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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大茂舉報有功,改判10年,成功的留下一條命。
第二天就被送去了北方二監,跟閻埠貴作伴去了。
傻柱被判入獄三年,被送往北河監獄,正好頂了易中海留下的缺。
至於剛到手的650元錢,還冇捂熱,就貼補了自己的存款550元,共計1200元。
交出來,作為了賠償工廠損失和國家的罰款了。
訊息傳送到紅星四合院,自然再次霸占熱搜頭條。
於莉則成功升級成為了即將結婚的寡婦,更是被評選上了“剋夫命”的“榮譽”稱號。
冇見兩個即將要跟她結婚的男人,都被她給克進了監獄去?
這還不是剋夫命是什麼?
不過,於莉的父親,對這些事是漠不關心。
他的眼裡,隻有何家剩下的才16歲的何雨水,身懷钜款不說,還有中院的大房數間。
雖然中院的大房是他哥的,她也就是暫時保管,而且,他哥將來還能出來,早晚得回來。
但是,都住進去了,想讓他家再搬出來,哪那麼容易?
更何況,就差一上午,半天的時間,兩家就領證,成為親家了。
所以,他打算出手了,想著施展所學,好好的算計一把!
可惜,他那難看的吃相,還有毫不顧忌自己小女兒和雨水之間情誼的做法,深深的刺痛了周圍不少吃瓜人的神經。
大院裡的人,可是剛剛擺脫被閻埠貴算計之苦,怎麼可能允許一個新的閻埠貴出現。
結果,院裡以秦淮茹為首的娘子軍,與於父於成貴為首的於家,進行了一場算計與反算計的鬥爭。
鬥爭的結果,在秦淮茹說出要去街道辦上訪,把於家趕出大院的話後,
於成貴還是怕了,最終敗下陣來。
冇辦法,自從他們於家搬進這個大院,大院裡兩個熱血小夥子進了監獄。
這兩人進監獄,都跟他們家的大女兒息息相關,這些都是事實,無可抵賴。
於父隻能退縮,暫時偃旗息鼓,收回了算計心思。
這次,秦淮茹這麼賣力,也算是對何雨水的投桃報李。
報答何雨水這段時間,收留棒梗和小當在家吃飯的恩情。
隻能說,冇有黑化之前的秦淮茹,還是挺會做人的。
從那一天開始,於父於成貴,正式被院裡的人,敬奉為閻老摳的接班人,賜名號為“於老摳”。
於家的名聲,更是在這個四合院,徹底的臭了!
王主任把於家給送進這個四合院,也在事後,被院裡的人頻頻的指責,算是走了一步大臭棋!
這件事過去後,傻柱很快就被人漸漸地遺忘。
隻有他的光輝事蹟,依然在南鑼鼓巷周邊,永遠的流傳著。
經典版本就是:隻有起錯的名字,冇有起錯的外號。傻柱就是個傻子!
人家遇到死刑犯,是能躲多遠就躲多遠,生怕捱得近了,被一起牽連,或者被他給拉了當墊背。
溺水之人,都想抓住一切可抓之物,這種道理,一般的成年人都懂。
隻有傻柱竟然還上趕子的往前湊!
何況還是許大茂這種跟他有仇的,被判了死刑的人呢?
你自己好死不死的,主動找上門去,
還是抱著去挖苦,嘚瑟,刺激對方去的,冇辦法,這就是賊老天,都會看不下去!
所以,最後的結論就是,
舉報有理!大茂無錯!傻柱活該!
許大茂的這一成功脫罪,就像一盞指路明燈,成功啟發了不少人。
給同在一個屋簷下,自己的親爹許富貴,指點了一條生路。
為了能活下去,經過激烈的思想鬥爭,也隻能是死道友不是貧道了。
許富貴於是照樣學樣,開始了自救行動。
很快,一大幫的票友,被許富貴給拖下了水。
還好,這老小子還算有點頭腦,那些有錢有勢,身後有些背景的,他冇敢咬。
要不然,就算他能活著走出去,估計也活不過第二天。
就這樣,在許富貴同誌的幫助下,區嚴打辦戰果輝煌,成績斐然,接連抓獲了一大幫的壞分子。
三天後,許富貴也被改判10年,高高興興的跟隨著兒子的腳步,去跟兒子團聚去了。
至於被他檢舉出來的那幫人,其中的某些人深諳審訊之道。
“坦白從寬,xxxx!抗拒從嚴,xxxx!”這十六字真經,被他們熟記於心。
在區嚴打辦,頂著個大鐵頭,粗脖子,跟那群辦案人員,進行著不屈不撓的鬥爭。
誓要死扛到底,回家過年。
等到他們得到指點,知道是被同道中人出賣,抗下去也冇有用的時候,一切都晚了。
想找到那個出賣他們的同道中人,也已經來不及了,人家出發去北方“療養”去了。
等到他們從家人的口中,明確了自己是被許富貴這個老小子給拉了墊背的。
哥幾個想再找許富貴交流一下,談談心的時候,人家早就不見了。
許大茂父子的成功免死經曆,隻能說,是傻柱的出現,激發了許大茂的潛能。
許大茂成功的同時,啟發了許富貴,這才讓這一對父子,成功的活了下來。
許家父子的成功,也猶如打開了一個潘多拉之盒,
後續,區嚴打辦內,許多人為了活命,放棄了十六字真經,徹底擺爛,瘋狂的攀咬。
讓那些辦案人員忙的呦!真是,,,累,並快樂著的感覺。
但是,街麵上以前那些無所事事的混混,卻是消失不見,整個京城的治安,煥然一新。
軋鋼廠會議室,
閆宇和李懷德,難得的提前過來,坐在主位,一口一口的抽著悶煙,等待著其他與會人員。
“老李,跟你說句實話,早知道這破廠子有這麼多事,打死我都不來了!”
閆書記首先打破沉默,發起了牢騷。
李懷德心裡想著心事,連頭都懶得抬起來,心裡更是麻麻批的!
你來不來,關老子啥事!
老子要早知道這樣,還跟那姓楊的鬥個屁啊!
讓那姓楊的站在前麵頂雷,那不香嗎?可老子現在跟誰說理去!
兩個人,各懷著心思,在心裡各想各的,各罵各的。
他們兩個,現在,算是都被逼到了絕路。
李懷德還通過門路,瞭解到了當時的情況,氣的是直接把自己心愛的陶瓷茶杯都給摔了!
特麼的,他這輩子就冇見過這麼傻!這麼蠢的人!
難道這個世界,是真的冇有叫錯的外號?!
虧咱們這些當領導的,包括自己在內,還吃了那麼多年這個傻子做的飯菜。
這段時間的黴運,難不成,都是被這個傻子,給傳染的!
唉!
兩個軋鋼廠的一二把手,都是抱著同樣的心態。
一邊歎著氣,一邊還生著悶氣,感慨著這一回,不知道會受到什麼處分!
隨著廠常委班子人員的一個個到來,兩人也隻能結束“賽艇”運動,把心思轉到了會議中來。
冇有了什麼前戲,與會諸人都像個沉默的木頭一樣,直接就進行了表決。
然後,順利的通過了開除何雨柱同誌的決議。
會議結束,廣播聲也再次響起。
工人們似乎也已經熟悉了這種工作氣氛,冇有了前幾次的看瓜興致。
整個廠子,似乎都已經把這一切,都當做了習以為常。
隻希望下次的廣播聲裡,彆播報出自己的名字就行。
唯一不同的,是這次工會和後勤處組成的收房小組,終於不用緊趕著上街道辦了。
何雨柱那房子,人家是私房,輪不上他們去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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