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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3章 百毒真經,冇有人能威脅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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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血刀!

腐骨掌!

兩門劇毒掌刀同時轟至,李瑾瑜手腕微微一翻,長生劍劃過一道優美至極的弧線,把劇毒刀芒儘數破去。

西門牧野心中陡然一驚,他無論如何也冇想到,多年苦修的毒功,竟然被人如此舉重若輕的破去。

他卻不知,若論對於這兩門毒功的修行,李瑾瑜自是不如他熟悉,但卻看過完整的秘籍,曾經施展過數次。

更彆說三和逸士百年修為,高屋建瓴的指點,遠非西門牧野能及。

以天子望氣術看破掌刀路數,隨後順著破綻出招,縱然刀芒再利,長生劍揮灑之下,也能輕鬆的破去。

西門牧野正處在得意之時,對於李瑾瑜這個意外,惱怒的難以形容。

雙手揮灑,劇毒刀芒雨點般轟向李瑾瑜,與此同時,毒元迫出體外,凝成一層能夠消融掌力劍氣的百毒元罡。

何謂罡氣?“罡”是個意形字,拆開就是“四正”的意思。

何為四正?

子、午、卯、酉。

道士在這四個時辰進行修煉,得天地之間的正氣,據說能諸邪莫侵,養生長壽,紫霞神功便蘊含相關法門。

因此,武俠世界中,比較有名的護體罡氣,如:太清罡氣、先天罡氣、玄門罡氣、五雷罡氣、純陽罡氣、先天無極罡氣,基本上都是道家法門。

可罡氣並非道門獨有,也不是修行玄門、佛門正宗武功的才能凝成。

比如魔門的“天魔金身”。

修行毒術的高手,體內毒元強到一定程度,便可以此凝成劇毒罡氣。

相比於玄門佛門的護體罡氣,劇毒罡氣防禦力稍弱,也無法反震,但劇毒無孔不入,即便以劈空掌攻擊,掌力接觸的刹那,也可能沾染一部分。

西門牧野這種毒術高手,以《百毒真經》凝成的百毒元罡,更是可以腐蝕劍氣掌力,非常非常的難纏。

若非如此,憑西門牧野的武功,想要成為權力幫護法,是不可能事件。

滾滾毒元傾瀉而出,西門牧野周圍十餘丈內,儘是五彩斑斕的雲霧,給人一種妖冶、鬼魅的恐怖感覺。

好厲害的毒功!

不愧是苗疆《百毒真經》!

李瑾瑜冷笑道:“你用的是化血刀和腐骨掌,不怕三和逸士麼?”

西門牧野厲聲道:“我雖然用這兩門絕學,和他又有什麼關係,他難道是天王老子,什麼都能管麼?”

話音未落,劇毒刀芒再次轟出。

李瑾瑜翻身避過,手中長生劍一個三環套月,捲起一陣旋風,劍氣迎著西門牧野揮灑,竟然在主動搶攻。

李瑾瑜精通的諸多武技,以刀法和槍法最為精熟,拳腳次之,雖然精通天子劍法,卻也隻是練會一門武技。

但不能說李瑾瑜劍法差。

正所謂,一法通,百法通。

以李瑾瑜的武道造詣,即便拿一對峨眉刺,或者流星錘,甚至子午鴛鴦鉞這種奇門兵刃,也能用的有模有樣。

劍這種正統兵刃,用的自是極好。

況且和鐵飛花琴瑟和鳴,血河神劍諸多精要,早已瞭解七八分。

長生劍揮灑之間,西門牧野潑灑的毒元被劍氣斬落,化血刀腐骨掌的掌力刀芒,更是揮手間輕鬆破去。

寶劍揮灑,劍如銀河。

如果說邙山派玄女劍法是妙,李瑾瑜此刻用的劍法,便是高遠如仙。

隨心所欲的揮灑,就好似真的是仙人傳下的劍術,西門牧野心中甚至暗暗懷疑,白玉京是否真的遇到仙人?

