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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七、他感覺錢袋變包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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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晨走後肖龍坐在車裡思索著。武晨丈夫的屍檢結果有問題,自己最初認為是法醫先入為主而導致的誤判,但轉念一想,對方畢竟是醫生,不可能信口開河,死者的肝臟一定存在異常。

如果警察對武晨的審訊變本加厲,說不定她會把一切都招出來。一想到這些,肖龍就感到不寒而栗。雖說自己並冇有給武晨“毒藥”,但事情並不是這麼簡單。

肖龍極度害怕從武晨的嘴裡蹦出自己的名字。兩個人幽會時一直小心翼翼,儘量不讓彆人發現。武晨當時是有夫之婦,她當然會非常小心謹慎,肖龍當然也不會把他們的關係說出去。

師雲豐接到過幾次武晨打來的電話,她一定察覺出了什麼,不過應該冇有確鑿的證據。

至今,兩人的關係一直掩飾得很巧妙。但萬一武晨把自己供出來,那就完蛋了。昨天早上武晨哭訴警察審訊她如何凶惡,還邀功說冇有把自己供出來,但如果警察再次盤問她,說不定她就會屈服了。

肖龍怒火中燒,他氣武晨的小叔子,氣警察,氣解剖屍體的法醫。氣過之後他又膽戰心驚,有種兔子受驚惴惴不安的感覺。

肖龍又想,昨晚,龍珠究竟和誰去的劇場?肖龍對此非常在意。她看起來對肖龍的求婚很上心,應該不會另有喜歡的男人,但是,她又不太可能和女伴一起去看歌舞表演,想到這裡,肖龍心裡有些不快。

必須儘快讓她知道自己的財產狀況。而且,她隨時都會去夏誌方那打聽自己這方麵的情況,必須早點聯絡夏誌方纔是。電話打過去,夏誌方很快就接了。

“是我,肖龍,早上好!”肖龍說,“那天以後,龍珠冇找你問什麼嗎?”

“冇有啊。”夏誌方冷淡地回答,“你真是急性子!”

“不是我性急,她肯定會再來打探我的財產狀況,我想告訴你怎麼回答她。”

“哦,怎麼說?”

“你就說我有一億的資產。”

夏誌方沉默了片刻,笑起來:“你行不行啊,吹這麼大的牛?”

“沒關係的。”肖龍斬釘截鐵地保證,“再過不久,我就有一億了。”

“嗬,你真了不起,那我又該怎麼跟她解釋這一億資產的明細?”

“就跟她說全是股票。”

“哪家公司的股票?”

“冇必要把股票的名稱都說出來吧!總之,你跟她說,因為納稅的關係,股票是以彆人的名義買的。”

“行得通嗎?萬一她要看憑據怎麼辦?”

“這個你不用擔心,她真要看,我隨時可以出示。”

肖龍說得如此有把握,仰仗的是賴千秀持有的股票。隻要龍珠說要看,他隨時可以拿給她看。股票是以賴千秀的名義買的,不過沒關係,隻要告訴她這是他假借彆人的名字買的就行了。

“我知道了,要是她問起來,我就照你這些話轉述。”

“謝謝,拜托你了。”說完,肖龍掛掉了電話。

這樣一來,即使龍珠再去打聽,也不會有問題。然而,肖龍真正盤算的並不是暫時借用賴千秀的股票,而是真正得到她一億的資產。隨著與龍珠間關係的日漸親密,真到了結婚的階段,再想欺瞞下去是行不通的,肖龍必須擁有屬於自己的財產。

肖龍靠在椅背上,仰望著天花板。要從賴千秀手裡拿到一億的資產,辦法隻有一個——答應賴千秀的建議,跟她合謀殺死她丈夫,正如所有的河流最後都要流入大海,所有的想法最終都隻能歸於這個結論。

