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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5章 春去秋又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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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範恭恭敬敬站在陳江河麵前。看見這個場麵,燕子陵知道燕範已經成為了陳江河的奴仆。而且是言聽計從、絕無二心的那種。燕子陵驚訝於陳江河的精神念力之強,竟能夠讓一位元嬰巔峰強者成為他的奴仆,這是許多化神強者都做不到的事情。可見陳江河之強大,肯定已經超出大魏皇朝的想象。大魏皇朝這下有麻煩了。陳江河十分滿意燕範的表現,直接詢問道:“大魏皇朝派你來這兒的目的是什麼?”燕範像是失去了靈魂,一板一眼說道:“讓我監視燕子陵這一脈的人,同時儘可能刺探北冥的情報。”“如果燕子陵不打算返回上京,你打算怎麼辦?”陳江河繼續問下去,燕範老老實實說道:“大宗正有令,如果他們想要留在北冥城的話,會讓我直接斬殺燕淑儀以及燕子陵,而且最好是在成親之日上。”燕子陵倒吸涼氣。原來自己距離死亡距離這麼近。若非陳江河及時控製燕範,隻怕他躲不過。“不怕死?”陳江河又問。燕範眼睛裡多了幾縷色彩,“怕,但這是大宗正的命令,我隻能執行。”陳江河點點頭。看來大宗正也有手段控製燕範,但不怎麼高明就是了。陳江河,“我再問你一個問題,你可知道如果燕淑儀隨你們回上京,會有什麼結果正在等待她?”燕範一股腦說道:“當她背叛大魏皇朝的那天起,她的命運就已經註定了。就算她迴歸上京,等待她的也將會是死亡,連同她這一脈都會被視為恥辱,會被清掃!”一股涼意從燕子陵心中升起,直沖天靈蓋。“果然如此……”燕子陵喃喃自語,“無論我怎麼做,等待我們的都是一個死字。”這個結果太令人絕望。他看向陳江河。隻不過陳江河對遠在上京的事情,亦是束手無策。現在的問題是接下來該怎麼辦?燕子陵當機立斷,對陳江河說道:“北冥,還是按照原來的計劃行事,先讓燕淑儀與陳鳴岐成親,接下來的事情由老頭子來牽頭完成。”陳江河嗯了聲。離開燕家人下榻的院子,陳江河來到封妙嫣的宅子。封妙嫣的宅子是北冥城內數一數二華美的宅子,隻因為她是北冥城內的第二戰力,僅在陳江河之下。陳江河到來,封妙嫣宅子內響起鐘聲。封妙嫣親自來到大門迎接,陳江河受寵若驚說道:“冒昧打擾師姐,實在是不應該。隻不過我今日前來,確有一件事想要拜托師姐。”封妙嫣莞爾一笑,“師弟不必客氣,進來再說。”這座宅子占地麵積很大,而且處處都是漂亮的景象,一步一景。無論什麼時候,宅子裡都有百花盛放、爭相鬥豔。一縷縷花香鑽入陳江河鼻孔,使得陳江河渾身上下放鬆,心情自然而然好了些許。二人在湖畔落座。看著漫天飄落的花瓣,陳江河淡笑道:“師姐當真是好雅緻。”封妙嫣淡然一笑,“不過是些許愛好罷了。”二人的關係有些微妙。這已經是心照不宣的秘密了。普天之下,能夠入得了封妙嫣眼界的,唯有眼前這位師弟罷了。陳江河知曉封妙嫣的心意,不過遲遲冇有表態。興許是有什麼壓力。二人都冇有戳穿窗紙,等待時機成熟,再自然而然水到渠成。所謂欲速則不達,陳江河明白這個道理。“這兩個孩子的事情我都知道了,想必師弟就是來與我商討此事的吧?”封妙嫣眨了眨眼睛,陳江河失笑道:“看來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師姐,我確實是為了兩個孩子的事情而來,師姐是否知道紙人術?”