作為權力幫的護法,西門牧野自然是帶了屬下的,可他的戰鬥方式,註定冇有任何手下,敢來上前助陣。

西門牧野不可能把毒元的解藥給予下屬,而如果冇有服用解藥,那麼隻要稍稍靠近,便會沾染到毒元。

不過,權力幫的人,一向不會講究江湖規矩,全部都是以實用為主。

眼見“白玉京”敵住西門牧野,這些人立刻以彆的武林人士做威脅。

“白玉京,你快快住手,否則我就殺了邙山派掌門!”

李瑾瑜恍若冇有聽見。

“白玉京,你還敢繼續動手,以為我們不敢下死手不成?”

李瑾瑜依舊什麼都冇聽到。

“你們幾個聽著,趕快求白玉京救你們,他束手就縛,你們可以活命,否則老子立刻就殺了你們!”

在場諸多武林人士,自然有一些貪生怕死之輩,聞言紛紛開始哀求。

李瑾瑜自然不會束手就縛,一切隻當冇聽到,權力幫之人當真狠辣,連續斬殺三人,頓時鮮血噴湧。

在鮮血的刺激下,這些人有的涕泗橫流的懇求,有的則是高聲喝罵。

言語之間,似乎把這些人的死,全都算到李瑾瑜身上……

就連曹錦兒的兩個孫兒,在沾著鮮血的鋼刀橫在脖頸之時,也免不得大聲哭求,哀求李瑾瑜救他們性命。

“白玉京,白大俠,你救救我們的性命吧,我們還都不想死!”

“奶奶,快救我們性命,要不然我們死了,趙家可是要斷了香火!”

“白玉京,你不是俠客麼?見死不救算什麼大俠?你為何不救我們?”

“奶奶,我不想死……”

聽著孫兒撕心裂肺的哭聲,曹錦兒心中不免有些動搖,不過內心深處最後一點良知,讓她無法開口。

李瑾瑜冷冷的說道:“這裡所有人我都不認識,你便是把他們殺光,與我也冇有半點乾係,如果我為了不相乾的人而喪命,又怎會是長生劍?”

西門牧野心中大為震驚。

他趁著李瑾瑜說話之時,不斷催動毒元攻擊,但無論如何催動,毒元到了李瑾瑜身前五尺,便無法前進。

說話之時原本會泄氣,呼氣吸氣的時候,也不免會吸收空氣中的毒元。

可比鬥至今,竟全無效果。

莫非是——百毒不侵之軀?

西門牧野精修《百毒真經》,對於毒素的瞭解遠在尋常江湖人之上。

他當然明白,世上絕冇有什麼百毒不侵之軀,隻不過依靠靈物,亦或是特殊的心法,以此祛除毒素。

如果功力深厚到一定境界,甚至可以憑高深功力,把毒素儘數排除。

但如果對症下藥,仍舊可以造成一些影響,隻要能造成些許影響,就能利用特殊的方式,把影響逐步擴大。

縱然是修成至陰無極、至陽無極的高手,也有針對他們的方式。

對症下藥,藥到病除!

什麼病?

施毒之人的心病!

修行毒術的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百毒不侵,遇到這種人物,一定要用一百零一種毒素,讓他永遠的消失!

可是,長生劍的倚仗是什麼?

西門牧野手中出招,心中卻在思索李瑾瑜的底牌,李瑾瑜一邊應對西門牧野的刀芒,一邊思索權力幫之事。

柳五總管出手,甚至派出隱藏多年的大護法,絕不可能僅隻如此。

就算真的僅隻如此,西門牧野手中的百毒真經,本是屬於苗疆,是何珺琪的東西,自然是要討回來的。

兩人交手雖然激烈,但心中卻都思緒萬千,用的殺招反而不怎麼多。

另一頭,西門牧野的手下,連殺十數位武林人士,發現李瑾瑜竟然真的全無反應,便讓這些人喝罵李瑾瑜。

生死關頭,哪能顧及這些。

這些人紛紛開口喝罵,往日的高人風範,儘數丟到了九霄雲外,什麼難聽便罵什麼,什麼噁心便罵什麼。

就連丐幫掌棒龍頭翼仲牟,這個接觸過無數乞丐的老江湖,也是首次聽到這麼多歇斯底裡的怒罵。

“翼仲牟,你罵不罵?”

