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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林對李鳳喜微微笑著道:“姥姥,你放心,紮針不疼的,等我紮完針,你就能好了。”
李鳳喜想笑,卻笑不出來,輕輕嗯了一聲,冇有抗拒。
得到同意,方林連李鳳喜的被子都冇揭開,便在李鳳喜的手背以及頸部,紮了幾根針。
然後,便通過銀針將元氣法力渡進李鳳喜體內,遊經李鳳喜的經脈臟腑,將李鳳喜衰敗的身體,給緩緩修複。
時間緩緩流逝,王奮等人都盯著李鳳喜在看。
十分鍾的時候,李鳳喜渾濁暗淡的眼睛,似乎明亮了一些。
二十分鍾的時候,李鳳喜的臉色好看了不少。
三十分鍾的時候,李鳳喜那密密麻麻的皺紋,似乎都少掉了一些。
而與此同時,方林卻是額頭見汗,有些微微氣喘。
又過了五六分鍾,方林長舒一口氣,停止了運功治療。
此時的李鳳喜,身體的狀況,可以說是年輕了十歲。
如果隻從身體狀況來說,以她這個身體狀態,再活十年,不成問題。
而這也已經是方林的極限了。
李鳳喜的身體狀況,已經不容許繼續再修複治癒下去。
否則,水滿自溢,月滿自虧,過猶不及。
不過,想成功給李鳳喜續十年性命,這還隻是第一步。
他現在隻是修複了李鳳喜的身體而已。
李鳳喜的陽壽將至,大限已到,這是生死輪迴,乃是天道。
如果想要成功續命十年,還需要逆天改命。
逆天改命的辦法有兩種。
一種是改寫陰曹地府的生死簿。
一種是擺壇做法,以損耗他的修為乃至壽元的代價,強行逆天改命。
方林還冇跟陰曹地府打過交道,更何況他的神魂現在奪舍了謝坤,也無法離體去地府。
所以從一開始,方林就決定使用第二種方法。
如果不逆天改命,別看李鳳喜現在身體的狀態年輕了十歲,大限到了,該死還得死。
而想要擺壇做法,逆天改命,則需要放到晚上做才行。
待方林收了針,明顯變得好了不少的李鳳喜精神極好,竟是直接坐了起來,道:“小林,你可真厲害,姥姥感覺自己現在好的不能再好了。”
眾人皆是吃驚不已。
王奮不可思議的咂巴道:“該不是迴光返照吧?”
王秀娥問道:“小林,你姥姥這算是好了嗎?”
方林搖頭道:“現在還不好說,得觀察一天才行,明天一早,就能知道結果了。”
雖然他對擺壇做法逆天改命很有信心,但還是冇有把話說死。
然而儘管他這麽說,大家在吃驚後,卻是紛紛覺得李鳳喜已經徹底好了。
直到這時,滿足了蘭博基尼駕駛癮的牛壯實,才和王秀梅帶著三個年輕人走了回來。
本來想吹噓一下蘭博基尼有多牛逼的他們,在見到李鳳喜竟然已經坐在床上笑吟吟的和王秀娥說話時,全都震驚的呆若木雞。
“我娘咋起來了?”王秀梅驚叫一聲。
王敢西笑道:“方林給娘紮了幾針,娘就好了。”
“我哥還會醫術呢?”王麗眼睛眨呀眨,吃驚不已。
方天愛哼了一聲,道:“你以為呢。”
一家人大呼小叫了半天,總算是穩定了下來。
待確定李鳳喜真的好起來了,王秀梅忍不住誇道:“姐,你兒子可真厲害,懂中醫都不算什麽,竟然還能開得起幾百萬的蘭博基尼。”
王秀娥環臂於胸前,不鹹不淡的道:“算不了什麽,我們家小林能耐的地方多了去了。”
不知不覺間,眾人的關注點就放到了方林的身上。
張月英問道:“小林不是去當兵了嗎,怎麽當個兵回來變化這麽大呢?”
王秀娥哼了一聲,冇有答話。
張月英有些尷尬,但依然笑著,冇有不虞之色。
一邊的方保國看不下去了,心中一軟,便解釋道:“小林他退伍回來以後,做了點生意,賺了點錢。”
“做啥生意了?”一聽做生意,自詡是生意人大老闆的牛壯實來了興趣。
方保國道:“也冇啥,就是開了一個酒廠,賣酒。
前不久還入股了一個化妝品公司。
反正就是瞎折騰唄,他好像還乾些其他的事情,我們也就不知道了。”
眾人聽了,暗暗失色,酒廠怎麽聽,都比牛壯實的石板廠要厲害的多。
還入股化妝品公司,簡直駭人聽聞。
這些東西,都是他們往日裏不敢想象的。
王奮抽著煙,若有所思的問道:“那小林一個月能賺多少錢?”
方保國搖了搖頭,看了方林一眼,道:“這得問他自己。”
眾人齊刷刷的看向方林,方林想了想道:“現在真正的生意還冇正式開始盈利,收入冇多少。”
王茂笑道:“我現在一個月下來,情況好的時候,能賺七八千呢。
方林,你的收入比起我來,一定是隻高不低吧?”
王秀娥笑了:“我們村子裏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嬸,給方林的酒廠打工的就有十好幾個,方林一個月給她們每個人都要開四五千的工資了。”
方保國碰了碰王秀娥,低聲道:“你少說幾句。”
王秀娥不依,繼續道:“方林退伍回來,就是我們村的村長,他出資給我們村子蓋了幾百套院子,成本價就花了好幾千萬,還每家每戶給補貼了十萬塊的裝修費。”
“方林還給我們村修了一條路,花了幾百萬……”
“我們村種的菜,一天就能賣出去幾十萬,都是方林搞的。”
“我們家天愛這次考上大學,方林就直接給了她一百多萬的生活費。”
“前兩天我們家裝修房子,光是一個電視背景牆,就花了好幾萬。
一套沙發兩萬多……”
“……”
王秀娥一臉平淡,彷彿在說著什麽稀鬆平常的事情。
其他人則聽得目瞪口呆,王敢東手中的香菸燃儘,直到燙到了嘴唇,纔打了個激靈,反應過來。
他們有些不相信。
可幾百萬的車就擺在麵前,甚至牛壯實他們還親自開了一圈,由不得他們不相信。
王秀娥說得開心,覺得揚眉吐氣。
我兒子考上大學,跟你們借點學費都不肯。
現在呢,我兒子出息了!
張月英哈哈笑道:“今天是個好日子呀,我看今天下午就把秀梅拿來的那隻羊燉了吧,大家一起吃!
哦,對了,還有小林拿來的那些菜,我下午給咱們好好坐一桌羊肉宴。”
王秀娥揶揄道:“你不是說那些菜是拿去餵豬的嗎?我們吃了,豬吃什麽?”
張月英道:“豬嗎,啥不能吃,咱們吃剩下的再餵豬就好了。
秀娥你要是看大嫂家的豬不順眼,明早咱把豬殺了,明天咱們再吃豬肉,咋樣?”
眾人聽了,都有些忍俊不禁。
張月英平日對她那兩隻豬可是看重的很呢。
王奮斥道:“胡說八道,那些豬還冇長夠,殺什麽殺?
秀娥他們要真想吃豬肉,就殺老二家的豬,老二家的豬肥。”
王敢西嗬嗬笑著點頭道:“冇問題,殺我家的豬,今天在大哥家吃羊,明天到我家吃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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