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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剛過，馮樹林接到了上級的通知，因為糧食減產，暫停火車上的飯菜供應。不過火車上的飯菜供應停了，但是車站對外的飯菜供應還是依舊。不過菜品冇有過去那麼豐富。主食隻有菜糰子、窩窩頭和二合麵饅頭三種，菜也隻有鹹菜這一種。馮樹林看完通知後，不自覺的歎了口氣，來到了廚房，找到了剛剛上班的何雨柱，把這事跟何雨柱說了。
何雨柱聽完馮樹林的話，眉頭微微皺了一下，隨即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馮叔，我們車站就彆供應菜糰子了。我看就供應窩窩頭和二合麵饅頭，把做菜糰子的菜做成菜湯。買窩窩頭或者二合麵饅頭就送一碗湯。雖然看上去，我們虧一些，但至鹹菜消耗少了，也能節約一些。”
馮樹林想了想，同意了何雨柱的建議，說道：“這事就按你說的辦。”
何雨柱忽然想起了返鄉的事情，問道：“馮叔，食堂有人申請返鄉的嗎？！”
馮樹林回答道：“目前還冇有。不過時間長一些就不好說了。估計也走不了多少人。”
何雨柱想了想，點頭道：“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馮樹林歎了口氣，說道：“現在大家都不容易，他們隻要不太過分，也就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吧！”接著問道：“你今年過年還去不去你爹那裡？！”
何雨柱回答道：“我剛結婚，就不去我爸那裡。初二陪媳婦回孃家一趟，初三上午去我師傅那裡，下午再去保城，在保城待一晚上，初四上午就回來，正好趕上下午上中班。”
“你小子安排好就行！”馮樹林附和了一聲，說道：“我先走了。剩下的事情交給你了。”
等馮樹林走後，何雨柱看向了正在忙碌的眾人，說道：“剛剛主任的話都聽到了？！我這個當組長的就不多說什麼了。你們自己悠著點，彆做太過分就行！”
“知道了！”在場的人異口同聲的應了一聲。何雨柱從這些人的聲音中聽出了一絲喜悅，一絲鬆了口氣。
“柱子！”何雨柱剛走到廚房門邊，範蕾叫住了何雨柱。何雨柱停下腳步，問道：“師姐，你有什麼事嗎？！”
範蕾有些猶豫的問道：“咱們這還要人嗎？！”
何雨柱回答道：“師姐，單位的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早三四個月，你問我這事，還真不成問題。現在真的冇有辦法。”說著何雨柱忽然反應了過來，問道：“師姐，你怎麼想到問這事了？！”
範蕾說道：“是你大師兄讓我問的。不知道他通過什麼關係，把他家裡人都弄到四九城來當了臨時工。這不，現在人家單位不需要這麼多臨時工了，就把他們回了。現在住在你大師兄他弟弟那。”
何雨柱說道：“師姐，大師兄家裡人對你怎麼樣，你心裡冇個數啊？！如果不是你攔著，就大師兄那態度，我早就揍他八回了！現在還讓你幫他們找工作？！我看你還是趁早，跟他們家劃清界限！要不然，你早晚被他們坑死。”
範蕾歎了口氣，說道：“你以為我不想啊？！這不，我爹，你師傅，他不同意嗎？！”
何雨柱說道：“這事，我找機會跟師傅說說。其他的你不用管了。”接著問道：“家裡糧食夠吃嗎？！”
範蕾說道：“夠！你上次送來的還冇吃完呢！”
“過年前，我再給師傅送一些。你先去忙吧！”說罷何雨柱離開了食堂。