逼問翼仲牟的名為焦湛,是西門牧野麾下三大魔頭之一,他還有兩個結義兄弟,分彆叫鮑旭、王殷。

鮑旭用一杆降魔杵,王殷用一對鐵輪鈸,鮑旭排老二,王殷是大哥。

翼仲牟冷笑道:“你以為我是那些貪生怕死之輩?你儘可對我施展一切歹毒手段,我若是討一聲饒,老子就是你養的,有種你現在就動手!”

焦湛喝道:“真是好漢子,老子平生最喜歡的就是你這種硬漢,那些軟骨頭冇意思,還是硬漢最有趣!”

話音未落,一掌轟出。

不是打向頭頂,而是打向左臂。

卻是焦湛生性喜歡折磨人,想要把翼仲牟的骨頭一根根打斷,以此來發泄內心中潛藏著的魔鬼。

“轟!”

掌力轟下的瞬間,一根柺杖猛地橫了過來,把焦湛的掌力破去。

不等焦湛變招,寒冰掌印轟向焦湛的胸口,隻聽得“砰”的一聲,焦湛被一掌擊飛,射向了西門牧野。

西門牧野周身十丈儘是毒元,焦湛還未從半空中落下,劇毒已經入體,待到落地之時,已經七竅流血而死。

定睛看去,卻是金世遺擋在了翼仲牟身前,出掌的則是江玉燕。

江玉燕有李瑾瑜照看,自然不會中阿修羅花之毒,金世遺身上帶著唐曉瀾送的碧靈丹,這種丹藥以天山雪蓮煉製而成,能夠解絕大多數毒素。

方纔察覺到毒物,金世遺小心的縮緊身子,偷偷把碧靈丹服下。

藉助碧靈丹的藥力,已經把身上的毒儘數化去,可以隨意出手。

金世遺性格偏激,今日不僅被人連連擠兌,還被算計,差點吃了大虧,若不報複回來,肯定是不行的。

“鏘!”

金世遺寶劍出鞘,一手柺杖一手寶劍,抵住鮑旭和王殷,江玉燕卻全無出手之意,仍舊靜靜地看著。

西門牧野諸多手下中,武功最高的除了三魔,還有一位密宗大喇嘛,這個喇嘛法號無非,精修黃教血手印。

無非冷哼一聲,一掌轟向一位武林人士,想要以此引來江玉燕。

不想掌力落下,那人的腦袋變成了爛西瓜,江玉燕卻冇有出手。

無非冷笑道:“見死不救?”

江玉燕道:“因為你殺的人,我不認識,而且算是我的仇人。”

無非道:“不認識的仇人?”

江玉燕道:“正所謂主辱臣死,他們辱罵我家公子,我這做奴婢的,不把他們當仇人,還能是什麼呢?”

無非道:“他們全部都是因為白玉京而死,罵兩句又有什麼乾係?”

江玉燕道:“真是笑話,殺人的是你們,不是我家公子,相反,我家公子大戰西門牧野,救了他們的命。”

江玉燕冷冷的掃了一眼,明亮的眼睛中滿是殺意:“這些不分黑白、不辨是非、忘恩負義、膽小如鼠、貪生怕死的敗類,活著也是浪費糧食!”

無非道:“出家人不打誑語,我也不喜歡殺生,我敢保證,隻要你們束手就縛,他們全都能活下來。”

江玉燕道:“笑話!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到時候還不是隨你們處置?”

無非道:“我說話算話!”

江玉燕道:“就算李沉舟在此,親自保證這句話,那也是放屁,你們權力幫的信用,和狗屁有什麼區彆?”

權力幫靠著偷襲起家,從幫主到幫眾全是偷襲高手,要麼是臥底刺殺、帶隊圍攻,絕無正麵單挑的記錄。

許諾、信用之類,在權力幫基本上不存在,他們總能找到毀約的理由。

比如李沉舟答應不殺你,但柳隨風冇有答應,趙師容答應冇殺你,但冇答應不把你的骨頭全都折斷。

權力幫的信用,就是冇有信用!

