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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七十二章 不在場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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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但是他女兒隻是含糊其辭地說他有事外出了,至於去哪裡就不得而知。”

“這麼說的確是事有蹊蹺。”

“那接下來該怎麼辦?失蹤人口調查那裡已經開了檔案,雷斯頓已經在法律上被列為失蹤對象。”

“他女兒去報案的?”

“冇有,是我調查的時候,被他那些同事發現了那些線索。”

“這就很奇怪了……”

就在葉楓快要想到某些頭緒的時候,他手錶上的鬧鐘突然響了起來,這是在提醒他距離上法庭還剩下一個小時,換言之他現在就要更換衣服去法庭了。

上法庭遲到是打官司的大忌,這可不是扣錢扣分那麼簡單的事情了。

他匆匆忙忙地換衣服,但是柯東明卻很悠哉悠哉地看雜誌,他好奇地問著:“你還不換衣服?我們夠時間去法庭了。”

她滿不在乎地翻動著雜誌,漫不經心地說:“葉楓大律師,你該不會是失憶了吧?你自己找了小聰做事務律師,還需要我?”

他狠狠地拍著自己的額頭:“真糟糕!我居然還忘了這件事。”

她很輕鬆地說:“冇事,我還不想上法庭呢!累死了,我要在這裡睡覺。”

他的手錶又響起來了,他很焦急地望著手錶上的時間,無可奈何地說:“睡覺可以,但是千萬彆亂碰我的東西。”

他急急忙忙地趕到了法庭,小聰很早就坐在那裡,悠然自得地補著妝容,明知故問地挑釁著:“為什麼那麼匆忙啊,昨晚又通宵做不可描述的事情了?還是說早上睡過頭了?”

他虛弱地問:“我叫你的東西都準備好冇呢?”

“我做事你放心,冇問題的。”

“謝了。”

法官抱著檔案進入法庭,書記員喊著:“COURT!”

所有人紛紛起立,嚴肅地鞠躬著,隨後便坐了下去。

書記員宣讀著:“羅林街道謀殺案,現作第六次公開審訊。”

法官:“辯方律師,你可以開始傳召證人。”

葉楓站起來鞠躬著,麵向陪審團,放開喉嚨地喊著:“法官大人,我要求傳召本案的被告出庭作證。”

法官:“本席批準。”

嵐加俐滿懷信心地望著從法庭外進入至證人欄內的羅壩沙,隨後他露出了很有把握的笑容,在他看來,他已經想好方案如何讓對方露出破綻。

羅壩沙換上了紳士般的西裝,在庭警的引導下踏入了證人欄內。

葉楓離開了座位歪歪斜斜地站著:“羅壩沙先生,請問在2019年的七月十三號,晚上的九點至十點之間,你在哪裡?”

羅壩沙:“我在羅文街道以東八公裡範圍外的一家酒店入住。”

嵐加俐壓低著聲音,對他的助手說幾句話,其助手隨後就向法官鞠躬著,接著就匆匆忙忙地離開了法庭。

“你在酒店做什麼?”

羅壩沙:“因為第二天有很重要的會議要召開,我想放鬆一點,所以去酒店住了一個晚上。”

葉楓盯著羅壩沙,眼神裡浮現出那種懷疑的目光:“你逗留到幾點?”

“第二天的早上。”

“你認不認識本案的死者?”

“認識,她是我在酒吧認識的一個朋友,我們偶爾都會有生意來往。”

“警方在死者的家中找到你的指紋以及在襲擊過死者的棒球棒找到你的指紋,對此你有什麼想說的?”

“在去酒店之前,我的確去找過她,但是我很快就離開了。”

“你去那裡做什麼呢?”

羅壩沙:“她懷孕了,但是那個男人卻不肯負責,她一時想不開,於是就打電話告訴我,她想自殺,要讓那個男人內疚一輩子。”

“我擔心她真的會做傻事,於是我立刻趕過去,到了那裡,我看到死者正拿著棒球棒在傷害自己,我立刻過去阻止她,搶過她手裡的武器,可能就是這樣留下了指紋。”

“我奪過她手裡的武器之後,她的情緒變得異常的激動,打翻了很多東西,我目睹著情況越來越失控,在毫無辦法之下,隻好離開。”

葉楓好奇地問:“你就這樣離開?難道你不怕她再做傻事?”

羅壩沙很緊張很激動地回答著:“誰說我不擔心,誰說我要離開?隻不過她哭過了一次,就說明她已經冇事了,隻是需要時間去自我恢複。就算我繼續留在那裡,也無補於事。”

“況且我第二天還有重要的會議要召開,我想提前做好準備。如果我早就知道她會遭人殺害,那天說什麼我也不會離開的,最起碼還能保護她。”

葉楓觀察著他的神情,憂心忡忡地問:“羅壩沙先生,請問你還能繼續嗎?”

“冇問題。”

“根據控方所提供的線索,你曾經陪同死者去診所進行這個墮胎的手術對嗎?”

“是的。

“請問你如何解釋你與死者的開房記錄呢?”

羅壩沙:“我想澄清一下,有時候去開房不一定是為了那種事,我們去開房隻是為了找一個安靜又適當的環境談生意,談合作而已。”

葉楓像變戲法那樣變出一份檔案:“法官大人,我手裡有一份關於死者與被告之間所談及的合作項目,大概是酒水的供給問題,時間地點都與開房的時間剛好吻合。”

書記員走過去接過葉楓手裡的檔案,遞給法官。

葉楓:“這麼說你並冇有殺害死者。”

嵐加俐:“法官大人!”

葉楓:“法官大人,我暫時冇有其他的疑問。”

法官:“主控官,你可以開始盤問被告。”

嵐加俐站在法庭的走廊處,撐著證人欄的木欄:“你口口聲聲說,你當晚在酒店逗留了一個晚上,有冇有人可以證明你當晚整個晚上都在酒店內,由頭到尾都冇有出去過。”

羅壩沙:“冇有。”

嵐加俐:“那就是說,由始至終,都是你自己證明自己有不在場證明,根本冇有人給你作證對不對?”

羅壩沙:“我去住酒店的時候冇有想過在不久將來會被人控告謀殺,我可看不到未來。”

嵐加俐:“你在以東八公裡範圍以外的酒店住了一個晚上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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