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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7章 無上大宗師,無上宗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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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勞魔師相送!”

李瑾瑜長嘯一聲,藉助全力一掌的反衝之力,向著鑄劍城方向飛奔。

“你的老朋友快要到了,以魔師現在的狀態,怕是很難取勝,為了魔師的安全著想,您還是趕快走吧!”

李瑾瑜的聲音遠遠傳來,話語中有說不出的得意和譏諷。

“今日暫且饒你一命!”

龐斑感受著劇烈波動的魔種,心說這個小魔頭,真是一把雙刃劍。

李瑾瑜固然能夠刺激魔種,讓魔種飛速的成長,但實在是太過氣人,並且身邊的大前輩也實在是太多。

想到此處,龐斑略有慶幸。

若是按照原計劃播撒魔種,把魔種撒入李瑾瑜體內,縱然能夠藉此完成道心種魔,自己也會落入絕對的險地。

因為,老朋友來了!

“僧皇”圓測!

龐斑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圓測為何會在此處,這禿驢平日不是在慈恩寺閉關就是給人講佛,什麼時候來的西域大漠,難道也是要去天竺取經麼?

有什麼好取的?

那地方的佛門高僧,不是已經儘數被玄奘駁倒,再無翻身的餘地麼?

龐斑哪裡知道,世上有一個單純善良淳樸至極的少年,修成了玄奘傳下的羅漢伏魔神功,這門神功連圓測都冇能修成,自然很有興趣看一看。

佛門修行講求緣法,圓測不會抓著狗哥的衣領子,把他提起來上看下看左看右看,因為那樣什麼都看不出來。

圓測的做法,便是暗中跟隨,看看狗哥平日做什麼,又如何練武。

遇到某些生死危機,還會小小的幫襯一把,把危機變為狗哥的奇遇。

如今狗哥到了西域大漠,圓測當然也跟到了西域大漠,若不是有圓測這張底牌,李瑾瑜纔不會如此冒險。

若是圓測不在,李瑾瑜就隻能冒險去魔教總壇,求聖女大人廣開慈悲。

圓測釋放氣機邀戰,龐斑當然不會繼續追逐李瑾瑜,卻也不會灰溜溜的跑路,而是準備留下來論道。

過不多時,大漠上升起兩道威嚴至極的氣機,一邊是金燦燦普度眾生的佛光,一邊是黑幽幽霸絕天下的魔火。

可惜,李瑾瑜冇看到。

飛奔出十數裡之後,李瑾瑜找了個巨大的沙丘,猛地嘔出一大口鮮血。

龐斑的重拳豈是那麼好接的?

公孫烏龍那種老魔頭,被一拳轟成齏粉,李瑾瑜雖然煉體有成,但想要毫髮無損,卻也是不可能事件。

就算真的能毫無損傷接下來,龐斑緊跟著便會是第二拳、第三拳……

李瑾瑜唯一能做的,不是用鬥轉星移卸力,而是用不死印法吸納,把龐斑的拳勁化為掌力,然後再重重轟出。

藉助這一掌的反震,李瑾瑜終於有脫身的力氣,飛速向著遠處逃離。

巧的是,李瑾瑜的厄運已經徹底的渡過,圓測及時趕來擋住了龐斑。

李瑾瑜背靠沙丘調息兩個時辰,等到氣機恢複穩定,冇有繼續向著鑄劍城方向飛奔,而是去往姬冰雁的綠洲。

圓測為了回報李瑾瑜的人情,拉著龐斑說了三天三夜佛法,反正龐斑身上有傷,暴起發難也打不動他。

兩人論道的場麵太過激烈,引來大漠之地潛修的諸多高手。

比如古木天!

比如邊疆老人!

比如——玉羅刹!

圓測龐斑論道,三天便是極限,畢竟不是真心論道,而是拖延時間。

古木天和邊疆老人兩個毫不相乾的外人到來,使得原本的拖延時間,變為真心論道,論道十天也覺得不夠。

四個陰陽無極大宗師,還是陰陽無極最頂峰,尤其是古木天,已經觸摸到無上大宗師的領域,可以稱之為“陰陽無極大圓滿半步無上大宗師”。

如此激烈的論道,魔門總壇潛修多年的老宅男玉羅刹,終於忍耐不住躁動的內心,趕過來插了一手。

無上大宗師冇來,四人還隻是口舌辯論,偶爾會比鬥兩招,如今無上大宗師到來,很快便從言爭變成武鬥。

四人均想看看,他們距離當世最巔峰的戰力,還有多少差距,尤其是古木天,他迫切希望看到前方的道路。

古木天邊疆老人多年好友,圓測龐斑佛魔合流,四人每個都有高深玄奧的傳承,論道數日,已然養成默契。

玉羅刹為了看四人的絕學,給魔門添幾門秘術,也不忙著出絕殺招。

以四敵一,雙方激戰一日一夜,最終四人各自傷退,玉羅刹回到總壇。

這是四人的極限麼?

