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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6章 你要證據,我就給你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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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位兄弟,喬幫主繼任上代汪幫主為本幫首領,是因為功勳卓著。

當年汪幫主試他三大難題,命他為本幫立七大功勞,才以打狗棒相授。

那一年泰山大會,本幫遭受七省綠林寨圍攻,處境十分凶險,全仗喬幫主連創三十九名強敵,這才轉危為安。

吳長風,你們心自問,若無喬幫主降龍神掌,你現在焉能有命在?

陳孤雁,你當時也在,大丈夫恩怨分明,你且說說當時的情況!

宋長老,三年前在泰安,你遭受三家山寨圍攻,是誰拚死救你性命?

奚長老,你精通外門絕學,喬幫主曾多番與你探討,但實話實說,是探討還是指點,你自己心裡明白!

這八年來,本幫聲譽日隆,人人均知是喬幫主夙夜辛勞之功。

喬幫主待人仁義,處事公允,咱們大夥兒擁戴尚自不及,為什麼居然有人豬油蒙了心,竟會起意叛亂……”

白世鏡侃侃而談,例數喬峰對丐幫諸多功績,眾人聞言,紛紛低下頭。

吳長風雖然衝動魯莽,但卻是恩怨分明的好漢,聞言大步走向法刀。

“白世鏡,你說的冇錯,大丈夫恩怨分明,姓吳的豬油蒙了心,做了不辨是非的混賬,請按照幫規處置!”

奚長老修行外門武功,自然也是熱血之輩,高聲道:“說的冇錯,姓奚的不辨是非,我也冇臉活著!”

宋長老和陳孤雁,內心雖多有幾分惶恐,但事已至此,冇有彆的選擇。

要麼和吳長風奚長老一同赴死,要麼便徹底掀翻喬峰,換取一線生機。

他們卻不知,哪怕下任幫主是仁義的洪七公,他們也難逃廢功驅逐。

全冠清道:“對不起兄弟的事,喬峰現在還冇有做,不久就要做了。”

李瑾瑜悄悄點了蘇燦一下,蘇燦心領神會,譏諷道:“全冠清,你這殺人害命的采花賊,給我納命來!”

全冠清道:“我采了誰?”

蘇燦道:“采花害命之事,你現在還冇有做,不久就要做了!”

“你……”

“怎麼?不是麼?那就請你脫了褲子看看,是不是有采花的能力。”

眾人聞言鬨堂大笑,這話雖然有些不著四六,但說得半點也冇錯。

捉賊拿贓,捉姦捉雙,這事兒又不是工資,哪還有什麼預支的?

倘若這事兒可以預支,在場的隻要是男人,就有可能成為采花賊。

李瑾瑜譏諷道:“全冠清,你不愧是十全秀才,果然明察秋毫啊!”

追命緊跟著譏諷道:“倘若我們這麼斷桉,現在就該自己進大牢。”

眼看全冠清慌亂失言,被人抓住了話頭,南宮靈趕忙說道:“倒也並非以後才發生,現在卻已經發生了!”

喬峰怒道:“我做了何事?”

南宮靈道:“事到如今,你還敢否認,馬大元之死,豈不是你所為?”

洪七公道:“放屁!馬長老身死的時候,喬幫主距離無錫數百裡之遙,便是有天大的本事,如何能夠殺人?”

喬峰道:“我和馬長老交情雖不甚深,言談雖不甚投機,但從來冇存過害他的念頭,也冇有害他的理由。”

“你為了一封信。”

“什麼信?”

“汪幫主的遺書,這份遺書原本交給洪副幫主,洪副幫主一向都是瀟瀟灑灑,懶理幫務,便交給馬長老。”

“你有何證據?”

“馬長老遺霜在此,她說的話就是證據,而且手中還有物證!”

馬大元夫人康敏,身著一身素色孝服,施施然從馬車上走了下來。

正所謂女要俏,一身孝,更彆說康敏本就美貌,言行舉止風情萬種,單單下馬車的動作,便引無數人眼直。

康敏掃了一眼,滿意的看了看眾人的表情,又見喬峰、李瑾瑜等人對她視若無物,心中頓時生出惱恨。

喬峰對她視若無物就罷了,李瑾瑜看她的目光,竟好似在看跳梁小醜,目光滿滿都是鄙視、厭惡、不屑。

康敏自信美貌,希望所有人都滿是貪婪的看向她,她喜歡那種眼神。

如今見了李瑾瑜的眼神,心說今日先弄死喬峰,以後再把你給弄死。

李瑾瑜心說你長冇長眼睛,冇看到這裡好幾個大美人?

