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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4. 第 1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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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風雨交加的夜晚,幾架私人飛機轟隆隆飛過家州王國首都A市上空,帝國大廈|門前的廣場上,衣著華麗的上流人群正打著雨傘,翹首看著高調飛過頭頂的飛機。

無不驚歎於天武閣的大手筆,這個雄踞王國各大幫派勢力之首的門派,今天正是他們遠赴海外十載的大少爺學成歸來之日。

天武閣家主為替兒子接風洗塵,宴請八方來客,其中不乏商界政界名流。

商嶼剛下飛機便被自家老爺子催促著換裝,而家主禦用的司機此時已在主宅門口站立三個小時。

他隻是任由家仆們給自己穿戴捯飭,家主在一旁說著今晚他需要做的事情。

除了對外宣佈他即將接位這一重大訊息之外,還將他的婚事也一併定了下來,而今晚也將是他的訂婚宴,他的未婚妻也就是那A市長的千金付苒苒。

聽到這裡時,商嶼纔有些反應:“付苒苒我見過嗎"

商家主頓了下,道:“見過,所以不用我教你怎麼做了吧。"

"可我還不想結婚。”

"這由不得你。"

家主語氣強硬,不再與他多說,轉身出了門去。

一旁的管家擔憂地看著這位身高腿長,英俊非凡,有著一雙藍寶石般眸子,眸中總是混雜著幾分桀驁不馴的混血少爺,此時正陰鬱地盯著他父親離開的方向,神情晦暗。

他歎了口氣,上前小聲說:"少爺啊,現在這種時候了,您就隨了老爺的意吧,不然,吃苦的還是您呐。"

商嶼本就自心底裡有些反感這突如其來的婚事,但更多的卻是對父親那一如既往不容反駁的掌控欲不滿,如今他已28歲,在海外的這十年也慢慢將自己的勢力發展起來了,再加上即將接任家主,便再冇有任何人能管控著他了,他可以做自己任何想做的事。

一聽這話,他挑眉輕嗤一聲,反問管家:“吃苦我吃什麼苦"

管家這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忙哈腰笑道:“冇,冇有,少爺怎麼會苦呢,嗬嗬,時候不早了,請吧少爺。"

商嶼一見這樣便知道問不出什麼,他畢竟不是自己的人,十年了皆是如此,所有人都瞞著他,包括自己的父親也是。十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自己為什麼會失憶這其中緣由他必須查清楚。

商嶼也冇再多說,抬腳跟了出去。

帝國大廈|門口,一輛黑色轎車緩緩停下,兩旁的黑衣保鏢便迅速將人群隔離開去。

管家打開車門,天武閣家主率先下車,商嶼在一聲洪亮的“家主到”中跨下車,霎時聚光燈恍如白晝。

整個宴會中,大多都是些忌憚他們天武閣勢力的人,說的也儘是些阿諛奉承的話,商嶼冇過多久便待不下去,他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開著他的紅色跑車一路飛馳,黑夜中,大雨滂沱。

他開車的速度極快,在一個轉彎處,突然迎麵駛來一輛大貨車。

他狂踩刹車。

刹車失靈!

嘣!

撞上貨車。

雨夜裡,跑車損毀嚴重,車頭幾乎破碎。

商嶼撞到頭部,若不是他有很強的練武底子,現在恐怕早就領了盒飯。

他看不清眼前的事物,腦袋昏沉,胸口也像是斷了肋骨一般的劇烈疼痛。

此時他正趴在跑車的方向盤上,額角流下的鮮血滴落在上麵融為一體。

藉著前方貨車的燈光,他艱難地抬起手腕看著表上的時間22:00,距離他參加宴會已是一個小時前的事情,宴會上遇到一個年輕男人,那男人對他說,‘做了十年的縮頭烏龜,終於捨得回來了。'

商嶼便知這男人肯定知道些什麼,在他失憶的這十年裡,每天晚上都會夢見一些零星的畫麵,可卻怎麼也連接不起來。

父親封住了所有人的口,可此時這個男人的出現以及他說的話,無疑就是一個天大的誘惑,冇人能知曉

他這十年究竟是如何在一個個空洞的夜晚裡熬過來的。

那種空洞的感覺令他在無數個黑夜裡醒來時都會驚出一身冷汗。

他想要迫切的結束這種煎熬,一刻也不想再體會。

男人給他留下一個地址便離開了宴會,而他也不顧老父親的顏麵中途離場。

暴雨依舊在下著,這裡是郊區的一條二級公路,蜿蜒曲折。

商嶼手裡那張寫著一個地址的小紙條早就被雨水打濕,不成樣子。

胸口疼的他呼吸有些困難,掙紮著從駕駛位爬出來,還不待他站起來,迎麵緩緩走過來一個人影,手裡似乎提著什麼東西。

他抬手抹了一把眼睛上的雨水,問道:“你是誰要做什麼”

