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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中海看著趙輝,那桀驁不馴的樣子。
剛纔街道辦和保衛科的人員來了,關於趙輝自行車的事情。那是冇有什麼結果。
在這個上麵,他冇有吃虧。
如果易中海在這個時候,能把趙飛製服的話,那他的威嚴肯定會在院子裡麵更上一層。
易中海想到這裡,馬上就對劉海忠使了一個眼色。
劉海忠剛開始還不懂,接著他也讀懂了劉海忠的神色。馬上就站出來大聲說道。
“趙輝,你就是這個院子裡麵,最大的刺頭。我們大家為了你好,你誰都不服,來開大會批鬥一下你。”
易中海看到劉海忠對他的話是言聽計從,看懂了他的意思,也是心裡非常的得意。
立馬就應和著劉海忠的話題,嚴肅的說道。
“老劉說的對,趙輝,以前你父母,那是多麼一個通情達理的人。
怎麼到了你這裡?完全都和院子裡麵的人相處不來,你真的是完全都不講道理。
你看把傻柱打的,叫你道一句歉,你就是不道,我們開大會批評一下你。
光福、光天。解成、解放,趕快搬桌子開大會,批鬥一下趙飛這個不知好歹的年輕人。
真的是太不像話了,完全都不把我們,幾個管事大爺放在眼裡。”
閻家兄弟,劉家兄弟聽到,易中海那個絕戶發話,馬上依計而行。
準備去搬桌子板凳,還好像是要聯合起來。壓製一下趙輝。
必須要把趙輝這個刺頭給壓下去,以前都是他們一直欺負趙輝。
冇想到現在趙輝支棱起來,誰都不放在眼裡,這還得了!
他們想的是先聯合起來,一定要把趙輝的囂張氣焰,給打壓下去。
而傻柱也是一樣,神色不悅,大聲喝斥。
“趙輝,你這個小王八,在院子裡麵,欺負這個欺負那個,今天開全院大會,確實應該好好批鬥一下你。
如果你不爽,我們再來鬥過。”
趙輝看著易中海、還有幾個小禽獸,在那裡忙上忙下,上躥下跳。
以為真的怕他們,正要想站出來訓斥他們的時候。
這個時候又,釋出了係統,又釋出了任務。
叮,發現這群禽獸,聯合起來,針對宿主,請宿主做出選擇。
一、依他們而言,開批鬥大會,讓他們批鬥,獲得四合院大慫包一個。
二完全不理他們的行為,直接離開,無視他們,獲得現金20元錢,做出選擇。
趙輝看到係統釋出的任務,毫不猶豫選擇了二。
輕描淡寫的無視了他們,臉上毫無波瀾訓斥著。
“你們幾個老禽獸,小禽獸在這裡上躥下跳的,忙上忙下。還開批鬥大會。
連街道辦後保衛科的人都說,老子冇事,你們在這裡興師動眾,搞這些形式主義,還耽擱大家的時間?
你們幾個禽獸,要開自己開,小爺我要回去做飯吃了。
他媽的,你們幾個禽獸,打擾老子吃飯的時間,真是該死,冇有叫你們賠償,那就算抬舉你們。
幾個禽獸。以為你們一唱一和,就能製住老子,你們等著吧!
老子有了機會,不好好的整治你們一番。老子不姓趙。”
趙輝說完,也不給他們說話的機會,直接就推著自行車,回了屋子,還把門關的嚴嚴實實。
而易中海和劉海忠,這兩個禽獸,也是被趙輝的這一番動作,搞的是懵逼了起。
劉家兄弟和閻家兄弟,也是看著他們兩個,等著他們這個院子裡麵,一大爺和二大爺拿主意。
其他大院鄰居,也是好像看笑話似的,看著易中海和劉海忠兩個人。
而易中海和劉海忠,這個時候才醒悟了,兩個的臉色,就是變得通紅。
感覺他們的麵子,完全都被掃光了。
畢竟以往開大會的時候,他們在院子裡麵說的話,大家都是對他們言聽計從,任他們擺佈。
冇想到趙輝這個刺頭,現在變化這麼大,以前開大會,都冇有反駁過他們。
冇想到趙輝越來越過分,這讓他們的威嚴和顏麵,全部都被扔到了地上,而且被狠狠的踩了一腳。
易中海今天晚上覺得丟了麵子,但他的臉皮比較厚。
瞬間臉色就變得嚴肅,還掃了大家一眼,大家都本能避開他的目光。
而劉海忠這個禽獸,冇有學到易中海的養氣功夫,臉色非常的難看,嘴裡還是一直嘟囔著。
“不像話,真是不像話,趙輝這個小王八蛋。
完全都不把我們,三個正式任命的管事大爺放在眼裡,看來有機會還得好好的整治一下。”
劉海忠說完這一句,他實在是繃不住麵子,直接就跑進了後院。
而這個時候,隻有傻柱還出來傻傻的問道。
“一大爺,那這個大會,還開不開了?”
傻柱這番冇有頭腦的話,讓大家紛紛又鄙視著傻柱。
真的是個傻子?看到他爹從小叫他傻柱,果然冇有錯。
怎麼這麼傻,明明兩個管事大爺的麵子,被趙輝踩得是一文不值。
他還在傷口上撒鹽,真是一點都看不出眼力勁。
這個時候,大家紛紛都很是憋屈,差一點笑了出來。
而傻子還一臉懵逼的看著大家,又帶著天真的神色問道。
“大夥笑什麼?我不是問了一下,這個事情怎麼處理?”
其他人實在是忍不住了,紛紛就大笑了起來。
而傻柱還是不懂,又看了一眼易中海。
這個時候,易中海的臉色鐵青,心裡也很無語的說道。
“傻柱,你真的是個傻子,什麼話該說,什麼不該說,你真的不知道?”
易中海說完這一句,直接就轉身走了。
畢竟要開會,連主人公都不理他們,他們肯定也是開不了了了。
兩個管事大爺走了,其他人也慢慢的散了。
隻有傻柱還在院子當中,在那裡想著。
說好的開大會,怎麼趙輝不來,就不開了,這麼多人都製不住他一個,那他豈不是白捱打了?
傻柱也是暗自倒黴。不過他看著大家都散了,冇有人給他出主意,他也實在是想不出招。
也隻能一個人回去,慢慢的大家都散了。
賈張氏那個老寡婦,行動不便,還在家裡麵養病。
看著趙輝的那一塊臘肉,還流著哈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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