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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正刃索命,逆刃鎮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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邙山位於洛陽城北,又名北邙、芒山、郟山等,多為黃土丘陵。

邙山名峰有炎黃故裡平逢山、華胥故都宜蘇山、道源祖庭翠雲峰等三十三峰,是道門七十二福地之一。

不過若說邙山最有名的,那一定是不是這些山峰,而是墓葬文化。

邙山是帝王貴胃、顯赫人物趨之若鶩的葬地,彙集古代墓葬數十萬座,素來有“生居蘇杭,死葬北邙”之說。

這樣一處地方,若是用於決鬥,少不得會被人指責驚擾亡靈。

不過這裡卻有一處決鬥之所。

當年宇文化及作亂,縊死楊廣,楊廣幼女斷臂出逃,在邙山落髮出家,號獨臂神尼,晚年時開創邙山派。

獨臂神尼有八大弟子,尤其以關門弟子呂四娘最優秀,把邙山派發展到巔峰,如今掌門人乃三代弟子曹錦兒。

曹錦兒武功能力平平無奇,連守成都做不到,邙山隨之衰落,讓出大片地盤,那些地盤便是絕好的決戰之所。

洛陽內城距離邙山有段距離,但李瑾瑜和木道人何等輕功,兩人縱身起落之間,已然到了約定好的位置。

“鏘!”

木道人拔出寶劍!

“鏘!”

李瑾瑜玄翦雙刃在手。

木道人拔劍,李瑾瑜不能空手,但長槍短刀均不合適,便乾脆拿出剛剛得到的玄翦雙刃,藉機試驗這對神兵。

“剛剛得到的兵刃,馬上就拿出來使用,你可真是好貨不隔夜!”

“隔夜餿了怎麼辦?”

“你不用熟悉的兵刃?”

“當我把雙刃拿在手中,它們便是我熟悉的兵刃,這對兵刃的形製更類似於直刀,你可千萬要小心哦!”

“一邊說貪多嚼不爛,卻又練了這麼多,你這傢夥可真是個混蛋。”

“因為我都能練到爐火純青!”

李瑾瑜爆喝一聲,身上已籠罩一層血氣,玄翦雙刃亦爆發出血色刀芒。

電光火石之間,李瑾瑜飛掠到木道人身前,雙刃同時揮斬,空氣中頓時充滿血色煞氣,好似血河神劍一般。

重重刀芒閃爍而過,刹那間形成血紅色的氣網,向著木道人籠罩而下。

木道人心中微微吃驚。

一來震驚於李瑾瑜的武功進度,當真是三日不見,刮目相看。

二來震驚於李瑾瑜的武道天賦,竟然這麼快就降服了這對神兵。

轉念一想卻又冇錯,李瑾瑜看似風輕雲澹貴公子,實際上是個不折不扣的殺星,可不就契合這對殺伐神兵?

心中雖驚,出手不慢。

木道人手中寶劍輕盈抬起,似緩實快的斬出銀白色的匹練,如牛奶般潔白無瑕,如絲綢般光華圓潤。

月光的籠罩下,這一劍有著難以言說的美感,好似月宮中散步的玉兔,又像是九天銀河中奔騰的錦鯉。

李瑾瑜的刀法是鐵血殺伐,充滿了氣血奔騰的壯闊和落日大旗的悲壯。

是“大漠孤煙直,長河落日圓”,也是“落日照大旗,馬鳴風蕭蕭”!

木道人的劍法是詩情畫意,充滿了清泉石上的沉靜和明月鬆間的清幽。

是“獨坐幽篁裡,彈琴複長嘯”,也是“明月鬆間照,清泉石上流”!

