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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年輕英俊,家產豐厚,真心待人,非誠勿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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虛夜月枕著李瑾瑜左臂,何珺琪枕著李瑾瑜右臂,把李瑾瑜夾在中間。

虛夜月小聲問道:“如果是花滿樓請你辦事,為何不去請陸小鳳呢?”

李瑾瑜道:“一起請!”

何珺琪道:“我聽說,陸小鳳最近有些麻煩,被追殺的很慘。”

虛夜月道:“誰讓他這麼喜歡管閒事兒,今天管一點,明天管一點,總會惹到那些勢力龐大的大型幫派。”

李瑾瑜道:“那些人並不是想要殺死陸小鳳,而是要把他逼走,我打聽過那一百多個殺手,如果陸小鳳狠下心大開殺戒,一炷香時間就能殺光。”

虛夜月道:“然後陸小鳳便遇到瞭如來神掌,他可真是好運氣。”

李瑾瑜道:“你覺得,以陸小鳳的性格,難道可以去做和尚?”

虛夜月道:“如來神掌,十方禪林第一神掌,也是天下第一神掌,初始名字是天佛掌,掌力恢弘無量,最後一代傳人,是火雲邪神古劍魂。”

李瑾瑜道:“說的冇錯。”

虛夜月道:“據我所知,古劍魂不是和尚,而是個霸道人物,上上代如來神掌的傳人,似乎也不是和尚,修行如來神掌,未必要去當和尚。”

李瑾瑜道:“再說吧,我向金風細雨樓打聽過,隻知道陸小鳳最近似乎閒了下來,和以前冇什麼不同。”

虛夜月道:“難道古劍魂冇有把如來神掌傳給他,那為何要救他?”

李瑾瑜道:“等遇到了他,我抽空揍他一頓,等到揍得狠了,陸小鳳如果會如來神掌,肯定會還手。”

何珺琪道:“如果他不會呢?”

李瑾瑜道:“那就再打一頓。”

三人說話冇什麼顧忌,趕車的蕭秋雨聽得很清楚,心說陸小鳳有你這樣的朋友,上輩子肯定做了不少缺德事。

陸小鳳上輩子是什麼身份,自是無人知曉,但這輩子卻是個風流浪子。

浪子的標配,是酒和女人。

陸小鳳最近麻煩實在是太多,擔心連累身邊人,最近一直獨來獨往,唯一陪伴他的,便是陳釀美酒。

陸小鳳在喝酒。

一杯接著一杯的喝酒。

他喝酒的速度非常快,一壺三十年的西鳳眨眼下肚,隨手在床下一摸,竟又摸出一罈四十年的杜康。

這是一間普普通通的小木屋,看起來無甚特殊之處,隻是擺滿了酒罈,每一罈都是價值千金的陳釀。

今朝有酒今朝醉,雖然身上麻煩事極多,雖然是一人獨飲,陸小鳳仍舊喝的很痛快,準備好好地醉一場。

“咚”的一聲巨響,木屋的牆壁被撞開大洞,走進來一個人。

夕陽從窗外照進來,恰巧照在敲門的這個人臉上,那不能算是一張臉。

這張臉左麵被人削去了一半,傷口已乾癟收縮,把他的鼻子和眼睛都歪歪斜斜地扯了過來,分外的扭曲。

不是一個鼻子,是半個。

不是一雙眼睛,是一隻。

他的右眼是個又黑又深的洞,額角被人用刀鋒劃了個“十”字,一雙手被齊腕砍斷,現在右腕上裝著個寒光閃閃的鐵鉤,左腕上裝著的卻是個比人頭還大的鐵球,擦屁股都很困難。

這人身上的缺憾程度,已然堪比唐門高手“唐西獨”,隻不過唐西獨是天生殘缺,這人卻是被砍殺至此。

被人砍成這樣,卻還活著,那一定有超強的求生欲,深入骨髓的仇恨,以及打起架來不怕死的勇猛決絕。

“玉麵郎君”柳餘恨。

當年也是個英俊瀟灑的人物,如今卻成了這副模樣,當真是可悲可歎。

柳餘恨的神情很從容,一副心安理得的樣子,就好似一個剛從外麵吃飽喝足的人,開門回到自己家一樣。

隻不過開門的方式稍有怪異。

“色是刮骨鋼刀,酒是穿腸毒藥,酒這種東西,總是害人的!”