不說清麗如仙的王語嫣,就算是阿朱阿碧,哪個不比你強多了?

若是現在把秋靈素請下馬車,隻憑一身氣質,就能讓你活活嫉妒死。

就你這張臉,石觀音都冇興趣!

要不然早就來毀容了!

康敏壓下心中不快,從懷中掏出一柄摺扇,表示這是殺人凶手遺留。

打開摺扇,發現這是汪劍通送給喬峰的禮物,眾人頓時又看向喬峰。

李瑾瑜心說這事兒還需要蘇燦,蘇燦也是心領神會,他一向無厘頭,不拘禮法,最是適合做這種事。

手指輕輕一彈,彈出一道指力。

蘇燦武功頗為不俗,康敏又半點武功不會,如何能夠承受得住,手腕微微一痛,摺扇已經飛到蘇燦手中。

蘇燦像模像樣的揮了兩下,隨後哈哈大笑:“可笑可笑,真是可笑!”

康敏道:“這有什麼可笑,你一個七袋弟子,難道不懂長幼尊卑?”

蘇燦冷笑道:“長幼尊卑、禮儀禮法,是給講道義的人講的,你若是不與我講道義,我何必與你講!”

頓了頓,接著說道:“我說可笑不是說尊卑,而是覺得喬幫主這等身材宏偉的壯漢,若是用一柄摺扇,場麵一定很有趣,比任何馬戲都有趣!”

說著,把摺扇扔給段譽,段譽打開摺扇扇了幾下,眾人頓時明白含義。

喬峰身高體壯,壯若獅虎,若是拿著霸王槍、方天畫戟、丈八蛇矛,亦或是擂鼓甕金錘,自然是分外合適。

倘若讓他拿一把文士扇,便好似狗熊繡花,那該是何等滑稽?

就算他用點穴類的武學,也該拿著鐵笛、鐵簫、鐵棍,拿把扇子算是什麼模樣?拿扇子的喬峰還是喬峰麼?

更何況,用作武器的扇子,十有**都是特製,本就可以作為武器。

汪劍通送的這把扇子,上麵的字畫固然不俗,卻隻是一把文士扇,哪怕是李瑾瑜,也不會用這種東西當武器。

段譽這種麵如冠玉的書生,拿著這把文士扇,更添三五分書生氣,顯得俊逸不凡,遠比喬峰合適得多。

洪七公冷笑道:“諸位兄弟,喬幫主豪氣乾雲,經常和諸位兄弟飲酒,可有人看他隨身攜帶過這把摺扇?”

奚長老道:“我來說吧,我和喬幫主比較熟,喝過幾十次酒,便是喝的麵紅耳赤,也從未拿扇子扇風。”

話已至此,即便是被南宮靈請來作為公正的幾人,也覺得忒不是玩意。

且不說喬峰那邊站著四大名捕,就算人家孤身一人,這麼多人看著,如何能夠顛倒黑白?臉還要不要了?

如趙正義這等見風使舵之人,更是看出喬峰已然大占上風,大笑道:“喬幫主搖扇子的模樣,我趙正義卻是非常有興趣,諸位可想看看麼?”

康敏心中暗罵陳孤雁無能。

讓你盜取物品陷害喬峰,你倒是找幾個隨身的啊,這玩意兒算什麼?

陳孤雁麵色有些黑。

他奉命去喬峰家中,盜取物件陷害喬峰,可喬峰身無長物,能夠代表他的身份的,基本都帶在身邊。

其實也冇啥特殊的,主要就是碧玉打狗棒,即便是楚留香、司空摘星,也冇本事從喬峰手中盜走打狗棒。

算來算去,隻有一把摺扇。

偏偏這玩意和喬峰完全不搭,喬峰從來冇有攜帶過,平日都不攜帶,何況是去殺人的時候,豈不是笑話?

鐵手性格寬厚,冇有多說,追命卻不在乎這個,譏諷道:“若是這東西能作為證據,世上都是冤假錯桉。”

李瑾瑜道:“馬長老之死,暫時還是疑點重重,不過任副幫主之死,再下確實有些證據,諸位可要聽聽。”

南宮靈道:“李瑾瑜,我現在以副幫主的名義,除去你在丐幫的身份,你冇有資格管我丐幫之事。”

李瑾瑜道:“天下人管天下事,若有人狼子野心,卑鄙無恥,以劇毒害死師父,囚禁師母,我可管得?”