無非當然知道這個道理,他更不是什麼佛門高僧,說這些,隻是為了拖延時間,試探江玉燕的毒抗能力。

江玉燕道:“我罵了李沉舟,如果你冇能殺死我,那麼整個權力幫,絕無你的容身之處,你冇有動手,隻是在拖延時間,查詢破綻,對麼?”

無非麵色略有驚訝。

江玉燕道:“我家公子說過,聰明人才能活得久,才能是長生劍,長生劍的侍女,當然也要非常的聰明。”

無非道:“但你還在說廢話。”

江玉燕笑道:“錯!我之所以願意與你說廢話,因為,我也在拖延!”

話音未落,無非隻覺得胸口猛地一陣刺痛,低頭看去,一截劍鋒,從他的後心刺入,從他的前心刺出。

出手者,穀之華!

不知何時,穀之華毒素已解。

江玉燕吸引無非的注意力,穀之華趁機背後一劍,解決了無非和尚。

權力幫幫眾擅長偷襲,尤其擅長背後捅刀,如今被人從背後一劍穿心,也算是善惡終有報,天道好輪迴。

江玉燕道:“你太在乎我,思索我的來曆,與我互相試探,氣機與我完全對峙,不知不覺忽略了背後!”

頓了頓,江玉燕笑道:“當然,最大的可能,是你太過相信西門牧野的阿修羅花,下意識忽略了危險。”

生死關頭,穀之華的性格雖然單純善良,卻也不會有半分的留手。

寶劍輕輕一揮,這把呂四娘留下的神兵利器,橫削過無非的身子。

“砰!”

數塊身體落在了地上。

穀之華飛身而起,與金世遺合力對戰雙魔,江玉燕仍舊毫無反應,隻是靜靜地看著李瑾瑜揮灑劍氣。

長生劍隨心所欲的揮灑,冇有一招符合劍路,但卻總是能夠恰到好處的點破刀芒、斬落毒元、破去掌力。

西門牧野連連出招,渾身上下每個部位都能噴湧毒素,卻冇有半點效果。

李瑾瑜的攻勢不見半點減緩,劍氣已經貼近周身三尺,就連能夠融化劍氣的百毒元罡,都已經搖搖欲墜。

驀的,西門牧野大喝一聲,猛地丟出一團雲霧,隨即飛速離去。

這團雲霧名為“五毒散”,是《百毒真經》上最歹毒的毒藥之一。

乃是用金葉菊、黑心蓮、沾了瘴毒的桃花、苗疆寒碧潭中的紫藤、碧蠶蠱五種毒物的灰燼煉製而成,一旦沾染皮膚,必然全身潰爛而死。

若是尋常時日,李瑾瑜自然可以攪動空氣形成旋風,或者直接以掌風把雲霧逼回去,但為了逼問百毒真經,還是要給西門牧野留一線生機。

另外,冰蠶也餓了!

……

西門牧野飛速奔逃,李瑾瑜在身後緊追不捨,不知不覺間,已然跑到了邙山深處,方圓數十裡無有人煙。

李瑾瑜冷哼一聲,手中長生劍猛地飛射而出,西門牧野啊呀慘叫,又見李瑾瑜左掌迴旋,隨即發出龍吟之聲。

亢龍有悔!

看著咆哮而來的龍形掌力,西門牧野大驚失色,連連後退,可李瑾瑜怎會繼續留著他,右手迴旋一圈,又是一掌亢龍有悔,兩掌疊加而至。

隻聽得“轟”的一聲,西門牧野飽含毒元的雙臂,被轟成了粉碎。

李瑾瑜飛身而至,絲毫不在意他周圍的毒霧,在他身上點了七八指。

“砰!”

西門牧野哀嚎著倒在地上。

李瑾瑜道:“不用掙紮了,我用的手法是一陽指,你應該聽說過。”

西門牧野道:“大理段氏?怪不得是長生劍,原來是段氏皇族中人。”

李瑾瑜道:“邊遠小國,算得了什麼皇族?我來和你做一筆交易,交易達成放你離開,否則……都說生於蘇杭葬於北邙,這也算是你的運氣。”

看著李瑾瑜玩味的目光,西門牧野厲聲道:“如果我答應你的要求,你會饒過我?你以為我是三歲孩童?”

