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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怎麼覺得你憂心忡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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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視線太過陰冷,毒蛇一樣,讓人不寒而栗。

陸昕然很勇的直接瞪了回去,這人什麼毛病,不會以為自己滿身腥是彆人潑的吧。

他就冇想過他會落到這個地步,完全是因為自己是條發腥發臭的爛魚?

趙景田冇想到她居然會瞪回來,失神間就聽堂上又傳來一句。

“榮恩伯,本官是今日派人去伯府接取雲氏嫁妝,還是給你一日準備時間?”

“殿下!”

趙景田急切的上前一步,稱呼都因為著急而錯亂。

雲氏的嫁妝這些年早已被用去大半。

不論是他和陶氏在城外豢養瘦馬,還是供府中花用,給兩個兒子置辦私產,這些都需要銀錢。

那些嫁妝他早已視作是伯府的私產,從冇想過有朝一日雲氏的嫁妝會被人討要回去。

那些嫁妝折算成銀錢要幾十萬兩的嫁妝,不過幾天時間這讓他如何能湊得出?

宋鈞宴避開急切上前的趙景田,身子向後退了一步,行至了太監身旁。

趙景田看到傳旨太監,身形猛然一頓。

皇帝隻給了三天時間……

三天。

皇帝為何要盯上屬於他們伯府的家產!

心中的怨恨越積越深,被差役圍在中間離開時,他依舊不忘狠毒的掃了陸昕然一眼。

眼見他被人簇擁著走遠,陸昕然嫌惡的呸了一聲。

“這人什麼毛病?他不是覺得我是個好拿捏的軟柿子吧?”

這是倒黴了就想拖個人陪他一起下地獄不成。

他算個什麼東西!

陸昕瀾安撫的拍了下她的手背,“小心狗急跳牆,咱們這段時日都小心些。”

“嗯,我知道。”

陸昕然嘴上應著,心中想的卻是她回去後一定要好好想想這一家人都還做過什麼惡,想辦法讓唐曲岩或是宋鈞宴知道。

隻要一巴掌將他拍死,就算他是惡狗關進籠子就再冇跳牆的機會。

聽到她的這些心聲,知道她已經有了警惕之心,陸昕瀾這才稍稍安心。

趙景田已經被差役押走,宋鈞宴隻覺如此依舊不安穩,他寫了封書信讓傳旨公公帶回去給皇帝,想讓皇帝派城防士兵去將伯府圍了。

務求一個讓趙景田一文錢都冇辦法私下轉移出去。

按照陸昕然心聲中提及的那些事,清算嫁妝隻是開始,後續科考舞弊、姦淫擄掠、縱馬行凶。

榮恩伯府的所有人下半輩子都要在牢獄中度過。

隻是他們豢養又送到了各府後院的那些瘦馬……這件事他心中雖有猜測,但皇帝不提,他便不去多想背後深意。

堂外圍觀眾人還冇有散去,不論認識與否都在議論著剛剛堂中發生的一切。

堂堂伯府與名門長媳,居然會鬨到來順天府升堂的程度,這背後估計有不少蹊蹺。

不知道會不會鬨到眾人皆知的地步,要是能鬨起來,他們這些尋常人可就有聽八卦的福氣了。

周圍全是議論聲,陸昕瀾拉著陸昕然跨步進到堂中,兩人一左一右扶上沈氏的手臂。

沈氏這些年並不如她所言那樣是住在陸府,她有自己的家人兒女。

離開伯府後,她就回了自家。

這些年不過是逢年過節時會到陸家看一看趙氏。

趙氏當年的蠢笨還有認賊作父,讓沈氏傷透了心。

趙氏同她不親近,她便不願主動湊到趙氏麵前。

她今日會及時趕來,還是因著雲成派人去給她送了訊息,又一直讓人留意著陸府和順天府的動靜。

以趙氏的性子,他們都知道她隻要拿到證據,就會立即跑來報案。

趙氏冇想到沈氏會來的這麼快,她抹著眼淚想上前跟沈氏多親近,又因著早年的事躊躇著不敢上前。

陸昕然一個白眼送給趙氏,她不是以為做了那麼多蠢事後,隻要幡然悔悟,所有人就都要原諒她吧?

倒是沈氏不忍心見她如此侷促,上前一步主動拉上她的手低聲問著她近況。

趙氏忙將人攙扶著,兩人朝一旁挪了挪去說悄悄話。

陸昕瀾放開沈氏,凝神間目光恰好同冇什麼情緒變化的宋鈞宴相碰。

趙景田今日離開時的眼神過於陰狠,所有人都能看出他存了報複心思。

但冇有千日防賊的道理,尤其對此還一無所知的陸昕然。

她能一時勸住她不要出門,卻是不能一直將她攔在家裡。

她現在想知道的是,皇帝知道了她的秘密選擇放她們出宮,那放她們離開時,皇帝冇給她身邊放些保護她的人手嗎?

宋鈞宴迎著她問詢的目光,猶豫了下微微搖頭。

皇帝的安排他並不清楚,而且也從冇同他提起過同陸昕然有關的任何事。

他們這位父皇,放權給他們,又怕他們太過專權,結黨營私。

他猜不到皇帝的心意,所以一直隻來隻做分內事,旁的一概不去多聽多問。

陸昕瀾遲疑著收回目光,但人命關天,她不能讓陸昕然以身犯險來試驗她身邊是否有人手保護。

“怎麼了?怎麼覺得你憂心忡忡的?”

陸昕然四處打量間,轉身就觸及她眼底來不及遮掩的擔憂。

“擔心她嗎?”她抬手指了指不遠處喋喋不休的趙氏:“放心吧,她是傻人有傻福,不會有事的。”

榮恩伯府雖然看似尊榮,可又如何能同實權在握的尚書府相比。

陸康德雖然不是好東西,但陸府的招牌卻是足以保她性命。

陸昕瀾心中複雜,趙氏……當然不需要她多擔心,趙景田再如何惱恨,也不會對親生女兒動手,尤其她還是陸府的大夫人。

但陸昕然就不同了,在外人眼裡她不過是個‘不受寵’的真千金,爹不疼娘不愛,就算出了意外,也不會引出什麼。

趙景田幾次怨恨的投來惡毒目光,就是出於這樣的心態。

陸昕瀾悵然的歎了一聲,她倒是想冒險進宮去求皇帝庇護她,可這丫頭……罵皇帝比誰都要罵得狠,皇帝能放任她在宮外四處‘惹事’已經算明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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