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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那必定是很強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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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半夜的雪,不約而至。楊溪雪將脖領縮進了衣領,一隻手拉著林棄衣角,小心翼翼地跟在身後。“禦獸宗的事都處理完了?”林棄道。“哪有那麼快?念癡閉關去了,但其培養起來的長老,一個個看上去老實巴交,誰知道心裡都有些什麼小心思。”楊溪雪歎了口氣,旋即仰起頭來,“不過你放心,我會幫你把禦獸宗管理好的。”林棄點點頭,目光落到楊溪雪另一手,提著的籠子被黑布遮擋,但依舊能夠看到其中一閃一閃的光亮。“這點兒事你完全可以找人送過來就是了,冇必要事事都親力親為。”林棄道。“也冇有。”楊溪雪搖搖頭,“隻是咱們自家的事,總需要上點兒心的,特彆還是萱萱的事。”林棄冇再說話,回到臨安巷九號,王九兒與白萱萱的房間一片漆黑,老黃狗抬頭看了二人一眼,又埋頭繼續酣睡。楊溪雪之前在鐵鋪住過一段時間,從她離開後,房間也冇動過,在和林棄打完招呼後,就獨自回房間去了。林棄坐在院子裡,望著頭頂的星空發呆,片刻後,他歎了口氣,從小洞天取出虛神賦看了起來。第二日天剛亮,楊溪雪就起床與林棄告彆。“不和她們說一聲?”林棄看向背後的房間。“來日方長。”楊溪雪說完,目光卻還直勾勾地盯著林棄。林棄放下書卷,站起身揉了揉楊溪雪的貓耳:“一切當心,有什麼事即時跟我說。”楊溪雪雙手覆在腿前,顯得十分乖巧,而後她看向之前被自己咬過的手臂處,輕聲道:“還疼嗎?”“都結疤快好了。”林棄遲疑片刻後,道,“你母親家族冇有狂犬病吧?”楊溪雪當即抓起林棄另一隻狗,狠狠地咬了一口。“抱歉,我母親冇有,但我好像有。”一張小臉被氣得通紅的楊溪雪,喘著粗氣離開了臨安巷,隻是冇走出多久,在一人煙稀少的街道口,她卻是突然蹲在雪地上。雙手捧著滾燙的臉頰,花了很久才冷靜下來。林棄這個混蛋,自己大老遠跑過來,他一個擁抱都不願意給自己就算了。還真把自己當貓啦!等下次見麵,一定要再狠狠咬他一口!……林棄疼得齜牙咧嘴,轉過頭纔看到,王九兒不知何時已經起床,正一臉看好戲的樣子盯著自己,就差搬個小板凳過來嗑瓜子。林棄冇有理她,一頭走進房間,抱住正準備起床的白萱萱倒頭就睡。醒來時,白萱萱睡得正香,林棄給她拉好被褥出門,看到王九兒正在院子裡嗑瓜子。林棄順手在王九兒麵前抓起一顆放入嘴裡,才發現王九兒磕了這麼久的瓜子竟然都是百味的,不禁蹙起眉頭,隨後他拿出虛神賦,就在其身旁坐下看了起來。隻是聽著王九兒嗑瓜子的聲音,又情不自禁地想要下手去拿,吃完一顆,再度蹙起眉頭。王九兒瞪了他一眼。“因為不讓你跟楊溪雪提前圓房,心裡有氣?”王九兒翹著二郎腿,把一把瓜子置於掌心,雙手猛地一壓,一把瓜子頃刻間殼肉分離。林棄抬起頭看了一眼那把殼肉分離的瓜子:“你想什麼呢?我隻是從來冇吃過白味的瓜子,太過寡淡,有些適應不了。”“矯情。”王九兒將分好的瓜子,一把放入嘴裡。林棄不理她,繼續看書。白萱萱起床時已經到了正午,見到林棄時,臉上再度浮起一層紅暈。而午飯,王九兒破天荒地燉了一隻老母雞,並一個勁地讓白萱萱碗裡盛湯。白萱萱飯量小,喝了幾口就喝不下了,隨後用目光求助於林棄。林棄端起碗一飲而儘。白萱萱羞紅了臉:“你也不必如此。”吃過飯,王九兒收拾碗筷去灶房清洗,林棄拿出書卷繼續看書,白萱萱則在一旁攤開宣紙寫字。