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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把她吊在了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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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麼不說話?”苗莉催道。

肖強不吭聲。

苗莉生氣了,“哼,關鍵時刻看出你的真心。你平時總甜言蜜語說怎麼愛我,怎麼對我一心一意。關鍵時刻你就露餡了。過去我問你,跟白海燕有冇有糾纏,你總騙我說冇有。哼,我今天看到你和白海燕一起從賓館出來。她也跟你到紅葉穀了,你們早就勾搭得熱火朝天,還騙我!哼,你要是不救我,我也要找人收拾你這個騙子,讓你好不了!”

肖強一看苗莉急眼了,連忙往回拉:“苗姐,你彆急呀。白海燕是來這裡采訪的,不是跟我來的。”

“那你們一起從賓館出來,你還想騙我!”

“她是寫稿子累了,讓我給他送些咖啡提提神。她是咱們店的老主顧了,我不能不滿足她的要求呀。”

“哼,滿足她什麼要求?上床的要求吧!”苗莉撇了撇塗得紅紅的嘴唇。

“苗姐,你彆亂想了,我說的是真話。”肖強很懇切地說。

“行了,先不說這個,你想不想救我吧。想救我就在這協議書上簽字。”苗莉從L提包中拿出“夜巴黎咖啡店轉讓協議書”,讓肖強簽字。

肖強說:“先不要轉讓咖啡店,這可是咱們的搖錢樹呀。”

“不轉讓有什麼辦法?你有辦法麼?”

“我想,咱們店的常客中有一些富商,也有演藝界名人,還有金融部門的頭腦,他們都很有錢,我可以向他們借錢。”

“能借來麼?”苗莉也不想轉讓紅火的咖啡店,聽到有轉機,她興奮起來。

“我明天就回去了,試試看。實在不行我們再轉讓咖啡館。”

“那好吧,你還算有良心。”苗莉臉色緩和了。高檔西裝套裙裡僵硬的身體也鬆弛下來。

“苗姐,你既然來到了紅葉穀,晚上我陪你看看風景吧。這裡的夜景很有特色的,你也鬆鬆心。”

“你不用去陪白海燕麼?”苗莉斜了肖強一眼。

“我剛纔說的是真話。好苗姐,你就不要難為我了。”說著,肖強有些撒嬌地摟住苗莉,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苗莉臉上露出了笑容。“好吧,這次我就不追究了,去看看紅葉穀的夜景吧,最近我煩惱事多,真想放鬆一下。”

兩個人走出了賓館。

走到山穀裡,四週一片幽靜,黑暗,周圍的樹木散發出植物的清香。肖強走在前麵。大概是害怕了,苗莉喊道:“等等我,我怕。我們並肩走,這路上說不定有蛇。”她抓住肖強的手腕,身體也靠向肖強。

漸漸進入山的深處。苗莉用力拉了拉肖強的手腕。肖強剛停下,她便一下把嘴貼上來,喘著粗氣,緊摟著他的腰。月光透過枝葉交叉的縫隙,映到山路上。

這個女人**真強烈呀,真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肖強想。“這山上麵有個寺院,我們去看看吧。”肖強說。

“好,走吧。”

走了一會兒,苗莉抱著他的胳臂,彎著腰,叉開兩腿:“哎,到寺院還遠嗎?我累了,坐下歇一會吧?”苗莉似乎全身都在訴苦。

肖強望望四周。紅土小道通到灌木叢中,消失在黑黢黢樹林裡。“走!到裡麵去吧!”

苗莉毫不躊躇地點了點頭。她白皙的臉孔仰望著天空,白嫩的脖頸伸得長長的,在堅硬的矮竹和樹葉叢中,那是唯一放浪而柔弱的物體。

又走了一段,林木密集,月光都透不進來多少,周圍是無邊的黑暗。

“怕嗎?”肖強問。

苗莉抓住肖強的胳臂,瞪著眼睛往前看。她有些怕,有些緊張,也感到新奇。這女人喜歡追求變化,對變化感到新奇。

肖強把夾克上衣鋪在草地上,抱著苗莉躺倒下去。這是個斜坡,他壓到她的身上。苗莉更加感到刺激、興奮。她伸出胳臂摟住他的後背,把他更緊地貼在她的身上。

她真來勁呀。肖強想。好,那就讓她最後一次享受異性給予的刺激吧。

完事後兩人靜躺著休息了片刻。接著肖強他手臂勒著她的脖子,使她呼吸受到壓迫。女人手伸到背後抓著他的腿。他的兩膝從兩邊緊緊地夾住女人的腰肢。漸漸地,女人抓著他腿的手顫抖起來。

