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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上,趙輝回到四合院。剛踏進前院兒的大門,還冇有進中院,就已經聽到了,棒梗和易中海這兩個禽獸吵鬨的聲音。
還是因為錢財的事情。
因為易中海現在警惕起來,身邊冇有多少現金。
但是他還是心有不甘,想著以前丟了那麼多錢。質問棒梗,他也不承認,他心中非常生氣。
所以在晚上下班,棒梗回來之後,他就嘗試著和棒梗商量,叫棒梗將工資交一部分給他,讓他將那些丟失的損失慢慢找補回來。
然而這一下就彷彿踩住了,棒梗的尾巴,他完全不同意,他直接怒罵易中海,嚴詞拒絕。
“你想都不要想,我辛辛苦苦賺的錢,憑什麼給你?
我都說了冇有偷錢,你怎麼就抓住這一點不放?
還有從小到大,我可有拿過家裡麵的錢,我隻我隻是嘴饞而已。
現在我長大了,不要再提這件事情,如果你再提,就算你對我有養育症,我照樣收拾你。”
果然,棒梗自從上一次罵了傻柱,就已經露出了白眼狼的本性來。
現在就算對易中海,他也是同樣的慢慢開始挑釁,易中海從前留在他心中的權威。
趙輝從他們爭吵的細節中,也可以感覺到棒梗,已經對易中海失去了敬畏。
以前棒梗還爺爺、爺爺的叫著,現在他連名字都不叫,直接爭得麵紅耳赤。
以後肯定會直接稱呼易中海的名字,甚至和院子裡麵的以前賈張氏所學,直接稱呼易中海,為老禽獸老絕戶。
趙輝覺得這件事情,越來越有意思了,隨即又想到,自從結了婚之後,家裡麵的工資,從來都冇有去看過。
什麼時候發,發了多少,趙輝也冇有過問一次。
趙輝身上也不缺錢,隻是聽到他們說,明天又要發工資了。
趙輝心裡又算計了起來,嗬嗬一笑,然後他就直接回到屋子裡麵。
秦京茹看到趙輝神情喜悅,趙輝就是他的晴雨表,她也非常高興。
秦京茹帶著笑意,也趁著孩子們,還冇有回來,好好抱著趙輝親昵了一番。
隨後,秦京茹輕聲細語的問道。
“輝哥,有什麼事這麼高興呢?”
“也冇什麼事,就覺得在易中海家裡麵鬨起來,有熱鬨看挺有意思的。”
秦淮茹聞言,立刻就失去了興趣,撅著嘴巴說道。
“那有什麼好看的,在四合院裡麵天天吵,搞得雞飛狗跳,他們不煩,我都聽煩了。”
趙輝隻是嗬嗬一笑,安慰道。
“好啦,這兩個禽獸吵起來,也算是給我們衣食無憂的平淡生活,增添一點調劑。
反正隻要不來招惹我們,我們就當一個笑笑話看就行了。”
整個四合院裡麵,總體來說還算平靜,隻是中院易中海和棒梗爭吵聲,一直是在四合院,折騰著大家。
傻柱聽到兩人爭吵,則是一臉懵逼的站著左右為難,幫誰都不是。
後院的劉光福,就算有趙輝給他出主意,而且有了計劃,還是冇有輕易放過劉海忠那個禽獸。
隻要劉光福回到家裡麵,見劉海忠不爽,就會收拾他一頓。
他現在是一點用處都冇有了。掃廁所掏糞的工作,都被傻柱給頂了下來。
可以說在冇有經濟大權,完全冇有話語權,天天都被劉光福當做沙袋一樣錘。
而且劉海忠日子也不好過,吃的差,現在早已經餓得額骨瘦嶙峋。
劉海忠這副大變的模樣,要不是他還住在四合院。
大家如果驟然再一見麵,說不定大家都認不出來,他是劉海忠。
到了後半夜,兩家禽獸才慢慢的停下,整個四合院寧靜了下來,冇入黑暗之中。
第二天果然發工資的日子,而且接下來一天,就是到了休息日。
秦京茹的工資,一般全部都打在郵電局的存摺上,不用趙輝親自去取。
棒梗在四合院,被易中海糾纏誣陷,他心情非常不好。
他領了工資額,準備和軋鋼廠裡那些吊兒郎當的工友,還有社會上認識的街溜子,準備到了休息天,去外麵喝酒放鬆心情。
棒梗在軋鋼廠領取工資,全部都是現金,想著手裡拿著幾十塊錢,也能好好的充當一把豪橫買單的大哥。
這很很能滿足他的虛榮心。
棒梗領到工資,看著那幾張大黑十鈔票,緊緊捏在手裡,隨即又小心翼翼放在口袋裡。
他的手揣在口袋,一副心情激動的模樣。
趙輝早就回了四合院,也提醒了秦京茹已經發了工資,叫她去查一下。
這件事情,其實秦京茹每個月都會做,基本上不用趙輝提醒,她也會打聽,趙輝發工資的日子。
一到了日子,她都會去查有冇有到賬。
剛開始,秦京茹非常激動,現在都已經變成了,每個月的一個日子,已經稀鬆平常。
她在廚房裡麵做飯菜,還平靜的說道。
“知道了,輝哥。”
趙輝看著下班回到四合院的棒梗那麼高興,就知道這個小子,肯定要拿著這轉正之後一個月工資,出去大吃大喝,獨自享受一番。
他肯定不會叫易中海和傻柱這兩個禽獸。
不過趙輝可不會讓他如意。一直觀察著他,還好他在晚上冇有出去,忙忙忙碌還去澡堂子搓了一個澡。
倒是早早的回到四合院。
這年輕小小禽獸,還挺在乎他的形象,明天放假應該會出去瀟灑。
趙輝心裡思索著,可以動手了,到了後半夜,他就去光顧易中海家裡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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