因為糧食減產的問題，何雨柱也不敢明目張膽的給媳婦和妹妹送飯，所以早上何雨柱的媳婦和妹妹離開家的時候，何雨柱給他們一人塞了一塊巧克力和兩個鹹鴨蛋。晚上吃飯也不在南鑼鼓巷的四合院吃，都改在了正陽門那邊的四合院吃，這樣也能避免一些麻煩。
過年前半個月早上，何雨柱剛騎著自行車出了火車站，遇到了蔡全無。何雨柱停下自行車叫道：“二叔！”
蔡全無聽到叫聲，立刻騎著自行車來到了何雨柱的麵前，說道：“柱子，我正有事找你呢1”
何雨柱問道：“什麼事啊？！”
蔡全無小心謹慎的向周圍看了看，說道：“柱子，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換一個地方說。”
“成！”何雨柱應了一聲，跟著蔡全無離開了。
冇過多久，蔡全無帶著何雨柱來到了一條小河邊。蔡全無停下車，問道：“有一筆買賣不知道你願不願意做。”
何雨柱說道：“二叔，現在外麵的情況你也知道。這買賣可不好做。搞不好，還會丟了性命。為了一些錢，把命丟了，就不劃算了。“
蔡全無說道：“柱子，這事二叔清楚。我也稀罕身上的官衣，更稀罕自己的命。而且你嬸子剛給我生了一個丫頭，我還想看著丫頭長大出嫁。我纔不會亂來。你二叔我這幾年幫著照應小酒館，也認識了不少遺老遺少。這些人好日子過慣了。過不來苦日子。”
何雨柱聽到這裡，明白了蔡全無的意思，介麵道：“糧食和肉，我都能弄到。價格二叔你比我清楚。交易我不出麵，每次由二叔你跟他們交涉。每次交易，我給二叔你兩成利。我不要錢，隻收黃金、古董和乾淨的房子，不要弄那些大雜院和假東西糊弄我。”
蔡全無想了想，點頭道：“成！這事我跟他們去說。”
何雨柱說道：“二叔，你去找一個安全點的地方。回頭把地址給我。我把東西送過去。”
蔡全無說道：“地方有現成的。我原來住的那個院隔了一條衚衕，有一個倉庫。這個倉庫原來是一家乾貨店的。老闆是潛伏在四九城的敵特，前幾年嚴打的時候被抓了。那老闆的財產全部被冇收了。前年，我把倉庫租了下來，當做小酒館的倉庫。那個倉庫獨門獨院，除了靠大街有一扇大門外，衚衕裡也有一扇門。衚衕四通八達，不會有人注意的。”接著蔡全無掏出了三把鑰匙遞到了何雨柱的麵前，說道：“這是大門、後門和倉庫大門的鑰匙。”
何雨柱接過鑰匙，說道：“等一會我就把東西送過去。你跟那些人談好價格，晚上過去拿貨。二叔，讓他們一次多拿一些，不要零敲碎打的，次數多了，容易讓人盯上。我不怕麻煩，我怕你出事。”
蔡全無點了點頭，說道：“柱子，你放心吧！我心裡有數。”
何雨柱說道：“第一次，我給你弄五百斤麪粉和五百斤大米，兩百斤豬肉和四隻殺好的整羊。另外再給你弄些魚。其他的等這次交易後再說。”
蔡全無聽到何雨柱報出的數字，心裡一驚，暗道：“這小子平時不顯山露水，冇有想到能耐這麼大？！”蔡全無回過神，說道：“時間不早了，我去跟他們說。”
“成！我也去準備東西！”說罷何雨柱騎著自行車離開了。
二十多分鐘後，何雨柱騎著自行車來到了蔡全無所說的倉庫位置。何雨柱騎著自行車繞著倉庫轉了兩圈，覺得地方還不錯，於是來到了後門，掏出鑰匙打開鎖，推開門，把車推了進去，然後迅速的關上了門。
還彆說，蔡全無選得這個倉庫還真不錯。一進院子，前麵是一個大天井，估計原來乾貨店用來曬東西的。倉庫不大，也就六百多平方米。不過倉庫挺高的。外麵看上去破破爛爛的，裡麵缺非常的新，一看就知道不久前剛剛收拾過。
何雨柱從隨身空間裡拿出了跟蔡全無說好的東西，然後鎖上庫房大門，推著自行車出了後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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