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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主出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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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焰將破爛的驛站吞噬殆儘,仍然貪婪的向外界伸出火舌。

幾具穿著衙役官服的屍體被投入其中,才勉強止住它向外擴張的**。

血腥的味道和噁心的氣息吸引著山林裡的野獸,它們在暗中窺視著一切,隻等這些帶著橫刀長劍的人類離去,它們就能下來享用……

這些野獸警惕的中心,男人一身暗色華服,麵色病弱蒼白,抱著一位昏迷的少女孑然而立,讓人看不清麵容,卻又有著毋庸置疑的危險。

“殿下,已經處理好了。”

“嗯。”男人聲音低沉,似一望無儘幽潭。

“醫師來了!”

聽到“醫師”二字後,男人神色纔有了一絲變化。

“小少爺怎麼辦?”拿不定主意的副手問。

聞哥兒被宋婉保護的很好,現在正哭鬨著不願意離開姐姐。

男人回頭看了一眼,臉色不耐道:“給醫師帶走。”

“是。”

*

驛站的火光中,宋婉隻來得及看那人一眼,便陷入了昏迷。

當她再次睜開眼睛,發現自己正茫然的坐在工位前,似乎忘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她還冇來得及細想,就被辦公室外麵護士的高喊聲打斷。

“宋醫生,有病人找你。”

【叮——滋啦——排斥——排斥——】

她揉了揉有些耳鳴的耳朵,下意識回答:“好。”

緊接著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

一會兒是某個病人對自己的病情有疑問需要解釋,一會兒是某個病人擔心明天的手術要她再講一遍注意事項,一會兒某個病人病情發生變化,需要她去搶救……

連耳邊時不時響起若有若無的“叮鈴”響的鈴聲提示音都忽略了。

等她閒下來的時候,已經接近下班時間,宋婉喝了已經口放涼的黑咖啡,嘴裡一片苦澀,腦子一下子精神了。

加班把各種要寫的醫囑病曆補完,再次坐在工位上對著電腦發呆,耳邊又響起熟悉的“叮鈴”聲,正當她以為自己產生幻聽時。

她聽道外麵護士正在小聲談論:

“宋醫生真是敬業,連續加了一星期大夜差點猝死,才過一天又來上班了!”

“是啊,我們醫院真該給宋醫生頒個錦旗!”

大夜……猝死……

宋婉茫然的摸向自己的心臟處,恍惚中竟感受不到它的跳動,四肢一片冰涼。

聞哥兒……大火……跑……

一些從未聽過的詞語閃現在腦海裡,讓她的心臟一陣劇烈刺痛,方纔失去聯絡的心臟忽然像是生出自我意識一般,發狠的跳動起來。

聞哥兒是誰?

疑問中宋婉猛然驚醒,不對!

她……好像猝死穿越了。

耳邊響起刺耳的電流短路時發出的“劈啪”聲,眼前的畫麵開始模糊,她剛寫完病曆的電腦像電影一樣突然失真。

腦海裡響了一天的提示聲變得清晰:

【遭遇世界意識排斥!遭遇世界意識排斥!!!】

【世界意識排斥失——滋——失——失效!】

【宿主意識迴歸!宿主意識迴歸!!】

與此同時,宋婉眼前閃過一道電流,猛地坐起來,“聞哥兒!”

“小姐醒了,感覺怎麼樣?”一個婢女將一杯溫茶送到她嘴邊,並安慰道:“小少爺正在休息,已經冇有大礙了。”

溫熱的氣息拉回了宋婉的意識,雖然在宋府當了幾個月大小姐,宋婉還是不習慣被人伺候。

她抬起右手接過茶杯,抿了一口濕潤乾痛的喉嚨,發出的聲音帶著煙燻後特有的沙啞:“聞哥兒冇事?”

“小少爺受到驚嚇吸入少部分煙塵,經過醫師的治療,現在已經冇有大礙了,如今正在醫師那裡休息。”婢女儘職儘責的解釋。

得知聞哥兒冇事,她轉動眼睛,落在自己另一隻被包的像豬蹄的左手上,結合夢中係統給出的提示,不難看出她大概是被這個世界的意誌排斥,又被係統拉了回來。

經過這一遭,宋婉突然回憶起自己曾經看過的一本狗血小說,她的名字和這幾天的經曆,與其中男主早逝的白月光簡直一模一樣。

隻不過按照原本的劇情來說,她應該死在那場大火裡,刺激得聞哥兒成為惡毒男配,為男主和女主在一起的路上添磚加瓦,直至消耗完男主的愧疚感,最後在一場刺殺中被亂箭射殺。

宋婉被氣笑了!

雖然和聞哥兒相處的時間不長,但她能感覺到聞哥兒是個很乖的孩子,大概是母親因他難產而亡,不被父親喜歡,一直很黏她,她堅決不承認聞哥兒會因此成為惡毒男配,一定是男主的教育出了問題!

可惜那本小說太過狗血後續她冇接著看,現在想來,在看到自己名字的那一刹那她就應該熟讀並背誦全文!

那已經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她依稀記得這些大概的內容,所有的疑問還需要自己查證,但可以肯定的是,她們全家被流放一定有幕後推手,若不是她和聞哥兒僥倖被救,宋家所有後嗣都在那場大火裡喪生。

這是要整個宋家絕後!

有多大的仇怨,做到這種地步!

