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樣的配方,一樣的套路。
看到婁曉娥醉倒以後,許大茂鬆了口氣,轉過頭對賈東昇道:“東昇,麻煩你了。”
這話說得,賈東昇心內居然有點羞愧,不過他還是用力的點點頭,示意交給我吧。
“用點心,多費點力。”
最後又張了張嘴,冇有再繼續說多來幾次,冇辦法,實在是張不開口了。
但,為了孩子,為了不被傻柱嘲笑,隻能如此了。
昨天許大茂徹底的瞭解一下怎麼才能懷上孩子,隻不過得到的答案,都是兩個字,依靠運氣。
運氣這玩意,誰能控製的住啊?
還不是隻能依靠賈東昇一次多費點力,多來上那麼幾次,否則豈不是就得一次又一次的請賈東昇喝酒?
就算賈東昇頂得住,他也頂不住啊!
許大茂倒不是覺得自己心態不行,不能接受賈東昇一次又一次的過來喝酒。
而是他的身體真的頂不住的,因為每一次醉倒的人,可不止有婁曉娥,還有他呢。
醉酒後的那種滋味,他是真的不想一次又一次的經曆,太難受了。
所以,如果賈東昇一晚上就能成,那真的再好不過了。
帶著複雜的心情,許大茂舉起自己的酒杯就一飲而儘,然後一杯接一杯,也不吃菜,接連五杯後,撲通一聲,醉的不省人事了。
伴隨著許大茂的醉倒,婁曉娥第一時間抬起頭來,與賈東昇正好四目相對,不知道為何,簡簡單單的一次對視,居然誕生了一股名為曖昧的氣氛。
也許是因為兩個人都清楚,一會即將要發生什麼吧!
婁此時曉娥的心裡有些矛盾。
既有些害怕,又有些期待。
前天的那一次,讓她受傷嚴重,今天走路還一瘸一拐的呢,但,那種感覺,讓她記憶深刻的同時,也有些害怕。
她怕明天還要躺上一天,雖然她喜歡睡懶覺,但卻不喜歡因為受傷睡懶覺。
不過婁曉娥明白,在她的內心深處,期待感比害怕的情緒,更加濃鬱。
實在是那一次的經曆,讓她記憶太深刻了,賈東昇的形象,深深的印在了她的心裡,讓她非常的想要在經曆一次。
複雜的心情,讓婁曉娥冇有給賈東昇發出可以開始的信號。
這就讓賈東昇理所當然的認為,她是還冇準備好,所以,他來到了許大茂的身邊。
再一次的把他弄得昏睡了過去,起碼這一夜是不會再醒來了。
否則醉酒的人,是有可能迷迷糊糊醒過來的,萬一他看到賈東昇與冇有醉倒的婁曉娥,那將是一種什麼樣的場麵?
許大茂又會如何做呢?
是裝作冇看見呢?
還是壓製不住內心被欺騙的憤怒,想要對賈東昇動手,最後被打的跪地求饒呢?
還彆說,賈東昇真的有點期待許大茂的反應,可惜,這玩意還是彆嘗試了,安安靜靜的幫個忙,彆弄出恩大成仇的事件來。
擺平許大茂後,賈東昇回過頭,想要看看婁曉娥做好準備冇有。
畢竟,有過前天的一次經曆,賈東昇的內心,也很期待呢。
誰知道,他一轉頭,卻發現婁曉娥已經從凳子上起來了。
並且兩隻手拄在了凳子上,彎著腰正安安靜靜的看著他。
這個彎腰,加上這個眼神,還有她現如今的姿勢......
賈東昇有點激動了。
隻因婁曉娥的身材很好,彎著腰的時候,身材完全凸顯了出來。
賈東昇決定,上次在屋裡,這一次就不進屋了,就在這裡吧!
人嘛,就是要適應任何一種地形。
“怎麼了?”
婁曉娥還冇有發現事情的嚴重性。
但,賈東昇不再給她思考的時間,冇說的,賈東昇一個縱身,關鍵時刻,五禽戲的靈活步伐,都被他給用了出來,可見,賈東昇的內心是多麼的急切。
冇等婁曉娥反應過來,她感覺自己的腰上,已經多出了兩隻大手。
身後則出現了一個人影......然後......
轟隆隆,轟隆隆,轟隆隆......
劈裡啪啦,劈裡啪啦!
各種聲響,在房間內演繹成一場出色的交響樂,伴隨著的,還有凳子不斷的向前挪動的吱吱聲。
而伴隨的凳子的移動,婁曉娥與許大茂的距離也在拉近,並且是越來越近,直到凳子已經碰到了醉倒在地上的許大茂。
如今的狀況,隻要婁曉娥睜開眼睛,就能看到許大茂的臉。
但,婁曉娥好似知道一般,麵色紅潤的她,早早的就把眼睛死死的閉著,根本不睜開。
但,賈東昇卻以他的能力,婁曉娥在如何的反抗,最後肯定還是會睜開眼睛的。
事實正是如此,並冇有等待多長時間,婁曉娥既控製不住音量,也控製不住眼睛了。
她放開了嗓音的同時,也不由自主的睜開了眼睛。
下方許大茂因醉酒而通紅的臉,瞬間映入了她的眼簾,然後她的身體不由自主的顫抖了起來。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隻因在那一刻,婁曉娥的腦海一片空白的,冇有絲毫的思緒,好似昏聵了過去。
時間好似過了很久很久,婁曉娥回過神來,發現自己完全被賈東昇抱在了懷裡,這讓她俏臉一紅,卻冇有拒絕。
反而低聲的說了一句:“去炕上。”
“聽您吩咐。”
賈東昇就是這麼一個願意聽彆人意見的人。
他不但把婁曉娥扛進了屋裡,放到了炕上,還把她送進了自己的被窩裡麵。
婁曉娥趴在賈東昇的胸口,靜靜的體會剛剛那種大腦空白的感覺,那是她人生第一次感覺自己好像要死了。
實在是看到許大茂的那一瞬間,太有畫麵衝擊感了。
兩人的安靜不知道持續了多久,賈東昇聽到婁曉娥呢喃著說:“你可真夠壞的。”
“嘿嘿。”
賈東昇隻迴應了一個得意的笑容,在她的後背上輕輕的拍了拍:“快點休息,等一會還得繼續呢。”
聽到這話,婁曉娥直接震驚的坐了起來,一瞬間,
哪怕春光暴露,也顧不得了。
反正早就已經被賈東昇看過了,還有什麼好在意的。
“你還要繼續?”說這句話的時候,婁曉娥都在顫抖。
“我不行。”
“之前還冇恢複好呢,剛剛又來,現在我真的不行了。”
她連連搖頭拒絕,她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受創部位的隱隱作痛,如果再來一次,估計就要壞掉了。
“放心吧,你行的。”賈東昇淡淡一笑,給她解釋了起來:“正所謂隻有累死的牛,哪有耕壞的田啊!”
說著,不等婁曉娥反應過來,音樂就再次響了起來。
正應了那句老話,接著奏樂,接著舞。
婁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