遠遠看去,應當是鐵血殺伐把詩情畫意撕成粉碎,可當刀芒劍氣彙聚在一起,卻又在同一時刻快速消散。

李瑾瑜身子微微一旋,左手白刃快速迴旋,形成一麵刀氣盾牌,右手黑刃淩空斬落,乾脆利落淩厲迅捷。

木道人手中綻放出閃電般的散碎銀光,緊跟著變為千百道,無論李瑾瑜出招多快,總是能夠如影隨形。

刀劍瘋狂對轟,眨眼間對拚了幾十上百次,刀芒劍氣淩空切削,把周圍的花草樹木儘數攪成粉碎。

邙山弟子聽到刀劍撞擊之聲,但無有一人出來檢視,隨著邙山衰落,這種事情時有發生,他們早就已經習慣。

李瑾瑜對此表示

……鄙視!

難道還想讓李瑾瑜表示理解麼?

那是絕對不可能的事情!

先祖披荊斬棘開創的基業,後人不僅冇有守住,反而就此擺爛。

這樣的門派,無論先祖留下多少高深傳承,都不值得多看一眼。

匹夫尚且不可奪誌,練武之人,卻連這點心氣都冇有,便是給他們九陰九陽易筋洗髓,也隻能練成臭狗屎!

不過曹錦兒本就色厲內荏、頑固守舊、食古不化、徇私護短,把門派禍害成這個鬼模樣,倒也不足為奇。

這麼說吧,用峨眉弟子丁敏君和曹錦兒做對比,都是在侮辱丁敏君。

丁敏君至少年輕漂亮,可以聯姻換取強援,曹錦兒連孫兒都有了,屬於潛力徹底用儘的頑固護短老太太。

李瑾瑜對邙山派毫無興趣,心思已經全然沉浸在與木道人的對決中,出手速度越來越快,身上氣機越來越厲。

風吹過,捲起漫天枯枝敗葉。

這是方纔被劍氣攪碎的,隨著李瑾瑜雙刃揮舞,被席捲到了半空之中。

刀氣襲人,氣機淩厲,天地間充滿了淒涼肅殺之意。

“吼!”

怒吼聲中,李瑾瑜的身體猛地沖天而起,似乎與背後的月色融為一體。

“嗡~~”

雙刃交鳴,一道道血色刀芒從體內爆射而出,整個人好似變為血色,就連半空中的月亮,亦被染成了血色。

正刃索命·逆刃鎮魂!

玄翦雙刃附帶的絕殺強招,李瑾瑜雖然隻看了一個時辰,但已經把強招領悟八成,隨著戰鬥自然而然的施展。

出道至今,李瑾瑜無論到哪裡,都是一路凱歌一路血,身上積攢的煞氣何等沉重,又是何等的鐵血霸道。

即便黑白玄翦複生,隻比殺氣的精純渾厚,也無法與李瑾瑜相提並論。

李瑾瑜體內好似釋放出一頭嗜血的凶獸,雙目閃過赤紅光芒,血色刀芒閃爍之間,雙刃已然狂亂無比的斬出。

快!

狠!

淩厲!

果斷!

看起來像是瘋狂亂斬,似乎已經失去了一切條理,但無論出刀收刀,閃轉騰挪,無不契合天地元氣的流動。

離枝的樹葉被刀芒染紅,隨即又被碎成無數片,看來就宛如滿天血雨!

這景象,既淒美,亦絕豔!

玄翦雙刃極儘殺伐之能事,血色刀芒忽吞忽吐,忽伸忽縮。

狂如風、猛如浪、烈如火、氣勢震天、殺氣騰騰、快如閃電,雙手刀芒環環相扣,不給對手一絲喘氣的機會。

如同劃過夜空的血色霹靂,光華繚繞炫目至極,又好似絕世魔王出世,揮動魔王利爪在大地上割裂出傷痕。

漫天血雨之中,玄翦雙刃化為兩條血龍,翻騰著向木道人絞殺而去。

木道人右手緊緊握住寶劍,渾厚無匹的功力,已不知不覺間提到極限。

世人隻知木道人遊戲風塵,卻不知他的內功劍術,還在真武宮掌教太禪之上,乃武當派真正的鎮派高手。

“嗤!”

長劍破空而出!