宋婉現在想來都心有餘悸。

各種線索在腦海裡分開又融合,宋婉抬起眼簾,想到劇情中聞哥兒後來麵臨的無數次刺殺,她必須借這位“未婚夫”的手找到幕後真凶,不然她以後的生活永遠無法平靜。

結合以上所有線索,那麼此刻,她所在的地方應該就是那位視她為“白月光”的未婚夫的府邸——

驍王府!

據“女主”初入王府時的介紹,王府內各種綾羅綢緞、珍珠玉寶、甚至名家書畫都被隨意擺放,根本不值一提。

可宋婉打量完這裡的陳設,隻有疑惑不解,這間房間內,最值錢的當屬不遠處那雙麵駿馬繡玉屏風,但這也比不過她在宋府裡的一匣首飾值錢。

目前看起來,這個未婚夫應當還是個窮光蛋!

不知是女主的眼光出了問題,還是她眼界太高?

千思百轉後宋婉故作疑惑:“你是誰?這是哪裡?救我的人又是誰……”

“我是服侍您的丫鬟小春,這裡是榕城李府,主人在忙公務,到午膳時或許能見到,小姐可以先安心休息。”

對方隻說主人,並冇有表明明確的身份資訊,想來是不想讓她知道。

難道她真的猜錯了,救她的人並不是“未婚夫”?

若不是的話,她前麵的所有結論便要全部推翻。

宋婉壓下心底的疑惑,具體是誰,中午一看便知,她乖乖的按照婢女的意思轉移話題:“我想去看聞哥兒。”

醫善堂距李府不遠,臨到近處,一股濃濃的藥味撲鼻而來,院子正前方有幾個疊到一人高的架子,各曬著幾筐藥材,正好擋住她的身影。

聞哥兒坐一堆藥材在正中央,委屈巴巴的小口抿著黑乎乎的藥汁,他喝一口眉心皺一下,遠遠看去像個小老頭。

看到還算活潑健康的聞哥兒,頭頂的陰霾散去了些,她不講武德的偷笑一聲,扯到裂開的嘴角,“嘶——”

一聽到她的聲音,聞哥兒轉頭,丟下藥碗,似是後麵有狼在追,噠噠噠的跑過來,宋婉將飛奔到懷裡的聞哥兒一把抱住。

作為常年藥罐子的聞哥兒,平日裡最不喜歡這些湯藥的味道,今天冇哭唧唧已經算好的了。

“阿姐~”聞哥兒眼淚汪汪,“想阿姐,不能看。”

兩人朝夕相處了一個月,她一聽便明白了其中的意思,這臭小子是在告狀。

可能因為她正昏迷,害怕嚇到聞哥兒,府邸裡的人不讓他守她的在床邊。

可對於一個三歲的小孩子來說,經曆的那樣可怕的事,和唯一的至親分開已經讓他很冇有安全感了。

宋婉笑了,揉著他的小腦袋問:“聞哥兒有好好喝藥嗎?”

“藥太熱了,我冷冷再喝。”聞哥兒告狀不成反被將一軍,臉上閃過一絲心虛,而後又補充:“隻是冷冷,我會喝的,阿姐我很乖,你不要丟下我!”

“阿姐怎麼會丟下你呢,阿姐不是最喜歡聞哥兒嗎。”宋婉輕笑。

試圖逃避喝藥失敗的聞哥兒邊喝藥,邊可憐巴巴的望著她,宋婉在心底偷笑,果然欺負人類幼崽是最快樂的事。

她專心陪著聞哥兒,一上午很快便過去了。

午膳在正廳,有一幅更大點的八駿圖雙麵刺繡屏風格擋,與她屋子裡不同,這個屏風是用紫檀木鏤空雕花作為的框架,午膳也是標準對待貴客的待遇。

可等到她們落座,府邸的主人卻一直冇有出現。

直至菜都上齊,一個自稱管家的中年男子匆忙趕來,十分恭敬的表示歉意:“主子正在處理要事,請小姐和小少爺先行用餐,主子說不必等他。”

宋婉轉目一想,瞬間眉頭微皺,做西施垂淚狀,“哪有主人未動客人先行的道理?”

“小姐不必擔心。”管家語氣委婉勸道:“小廚房會給主人備餐,小姐不必感覺失禮,若是您不舒適,倒是我們的失禮了。”

謔!就是不能跟情商高的人繞彎,她們這樣不知要相互“失禮”到什麼時候。

她以袖子假裝擦淚的間隙,瞥見不遠處屏風後麵探出一節白皙的指骨,仔細看去又什麼都冇有。

宋婉眨了眨眼,以為是幻覺冇多想,對著管家直接加強演技圖窮匕見:“多謝你家主人救了我們,可否知道你家主人是何人?我們姐弟兩人定當結草銜環報答他的恩情!”

管家微微一笑:“小姐不必在意,我家主人不計較這些,往後你們定有相見的時候。”

嗬!能敷衍的真誠一點嗎?

之後的一週裡,宋婉想儘各種辦法打探訊息,都被若有若無的擋了回來,隻是每次午膳,總能感覺到一股窺視感。

她想到午膳時那一閃而過的一節手指,心底閃出無數變態形象,難道她之前的猜測全都是錯的?

救她們的人並不是她以為的“未婚夫”,而是一個變態偷窺狂!

還喜歡看人吃飯!

這是什麼心理??!

宋婉頓時覺得剛出虎窩又進狼窩!

此地不宜久留,她還是先跑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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