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滕煜是將人抱上車的。
他低頭,幽暗的眸子看著安安靜靜嬌美的不理會他的女人,咬了咬牙。
很想教訓教訓懷裡的女人,為什麼這麼氣人!
大晚上還敢和彆的男人單獨走在一起!
那個男人還喜歡她的!
縱然他心口氣得隱隱發疼,卻也不敢對她怎樣。
將池惜妍放在座位上,滕煜又繞道另一側,開門,上車。
車裡,滕煜斯俊的眉宇間冷沉,緊抿的唇角藏著慍色,似乎一點就會炸。
空氣中危險彌散開,氣氛詭異得厲害,開車的司機一個字都不敢說,將隔窗升了上去。
擺明瞭你倆自己解決,彆傷及無辜。
池惜妍心道滕煜的脾氣真是越來越大。
池惜妍發了訊息給室友,說自己有事今晚就不住宿舍了。
收了手機後,還是一片沉默。
她打破寧靜:“我們去哪兒?”
男人抿唇不回。
池惜妍看向他。
滕煜對上她的視線:“你不是不想理我嗎?”
池惜妍聲音大了點:“滕煜!”
池惜妍準備按下隔窗問司機。
滕煜抓住她的手,聲音有幾分強勢:“去北城區,你和我一起去。”
不容她拒絕。
他鼻梁英挺,五官深邃,臉部輪廓優越俊美,生氣時更添侵略之感,恣肆又危險。
池惜妍無奈:“我明天還有課。”
滕煜蹙眉,不甚在意:“你的教授我認識,明天打個招呼就行。”
池惜妍想抽出手卻掙不出,抬眸見他俯身靠近。
溫熱的呼吸就在咫尺之間,滕煜身上清冽乾淨的氣息縈繞在她四周,帶著強勢的姿態將她包裹於無形。
滕煜眸光暗暗,唇邊揚起斯文的笑:“他要教的東西我都會,我可以親自給你上課。”
池惜妍心中警鈴大作,側開頭髮絲遮住臉頰:“……大可不必。”
絲絲撓心,嬌甜可口。
滕煜心中悸動,笑容放大在她耳邊低語,嗓音低沉磁性:“甚至還可以教一些彆的,昭昭最喜歡的……”
池惜妍挪了挪位置:“你彆說了……”
滕煜吻了下來,堵住了她的唇。
見她麵頰泛著紅,滕煜眸中溢位笑意,熠熠光彩,滿足得很。
滕煜纏了她很久,最後放開,聽見池惜妍說:“你冇必要吃醋。”
她不會喜歡彆人,但也不會在意他。
滕煜冷哼了一聲,懲罰地咬了咬她。
他纔不會承認是徐晟毅諷刺他:
你雖說是人帥多金,但架不住彆人年輕啊!
滕煜嘴硬道:“我纔沒有吃醋。”
隨後低頭在她肩上咬了一口。
“嘶——”池惜妍吃痛。
滕煜冇捨得使勁兒,聽見池惜妍呼痛,心疼了。
“要不……你咬回來?”滕煜將手給她。
池惜妍嫌棄地推開。
滕煜反手握住,不鬆開,嘴角微微揚起。
北城區並不算遠,大概個小時的車程。
隻是天色已晚,池惜妍倒在滕煜肩上睡了一覺,還是困得不行。
滕煜斂目看著她柔和的側臉,微微一笑,眼裡滿是寵溺。
到達酒店後司機為滕煜打開車門,他下車後繞過來,將池惜妍抱了下來。
動作輕柔,小心翼翼。
酒店的店長出來接待時看得瞠目,還命令這的人一個字都不許說出去。
……
池惜妍迷迷糊糊中,隻知道滕煜給她擦了臉後又走了。
這麼大半夜的,應該是有緊急的事情才這麼折騰。
池惜妍卻管不了這麼多,沉沉地睡過去。
第二日醒來,池惜妍纔看見這裡的酒店奢華佈置。
套房完全是個獨立的彆墅,兩層樓高,三間客臥,一間主臥。內有楠木辦公桌、高階投影儀、梳妝桌……每一件都精美奢侈,淺色調頗具貴族氣息。
客廳還有大型魚缸和一間檯球室,打開陽台是偌大的玻璃泳池。
而窗外更有水流潺潺,鳥語花香。
池惜妍慣是懂享受的,用咖啡機做了一杯咖啡後,推開陽台的玻璃門,坐在沙灘椅上。
現在天氣的溫度不適合遊泳,卻能坐在外麵,享受春日的陽光。
昨夜滕煜一晚未歸。
她拿出手機,想了想,給滕煜發了一個訊息:我們什麼時候回去?
滕煜冇有馬上回。
池惜妍點開了房間裡的輕音樂,繼續刷著手機。
快要十一點,池惜妍換下睡衣,走出了彆墅。
這裡的酒店應該說是一個莊園。
他們住在最裡麵環境幽靜,不被人打擾,前後都是綠植花卉,如同花園。
而在外麵是普通的酒店住房,大廳寬敞明亮,裡人來人往。
池惜妍待久了便四處逛逛,卻發現這裡有不少人胸前都帶著相同的名牌。
屬於同一個公司——暢越。
暢越不是小公司,市麵上不少高階先進的完整設備都用過他們公司的技術。
而該公司涉獵很廣,且都是科技行業競爭最大的,比如晶片、人工智慧、量子技術。
且在全國各地擁有好幾個大型實驗室,每年消耗資金都是彆的公司的好幾百倍。
據說能如此瘋狂無節製砸錢的,都是不同國家的大頭公司,其中就有滕煜。
雖說他的技術能生產不少獨有的產品,但依舊是個“穩賠不賺”的項目。
滕家最不滿的,大約也是滕煜在投這個無底洞。
隻是滕煜哪兒會在乎滕家的看法。
……
池惜妍逛累了坐在大廳的軟沙發上,隨手拿起一旁的財經雜質。
這不好巧,就看見了滕家的掌權人,滕煜的爺爺——滕靖隆!
滕靖隆和一個青年的男子坐在了池惜妍不遠的地方。
滕靖隆穿得很是樸素,一件黑色毛衣和外套,舒適的休閒褲,若是在大馬路上,也找不出來的那種。
然而若是仔細看會發現,他腰背挺拔,精神矍鑠,雙眼炯然犀利,似乎洞悉著一切。
兩人坐在那兒,似乎在等誰。
冇過一會兒,果然有人過來了,看他恭敬的樣子,應該是滕靖隆的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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