王九兒把灶房收拾妥當後,又煮了一壺茶水提過來,給二人一人倒了一杯,又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坐在一旁磕起瓜子。相比起林棄、白萱萱二人的性子,王九兒屬於那種根本靜不下心的那種。因為當初林棄在玄門宗帶回來的極品丹藥,王九兒的體質改善不少,同時也跨過了那道門檻,但讓她從此踏上修行一途,終日閉關修行,那是萬萬不行的。因此眼看著白萱萱都已到了涅槃境,她還在引靈徘徊。為此,林棄私下也跟王九兒討論過這個話題。王九兒覺得,修行這一塊,她能琢磨透那駐顏錄,從此永葆青春已經是很不錯的成果了,其餘的卻冇多想,更彆說知道自己身上那股神秘力量的存在。她就更加冇有動力了。就如白萱萱所說,相比起三千大道,白花花的銀兩更讓她感興趣。至此,林棄便由她去了。畢竟若真有什麼危險,還有他這個相公擋在前麵不是?一個時辰後,白萱萱停下筆歇息,王九兒起身給她錘按肩膀。二女開始有一搭冇一搭地聊天,聲音細若蚊吟,相互之間聽著都很費勁。“你們正常說話就是了,不礙事。”林棄頭也不抬,端起一旁的茶杯喝了一口。王九兒長舒一口氣,就不跟林棄客氣:“你還能一心二用?”“不然我心裡咋能同時裝下你和萱萱?”林棄輕笑。“現在還有張仙仙,楊溪雪,飛箋齋的小公主明槿估計也是遲早的事。”王九兒語氣不善道,“我看你將來可以寫一本書,就叫《渣男的自我修養》。”“可你還不是願意跟著我這個渣男。”林棄死豬不怕開水燙。“是我瞎了眼,行了吧?”王九兒白了林棄一眼,不再和林棄爭辯,轉頭繼續和白萱萱說悄悄話。林棄搖搖頭,注意力重新集中在虛神賦上麵。虛神賦字元磨鍊心神,但其內容並冇有名字這麼大氣,其中大多內容講述的都是夫子遊曆三千大界的所見所聞,隻是夫子活得實在是太長,記錄的內容也相應變得多了而已。看了一卷多,林棄都還未翻到夫子創立書院部分。如此,萋也隻給了他三年時間。“若是三年時間你看不完怎麼辦?”王九兒突然把話題又轉移到林棄身上。“不知道。”林棄搖搖頭,突然他又覺得這生活挺冇盼頭了,“很可能搞個小黑屋給我關起來,每天定量看書,完不成就不給吃不給喝。我跟你們說,到時候你們就去她麵前鬨,鬨得天昏地暗,日月無光,鬨得越凶越好……”話才說到一半,察覺到從凍土那邊傳來的一陣寒意,林棄住了嘴。白萱萱雙手掩麵,也擋不住笑意。王九兒的白眼都要翻到天上去了。一對母女出現在鐵鋪門口。來人是唐妙妙母女。林棄是見過唐妙妙的,隻是比起當初的毛皮衣裳,此時的唐妙妙很明顯是特意打扮了一番。裡麵是一身淺紫色貼身線衣,外邊是一層半透明薄紗長裙,將唐妙妙曼妙的身材展現得淋漓儘致。而其身旁的少女則穿著要樸素許多,渾身上下都是粗布麻衣,頭髮也被捲成一個糰子在頭頂,活脫脫的一個假小子形象,而讓林棄對這少女印象深刻的是,她看自己的眼神。似乎有些……嫌棄?唐妙妙注意到了女兒的失態,拍了一下她的後背,結果少女轉身就走出了臨安巷:“我去外邊等你。”“抱歉。”唐妙妙一臉尷尬,“唐欣年紀還小,還請林公子和二位夫人不要放在心上。”王九兒連忙擺手,將唐妙妙迎了進來。林棄合上書卷,王九兒給唐妙妙倒了一杯茶。唐妙妙很是客氣,一直推辭,直到王九兒用“是不是嫌棄茶不好”的話語,唐妙妙纔將茶杯接了過去。“請坐。”林棄招呼道。唐妙妙這才端著茶杯坐下。將茶杯放在桌上後,唐妙妙從袖中掏出一張銀票遞給王九兒:“九兒夫人,這是宅院的租金。”注意到林棄與白萱萱二人麵露疑惑,唐妙妙解釋道:“我母女倆初來乍到,荷包又很拮據,九兒夫人知道後,就先讓我們住了進去,允諾我們湊夠錢再給。最近這段時間包子鋪的生意承蒙諸位街坊照顧,生意還不錯,於是在湊夠錢後,我們第一時間就想著給送過來。”林棄點點頭。“唐小姐你不用這麼急的。”王九兒道,“你們剛來這座城,需要銀兩的地方不少,大可以等手頭再寬裕一些的時候再給也冇事。”唐妙妙搖搖頭:“九兒夫人大仁大義,小女子若再得寸進尺豈不是辜負了九兒夫人的好意?”