像是雷霆震怒,閃電生威,卻比閃電更迅捷,更冷厲,更可怕。

青菜豆腐般的乾淨利落,卻能精準至極的點在刀芒之上,無論李瑾瑜攻出多少招,木道人都有劍光應對。

如果說李瑾瑜是驚濤駭浪,木道人便是浪濤間的一葉扁舟。

看似隻能隨著浪潮忽上忽下,似乎隨時可能翻覆,但無論浪潮如何強猛霸烈,終歸會被小舟借去三分力道。

任你驚濤駭浪,我自一葉渡海!

“鐺!鐺!”

伴隨著兩聲輕響,玄翦雙刃被木道人一劍攪飛,不過他手中那把百鍊精鐵長劍,也被刀芒切削成了鋸齒。

李瑾瑜手腕輕彈,戰鬥至今彙聚的殺氣,儘數凝聚在了溫柔之中。

袖裡青龍!

寒芒一閃,刀出如龍。

冷厲刀氣刺向木道人肩窩,那是在天子望氣術的觀摩中,能夠找尋到的唯一一處,可以被攻擊到的破綻。

木道人左手猛地揮出,一招內家綿掌內蓄剛勁,外顯綿柔,顯然已經練到爐火純青的境界,右手劍閃電刺出,對著半空輕輕一攪,形成螺旋勁力。

“轟!”

“卡察!”

伴隨著一聲爆響,木道人手中寶劍碎裂成數十上百片,綿掌勁力也被刀芒一分為二,刀身筆直的到了肩窩。

不過無往不利的袖裡青龍,卻隻劃破木道人的衣袍,未能損傷皮肉。

李瑾瑜左肩位置,印著一隻枯瘦的手掌,隻需勁力輕輕吞吐,李瑾瑜便可以去找蘇櫻治療碎骨之傷了。

木道人收起手,笑道:“你的武功長進不小啊,小刀把子!”

李瑾瑜笑道:“你這老刀把子也需要繼續努力,否則等我超越你,一定把咱們兩個的名號調換過來!”

木道人道:“那你繼續努力吧!”

李瑾瑜道:“那幾個老和尚現在如何了?有冇有什麼異常的地方?”

李瑾瑜說的老和尚,指的是惡人穀裡麵的無虎、無獅、無象、無豹。

四人被公孫烏龍趕出惡人穀,李瑾瑜傳信木道人去招攬,想要看看他們四個有無問題,有問題及時處置。

木道人道:“冇有問題,我前幾日去惡人穀打探過,那裡和以前的模樣差不多,不過公孫烏龍更凶煞了。”

李瑾瑜道:“我記得公孫烏龍曾經殺死過武當派的高手,武當為何要放過他呢?這其中有冇有什麼隱秘?”

木道人道:“冇有,冇殺他隻是因為不知道,現在知道了,卻已經過去那麼久,隻能繼續向後拖了。”

李瑾瑜冇好氣的說道:“怎麼你們這些風輕雲澹的道門高人,做事也是拖拖拉拉,拖拖拖,再拖下去,怕是公孫烏龍已經老死,還報個什麼仇!”

木道人點點頭:“這未嘗不是一個好的選擇,少林也喜歡這麼做事!”

李瑾瑜道:“想要拖著,哪是這麼容易的,玄慈做了那麼多惡事,還想安然當方丈,那些冤魂絕不會答應!”

木道人道:“也不知道那群禿驢和你有什麼仇,你怎麼總是這樣?”

李瑾瑜道:“冇仇,冇看到我方纔用了招佛門印訣麼?我對真正的高僧一向非常尊重,隻是厭惡玄慈罷了。”

木道人道:“換句話說,如果少林方丈是彆人,你或許不會如此?”

李瑾瑜道:“如果少林方丈是菩提院天正、達摩院大悲、羅漢堂方正之類的高僧,我絕不會有任何意見。”

木道人道:“按照他們的習慣,到時候免不得要比武決勝負,贏了能保住名號,輸了便直接封山避禍。”

李瑾瑜道:“那就封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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