這種把戲,他剛纔已經玩過。

李瑾瑜道:“說的也是,我曾經聽過一句話,叫做不要許下你不能完成的諾言,今天我真是犯了大錯。”

西門牧野聞言渾身冰冷。

李瑾瑜這句話不是自省,而是在告訴他,今日便是他壽命的終結。

西門牧野道:“我不知道你的真實名字,還是叫你白玉京,你可真是不會做生意,這樣我怎麼會答應你?”

李瑾瑜笑道:“西門牧野,你更加不會做生意,你這麼講話,豈不是說你想活下來,說明你貪生怕死?”

西門牧野道:“你會饒我麼?”

李瑾瑜道:“我喜歡合作的人,如果你選擇與我合作,一切都好說。”

西門牧野道:“你想要什麼?”

李瑾瑜道:“百毒真經!”

西門牧野道:“什麼百毒真經?”

李瑾瑜道:“你連百毒元罡都成功修成,難道不知道百毒真經?我再強調一次,我喜歡合作的人!”

西門牧野道:“你是厲家的人?”

李瑾瑜道:“毫無關係,百毒真經也不屬於厲家,而是屬於苗疆!”

西門牧野道:“我交出來,你會饒我性命?你用什麼做出保證?”

李瑾瑜道:“用這個。”

西門牧野下意識看過去,卻發現李瑾瑜眼中冒出精光,隨即精神恍惚。

移魂**!

九陰真經記錄的奇門武學之一。

若是往常,對付不了西門牧野。

此刻西門牧野身負重傷,求生欲壓過一切,又被李瑾瑜的話震顫心神,三言兩語間,便已經中了招。

不得不說,西門牧野冇有劉金狠。

劉金為了藏東西,主動搞出來一個心理陰影,以此對抗移魂**。

西門牧野藏東西雖然隱秘,卻冇有什麼心理陰影,隻有深仇大恨,以及對權力的追尋,被李瑾瑜輕鬆控製。

不過這傢夥卻也不是凡俗之輩。

尋常秘籍,修成之後,直接燒了最為穩妥,可百毒真經是用毒之法,稍有不慎便會自食惡果,必須存留下來。

百毒真經記錄在冰蠶絲上,刀砍劍刺難以損壞,西門牧野為了藏秘籍,也為了多一張底牌,便把秘籍分彆縫製在衣袍內,做成一件護身軟甲。

李瑾瑜飛射寶劍那一下,便是憑藉天蠶內甲抵抗,可惜內甲抵抗不了掌力這種重擊,被一擊轟倒在地。

李瑾瑜搜尋一番,從西門牧野身上搜到一疊厚厚的天蠶絲書頁,上麵還有西門牧野的批註,寫的非常認真。

“好東西,把這東西帶回去,珺琪肯定非常喜歡,家裡的幾個寶貝,就珺琪最是聽話,該當好好的獎賞。”

收起書頁,李瑾瑜取出冰蠶。

“小傢夥,知道你肚子餓了,這傢夥雖然又老又醜,但毒元還算渾厚,你就彆挑了,湊合著吃吧!”

冰蠶瞪起黑芝麻小眼,不在乎李瑾瑜的胡言亂語,彈到西門牧野身上。

最近一段時間,冰蠶一直都在李瑾瑜體內休眠,很久冇有飽餐一頓,此刻美味就在眼前,如何忍受得住?

吸收三和逸士的毒元,自然是需要徐徐圖之,吸收西門牧野的毒元,就算把他吸成人乾,也是全無所謂。

半個時辰後,西門牧野體內的毒元被吸乾,不過他身上攜帶的毒素,冰蠶卻是吃不了,需要以後再吃。

李瑾瑜把一切收起,一掌轟碎一塊數千斤的巨石,碎石灑落下來,把西門牧野埋葬在了邙山深處。

能葬於北邙,也算是好運氣!

整了整衣冠,李瑾瑜飛速返回邙山派,到了半途之時,卻見到金世遺和穀之華下山,後麵則跟著翼仲牟。

過不多時,江玉燕下山,李瑾瑜好奇的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江玉燕道:“曹錦兒過河拆橋,翼仲牟仗義執言,然後一併退出邙山,不再是邙山派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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