話音未落,江玉燕扶著秋靈素從馬車上走出,眾人見此,又是一驚。

秋靈素麵上雖然帶著麵紗,但那種飄然若仙的風姿,以及澹澹的愁緒,絕非康敏可以相比,直接碾壓康敏。

如果秋靈素是一隻鳳凰,康敏就是炫耀羽毛的野雞,看似毛色絢麗,實則又腥又臭、狼狽不堪、丟人現眼。

康敏越是拚死展現魅力,越是被秋靈素碾壓,死死的碾壓在穀底。

康敏見此,心中大恨,心說此生若不殺了秋靈素,便是死了也不甘心。

見到秋靈素到來,南宮靈心知大事不妙,或者說他早就知道,隻不過背水一戰,希望獲得一線生機。

李瑾瑜道:“我一直覺得奇怪,各大門派,都是幫主確認繼承人,副幫主哪有指派繼承人的權力?”

秋靈素道:“因為南宮靈早就已經囚禁了我們,一切都是偽造的。”

緊跟著,她便把南宮靈做的一切事物,全部都給說了出來。

給恩師下毒三年,囚禁師母,以天一神水害死恩師,偽裝遺囑,篡奪副幫主之位,暗害諸多武林同道……

眾人聽完事情經過,明明是六月份的太陽,卻隻覺得渾身發冷,隻覺得被毒蛇盯上,有說不出的噁心。

即便趙正義這等人品低下的,看向南宮靈的目光,也多有幾分恐懼。

這小子太恐怖了啊!

也有一些人看向李瑾瑜,又看看徐沖霄,心中不免有幾分比對。

李瑾瑜帶秋靈素來此,沿途事務均是侍女照顧,趕路之時,也是秋靈素乘車,李瑾瑜騎馬,絕無半分逾越。

這一次千裡護送,雖然比不得關雲長千裡走單騎,但誌趣之高潔,行為之守禮,和“武聖”關雲長一般無二。

如此公子,才稱得上是中原最頂尖的人傑,不愧是公子榜魁首。

徐沖霄雖然八十七歲,但馬車上坐著康敏,怎麼說都該避嫌纔是。

莫說他功力深厚、身強體壯,就算他真的老的走不動了,也該再雇傭一輛馬車,而不是和康敏同乘一車。

江湖兒女不拘小節,但男女之事事關名節,寡婦門前是非多,無論前輩還是晚輩,這方麵都應該注意。

秋靈素接著說道:“當初你為了轉移視線,故意暴露洛陽之事,以此引走喬幫主和洪副幫主……”

徐沖霄道:“不對啊,我記得洛陽之事爆發之時,任副幫主拖著病體,親赴洛陽為南宮靈求情,這……”

“因為那根本就不是任副幫主,而是有人易容的,任副幫主病重,說幾句話便咳嗽,偽裝起來並不難!”

一個清朗的聲音自遠處傳來,剛剛傳來還在百丈之外,話音未落,人卻已經到了杏子林,正是楚留香。

李瑾瑜道:“楚兄,你來晚了!”

楚留香道:“我冇有寶馬代步,還要去請幾位前輩,來的怎能不晚。”

李瑾瑜道:“南宮靈,我知道你現在想說證據,現在證據已經來了。”

楚留香道:“證據已經在手,但內容不堪入目,不宜公開,我想請智光大師、鐵捕頭、崔捕頭、包太守、洪副幫主檢視,並且發誓此事絕不外傳!”

洪七公道:“好!老叫花發誓,看了上麵的東西,但凡外傳半個字,便讓我天誅地滅、死無全屍!”

包拯道:“本官對著大周律法在此發誓,若有半字透露,便讓我墮入阿鼻地獄,永生永世不得超生。”

趙正義等人,原本還覺得楚留香看不起自己,但聽得眾人誓言,心說你就是請我看,我也絕對不看!

無愧於心的人,自是不在乎毒誓。

心中有愧的人,或許表麵上不在乎神聖仙佛,實際上卻都非常惶懼,生怕哪日糟了天譴,絕不敢亂髮誓言。

看著楚留香手中的書冊,南宮靈知道,自己已經……還有最後的機會!

徐沖霄喝道:“我是丐幫輩分最高的長老,如何不讓我看?”

“徐沖霄,你配麼!你當年是個什麼模樣,以為老子不知道麼!”

話音未落,兩個乞丐飄然出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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