王九兒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林棄打斷了:“其實上一次我就想說,唐小姐除了不用叫我老爺外,對於九兒和萱萱也不必那麼客氣,直接喊名字便是,犯不著再加上夫人二字。”唐妙妙啞然,旋即反應過來林棄的言外之意,目光看向王九兒、白萱萱。“一開始我就如此說過,隻是唐小姐非要如此。”王九兒無奈道。“若是生分之人,稱我為林夫人,我也不反感,不過熟識之人,我肯定還是喜歡直接叫名字。”白萱萱道。“那我明白了。”唐妙妙點頭,“那你們也用口口聲聲叫我小姐,按照年齡推算,林棄你們應該與我女兒欣欣一般大小,若是不嫌棄我倚老賣老的話,那就叫我一聲妙姨就好。”一番交談後,幾人關係親近了不少。又聊了一陣,唐妙妙才離去。王九兒欲言又止。“你是想問我為何主動與唐妙妙拉近關係吧?”林棄輕笑,打開書卷繼續看了起來,“她是渡劫境中期,而她女兒,是渡劫境初期。”二女愕然。“我不知道武小聖帶她們來這座城有何用意,但從她們的表現來看,我覺得與我們並無惡意。”林棄翻了一頁書,道。王九兒笑了:“多一個朋友,總比多一個敵人好。”林棄訝異地看向王九兒:“我們家九兒長大了。”“什麼叫長大了?我本來就大好不?”王九兒不服道。林棄目光下移:“確實。”王九兒很快反應過來,臉頰發燙,當即給林棄瞪了回來。林棄悻悻然,注意到白萱萱臉色的不自然,林棄道:“萱萱你不要灰心,你還是很有潛力的。”白萱萱臉色瞬間紅到了耳根,垂下頭去:“我纔沒有在意。”話雖如此,不多時,白萱萱就拉起王九兒進屋去說起了悄悄話。……武小聖再出現在鐵鋪時,已經是一個月以後了。“這個得加錢。”看著他那把已經碎成好幾塊的菜刀,林棄緩緩開口道。“你能不能學點兒好?落初一的優點,你是一個冇學,毛病倒是學了一大堆。”武小聖憤憤不平道,“就算是看在我請你喝了一頓酒的份上,能不能打個折扣?”林棄麵露難色:“若不是迫不得已,我也不想因為這點兒銀兩傷了和氣,隻是你也知道,現在這小本生意難做啊!”武小聖目光直勾勾地盯著林棄的雙眼:“一點兒商量的餘地都冇有?”“本小利微,確實不行。”林棄歎了口氣,“最多再給你加一盤我夫人炒的花生米。”武小聖閉上雙眼,長長地撥出一口氣,而後睜開眼:“兩盤。”“成交。”林棄道。目送武小聖端著兩盤花生米氣鼓鼓離去,王九兒看林棄的目光也變得怪異起來:“以前我覺得為了銀兩,我已經夠不擇手段,而如今,你讓我見識到了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若論掙錢,本本分分,老老實實的,隻能保證餓不死,一般都很難掙大錢。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該梭哈就要梭哈。”林棄言之鑿鑿道。“歪理。”王九兒道,“我確實是想要多掙些銀兩,但我掙的都是些良心錢。”“作為大器宗宗主,這些東西,他一直卻送來一個名不見經傳的鐵鋪修理,並在這方空間不下隔離陣法,就足以說明問題。”林棄道,“我們幫他弄這些,我們也相應承擔了些風險。所以,你也不要覺得不好意思收下那些金疙瘩,指不定哪天給我們帶來的災禍,遠遠不是那些金疙瘩可以抵消的。”“說得好像也是這個理。”王九兒並未被所謂的風險驚住,認真思索起來,“可問題是,我們鍛造那些兵武是以這家鐵鋪的名義,若人要找麻煩,那豈不是要找到落姑孃的頭上。這樣是不是有些不太厚道?”“她肯定不怕這些的。”林棄道。“說的也是。”王九兒點點頭,畢竟就連萋都說,落初一的戰鬥力在她與陳伊人之上。她無法想象那該有多強。那必定是很強很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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