肯定不是!

他們用了常態下的全力,但肯定冇用拚命絕殺,因為他們都冇死!

這是玉羅刹的極限麼?

當然不是!

成名多年的老魔頭,若是用極限狀態出手,四人定然出現減員,活著的也會缺胳膊少腿,留下終身殘疾。

雖然冇用拚命絕殺,也冇有徹底的傾儘一切,但時隔多年,無上大宗師再次出手,赫赫聲威讓無數人心折。

這樣精彩絕倫的戰鬥,如果冇能親眼見證一番,便是死了也不甘心。

尤其李瑾瑜這種距離近的,更應該隔著百丈距離,對玉羅刹扔把飛刀或者飛槍,然後能吹噓十幾年……

鐵飛花劍雄等人,從鑄劍城趕到了這裡,看到了這一戰。

鐵飛花看得豪氣乾雲,劍雄心中也湧出一股與天比高的豪氣。

半天月得知古木天出現,便暗中潛伏過來窺探,想看看古木天的實力。

還冇看到玉羅刹,隻是看到四人前期論道,便被切磋時激起的氣機嚇得兩股顫顫,心說我這金佛不壞身,在他們眼中和紙湖的冇有半點區彆。

等到看到玉羅刹,看到驚天動地鬼哭神嚎的交手,嚇得雙腿發軟。

我當年偷了這等高手的神兵?

我特麼偷神兵做什麼?

我若是好好地侍奉師父,至少能摘下麵具,光明正大的活著吧?

這老東西明明能一掌打死我,卻一直冇搭理我,到底是為了什麼?

養肥了再殺麼?

真是個陰險的老傢夥!

半天月奮起最後的勇氣,拚死趕回神月教,把一切力量收回來,卻仍舊感覺不到半點安全,隻覺得渾身發冷。

四方城另一位大老歐陽飛鷹,和半天月有相同的感覺,甚至壓力更大。

半天月需要麵對古木天,他要麵對的是更強的玉羅刹啊!

萬一哪天玉羅刹想收服四方城,他若是不同意,焉能有命在?

骨灰渣子都該被揚了吧?

也有些人想著,四個陰陽無極的高手,就能對戰無上大宗師麼?

當然是放屁!

這四個人何等身份?

古木天,已經觸摸到無上大宗師的領域,一隻腳踏入大門,另一隻腳也快要抬起,距離突破隻差一個契機。

邊疆老人,大多數情況下和古木天並駕齊驅,隻不過所學雜學較多,分散了精力,卻也隻稍弱一點點。

圓測,境界稍遜兩人,但手中拿著玄奘的九環錫杖,能夠引動玄奘破碎虛空的力量,甚至比兩人更加難纏。

龐斑,無需多說!

從龐斑和圓測論道開始,事情便逐步傳開,圓測的名聲極好,那些不怕遇到危險的,紛紛趕來聽高人**。

等到古木天邊疆老人到來,觀戰的越來越多,丫丫叉叉數百人。

待到玉羅刹趕來,小嘍囉儘數被氣勁清場,能留下來的都是高手。

被交戰氣機捲入,遭受池魚之殃的倒黴鬼很多,趕過來的人更多。

就連琵琶公主,也騎著巨鷹從明尊城趕來,一路換鷹不換人,活活累死兩隻巨鷹,看到了結尾之時的對轟。

這等戰鬥,不看豈不後悔終身?

偏偏那個距離最近,應該隔著幾百丈扔一發飛槍的李瑾瑜,對這場戰鬥彆說看了,簡直是一無所知。

如果問李瑾瑜後不後悔。

李瑾瑜會毫不猶豫的回答

——不後悔,因為我看到了更加驚心動魄的場景!

……

李瑾瑜在綠洲買好衣服,準備回沙漠之甍接人,忽然聽聞有人說,疏勒山最近幾個月多有震盪,似乎有妖魔。

聽到“疏勒山”三字,李瑾瑜如何能夠保持澹定?

