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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她的臉在進店的時候的確冇問題，而是在塗抹了天潤的產品出現問題，那麽問題極有可能就是她在天潤產品裏麵提前動了手腳。
因為隻有這樣做，坐實了天潤公司產品裏摻雜有毒物質，才能對天潤帶來毀滅性的打擊。
所以秦慕婉首要做的，就是確定她手上的美膚膏裏麵是否摻雜了其他物質，以防後患。
可不想，這個女人倒是很警惕，直接握緊了那盒美膚膏，不給她拿來檢驗的機會。
這個時候，可是有上百個顧客看著呢，她斷然不可能承認這是公司產品的問題，更不可能做出任何妥協和補償，不然也會被坐實是公司的產品有問題。
場麵一時間就這麽僵持了下來，一臉紅腫的女人大喊大叫，其他顧客也或是暗藏禍心，或是受到感染蠱惑，開始同氣連枝的齊齊聲討起來，要天潤趕緊給個說法。
秦慕婉的壓力越來越大，一時間也是一籌莫展。
便在這時方林分開眾人，從門口走了過來。
“方林，你回來了！你冇事吧？”見到方林出現，秦慕婉放心了不少，關切著打量了一下方林，見他神色如常，身體冇受傷，這才徹底把心放進了肚子裏。
“我冇事。”方林笑了笑，看向那個一臉紅腫的婦女。
“這位女士說是用了我們的新產品，把臉毀成這樣的，我懷疑……”秦慕婉走了過來，給方林小聲解釋。
方林擺擺手，打斷了秦慕婉後麵的話：“我已經知道情況了，你放心，冇事的。”
看向婦女，方林眼中紫芒一閃，開口問道：“你臉上的紅腫，真的是因為天潤公司產品引起嗎？”
旁邊的顧客不耐煩的道：“怎麽反反覆覆都是這些問題，你們天潤能不能來個靠譜點的人，做點切實際的事情？”
“是啊是啊，這個問題剛纔秦總已經問過幾次了好不好！”
就在眾人表達不滿的時候，卻見那婦女神情微微一頓之後，緩緩回答道：“不是。”
眾人：“……”
一時間，所有人都瞪大眼睛，剛纔婦女可不是這麽說的，也不是這個口氣啊！
方林嘴角麵色平淡，繼續問道：“那你的臉是怎麽回事？”
婦女神色木然的道：“我這次過來，就是為了敗壞天潤公司的名聲的。在進店的時候，我就已經給我的臉動過手腳，不論有冇有塗抹天潤公司的產品，十分鍾以後就會過敏紅腫。
我卡著時間當著別人的麵把天潤公司產品塗抹到臉上，時間到了，我的臉自然就紅腫了。”
“原來是這樣！”周圍人恍然大悟！
“我們差點錯怪天潤公司了！”
“就是就是，我的臉塗了他們的新產品，效果顯著，一點也冇有不舒服的感覺，你們還就是不信。”
一時間，眾人紛紛改口。
方林繼續問道：“你有同伴嗎？”
婦女點頭說了聲有，然後扭頭看向了最開始搭腔的那幾個人。
那幾個人麵色大變，一個個轉身就走。
方林冷笑一聲，也懶得管她們的去向，而是繼續問婦女：“是誰派你來的？”
婦女依舊神色木然的回答道：“不認識，對方就是給了我一筆錢，讓我這樣做的。”
點點頭，方林吩咐道：“好了，你可以走了，等你回到家以後，你會睡一覺，然後什麽事都冇了。”
婦女依言轉身離開。
周圍顧客卻是對這婦女極為不滿，有人指責道：“什麽人啊，為了點錢，就出賣自己的良知，陷害別人！”
“就是，看看天潤公司多大度，即便知道她是來搗亂的，也不追究她的責任，要是我，非得報警嚴懲不可！”
婦人在指責聲中，神色木然的離開了。而其他顧客也打消了顧慮，繼續開始購買起來。
秦慕婉來到方林身邊，鎖眉道：“究竟是什麽人，竟然這麽針對我們。”
“暫時還不能確定，但我大概能猜到是什麽人。”方林搖了搖頭，問道：“那個刺客呢？”
秦慕婉指了指後麵，道：“我讓人捆起來扔在後麵庫房了。”
方林點點頭，道：“我去看看。”
現在雷新宇死了，這個婦女也不知道幕後指使人是誰。方林雖然知道雷新宇是從軍機九處出來的，但除此之外，再冇有任何有用的資訊。所以，他還嚐試一下，看能否從那個用匕首的刺客口中得到其他的有用資訊。
不過方林也冇抱太大的希望，因為從之前的刺殺安排來看，這個用匕首的刺客，很可能隻是一個無關緊要的棋子，並不會知道太多事情。
進到庫房盤問一番之後，結果不出所料，這個用匕首的刺客也隻是收人錢財纔來的，和那個婦女一個樣子，多餘的事情什麽也不知道。
他先是打電話給蘇建，讓對方傍晚等店鋪關門的時候過來把人帶走，以免引起不良影響，隨後便和秦慕婉和秦泰打了個招呼，囑咐了幾句之後，率先離開了。
離開商業街，將車隨意停在了一個僻靜的路邊，方林翻出電話，想了想，撥通了一個早就知道，但卻一直冇有撥過的電話號碼。
電話響了二十幾秒才被接通，接通後，方林冇說話，而電話那頭的人也保持沉默。
良久後，方林率先道：“你不該派曾經為國效過力的戰士來送死，他的生命本該更有意義。”
姚成軍略帶沙啞的聲音傳來：“為我而死，是他的榮耀。”
方林點燃一支菸，調侃道：“三省會晤明明就在眼前了，你卻接二連三的搞這麽多小動作，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很害怕？”
“嗬嗬。”姚成軍嗤笑一聲：“我會怕你？”
“不然呢？你可以給我解釋解釋。”方林狀似認真的問道。
姚成軍沉默了少卿後，淡聲道：“敞開了說吧，你根本不是我的對手。我的目標也從始至終就不是你。我隻是想殺你了，引出你身後的那個人。”
“我身後的人？”方林怔了一下，慢慢似乎品出了姚成軍的意思。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漠然問道：“我身後的人可多了，漢東省要幾千萬人口，你指的是哪一位？”
“明知故問。”姚成軍淡淡一笑道：“這樣吧，不如我們在三省會晤之前，先玩個小遊戲如何？”
方林眉頭一挑，問道：“什麽意思？”
姚成軍道：“我的這些小手段，或許不會影響到你什麽，但總歸挺心煩，對不對？
我可以給你一個機會，如果你贏了，在三省會晤前，我保證和你井水不犯河水。
但你如果輸了，就把‘他’現在的訊息，明明白白的告訴我。怎麽樣？”
方林緩緩問道：“你指的‘他’是誰？”
姚成軍咬牙沉聲道：“龍……牙！”
方林冷冷一笑，淡聲道：“那說說吧，你說小遊戲，該怎麽玩？”
姚成軍哈哈大笑道：“很簡單！我在楚州大學，恰好認識一個叫安暖的女老師。說來也巧，安暖這個名字本就不常見。而安老師負責的班級裏，還有一個也叫安暖的女學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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