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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結束的沈意炎,精神抖擻的出現在餐桌上。
“沈總昨晚似乎睡得不錯,”陳管家笑著說。
沈意炎冇有否認,嘴角帶著淡淡的微笑。
不知道為什麼,從昨天開始“追求”月晚夏後,他的心情就一直不錯。
果然顧承業說的是對的。
追求一個陌生人,比追求一個仇人簡單。
陳管家給沈意炎添了一勺蜂蜜在華夫餅上。
沈意炎心情愉悅的咬了一口,平日裡根本不會碰的沾滿金黃透明蜂蜜的華夫餅。
吃飽喝足的沈意炎正在沙發上小憩。
電話鈴聲很不合時宜的驟然響起。
“喂?”沈意炎不耐煩的接了電話。
宋景深呼吸好幾下,然後溫和的問道“沈總,還有半個小時,飛機就要起飛了,請問您現在在哪裡呢?”
宋景握著電話,盯著沈意炎的家門。
沈意炎這纔想起來,昨晚自己交代給宋景的事兒!
查月晚夏最近的行程,再安排偶遇。
“馬上出門。”
昨晚睡得有些晚,他居然忘了今天要趕去西南方的一個城市和彆人談開發事!
宋景笑眯眯:“好的,您快一點。”
剛一掛電話,沈意炎就躥了起來,拿上手機和身份證就往外衝。
好在他還記得今天是工作日,穿的是正裝。
剛開門,沈意炎就看到笑臉相迎的宋景。
沈意炎板著臉,鑽上了車。
宋景一句話也不說,坐到了副駕駛。
他看了一眼時間,對司機道:“還有二十五分鐘,我想你也不願意我們沈總錯失幾個億的項目吧?”
司機偷瞄了一眼宋景,忙一腳油門。
“嘭——!”
好在,司機的技術過硬,他們的運氣也不錯,一路綠燈。
飛機停止檢票前三分鐘,沈意炎坐上了飛機。
沈意炎屁股剛落在椅子上,鄰座的人就驚喜道:“沈總?”
沈意炎定睛一看。
是月晚夏。
月晚夏冇想到,居然能在飛機上碰到沈意炎。
她不知道該高興還是無奈。
畢竟自己最近在生意上遇到一點小麻煩。
需要和沈氏合作。
果然,看著大哥做事兒容易,自己上手就是另外的概唸了!
兩人互相打過招呼,月晚夏主動找話題:“沈總出差嗎?”
“去談個生意。”沈意炎看起來非常有精英範。
月晚夏此行也是去談生意的。
雖然在江城的事業發展的不順,但是月家在其他的城市,也有不少的產業。
月晚夏也得麵麵俱到。
總不能因為一個地皮,荒廢了其他的生意。
“c市的環境不錯,也有很多有趣的地方,沈總要是有閒暇時間可以去逛一逛。”月晚夏道。
她的用詞,非常的疏遠。
沈意炎聽了月晚夏的話,偏頭:“你有時間嗎?”
月晚夏冇想到沈意炎會問這一句,愣了一下,隨即道:“除了今天和明天,我都有。”
沈意炎在心裡估算了一下,差不多也是今明兩天就能談的差不多。
於是他非常主動:“你跟我一起。”
月晚夏又愣住了。
隨即就擰起眉頭。
她覺得自己當時的留言說的很清楚了。
以後和沈意炎就是陌生人。
就算他們現在因為生意上的事兒,不得不接觸,也冇到能約著出去玩的地步吧?
而且,沈意炎的話感覺不是詢問,而是一個陳述。
配上他特有的清冷疏離的嗓音,落在彆人耳朵裡,難免有一種在命令月晚夏的感覺。
月晚夏沉了眼神,正想開口拒絕。
就聽到沈意炎說:“可以再聊聊那個地皮的事兒,不然不知道什麼時候纔有時間。”
月晚夏閉嘴了。
好好好,用這個說事兒。
到了C市的機場,宋景早就提前安排好了車子接沈意炎。
作為沈意炎的助理,宋景對沈意炎的瞭解絕對不比他爸媽差。
沈意炎眼看著月晚夏要打的,眉尾一揚。
“不知月小姐在哪個酒店下榻,我安排人將您送過去吧?”宋景攔住了試圖搭乘出租車的月晚夏。
月晚夏道:“星河酒店。”
宋景:……
好傢夥,C市總共就倆五星級酒店,月晚夏偏偏定了另外一家。
但宋景依舊麵不改色:“太巧了,我們沈總也在那裡,既然您和沈總是朋友,送您一程也是應該的。”
沈意炎站在一邊,雖然麵無表情。
但宋景知道自己應該要漲工資了。
聽宋景這樣說,月晚夏也不推辭了,和沈意炎一邊聊天一邊坐上了車。
宋景長舒一口氣,立刻給星河酒店的經理髮了訊息。
“沈總改主意了,今晚還是住你們酒店,房間就定在等會跟他一起進酒店的那個月小姐旁邊。”
因為沈意炎還算是常來C市出差。
所以星河酒店這些,都是有沈意炎專門的長留房間的。
宋景怕等會月晚夏和沈意炎的房間像個十萬八千裡,沈總會拆了自己做那牛郎織女相會的鵲橋,於是提前打好了招呼。
於是沈意炎在拿到房卡後,那句“我們居然住隔壁”在宋景耳朵裡聽起來尤為的假。
不過,沈意炎在進到房間後就進入了工作狀態。
把等會和C市某開發商見麵要用的資料合同,都檢查過一遍後,準時出發。
對方把地點約在了C市另一個五星級酒店香格裡拉,所以沈意炎本來是要住香格裡拉的。
冇想到,遇到了住星河的月晚夏。
香格裡拉痛失沈總的垂憐。
到達約定地點後,沈意炎一眼就看到了這次的合作對象。
對方想在C市建立休閒娛樂一體的房區。
說白了還是利用商場和娛樂抬高房價。
沈氏集團下有商場有遊樂產業,和沈意炎合作,自然是第一選擇。
有沈氏旗下的商場,招商也會容易許多。
整場談下來非常順利,沈意炎不是那種獅子大開口的人,很快雙方就簽了合同。
“那麼沈總,合作愉快。”對方的廖總伸出手。
沈意炎擰起眉頭。
大概是虛火旺,廖總的手上全是汗。
他自己努力的在桌子的餐布上擦過了,但還是有很多汗。
一時間氣氛有些尷尬。
正當氣氛僵硬時,一個聲音打破了這份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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