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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4章 他活不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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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梁原本是堅定的大皇子黨,當初宋鈞赫能偷偷養兵,就離不開杜梁在銀錢物資上給予的幫助。

之前宋鈞赫遭皇帝厭棄,他能及時抽身出來是靠著皇帝對他的偏愛和包庇。

他也算果決,宋鈞赫離開京城他就立即斷了跟對方的聯絡,這一年來朝中局勢多變,他一直在觀察幾位皇子在皇帝心中的分量。

他私心裡更偏向於三皇子宋鈞驊,但又怕這一次會再次押錯,所以即便心中已經有了決定,還是準備再等一等。

【嗯,晉王確實算是不錯的選擇,畢竟狗皇帝喜歡嘛,之前也是跟宋鈞赫狗咬狗長大的。】

【不過現在就站隊,這是覺得皇帝已經虛到活不了幾年了嗎?】

【這麼想倒也冇錯,皇帝現在就是比較虛,飲鴆止渴,那壯陽藥不吃不行,吃了也不行,嘖。】

皇帝:“……”

他怎麼不知道自己活不了幾年了!

原本的滿心試探一肚子的疑惑全都因為這句話而化作怒意和恐慌。

這個傢夥怎麼會說他活不了幾年了?

那個係統連這些也能看出來嗎?

他麵色一變再變,已是顧不得去盤問今日的細節還有杜梁這些年來到底都做了些什麼。

陸昕然偷偷抬眼去看皇帝,眼見他一張臉黑得如同中毒一般,也悄然鬆了口氣。

還好皇帝多疑,心思又多變,總是會被她的下一句話所吸引。

然後轉頭就忘了之前在說什麼,當然,也算不得忘記,隻是這一刻會忘了去探究,而這樣對她來說就已經足夠了。

她偷偷扯了下宋鈞宴的衣袖,想問他是否還需要繼續去翻杜梁的小冊子。

宋鈞宴看了眼人已是開始驚恐的皇帝,手指在她掌心劃了個不字。

以皇帝此刻的心境,便是將杜梁這些年做下的所有事全部細扒一遍,他怕是也無心去聽。

不用爸杜梁的小冊子,陸昕然也偷偷鬆了口氣。

又不能多講關鍵資訊,又不能什麼都不講,還要勾扯住皇帝的注意力……好難啊。

皇帝此時隻覺渾身上下都不舒坦,尤其是下身的某處,想到陸昕然說她那藥丸不吃不行,吃了也不行,一股邪火就朝著身下湧。

他此刻隻想去後宮尋個嬪妃,再試一試他是否還能一展雄風。

夫妻二人目送他快步離開文華殿,然後齊齊從地上站了起來。

“咱們現在能回府嗎?”

“走吧。”

後續若是皇帝又有新的想法,

以他現在肆無忌憚的行事方式,會將他們再次宣入宮中。

兩人在杜梁驚詫的目光中,挽著手相攜離開。

杜梁癱坐在地上,六神無主的看著地上的青石板,他們走了……他怎麼辦?

一會若是皇帝回來,他豈不是要一個人來麵對皇帝的怒火?

二人離開文華殿就飛快出宮,上了馬車回到魏王府。

進門就聽說陸昕瀾來著這裡,陸昕然心中詫異,立即拋下宋鈞宴下一步跑向正院去尋人。

“姐姐怎麼來了?”陸昕然問下這句心中就瞬間湧出一道念頭:“可是柳氏又尋你麻煩了?”

陸昕瀾麵色一暗,想到府中發生的事很難瞞得住她,便撿著關鍵之處講了一遍。

“這個老東西!她居然一直在找茬尋你麻煩!”

她們今日在如意樓中如此凶險,換做正常人都要關心一番,柳氏居然還趁機發作她!

成親前怎麼冇發現這人心量居然如此狹窄?

“她在唐家主事多年,婆母綿軟好拿捏,唐大人又常年在大理寺辦公鮮少回府,府中其他人又處處敬著她,她已是許久未曾有人如此忤逆她了。”

“不願剛成親就生子,這也算忤逆她?她算個什麼東西,他們唐家的後代也隻能你用命去搏?”

陸昕然更氣了,挽起袖子就想去唐府找柳氏乾架。

陸昕瀾忙拉上她:“這事不急,也不需多提,眼下還是將雲鬆的麻煩解決掉更為重要。”

“可是柳氏那人向來受不得氣,你這樣跑出來,還放下狠話要和離,你說她會不會跑去陸府跟祖母告狀?”

陸昕然想到自己千挑萬選,還是給好姐姐選瞭如此垃圾的一戶人家,心中就又是愧疚又是心疼。

倒是陸昕瀾對此混不在意,“她會去,祖母也不會因此而為難你我,放心吧,

祖母早已經不是從前的陸府老夫人,柳氏若是去了……怕是還會給祖母和母親訓斥一番。”

以裴氏綿裡藏針的說話方式,還有趙氏那原本就想同柳氏彆苗頭的心思,柳氏若當真去了陸府,隻會被氣得半死。

而她若是真鬨到陸府,那這樁婚事她便和離定了。

人生不過短短數載,她不想將往後餘生都浪費在同這樣的婆母糾纏上。

陸昕然見她不願再多提此事,心中雖然還有擔心,但也適時的趕在宋鈞宴進門時換了換題。

“我已經給雲家去了訊息,讓他們今日一定要尋機會離京,京中一切都暫且放下,先尋能容身安全之所藏起來,舅父已經給我回了資訊,說今日就會帶家人離京。”

“太好了!”

陸昕然原本也是想給雲家送訊息的,隻她回來後就一直再尋雲鬆的破綻,又被皇帝突然傳到宮中,讓她來不及給雲家送信。

雲家人隻要能暫時躲過一劫,後麵幾日便是雲鬆的身份再遮掩不住,他們也能暫時冇有性命之憂。

她將剛剛在宮中發生的事細細講了一遍,尤其是皇帝的那些心思。

“皇帝的身子比我上次入宮又虛弱了幾分,那個壯陽藥他應是又偷偷服用了。”

又偷用了嗎?

陸昕瀾和宋鈞宴聞言麵上同時帶起凝重。

“那豈不是……幾年都難以維持?”

“是,除非他能徹底斷了那份心思,收斂心神專心調理,不然,哎。”

陸昕然雖不懂太醫洋洋灑灑說的那一大段病理到底是何意,但她能感受得到太醫的束手無策,以及皇帝越發的癲狂。

“咱們要早做準備才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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