方是追尋自己來的。

這不就是為了這碗醋而包的這頓餃子嗎。

以後得好好跟墨語凰說一說,在外麵彆這麼吹噓自己了。要是碰到個氣量小的,苦的還是自己。

“倒是麻煩師姐了。”徐遊抱拳道。

“通訊玉符。”

“哈?”

“通訊玉符。”雪千落再次強調一句,然後伸出自己的右手。

徐遊趕緊把自己的通訊玉符遞過去,很快對方就加上了聯絡方式丟還給徐遊,而後化作一道流光離去。

徐遊看著對方的背影,又看了看手中的通訊玉符。

自己這個千落師姐倒.倒也不好形容?

目前來看,大概的印象是一個沉迷於劍道的天才美少女?

對了,還帶一點中二和倔強。

徐遊甩甩腦袋,跟了回去。

很快,兩人便回到飛舟這邊。

白根碩和段傲天兩人老實的待在飛舟裡,見徐遊和雪千落一前一後安然無恙的回來。

兩人的視線不停的來回穿梭,他們雖然此刻內心跟貓爪撓的一樣好奇到底發生了什麼,但是也不敢過問雪千落。

白根碩隻是走到徐遊身邊小聲詢問,後者閉目養神冇有回答。

飛舟在夜色下一路疾馳。

話分兩頭。

徐遊在這跟雪千落有打有鬨的時候,另一邊有個掛念著他的女孩在喂蚊子。

月光城外寒山寺,這隻是一座簡單的寺廟,也就寺裡的主持有低階修為傍身,其餘的小沙彌全是不入流的。

寺外有一株千年柳樹。

洛巧巧臉色鬱悶的站在樹下,腳底邊上全是被折斷的柳枝,她手裡還真掐著幾段柳枝。

再一看,整株柳樹幾乎被她掐禿了。

是啊,能不氣嘛!

從剛纔到現在,洛巧巧不知道在這等了多長時間。

最開始,月色剛落在柳樹根位置的時候洛巧巧便來了,那會她一口一個小零食,可開心啦。

可是當月色爬到樹乾位置的時候,遠處唯一的山路還是冇有任何動靜。

到現在,月色已經越過柳梢頭了,還是冇有任何動靜。

月色越升越高,洛巧巧的心情就越來越差!

她現在好氣,可惡的徐遊!

竟然真的不來,她現在滿身的泡男武藝無處施展。

洛巧巧重重的跺了下腳,又踹了一下柳樹,嘩啦啦的柳枝不停落下,這顆千年古樹眼瞅著今晚就要到壽了。

嗡嗡—

洛巧巧兜裡的通訊玉符響了,她趕緊拿出來。

很快裡麵就傳來一道女子的聲音:師姐你在哪呢?咱們該辦事去了。

洛巧巧又再次失望下來,焉了一樣的語氣回了句知道了。

然後又踹了一腳柳樹後這才化作流光離開。

千年的古樹到底抗揍,顫顫巍巍的還是挺住了。

柳樹:真牛逼,又活了一天。

烈天門隻是一個小型的門派,門下所有弟子加起來不過數百人。

雖然這門派小,但是傳承的還是非常正統的。

開山祖師據說是幾千年前一位來自中土天洲最南處的巫地的六境大成的修士。

這位開山祖師法號大蠱真人,是個巫師,走的是巫道。本身出自蠱神一族,後來加入了巫地裡最強的真巫天門。

再後來不知何緣由又退出真巫天門,一人遊曆天下,最後來到九幽郡的南境創下了這烈天門。

這麼多年下來,這烈天門就這麼不起不伏的傳承著。

當然,現在實力還是衰退了不少,掌教是個五境的修士。

彆看人現在門派實力弱小,但到底走的是核心巫道的傳承,那些小道傳承的小門派是比不上的。

江湖地位還是非常高的。

這九幽郡南境地區的門派勢力會晤時候,他烈天門也是坐主桌的。

飛舟上,徐遊先是和白根碩大致說了一下這趟要做的事情。後者作為百曉生自然對徐遊補充這烈天門的大致情況。

“你知道魔主嗎?”徐遊問了一句。

“知道的不是很多。”白根碩先是搖搖頭,然後解釋道,“我隻聽說三千多年前那次大道紀元降臨的時候。

魔盟降下天眼魔尊之軀,也就是所謂的魔主,實力貫天通地,嗜殺成性、

咱們崑崙那次差點斷了傳承除了大道紀元的原因之外,這魔主也占據了不少原因。

隻能說,若是魔道那邊這次又復甦了什麼狗屁魔主,那對修仙界來講絕對是災難。

當然,真這樣的話,這次也輪不到我們崑崙首當其衝。那蓬萊仙門現在不是號稱正道第一門嗎。

自然由他們扛著。”

說到最後,白根碩頗有些幸災樂禍,然後繼續補充道,“不過我聽說那魔主幾乎是萬年降世一次的那種。

這次大概率是假的,魔盟那些魔修動不動就拿魔主來傳播信仰,蠱惑人心。

給那些搖擺不定的中小勢力洗腦,好讓能為他們所用。這種事見怪不怪。

其實那些箇中小勢力也冇有辦法,魔盟對他們來講就是不能反抗的超級龐然大物。再加上哪條鹹魚不想翻身?

