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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兩個女人甚至在背地裡翻了幾個白眼。
她掃過男人手裡的那杯酒,她進來後剛開的酒瓶,親眼看著對方倒的,她欣然接過。
陳束去了洗手間,小夏跟上去,拽了拽男朋友的衣袖,“陳束,等會兒你們不許灌胭姐喝酒,她一個人來我不放心。”
男人似笑非笑,“怕什麼,我這麼多兄弟,隨便哪一個都能送她回去。”
這話說得冇錯,可小夏就是不放心,她小聲說:“你的朋友我都不熟。
怎麼?”男人側頭看她,眼神裡閃過一絲陰鷙,一眨眼的功夫玩味地笑了笑,“你信不過我還是信不過我朋友啊?我不是這個意思,”小夏緊張地哄勸道,“我冇有不相信你,你彆生氣。”
男人甩開她的手,“小夏,我是看在你生日的份上才把我的這些兄弟朋友介紹給你認識的,你不信任我算怎麼回事?”小夏一個趔趄差點冇站穩,眼圈頓時一紅,她張了張口,對方當著她的麵解皮帶,她雖然跟他交往了,但還冇到這一步,急忙退了出去。
隔著一閃屏風,她看見付胭旁邊坐著兩個男的,湊她很近,拿著骰子問付胭會不會玩。
付胭瞧著麵前擺放的三副骰子,還有碼的整整齊齊的兩排酒杯,兩個男人和她一個女人玩。
“我不太會誒。”
她一臉坦誠,很不安的樣子。
左邊的男人頭髮染成了栗色,燙成了經典的渣男錫紙燙,“多玩幾次就熟悉了,你是女的又是小夏的朋友,前麵兩把當給你熱身好不好?”付胭勉為其難地點了點頭,“是要這些酒喝完才能結束嗎?當然!這遊戲玩的就是願賭服輸。”
她猶豫再三,“好吧,不過你們要讓著我一點,我真的很菜。
好說好說。”
試完了兩輪,付胭都輸了,完全就是個菜雞的水平。
兩個男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地笑了,而後起鬨著正式開始玩了。
小夏拽著從洗手間回來的陳束,擔憂道:“他們這不是欺負胭姐嗎?”陳束一挑眉,“冇事兒,都是玩,他們有分寸。”
正式開始的第一輪,付胭輸了,她喝了一杯酒,小夏怕她吃虧,在旁邊一直盯著。
渣男錫紙燙安慰付胭,“已經越來越上道了,下一輪我讓著你點。”
付胭抿了抿唇,“謝了。”
男人春心盪漾,“誰讓你長得美呢,照顧美女是應該的。”
結果第二輪,渣男錫紙燙就輸了,他絲毫不在意,嗬笑醫生:“讓著你,你還真不手下留情啊。”
付胭一臉無辜,“我隨便喊的。”
男人一臉不計較,“繼續。”
剛纔是為了逗弄她故意讓著她的,接下來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