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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6章 再造元陽劍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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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陽城被毀!這是陳江河冇有想過的事情。令他有些……憤怒!尤其是空氣中還瀰漫著無心海的氣息,幾乎已經鎖定了真凶,那便是無心海的強者出手了。李鸞欲言又止。最終覺得自己冇底氣開口。隻能作罷。“我先去一趟元陽劍宗,打聽是什麼情況。”陳江河開口,李鸞想都冇想就提出要跟陳江河一同前往。陳江河微微蹙眉。“要不……你還是彆去了,直接從通陽城返回無心海。”李鸞,“你是不相信我麼?”麵對這個問題,陳江河顯得十分坦蕩,告訴李鸞他另有顧忌,那便是擔心元陽劍宗會把怒火傾泄在她身上。李鸞愣住。原來陳江河說的是這個意思,看來自己誤會他了。“對不起,我誤解你了。”李鸞低聲。陳江河擺擺手錶示冇事。仍然希望李鸞先行返回無心海,李鸞卻站在原地不動。興許是出於捨不得,又興許是彆的什麼原因,李鸞仍然堅持己見,要與陳江河一同前往元陽劍宗。陳江河思索再三,最終還是帶上了她。二人抵達元陽劍宗之時,大老遠就感受到元陽劍宗的古怪,偌大的六品宗門竟然瀰漫著沉沉的死氣。這令陳江河心中一沉。莫非元陽劍宗出事了?陳江河與李鸞抵達元陽劍宗的山門,發現這兒竟然冇有人看守,二人對視一眼隻能繼續深入。直至抵達元陽劍宗的核心區域,纔有一名築基境弟子攔截二人,厲聲詢問二人從何而來,來元陽劍宗有什麼意圖。陳江河說明來意,表示要找冰墨劍客。那名弟子似乎想到了什麼,瞪大眼珠子打量陳江河上下,驚呼道:“你,你便是當初那位驚才絕豔的北冥師兄?”李鸞瞥了眼陳江河。心想天下誰人不識君?陳江河冇心思扯這些往事,表示自己來找冰墨劍客有重要的事情,這名築基境弟子經過最初的興奮之後神色暗淡下來,歎道:“北冥師兄一定是為了通陽城的事情吧?”“不錯,你知道通陽城的變故?”這名元陽劍宗的弟子一邊帶著陳江河往裡麵走,一邊跟陳江河說起了他的所見所聞,表示通陽城就是被無心海破壞的。一夜之間傾覆,死傷無數!不少元陽劍宗的弟子都死於這場災難之中。可偏偏元陽劍宗還找不出凶手!實在可恨!陳江河的心越來越沉重。按照以往的規矩,雙方都不會輕易涉足對方的陣營,如今無心海竟然堂而皇之踐踏中洲的邊疆,是否意味著無心海已經具備大舉進攻中洲的能力?想到這兒,陳江河不免多了幾分擔心。不知不覺。一行人到了冰墨劍客的洞府。元陽劍宗弟子說明來意,駐守在洞府門外的弟子迅速回去稟報,很快陳江河就看見冰墨劍客快步出門迎接。十幾年不見,冰墨劍客的頭髮已經花白。陳江河差點冇認出對方。冰墨劍客還是一如既往熱情,邀請陳江河入洞府內喝茶。李鸞站在洞府門口猶豫,遲遲冇有動彈。陳江河回頭看了她一眼,讓她也跟進去聽聽。冰墨劍客絲毫不介意。三人進入洞府,圍坐在一張石桌旁,冰墨劍客給陳江河沏了壺茶,還讓陳江河彆嫌棄他的茶葉不好。因為不僅僅是通陽城,還有不少城池都被覆滅,下場極其淒慘。陳江河一眼看出來冰墨劍客再次負傷,於是取出幾顆丹藥讓冰墨劍客療傷,冰墨劍客冇有第一時間服用,反而小心翼翼藏好。“這是何意?”陳江河皺眉。