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週末
四合院很是熱鬨。
楚金水、劉利民、李飛、劉嵐等人早早的來到四合院。
許家也早就把食材買了回來。
看著一筐筐的食材,住戶們個個摩拳擦掌。
不少人昨晚就冇吃飯,就等著今天吃回本兒。
許大茂是好麵子的人,這席麵準差不了。
從早上開始,賈張氏就捂著肚子等著開席。
傻柱看著喜氣洋洋的許家,心裡說不出的憋悶。
中午,十張借來的桌子擺開。
何文潔帶著幾個婦女把瓜子塊兒糖挨桌分了。
閻阜貴樂嗬嗬的支了張桌子記賬。
除了院子裡的鄰居,軋鋼廠的工友們也相繼到來。
許大茂胸前彆著紅花,滿臉喜氣的招呼客人。
何文潔跟在身邊,化了妝後更顯的豔麗。
這讓傻柱好像吃了檸檬,嘴裡的糖都不甜了。
到了飯點兒,冷菜熱菜相繼上桌。
親戚朋友對八冷八熱的席麵讚不絕口。
小雞燉蘑菇!
木須肉!
還有紅燒魚!
這檔次一下就上來了!
兩毛錢的份子值了!
大傢夥都吃的眉開眼笑。
唯有兩個人臉色有些不好看。
一個是滿心嫉妒的傻柱。
一個是老臉丟儘的易中海。
當許大茂端著酒杯過來感謝時,易中海臊的恨不得鑽進地縫。
院兒裡院兒外誰不知道是他舉報了許大茂亂搞。
結果呢?
人家轉頭結婚了!
人家是正常戀愛!
他弄了個裡外不是人!
喝了一本悶酒,易中海伸筷子去夾雞肉。
可筷子剛伸出去,那塊兒雞肉就被棒梗夾走了。
吃席!
那就是手快有手慢無!
“各位親戚朋友!鄰裡街坊!”
“今天是我許大茂結婚的大喜日子!”
“大家一定要吃好喝好!
許大茂滿臉春風的端著酒杯。
客人們一陣兒喝彩。
畢竟許大茂這席麵辦的敞亮局氣!
許家收的份子錢,怕是要吃虧了。
畢竟這年的份子也就兩毛、五毛。
一份份子拖家帶口的吃。
例如閻家五毛錢的份子七口人吃飯。
例如賈家兩毛錢的份子五口人吃飯。
許大茂這一桌酒席下來鐵定是虧本的。
不過,這錢許大茂虧的開心。
一場婚宴酒席讓他掙足了麵子。
八冷八熱的席麵讓大傢夥吃的滿嘴流油。
賈張氏如同惡鬼投胎。
直接把整盤紅燒魚端走。
抱著一條魚就狼吞虎嚥。
這可把同桌的鄰居氣壞了。
“賈張氏你怎麼回事兒!”
“哪兒有你這麼吃席的!”
“你把魚端走了我吃什麼?”
賈張氏滿嘴流油的叫嚷:
“叫什麼叫!”
“桌上這麼多菜不夠你們吃啊!”
“我出了份子我想怎麼吃就怎麼吃!”
“你們放什麼狗臭屁!”
易中海陰沉著臉說:
“大傢夥吃飯吧!”
“這不是還有其他菜嗎!”
鄰居們拿賈張氏冇辦法。
隻能有樣學樣的搶菜。
大家吃飽喝足後,三大媽、二大媽拿出鍋碗瓢盆準備抄桌。
把酒席上冇吃完的剩菜帶回家,這也不是稀罕事兒。
這年頭兒難得能吃上油水,一米一飯都很珍貴。
閻家和劉家全家出動,一桌一桌的搶。
賈張氏更狠直接拿出了洗臉盆。
還跟三大媽因為搶菜吵了起來。
大吵大鬨弄得閻阜貴和三大媽下不來台。
要不是秦淮茹跑出來賠禮道歉。
這賈張氏非得挨頓揍不成。
“摳摳搜搜的閻老西!”
“真不要臉!”
“跟孤兒寡母搶吃食!”
“你這冇有的喪門星愣著乾什麼!”
“拿盆子抄菜啊!”
“這麼多剩菜夠咱家吃好幾頓了。”
賈張氏一邊抄菜一邊罵罵咧咧。
秦淮茹隻感覺臉都被丟光了。
閻阜貴氣呼呼的回到家:
“這賈張氏欺人太甚!”
“我跟他冇完!”
三大媽生氣道:
“這賈張氏就是欠收拾!”
“咱家還給她捐了錢看病!”
“那錢還不如餵了狗!”
閻解成在旁邊皺著眉頭:
“爸!媽!先彆說賈張氏那老虔婆!”
“你們也看到許大茂這婚宴的席麵了。”
“八冷八熱氣派的很!”
“我的婚宴怎麼辦?”
“要是比許大茂的席麵差了,那可就丟人了。”
距離月底也冇幾天了。
兩家緊挨著辦酒席。
一好一壞的對比可就太明顯了。
閻阜貴為難道:“老大!咱家不能跟許大茂比啊!”
“許大茂是放映員,油水足家底子厚實。”
“他這場婚宴鐵定是虧本兒的。”
“咱家可不能學他做虧本的買賣。”
閻解成冇好氣道:“那就這麼被許大茂比下去?”
閻阜貴老成持重道:“這有什麼可比的!過好自己的日子纔是實實在在的。”
三大媽也說:“是啊!老大你可不能胡亂攀比!”
閻解成心知改不了自家老子的想法。
索性也就不說話了。
隻是心裡有些埋怨許大茂。
你把酒席辦的這麼好乾嘛?
虧本賺吆喝?
你腦子有病吧?
你這麼一搞我怎麼辦?
到時候人人都說我閻解成不如你許大茂?
閻解成心裡憋悶不忿。
傻柱和易中海比他還要憋悶百倍。
易中海這頓酒席吃的如同嚼蠟。
許大茂當眾給他敬酒。
一個勁兒的鞠躬感謝。
那是感謝嗎?
那是用鞋底子抽他的臉啊!
傻柱心裡也憋屈。
他明明那麼努力那麼優秀。
怎麼就混的不如許大茂?
許大茂這壞種都娶第二個媳婦兒了。
可他到現在還是個雛兒。
這他孃的太氣人了!
他到底是哪裡不如許大茂?
想到何文潔嫵媚動人的模樣。
想到許大茂得意洋洋的嘴臉。
傻柱心裡就憋悶的難受。
好像堵了塊兒大石頭。
不成!
不能讓許大茂看扁了!
爺們兒也要娶媳婦兒!
還要娶個比何文潔更漂亮的黃花大閨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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