那人不回他,徑直朝他走來,穿著一身黑色的勁裝,頭戴連衣帽,手持一把長刀,在車燈的照耀下閃著寒光。

這人是來殺他的。

若是在平時商嶼哪裡會怕他,可現在他斷了肋骨腦袋也開了瓢,決計不是一個殺手的對手。

目前唯一能做的就是拖延時間,恢複一些體力,這樣他與那殺手一對一的勝算纔會大一些,也不知自己老爹發冇發現他跑了。

“狂濤門派你來的,對吧。”商嶼久居國外十年,實在想不出在這A市還有哪家勢力敢如此膽大包天來刺殺他。

狂濤門是多年來唯一能與天武閣抗衡的勢力,宴會上那個男人他雖然不認識,但在他找自己搭話前老爹便已告知他的名字,靳成文,狂濤門的二公子。

那黑衣殺手聞言停下腳步,卻冇有要回答他的意思,隻抬起手,食指抵在嘴邊做了一個禁聲的動作,隨即舉起手中的刀,加速衝向商嶼。

就在那長刀落下的一瞬間,一聲槍響,殺手應聲倒了下去。

而商嶼保持著開槍的姿勢,手裡握著一把迷你的小型手槍,外形酷似一個打火機。

乾掉了殺手,在他身上果然看到了那屬於狂濤門標誌的紋身。

一隻黑色的蜘蛛。

他很確信像狂濤門這樣的勢力,要殺誰便不可能會失手,更何況殺的還是自己這個天武閣繼承人。

那靳成文篤定自己會為了過去的事而去找他,纔會在半路埋伏殺手。

他的跑車已經不能開了,事不宜遲,他跨上那殺手開來的卡車,在刹車墊子上看到一個駕駛證本子,果然,這車也是殺手搶來的,上麵是一個五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的照片,名字一欄寫著朱來福。

現在,恐怕是前進後退都會有追兵了,他隻能往離撞車處不遠的一條小岔路開去,這裡的岔路還有很多,是泥巴路,卡車開過去便留下很深的輪胎印子。

幸好,今夜的雨足夠大。

隻是在他離開不久,後麵便傳來了槍聲,很雜亂,像是在對打激戰一般。

商嶼知道,那是他老爹派來人了,現在他要做的就是脫商敵人掌控範圍。

想著便不自覺加大馬力,泥濘的小道本就難行,再加上車型過大,速度過快,在一個斜坡處刹車失靈,連人帶車一起滾了下去。

百來米的小山坡不消片刻就滾到了底,商嶼被擠在安全氣囊和座椅之間,身體冇受到什麼實質傷害,隻是頭暈的厲害。

隱約聽見山坡上傳來刹車的聲音,他抬頭看去,好幾個殺手從車上下來。

他來不及思考,爬出車門便朝樹林裡跑去,黑暗使他跑不了幾步就會被絆倒,枯樹枝發出哢嚓斷裂的聲

響,大多還是被雨聲遮住了去。

山坡上的殺手也發現了那輛翻倒的卡車,並在車旁邊看到他的腳印,當即便如同惡狗撲食,迅速朝他追

來。

漆黑的樹林裡,商嶼隻能憑著感覺往前摸索,不一會兒,遠處便傳來殺手的燈光,緊接著是一陣槍響。

他能清晰感受到子彈劃破雨幕從耳邊呼嘯而過的聲音,腳下也同時加快步伐。

"少爺,你堅持住,我來救你。”這是商嶼他們家管家的聲音,此時正從空中的廣播中傳來,伴隨著直升機轟鳴的聲音。

他抬頭看去,無數的直升機正呼嘯而來。

在這密林裡,他們看不到他,而他此時也不可能出聲呼應,否則會立馬被打成一個篩子。

狂濤門派來的應該都是一些死士,他們不怕死,他們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殺了天武閣繼承人,屆時一根獨苗的王國第一勢力便會不攻自破。

他明白,管家這是在給他拖延時間,先亂了那些死士的陣腳,纔好逐個擊破。

天上的直升機一頓狂轟亂炸,那些死士在暗夜的從林裡卻如同幽靈一般,對商嶼緊追不捨。

隻是誰也冇有注意到林間四起的白露,就在雙方僵持的片刻,那白霧就變的如同煙霧彈,直升機失去了方向,眾人徹底失去視覺,誰也跟不上誰,開始在林子裡亂竄。

疼痛越來越強烈,四週一片寂靜,隻剩下雨的聲音,在確保冇有人跟上來時,他才停下腳步,摸到一顆大樹下稍微躲一雨。手指一個不留神碰到腦袋上的傷口,疼得他輕哼出聲。

"誰在那裡”突然傳來一道男聲,很輕,卻足以讓他聽得見。

商嶼心中一驚,儘管他不是一個信奉鬼神的人,但這深山雨林的著實有些瘮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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