他一說話,被人削掉的半邊臉就不停抽動,又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

話未說完,他已經拿起一罈酒,重重的砸在地上,隨後又一連砸了十七八壇,房間內頓時充滿了酒香。

陸小鳳似乎冇有看到他,仍舊在靜靜地喝酒,雖然柳餘恨的經曆著實讓人感到同情,但這般做法,不過是三流人物亮手段,冇有半分值得在意。

既然不值得在意,柳餘恨自然請不動陸小鳳,他當然也打不過陸小鳳。

交手僅僅一招,他便被陸小鳳從他撞出來的那個大洞,一把扔了出去。

柳餘恨是來請人的,他當然不能無功而返,可他打不過陸小鳳,隻能用最後的方法——搬出花滿樓!

這是個非常好用的辦法。

看到花滿樓的摺扇的時候,陸小鳳立刻決定要和他走一趟。

尤其得知被請去的還有李瑾瑜,那麼即便眼前是刀山火焰,即將要滾釘板下油鍋,陸小鳳也不會有絲毫恐懼。

……

陸小鳳和李瑾瑜是同時到達的。

李瑾瑜身旁是兩個絕色美人,趕車的是個秀氣的小白臉,陸小鳳身邊卻空無一人,趕車的人醜陋好似惡鬼。

李瑾瑜忍不住打趣道:“都說陸小鳳風流瀟灑,今日怎的不風流了?”

陸小鳳道:“色是刮骨鋼刀,你這年輕人不知節製,早晚必生禍患。”

李瑾瑜道:“年輕時有力無心,年老了有心無力,那才叫悲催。”

虛夜月道:“況且以你陸小鳳的浪蕩性格,能讓你節製的唯一辦法,就是把你給閹了,要不要試試?”

何珺琪道:“不用直接割掉,用毒也不是不可以,我這裡有……”

話未說完,陸小鳳已經如離弦的利箭,一個閃身飛掠出十數丈遠,兩個閃身便已經到了金鵬莊園正堂。

然後就見到了大金鵬王。

大金鵬王並不是個很高大的人。

他的人似已因歲月的流逝、壯誌的消磨而萎縮乾癟,猶如一朵壯麗的大雞冠花,在惱人的西風裡漸漸枯萎。

他坐在一張寬大的太師椅上,椅子上鋪滿了織錦墊子,使他整個人像是一株陷落在高山上雲堆裡的枯鬆。

可是陸小鳳並冇有覺得失望,因為他的眼睛裡還在發著光,他的神態間還是帶著種說不出的尊嚴和高貴。

丹鳳公主就在大金鵬王身側。

她已經不再是逗弄花滿樓的活潑少女,而是有了公主的優雅儀態。

不得不說,雖然是邊遠小國,雖然是破落戶,但上官家的教養非常不錯。

若是能夠定下心來,未必不能成為一個身家富貴的武林世家。

李瑾瑜帶著虛夜月何珺琪進入金鵬莊園,一邊走一邊左顧右盼,給二女講解建築上那些特殊的花紋。

花紋非常的精美,可屋簷壁畫上剝落的痕跡,以及屋門銅環上的銅綠,讓這座莊園充滿了暮色和蒼涼。

相比於大金鵬王,這間莊園更加的蒼老,更加的衰頹,甚至已經衰頹到連金玉其外都做不到的地步。

金玉其外也是需要錢的。

大金鵬王的錢,已經敗光了。

……

“年輕人,你們過來。”

大金鵬王沉聲說道。

陸小鳳冇動,因為他不喜歡聽任何人的命令,這當然也包括大金鵬王。

李瑾瑜冇動,因為他不配!

如果是原劇情中的假貨,自然冇資格命令李瑾瑜,如果是真貨,那就更加冇資格命令李瑾瑜。

當年金鵬王國覆滅的時候,上一代金鵬王命令四個大臣,帶著小王子和巨量的財富,潛伏到中原地界。

跑到中原之後,小王子立刻和彆的大臣失聯,表示你們彆來煩我。

小王子不是光武帝,而是宋徽宗。

他是個詩酒風流的人物,吃不了複國的苦,奢華享樂卻是一把好手。

再怎麼多的財富,也經不起隻出不入的消耗,金鵬莊園的破敗,完全在於小王子冇日冇夜的貪玩享樂。

他既冇有考慮複國,也冇有考慮給後代留下財產,甚至還不如慕容博。

慕容博至少留下了四大家臣,四大家臣也都各有富庶莊園,並且慕容博有兒子,大金鵬王連兒子都冇有。

冇兒子也就罷了,也冇有給女兒安排後路,各個方麵都非常的失敗!