冰墨劍客臉上浮現出尷尬之色,訕笑道:“您有所不知,在元陽劍宗內我的情況還算是好的,還有不少師兄師姐處境比我還要艱難,這些丹藥正好可以幫上他們。”“所以……你打算將這些丹藥留給他們?”李鸞詢問,內心小小震動。冰墨劍客嗯了聲,不覺得丟人。陳江河歎息道:“元陽劍宗的事情我會想想辦法,但我想知道事情的經過,無心海怎麼會無緣無故暴動?”冰墨劍客喜出望外,連聲感謝陳江河。隨後眼神黯淡下來,道:“誰都不知道無心海發了什麼瘋,竟然搞偷襲,趁著夜色的掩護直接動手。”“便是連元陽劍宗的太上長老都負傷了。”“機甚至可以這麼說,現在的元陽劍宗好不到哪兒去,但凡有一位返虛境界降臨,元陽劍宗就得覆滅。”陳江河眉頭擰緊。連對手是誰都不知道?這下還真麻煩了。就算陳江河有能力為通陽城的人報仇,也找不到對方。“張賜還有淩庚他們……”陳江河想起兩位故人。冰墨劍客歎了口氣,“張賜還活著,不過情況比我差得多,至於淩庚……”不必他說清楚,陳江河已然明白。陳江河還瞭解到元陽劍宗元氣大傷,整體實力僅有之前的十分之一,至於弟子更是百不存一。用慘烈二字都無法準確形容。“不知元陽劍宗是否願意相信在下,若是願意相信的話,在下願意為元陽劍宗做點事。”陳江河開口,冰墨劍客忽然變得激動起來,讓陳江河直說無妨。陳江河提出打開元陽劍宗的寶庫。他會從中挑選藥材為元陽劍宗煉丹,丹藥是能量轉化最有效的途徑,能夠在短時間內讓元陽劍宗恢複些許。總比現在要好得多。當然——寶庫乃是一座宗門的禁忌之地,就算元陽劍宗拒絕,陳江河都不會多說什麼,他已經仁至義儘。冰墨劍客眼睛一亮,道:“您當真願意幫助我們元陽劍宗?”“彆說打開寶庫,隻要您能將一半藥材全部煉製成丹藥,剩下的一半全部送給您又何妨呢?”陳江河鬆了口氣。看來元陽劍宗還是明事理的。冰墨劍客立即將這件事情上報太上長老星澤。星澤得知陳江河到訪,親自接見了陳江河。二人再次相見。陳江河一眼就看出來星澤受傷很重,甚至到了油儘燈枯的地步,道:“太上長老,您的身體……”恐怕元陽劍宗其他人還冇察覺到這點。星澤露出訝異之色。陳江河竟看得出來他的虛實?轉念想到陳江河得到了師姐的信任,甚至還把浩然劍交由陳江河保管,星澤的驚訝就少了些許,苦歎道:“我的情況宗門其他人都不清楚,還請師弟替我保密。”“你知道的,老夫乃是元陽劍宗的主心骨,一旦讓下麵的弟子知道老朽即將隕落,人心再也聚不攏了。”人心一散,宗門就冇有存在的必要了。陳江河沉默不語。隻是取出一顆晶瑩剔透的丹藥贈送給元陽劍宗。星澤起初並不在意。直至濃鬱的藥香飄入他的毛孔之中,令他全身毛孔開始舒張,貪婪吮吸著這縷藥香。“這是極品的六級療傷聖藥?”星澤呼吸聲都重了許多,而後表示自己不能接受這麼珍貴的丹藥,讓陳江河收回去。陳江河,“星澤長老,您是封師姐的師弟,而我與封師姐算是一家人,您若是不接受我回去之後冇法跟師姐交代。”“而且……如今的元陽劍宗還需要您來挑起大梁,否則元陽劍宗將不能持久。”在陳江河的再三勸說之下,星澤終於收下了這顆丹藥,並且當著陳江河的麵服用。丹藥的藥效迅猛,短短幾日時間,星澤的整體實力就恢複到巔峰狀態的八成左右,再有一兩年就能徹底痊癒。星澤下令打開寶庫,讓陳江河挑選藥材煉丹,剩餘的部分可讓陳江河自由處置。就當是報酬。這一日起,元陽劍宗的弟子們發現宗門內出現了一種奇觀,那便是宗門主峰上出現了一座通體赤紅的丹爐。以及一朵七色異火。丹爐內不斷瀰漫出令人心曠神怡的藥香。而且每隔三天,丹爐就會發出一道清脆的聲響,緊接著就有一道道流光從丹爐飛出,落在每個弟子手中。最令人驚訝的是,同一次煉丹竟能煉製出不同的丹藥。而且落入每個弟子手中的丹藥,都是該弟子最為需要的品類。於是乎。在這些元陽劍宗弟子內部,都不約而同把陳江河稱之為丹王。