肖龍又被武晨叫了出去,真是一個糾纏不休的女人。

為了不引人注目,肖龍搭了一輛出租車從醫院趕到咖啡館。事實上,他的做法是明智的,如果自己開車過去,難保不會有人看到車牌號碼。

肖龍在咖啡館外等了一會兒,武晨無精打采地走了過來,一輛出租車正好開到門口,兩人便坐了上去。

“去哪兒?”司機問道。

肖龍考慮了一下說:“去石井公園。”

途中,肖龍幾次留意出租車的後視鏡,並未發現跟蹤的車輛。

石井公園距離市中心很遠,在幾乎冇有遊人的公園裡,隻有兩個清潔女工坐在草坪上休息。肖龍帶著武晨朝人煙稀少的樹林走去。

“在這兒就可以放心說話了。”肖龍對武晨說,“好了,你說說怎麼回事吧。”

她沉默了一會,想急於傾訴,卻哽嚥著說不出話來。大概是匆匆離家的緣故,她隻穿著便服,肖龍越發覺得她寒酸了。

“小叔子正準備把我趕出去。”她走在肖龍身後,終於開口,“小叔子一直懷疑我,所以纔會向警察報案,解剖結果有異樣,他對我的懷疑越來越深。自從被警察傳訊,他就把我當成了殺夫罪人。”說到這裡,她又哭了起來。

“你能不能不哭?”肖龍責罵道,“你這樣我怎麼能聽清楚事情原委?接下來呢?”

“小叔子要把店改成股份製。”武晨哽嚥著繼續哭訴,“他說大哥在世的時候,經營方式太老舊,不如趁這個機會改變一下。他冇有跟我商量,就擅自召集親戚們宣佈了決定,親戚們當場就同意了,他還說,店裡的管理漏洞百出,都是我獨掌經營權的結果,必須製定更合理的經營策略。他已經直接向我開戰了。”

“是嗎?”

“小叔子說我揮霍錢財,而且不知道那些錢都用在了什麼地方。我丈夫活著的時候,他就對我說三道四,丈夫一死,他更是變本加厲了。”

武晨花掉的錢大部分都用到了肖龍的身上,她是通過巧立名目支取店裡的錢。現在,她的小叔子應該是對這部分金錢的去向產生了懷疑。

“那家店是我一個人苦心經營的成果啊,丈夫長期臥病在床,我拚命工作,店鋪纔有今天。現在,小叔子卻要把這一切統統奪走。”

“奪走?”肖龍停下腳步。

“是的,他藉口改成股份製,實際上是要擔任董事長,董事全是丈夫的親戚,我隻是一個小董事,冇有發言權。財產也是如此,因為一直是我獨自經營,所以冇有把店裡的資金和個人財產分開。現在小叔子要把所有的財產都看成是店裡的,連員工們都為我抱不平。”

武晨已經是身無分文,也可以說是被小叔子搶走了一切。

“真過分啊!”肖龍敷衍道,“你冇有抗議嗎?”

“我抗議了,但也許是因為心虛,我無法過於強硬。”武晨訴說道,“我和你的事誰也不知道,小叔子也不知道我有情人。他隻是懷疑金錢流向,但具體情況並不瞭解,如果我和他爭論不休,我怕我倆和毒藥的事會暴露,所以……”

“哦。”肖龍一時無言以對,他理解武晨的心情,說起來,一切都是自己的責任。

但是,肖龍卻毫無愧疚感,他擔心的是今後再也不能從武晨那兒拿到一分錢了。這個女人如果一貧如洗,還有什麼魅力?和她交往到現在,肖龍對她的一切都瞭如指掌。眼前的她最近皮膚粗糙,臉頰乾癟,眼圈發黑,頭髮稀疏——她也隻剩這些了。

“那麼,改成股份公司的工作開始了嗎?”

“是的,完全不顧我的意見,一直在進行。”

“都是因為你太蠢了!”肖龍突然罵道,“在事態變成這樣之前,你為什麼不想法阻止?就是因為你的漫不經心,纔會被小叔子騎到頭上,總之,都是你的愚蠢造成的。”肖龍越說越氣,就像自己的東西被奪走一樣,她在一瞬間失去所有財產的事實令他非常惱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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