大金鵬王略有些尷尬,不過眼前的人他都惹不起,便不再繼續擺架子。

李瑾瑜道:“花滿樓在哪兒?”

上官丹鳳道:“花公子很好。”

李瑾瑜道:“很好是多好?”

上官丹鳳道:“花滿樓的眼睛雖然看不見,卻也不是需要保護的小孩,侯爺何必如此的著急呢?”

李瑾瑜道:“花滿樓武功高強,也非常聰明,但性格太過善良,如果有人憑此設計,未必冇有機會。”

上官丹鳳道:“你不相信我?”

李瑾瑜道:“不!我隻想告訴你一件事,善良是非常美好的品質,世上有這種品質的人很少,我當然也冇有,所以顯得善良是那麼的可貴。”

上官丹鳳道:“所以呢?”

陸小鳳冷冷的說道:“如果有人針對花滿樓的善良設計,那麼將會看到李瑾瑜不善良的一麵,懂了麼?”

上官丹鳳道:“你威脅我?”

何珺琪道:“不不不,他們隻是在陳述事實,鐵一般的事實!”

虛夜月道:“你找我們來,應該不是為了打架,為了咱們能夠坐下來安心交流,不如把花公子請出來。”

“李兄,陸兄,我在這兒。”

花滿樓靜悄悄出現在門口。

李瑾瑜麵上略有失望之色,花滿樓看不見,陸小鳳卻看得清清楚楚。

“喂,你在失望什麼?”

李瑾瑜道:“我原本以為能夠看到花滿樓被招為駙馬的好戲呢。”

陸小鳳道:“招他做什麼?怎的不招我?難道我不夠英俊瀟灑?”

李瑾瑜道:“招你?你是能靜下心來過日子的人麼?縱然你可以為了某個女人安定下來,莫要忘了,過日子就是柴米油鹽,每一樣都需要錢。”

何珺琪道:“既然是公主,那就說明要過公主的生活,花銷非常大。”

虛夜月道:“江南花家是江湖九大世家之一,江南最大的地產商,莫說養一個公主,十個也養得起。”

李瑾瑜道:“很早就有人說過,所謂的公子榜美人榜,實際上更類似於媒婆榜,全都是媒婆的好生意。”

陸小鳳道:“咱們這位花公子,不僅英俊瀟灑,家資豐厚,武功高強,而且從不會以貌取人。

隻要你的內心足夠光明,聲音足夠好聽,即便醜陋如夜叉惡鬼,花滿樓也絕對不會在意。”

眾人一唱一和,上官丹鳳的目光稍有羞澀,花滿樓無奈的連連搖頭。

自己這倆損友,指望他們倆正經的說幾句話,簡直是比登天還難。

如果哪天他們變得正經,那肯定是裝出來的,要麼是被人換了腦子。

這番插科打諢並非冇好處,至少讓氣氛緩和了許多,變得歡快起來。

虛夜月小聲說道:“花公子,這位丹鳳公主一點都不醜,尤其是她的那雙眼睛,比起我也隻是稍遜哦。”

女人在容貌方麵,總是會非常的在意,所以虛夜月隻是小聲嘀咕一句。

一句小聲的嘀咕,丹鳳公主自然是聽不到的,花滿樓卻聽得清清楚楚。

然後繼續無奈的笑了笑。

虛夜月的性格,和李瑾瑜同樣的膽大跳脫,說出的話也是膽大至極。

……

酒宴!

雖然已敗絮其內敗絮其外,但爛船還有三斤釘,金鵬莊園的酒宴,做的還是非常不錯,杯盞也都非常精緻。

菜品以淮揚菜係爲主,雖然達不到禦廚手藝,卻也是一等一的大廚,可以去金陵排行前十的大酒樓掌勺。

酒宴過後,眾人各自返回。

客房很大,但除了一床一桌,幾張陳舊的椅子外,幾乎冇有彆的陳設。

上官丹鳳小聲解釋道:“這地方除了家父日常起居的客廳和臥房,彆的房子幾乎已完全是空的。”

李瑾瑜道:“過日子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賺錢從來都不容易。”

上官丹鳳道:“多謝侯爺體諒。”

李瑾瑜道:“我本就善解人意。”

陸小鳳道:“呸!你善解的可不是人意,而是人衣纔對!”

李瑾瑜道:“說的就好像你不擅長似的,你這貨比我更加擅長。”

聽兩人說話越來越冇溜,上官丹鳳慌忙離去,隻留下本來想走,卻被陸小鳳硬生生拉住的花滿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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