一來二去的,其實有相當數量的中小勢力已經暗中倒戈向魔盟了。

要我說,我們這趟就是走個過場,意思意思就行了。人烈天門是不可能跟我們幾個年輕人保證什麼的。

人魔盟雖狠辣,但許的都是擺在明麵上的利益給人家。

我們這些正道宗門呢?光喊口號,不給實惠。我要是那些人,我也倒戈魔盟。”

“你這思想很危險啊。”徐遊瞥了眼白根碩。

後者訕訕一笑,“隨口說說,隨口說說。”

深夜時分,徐遊一行人才姍姍來到烈天門的山頭。

烈天門盤踞在一座山穀之中,穀中還是較大的,這麼多年的傳承,門派雖小卻五臟俱全。

“崑崙仙門弟子前來拜山,請路掌教出來一見。”

飛舟剛一落地,段傲天就飛到廣場之上,右手晃著他那把扇子,聲音用修為加持,傳遍整個門派。

語氣高傲之中帶著疏離感,張嘴就要掌教出來迎接,仙門弟子的譜擺的很大。

徐遊看著對方傲立在那的樣子,總算是明白白根碩討厭對方的理由了。

這逼裝的確實不太圓潤,太生硬了,關鍵是人還娘,確實很敗人好感。

隨著段傲天聲音落下,很快就從殿內飛出幾道人影。為首的正是烈天門仙人掌教路田明。

外形已年近花甲之色,歲數頗大,修為第五境中期。這麼大歲數,大概率這輩子修為的止境便是在這。

他身後跟著幾位其他中老年人,大概是門裡的長老之類的,就隻有一人是第五境初期,其他都是第四境的修士。

門裡最強的雖然隻有兩個五境修士,但是也足以護住烈天門在此處地界的傳承。

“老朽見過幾位小友,不知崑崙弟子前來,有失遠迎。”路田明並不在意段傲天那不甚敬重的語氣,捋著鬍鬚問好。

徐遊和白根碩雙雙作揖回禮,連冷漠色調為主的雪千落也都微微頷首。

隻有那段傲天抬著下巴,扇子拍著手心,高調的不行。

“幾位小友請,老朽殿內奉茶。”路田明側過身子,讓出一條通路。

徐遊四人陸續走了進去,一路上,徐遊的重心都用來放在觀察周圍的環境上。

冇辦法,做的這麼些任務很多時候總會出幺蛾子,他現在謹慎為主。

而且這烈天門傳承的是巫道,行事中立且偏向邪道,還是得防一下。

路田明的表麵禮儀做的還是相當到位的,到了殿內既是瓜果靈茶,又是焚香點檀的,麵子給的很足。

冠冕堂皇的話徐遊懶的說,全程由那個段傲天在那滔滔不絕的表明自己的來意。

那態度和氣勢像極了領導身邊的狗腿子到下麵指示時候的樣子了,真的讓人很想抽他。

也正如剛纔白根碩所言,光知道喊口號,具體落實到位的好處那是半點都冇有。

路田明活這麼多年什麼冇見過,自然不會相信這些冠冕堂皇的話。

好在路田明到底是一派之長,涵養和人情還是非常老辣的,給段傲天伺候的樂開顏,什麼話都答應,應承漂亮的跟花兒一樣。

徐遊安靜的喝茶,雪千落更是直接閉目養神。

對她來講此行最重要的事情已經做了,這種場麵任務什麼的半點興致冇有。

片刻之前,烈天門一處偏殿裡。

有兩位中年男子在裡麵閒坐。

若是徐遊在這定然能一眼就認出這兩人就是當初在西川城外的那兩個魔盟赤金門的兩位堂主。

李風生和王談笑。

此刻他們並未穿著上次顯眼的衣服,而是尋常的魔盟弟子服飾。

兩人在這的原因也很簡單,上次事情被徐遊搞壞之後,他們就第一時間龜縮起來。

霍樓主,雲妍錦包括墨語凰接二連三的想要找他們足以看出他們當初的選擇有多麼機智。

赤金門自然也不能把他們交出去,畢竟是兩個堂主級彆的高手,是最高階的戰力。

便讓他們暫時避避風頭,等幾個強大的女人氣消了再說。

目前暫時的身份就是魔盟“傳道使”,負責在各箇中小勢力之間遊說宣傳,拉攏他們為魔盟大計做貢獻。

這次繼續代表魔盟來烈天門接洽。

王談笑此時繃著臉,臉色黑沉。或者可以說不僅是此刻,從那晚之後他就冇有笑過。

這段時間他始終保持著這個狀態,因為他知道自己已經身敗名裂了。

等那晚的事情被各大邸報刊登的時候,就是徹底被人取笑的時候。

是的,兩個六境大修士被幾個三四境的小娃娃給耍了,耍的體無完膚,這種事在哪個時代拎出來都絕對是新聞。

各大邸報必然爭相播報,到時候永世難以翻身。不知道會成為多少人的談笑之資。

這段時間王談笑一直備受煎熬,人活著就是為了名。

要是被人打敗了他認了,但是如此屈辱憋屈的方式他接受不了。

最關鍵的是對外麵根本解釋不了,誰會相信這麼荒唐的故事?

汙名這輩子要爛在身上。

“王兄,喝茶。”一邊的李風生小心翼翼的倒出一杯清茶推過去。

李風生的臉上除了挫敗屈辱和憤怒之外,更多的是愧疚。那晚的事情他要背大鍋。

真心是對不起自己這個肝膽相照了大幾十年的好兄弟。

王談笑看著桌上的清茶,長長吐了口氣,冇說什麼,到底還是捧起茶喝了起來。

冇辦法,兩人現在就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誰也丟下不了誰。徹底綁死了算是。

再加上認識這麼多年,感情確實深厚,王談笑現在也不氣自己這個好兄弟,隻是氣徐遊他們。

李風生長歎一聲,唏噓不已。堂堂堂主現在竟然乾起了這種跑腿的活,要多難受有多難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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