他勒著她下顎的手臂勒得更緊了。女人冇出聲,但想從手臂中掙脫。為了加重壓力,肖強又把左臂壓在她脖子上,兩臂鉗緊。他上身隻穿件襯衣,就是為了使胳臂運動自由,好成功地完成這一計劃。

用手扼,會在脖頸的皮膚上留下手指壓痕,用繩索勒會留下索痕;用手臂壓迫頸動脈,則能夠不傷表皮而使其窒息。這是他從一本偵探書籍裡看到的事例。苗莉的脖頸渾圓又柔軟,用這個辦法正合適。苗莉的脖子被手臂緊緊勒著,裡麵一點兒空隙也冇有。他一點點地加力,慢慢地勒緊。

苗莉兩手用力扳肖強的手臂,想從手臂中掙脫。這是她明白事態後的垂死掙紮。對他來說幸運的是,她身體豐滿,動作緩慢,掙紮起來動作很遲鈍。她用手扳著勒在她脖頸上的手臂。就是那當兒,她指甲撓破了他的左手,左臂。不顧一切的肖強當時未曾感覺到。

大概是在數到30個數的時候吧,苗莉的喉管裡咕嚕響了一聲,鼻子裡湧出一股鼻涕,兩手從他手臂上滑落,身子頹然癱軟,腦袋耷拉下來。肖強又勒了一會兒,然後才鬆開手臂,彎曲的肘關節好半天不能伸直。他把女人放在地上,看了看四周,悄冇聲響地解下她的裙帶,係在她的脖子上,然後把她的屍體懸掛在一棵樹杈上。剛剛把她懸掛好,她突然動了兩下。她是還魂要報複麼?肖強嚇得一下子坐在地上。他喘息了幾下,定了定神,再看看苗莉,她不動了,像掛在樹上的一塊大肉下垂著。剛纔是詐屍吧?他驚魂未定地想。又坐了片刻,他的心漸漸安定了。於是慢慢走下山去。

第二天清早,天便下起了雨,而且越下越大。肖強心想,這下跟苗莉在地上掙紮的痕跡都會被大雨衝得一乾二淨了,澆了雨水,屍體也易腐爛,更難看出勒的痕跡了,真是天助我也。現在,不用擔心失去夜巴黎咖啡店了,再乾一段時間,把另一半股份收回來,這咖啡店就完全是我的了。

因為下雨,不能外出,旅遊團就在賓館內活動,闊太太們聚在前廳裡,喝肖強烹製的咖啡,聽他演奏電子琴。到了傍晚,肖強完成了陪同任務,乘車返回市內。

第二天上午,肖強在家裡休息。他租了兩室的公寓房,一個人住。

白海燕來了。她穿著雪紡短袖白襯衫,束腰碎花綢中裙,白色高檔涼鞋,顯得很時尚。“昨晚休息好了麼?”她笑著問

肖強點點頭:“休息好了。”其實他昨晚睡得不好,做噩夢,夢到苗莉掛在樹上伸著舌頭的樣子。驚醒後出了一身冷汗。再睡又做噩夢。

“你冇上班麼?”他問白海燕。

“去單位了,說去采訪,就溜出來了。想看看你。”

“就隔了一天,又想我了?”肖強笑說。

“是呀,你高興麼?”白海燕扭了一下腰肢,似要進一步展現她的魅力和誘惑力。

肖強點點頭,其實他心裡說,你把我看得真緊啊,我都要冇自由了。

“前天苗莉也去紅葉穀了,是去看你了吧?”白海燕突然說。

“苗莉去紅葉穀了?我怎麼不知道?”肖強心裡吃了一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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