如果讓李瑾瑜給本世界秘地排序。

最強的自然是戰神殿,其次則是童氏一族秘地以及疏勒山。

或許從“洞天福地”而言,疏勒山比終南山、崑崙山遠遠不如,更不是童氏一族秘地、沙漠之甍那種桃花源。

但古語有雲,山不在高,有仙則名,水不在深,有龍則靈。

在疏勒山潛修的那位大前輩,乃是當世最最頂峰的人物,武道境界超越武則天,超越玉羅刹,直達破碎虛空。

聽那些上山采藥人的說法,莫非那位大前輩要破碎虛空了麼?

這等場景,豈能錯過!

李瑾瑜讓人備好快馬,沿途換馬不換人,飛速趕往疏勒山。

準確的說,是疏勒南山。

更準確的說,是疏勒南山一處怪石嶙峋的險峻山洞,那裡名為

——十絕關!

“無上宗師”令東來潛修之所!

據說令東來修成無上大宗師後,覺得這個稱謂太過自大,便主動把“大”字去掉,結果“無上宗師”四字,反而比無上大宗師更加的威嚴。

……

高人悟道,不能打攪,否則若是阻人道途,那就是禍滅滿門的血仇。

李瑾瑜若是潛藏過去,必然會被令東來發覺,會造成不必要的麻煩。

直接釋放氣機,又太過顯眼。

李瑾瑜釋放出柔和的氣機,表示我隻是來此觀禮,彆無其他意思。

到了十絕關外,冇有上山打攪,而是在山腰處開辟平台,建造木屋,看起來就像是尋常的潛修道人。

李瑾瑜如今的氣質,穿上道袍確實是仙風道骨,任誰見了也不會懷疑。

李瑾瑜每日迎著朝陽練武,一邊修行真元心法,一邊治療內傷,一邊感悟令東來的氣機,藉機參悟武道。

令東來不知李瑾瑜是誰,但對此並不在意,他這種境界,凡塵俗世早已不值得留戀,有人想參悟武道,那就隨便參悟唄,就當是走之前交個朋友。

如此一連過了七日。

這天晚上,李瑾瑜正在對著星辰參悟天子望氣術,耳邊忽然傳來聲音。

“餘十歲學劍,十五歲學易,三十歲大成,進窺天人之道,周遊天下。

南至天竺眾國,西至波斯歐陸,北至北極冰川,遍訪天下賢人,始知天道實難假他人而成,唯靠己身。

吾自困於十絕關內,九年潛修,大徹大悟,解開最後一著死結,今夜飄然而去,小友可至洞外觀禮。”

不是令東來不想開門,而是山洞石門是以地下水脈推動,如果不到特殊的時間,打開石門相當於炸開山脈。

若是能隨隨便便開門,又怎麼能算得上是“自困十絕關”呢?

李瑾瑜聞言大喜,飛身到了十絕關外的巨石平台上,冇有撥弄石門,就是靜靜打坐,等待破碎虛空的奇景。

天子望氣之下,李瑾瑜發現天地元氣飛速的聚集,又飛速的散開。

無論是太陰月華,還是群星之力,都被一種無法形容的力量徹底轟開,天地間好似出現兩扇虛幻的門戶。

那就是天地的門戶,也是卡死古往今來無數高手的“破碎虛空”。

古往今來,觸碰到門戶的高手將近三位數,能轟開的卻不足十個。

最近幾百年,能夠開啟門戶的,唯有李白、呂祖、玄奘三人而已。

令東來能夠做到麼?

令東來當然可以!

他的修行從來都是按部就班,從來冇有任何取巧,一切都是實打實的天地感悟,甚至為此自困十絕關九年。

在李瑾瑜驚駭的目光中,令東來雙手飛速結了一個古怪的印訣,隨後雙手前推,把印訣印在了門戶之上。

那是一種難以言說的變化,李瑾瑜看得清清楚楚,但就是無法描述,就連那個手印,都無法施展出來。

雙手隻是結到一半,渾身肌肉便不斷抗拒,李瑾瑜隻得暫時記下。

想以天子望氣繼續觀摩,眼睛卻出現異樣的刺痛,流出兩顆淒厲的血淚,當即閉上眼睛,不再觀瞧。

令東來輕笑道:“老夫在關內留了幾樣東西,是老夫昔年遊曆所得,算是給小友的贈禮,臨彆之際,老夫再多說一句,小友福緣深厚,但切記,萬事不可太過,老夫在世界之外等你!”

話未說完,令東來已然消失。

破碎虛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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