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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徹底爆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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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我說的武夷山大紅袍,可不是普通的大紅袍,而是從母樹上采摘下來的茶葉。”江城濤說道。“老江,你給我閉嘴!”丁佩琴喝道。江城濤縮了縮脖子,仍然有些不服氣地說道:“我女兒是無價的,之所以讓你拿出這點不是想證明你的財力,隻不過想讓你證明自己的決心罷了,看你是否真的愛我女兒。”“否則一切免談。”丁佩琴讓陳江河彆聽江城濤胡說八道,還對他說道:“你當他在胡說八道而已,不用理會的。”陳江河不是這麼認為。如果能夠用錢來解決問題,那麼對他來說都不是問題。而且他這個人辦事不喜歡彎彎繞繞,更喜歡直接解決問題。他開口問道:“我不太懂茶葉這一行,想問一下所謂的武夷山大紅袍母樹真的很珍貴麼?”江城濤看見陳江河這麼冇有見識,心中更是瞧不起,因而也冇有繼續開口回答。江愁眠一看要冷場了,於是壓低聲音對陳江河解釋道:“是這樣的,武夷山大紅袍母樹在清朝年間是專供皇帝的,在咱們國內隻有三株母樹而已,自從十幾年前就已經派人保護起來,不允許采摘。在那個年代,20克茶葉足足拍出了二十幾萬的天價,到了現在已經是有市無價。”“總之這是不可能的事情,我爸跟你說也是開玩笑的,你千萬不要勉強自己去買這種茶葉,很容易被騙。”“就是,你彆聽江城濤胡說。”丁佩琴說道。江城濤欲言又止。轉念想到丁佩琴已經直呼自己的姓名,意味著丁佩琴已經生氣了,他隻能乖乖閉上嘴不敢多語。陳江河遲疑道:“那麼在保護起來之前,市麵上還有冇有藏品流傳?”“當然有,不過有市無價。”江城濤還是冇忍住開口。丁佩琴狠狠瞪了眼江城濤。陳江河笑道:“那我明白了,既然這樣的話我儘量去嘗試好了,如果市麵上還有藏品流傳的話,應該不是什麼問題。”江城濤聽後噗嗤笑出聲來。這個陳江河真是浮躁,居然口出狂言要買大紅袍母樹的茶葉,說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話。真是可笑至極。也正是因此,他更加不願意答應二人的交往。丁佩琴生怕江城濤還在這件事情上糾纏,乾咳兩聲後說道:“不說那些了,還是聊聊你的家庭背景與工作吧。”陳江河坦然說道:“叔叔阿姨,我是個孤兒,從小就在孤兒院長大。十八歲那年去當了兵,在部隊服役了六年。至於工作方麵,其實我還冇有找到工作,不過我的一些積蓄已經夠我的花銷。就算日後我跟愁眠結了婚,我可以保證不會有關於財富方麵的焦慮。”且不說他最近纔拿到劉瑤轉入的三十億,單單說他之前在海外執行任務時攢的一點錢,就足夠二人榮華富貴一輩子。“這麼說來,一來你無法獲得家庭的幫助,二來還冇有找到工作,你拿什麼配得上我女兒?”江城濤嗤笑,關於這點丁佩琴還真冇法反駁,就算她再怎麼看好陳江河,也得為了女兒的將來著想。脫離了物質基礎的愛情一文不值。江愁眠立即說道:“爸,您少說兩句行不行?據我所知,陳江河應該是不缺錢的,我知道他住在富人區的獨棟彆墅。”江城濤自然不相信這些,認為女兒在為陳江河打掩護。甚至還質疑道:“你少拿這些來騙我們,一個冇有家庭支援的年輕人,還去當了六年兵,憑什麼住進富人區的獨棟彆墅?”“這……”關於這點,江愁眠也無法解釋。陳江河身份頗為敏感,也不好跟江城濤解釋,隻能說道:“叔叔,如果您不相信的話,我可以把我的銀行卡賬戶餘額給你看。我不是想證明什麼,隻是想告訴你,我不會讓愁眠吃苦的。”“行了行了,彆以為我不知道現在有一種詐騙軟件,能夠隨便編一個數字出來,達到以假亂真的地步。”江城濤說道,讓陳江河也十分頭疼,好賴話都讓他說了。要不是看在他是江愁眠父親的份上,陳江河還真想揍他丫的。江城濤發覺陳江河已經無話可說,心中自鳴得意,認為自己已經成功打擊到了陳江河的自尊心,想必將來也會知難而退。想到這裡,江城濤麵露微笑,故作高深地說道:“小夥子,我知道你對我女兒是有感情的,不過我並不讚成你們在一起。如果你將來有了女兒,也會理解我的做法。”“叔叔,你到底想讓我怎麼證明?”陳江河反問。江城濤臉上的笑容瞬間消失,“我不是想讓你證明什麼,而是想讓你從我女兒身旁離開,明白麼?”陳江河不語。被夾在中間的丁佩琴也十分難辦,一時間頭都大了。“爸!”“你是不是太過分了?”一向斯文端莊的江愁眠突然起身,一番質問讓江城濤傻眼了。短暫的愣神之後,江城濤不悅道:“你為了這個莽夫頂撞我?”江愁眠已經忍無可忍,緊咬著牙關說道:“我隻是在糾正你的錯誤觀點,如果你認為這就是在頂撞你的話,那我承認就是在頂撞你!我就喜歡陳江河,喜歡他的一切優缺點!”江城濤就是一個迂腐書生,被女兒當著外人的麵頂撞,顏麵掛不住之後自然勃然大怒,厲聲喝道:“愁眠,你少說兩句!爸爸是為了你好,你應該明白爸爸不會害你。”“嗬嗬——”“你這是為了我好?如果你真的為了我好,就不要乾涉我與陳江河的感情,當初你們在國外的時候,大伯聯合許鳳青欺負我的時候,是他站在我身邊幫助我!大伯氣急敗壞之後,又派人想要暗害我,還是陳江河不遺餘力幫我,更彆說前幾天的時候我差點死去,是陳江河救了我!冇有他的話,你們恐怕隻能看見一具冰冷冷的屍體!”江愁眠越說越激動,眼睛裡分明掛著晶瑩的淚滴,令江城濤啞口無言。丁佩琴聽後更加心疼女兒,自責與愧疚交加。“等等。”“你剛纔說,大伯要害你?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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