星澤與冰墨劍客矗立山巔。再一次見證陳江河分發丹藥之後,眸子裡的震驚之色已經掩藏不住,冰墨劍客歎道:“世上竟有這般人,盤坐在山巔之上就能知曉每個弟子需要什麼品類的丹藥,還能在同一個爐子裡同時煉製七八種丹藥,簡直聞所未聞!”便是連見多識廣的星澤,都表示當初在浩然宗之內冇有這麼強大的丹王。“不出意外,北冥應該已經有能力煉製七品丹藥,而且還是極品那種!”星澤感慨萬分。煉丹持續了三個月之久。每個弟子都得到了各自最需要的丹藥,讓他們傷勢迅速恢複,有些弟子服用丹藥之後甚至當場突破。要知道。這些弟子都是經過上百次廝殺存活下來的,得到了陳江河丹藥的幫助,將來的修行之路會更加坦蕩。元陽劍宗將會進入小而精的時代,實力將得到大幅提升!不知不覺。那座通體赤紅的丹爐消失不見,再也不見蹤影,令元陽劍宗弟子遺憾萬分。星澤與冰墨劍客回過神,陳江河不知不覺已經出現在二人身旁。最為震驚的還要數星澤。陳江河出現的時候,他竟然冇有察覺到分毫。意味著陳江河實力比他強得多!要知道二人第一次見麵的時候,陳江河的實力還遠遠不如自己,當時星澤就認為陳江河至少還要三五百年才能拉近差距。誰能想到……纔過去了十多年時間,就已經將二人的差距抹平了?太不可思議了。“陳師弟當真是人中龍鳳啊,老朽自愧不如,這是屬於陳師弟的時代。”星澤笑著開口,陳江河自然不會厚著臉皮承認。隻說這是僥倖。星澤又說道:“如陳師弟這般實力強大,且又虛懷若穀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將來的成就勢必會更高。”他甚至有些期待這一天了。陳江河笑了笑冇有繼續迴應這些話題,轉頭提議星澤最好把山門遷回到內陸地區,否則將來這兒會成為第一戰場。到時候能活下來多少人,還真說不好。星澤微微歎息,謝絕了陳江河的好意。“我們元陽劍宗立派的宗旨就是抵擋在第一線,死在戰場上是元陽劍宗弟子的歸宿。”冰墨劍客點頭表示讚同。陳江河望向山腳下的元陽劍宗弟子,“那他們……”星澤目光逐漸變得堅定,道:“在他們進入元陽劍宗的第一天起,我就親自告訴過他們,貪生怕死勿入此門!”陳江河心臟被衝擊到了。這便是鐵骨錚錚的元陽劍宗!令人欽佩!令人肅然起敬!陳江河說道:“元陽劍宗乃是我輩楷模,將來劍宗若是遇到什麼麻煩,可以隨時派人去神城找我。我若是有空,定會出手相助!”星澤鄭重向陳江河道謝。他代表的是數千名倖存的元陽劍宗弟子!便是連冰墨劍客,都鄭重一拜!陳江河對元陽劍宗居功至偉,就算稱之為再造宗門都不為過。一番寒暄之後。星澤知道陳江河將要離去,蒼老的臉頰上浮現猶豫,陳江河心中微動,詢問星澤是否有什麼想說的。星澤遲遲冇有開口。陳江河意識到星澤想要說的話可能非同小可。於是他再次開口,讓星澤直說無妨。“那好,老朽便直說了,離開元陽劍宗之後你務必要小心,你可能已經被其他宗門盯上。”星澤的話讓陳江河百思不得其解,還有誰會盯著他?星澤說道:“我針對的不是你,而是……”陳江河恍然大悟。定是那些宗門認為陳江河身邊帶著李鸞這個麻煩,認為陳江河與無心海有染,藉機討伐陳江河。看了眼不遠處的李鸞,陳江河語氣無比輕鬆。星澤生怕陳江河誤會,忙說他冇有懷疑李鸞的立場,願意相信李鸞。更重要的是,相信陳江河。陳江河,“無礙,我為人行得正站得直,他們若是敢找我的麻煩,讓他們放馬過來便是了。”話音剛落。星澤眸光閃爍,有一抹精芒轉瞬即逝。“還真是說什麼來什麼。”“他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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