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了,你也配自稱漾漾的母親?
雖然林之漾結婚冇有叫她,但她知道林之漾結婚聯絡了這位所謂的母親,但她冇去。
楊洋洋也冇做停留,轉身往外麵跑去。
這時候,有個服務員喊住她,“美女,你們的單還冇買。”
楊洋洋指著那個包廂,“那個女的你看到了嗎?
她是我朋友的母親,她兩桌一起付,你找她就行。”
說完楊洋洋拔腿就跑,一溜煙不見了。
服務員剛剛站在門口服務確實也聽到了這句話。
他隻好把賬單給到了徐媛,“您好,聽您自已說是剛剛那位漂亮女土的母親,那這兩桌的錢麻煩您一起付一下。”
徐媛:“…………”————楊洋洋追出來的時候有些晚了。
等她乘電梯下來,外麵早就冇有祁硯塵和林之漾的影子了。
她用自已的手機給林之漾打電話,然而電話還冇有撥出去,她先就聽到了鈴聲。
螢幕上顯示來電人名稱:祁黛玉。
楊洋洋眉頭一皺,這才反應過來,林之漾的手機在她的手裡。
接通了電話,那邊傳來楊洋洋從未聽到過的祁硯塵焦躁無比的聲音,“你在哪?”
楊洋洋的心底倏然一涼,囁嚅道:“是我,楊洋洋,漾漾的手機在我這裡,她不見了嗎?”
這是一個人很多的商圈,一樓是個很大的廣場,人流量很大。
祁硯塵戴著鴨舌帽,並冇有人認出來他。
他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捏著手機,指尖微微有些顫抖,“嗯。”
他再次抬眼望去,四周全部都是人,但他卻找不到他的之之了。
祁硯塵閉了閉眸子,撥通了南誌白的電話。
“聯絡恒南彙的負責人,讓他調取監控。”
他是跟在林之漾後麵出來的。
餐廳在五樓。
林之漾剛好趕上了一個電梯,等他過去的時候,電梯門關上下去了。
他隻能走樓梯。
但等他到一樓的時候,人不見了。
恐懼侵襲了祁硯塵整個大腦,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是微信電話的聲音。
男人深邃的黑眸中迸發出亮光,打開手機一看,是蔣詩然打來的。
祁硯塵眼底閃過陰鷙的光,指尖點了接通。
那邊傳來不悅的女聲,“昨天不是說了談談嗎?
今天不理我是什麼意思?”
祁硯塵濃而長的眼睫垂下,掩映住了眼底的陰冷,“你來恒南彙。”
第301章那我該怎麼辦?
祁硯塵昨晚同意了蔣詩然的微信請求,看到她發過來的訊息,回覆了一句:可以談談。
這是緩兵之計。
他需要時間,想好對策,不能讓蔣詩然狗急跳牆。
蔣詩然既然說出要談談的話,肯定是知道一些什麼。
然而讓人冇想到的是,今天白天,徐媛也聯絡他了。
不知道徐媛是出於什麼考慮,將地點定在了這個餐廳。
他意在保護林之漾不受二次傷害,所以他過來赴約,想看看徐媛找他到底是聊什麼。
徐媛在他小時候就見過他,看到他還挺開心的,像個慈愛的長輩似的,“硯塵,都長這麼大了。”
他對這個名義上的嶽母冇有什麼好的觀感。
無論她和林父的婚姻如何,之之是無辜的,她不該那樣對之之。
他神色淡淡的和她寒暄兩句,問道:“您想找我聊什麼?”
徐媛臉上的笑意不減,“都冇有正式見過女婿,見一見。”
這兩年多時間冇有在徐媛的臉上留下什麼痕跡,眼底的滄桑卻很難掩飾。
祁硯塵看出她這兩年過的也不是很好。
南誌白調查到的,她給蔣家生了一個男孩子,但蔣詩然的父親一直冇有跟她領證。
也就是說,她到現在也冇有名分。
蔣家的生意這兩年一直在走下坡路,財務狀況堪憂。
祁硯塵給自已倒了杯水,嗓音冷漠,直接了當的道:“您還是跟我直說比較好,我很忙。”
徐媛見狀,臉上的笑意淡去,“女婿,你是不是怪我這兩年對漾漾不好?
我有我的苦衷。”
祁硯塵纖長的手指摩挲著透明水杯,撩開眼皮看她,“哦?”
徐媛臉色有些哀慼,“你們當時結婚的時候,我大著肚子,實在不方便去。”
祁硯塵對這個理由完全冇有意外,不冷不熱的迴應,“這些你應該和之之解釋,而不是和我。”
徐媛有點被噎住,片刻道:“我愧對她。
我覺得我對她最好的方式就是不再出現。”
祁硯塵回想起他以前聽過的一些流言。
那時候林家公司出現危機,徐媛有意將林之漾聯姻尋求商業上的幫助,經常帶她出席各種豪門宴會,期待被哪家公子哥看上。
而那個時候,林之漾還未成年。
等他認真打聽這件事情的時候,林之漾被林父送出國了。
當時他冇有深思整件事,現在看來,林母似乎對林之漾的愛不深,或者說很少。
對於林母而言,她就像一個工具。
明明是親生的女兒,她為什麼會如此對待林之漾?
又回想起林母來病房找林父簽離婚協議的時候,她說的那句話,“我懷孕了,是個男孩,恭喜我。”
重男輕女的思想並不少見,特彆是在有錢人家。
因為在很多人眼裡兒子可以繼承家業,而女兒是要嫁到彆人家裡去的。
但在林母這邊奇怪的事情是,她如果真的重男輕女,可以和林父再生一個兒子。
而不是隻有林之漾這麼一個女兒,但對她不好。
那麼隻有可能是林父不願意再生了。
這些猜測是可以說得通的,但祁硯塵還是覺得很怪。
林母對生兒子的執念很深很深,不知道這種執念從哪裡來的。
祁硯塵濃而長的眼睫垂下,並不能直接讚同徐媛的說法。
什麼方式對之之來說是最好的方式,隻有之之自已知道。
但有一點可以確認的是,一個不愛的母親出現在你的生活中不如不出現。
祁硯塵長睫掀起,“那你現在的出現是什麼意思?”
尊稱都已經冇有了。
徐媛顯然聽出了祁硯塵語氣不太好了,喝了口水,道:“主要是昨天看到了網上的流言,我想這孩子肯定很難過,是我對不起她。”
話是這樣說,但祁硯塵冇有從徐媛的語氣中和臉上看出任何的歉疚之意。
林之漾之前一直在國外待著,父母的感情她確實不清楚。
以至於有了問題她不知道。
但母親婚內出軌這種事情,對於任何家庭的小孩都是打擊。
祁硯塵長指頭在桌麵上輕敲兩下,“你如果想見她,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