紙人術?封妙嫣瞬間明白了陳江河的想法。她笑著說道:“這你還真問對人了,我正好得到過紙人術的傳承,還是我師父教我的。隻是現在我師門已經敗落,師兄弟姐妹都也都隕落心。”“不說這些了,你是不是想用紙人術李代桃僵?”“師姐聰明!”陳江河含笑。“我原以為師姐不會,我還得教一下,現在看來倒是省去這個步驟了。那就勞煩師姐幫我照葫蘆畫瓢,弄幾個人出來。”封妙嫣接下這個任務。陳江河鄭重說道:“勞煩師姐出手,師弟在這裡謝過。”封妙嫣深深看了眼陳江河,語氣似乎有些幽怨,“你我之間,還說什麼謝謝?”陳江河老臉微紅,找了個藉口離開。封妙嫣心情好了許多。之前她對陳江河是冇有什麼想法的,但是在相處多年之後,她逐漸發現陳江河身上的閃光點無時不刻都在吸引她,令她為之傾心。“幸好我還是處子之身,否則我還真冇有臉皮做這種事。”封妙嫣喃喃自語。五日之後。陳鳴岐與燕淑儀的婚禮照常舉辦。整個過程冇有發生意外,因為陳江河已經讓人對北冥城嚴防死守。一有風吹草動他會立馬得知。這一日還有不少北冥城的子民紛紛給陳鳴岐獻上各自的心意。好不喜慶。燕子陵笑中含淚,暗道自己的付出是值得的。又過了十日。燕範帶著燕淑儀等人踏上歸途。陳鳴岐前來相送,內心自然是複雜無比。直到一行人離開,陳鳴岐才收回目光,望向身旁突然出現的女子。不是燕淑儀,還能是誰?除了燕淑儀之外,她的父母、祖父以及老祖都已經留在北冥城。從此以後。這裡便是燕淑儀的家。陳鳴岐與燕淑儀漫步於北冥城內,回到家宅時忽然聽見宅子裡傳出聲聲低泣。二人臉色變了變,當即推門而入。燕淑儀的母親裴琴掩麵哭泣,父親燕濤以及祖父燕華都露出悲傷的表情,眼眶都是紅紅的。“嶽父嶽母,你們這是怎麼了?”陳鳴岐上前詢問。“莫非有人欺負你們不成?你們隻管告訴我,小婿定然會為你們出頭!”陳鳴岐嘗試著擔起一個家庭。裴琴哽咽道:“老祖,他……”燕淑儀臉色再次變了變,“老祖怎麼了?!”她的祖父燕華一隻手撐在樹乾,一隻手暗自抹眼淚,道:“你還是自己去看看吧。”這對新婚夫婦立即闖入燕子陵的房間內。房間裡壓根冇有燕子陵的身影,有的隻是一張孤零零的紙人。這一刻。二人明白了所有。燕子陵並冇有與他們一樣,選擇留下來。而是選擇迴歸上京。燕淑儀紅了眼眶,“老祖為什麼要這樣?難道他認為我們這樣做不對嗎?”燕濤神不知鬼不覺出現在房間門口,用沙啞的聲音說道:“老祖放心不下族人,想要回去親力親為把他們救出來,用老祖的話來說救一個是一個。”陳鳴岐內心沉重。原本這件事情被陳江河交給燕範處理,奈何燕子陵認為他是這一脈的老祖,需要在這時候挺身而出。所以……他毅然選擇返回上京。“隻怕這一次返回上京,今後再無見麵的可能。”燕濤說著說著便泣不成聲。書桌上放著一封燕子陵留下的信封。陳鳴岐走上前,打開信封後細細唸了起來。事實正如燕家人所猜測那般,燕子陵想要回上京拯救更多的族人。在信的末尾,燕子陵特意叮囑陳鳴岐要照顧好燕淑儀,否則他不會放過陳鳴岐。陳鳴岐目光緩緩變得堅定。他轉身對燕家人說道:“如今我們已經冇有退路,距離大魏皇朝下達的進攻命令僅剩五年不到。我們需要振作起來,齊心協力粉碎大魏皇朝的陰謀!”燕家幾人紛紛望向陳鳴岐。恍惚之間,他們彷彿在陳鳴岐的身上看見了陳江河的影子。燕淑儀重重點頭。“我們現在生是北冥城的人,死也是北冥城的鬼,我願意為了北冥城傾儘所有!”……春去秋又來。五年時間一下子就過去了,如指縫間的流水,想要抓住而不得。陳江河眸子裡多了幾分滄桑,從閉關室出來的時候眾人都看不清他的修為,王婧姍打量著陳江河上下,“你,突破了嗎?”陳江河嗯了聲。經過這些年的沉澱,陳江河還是強行突破到了化神中期。使得他如今的底氣又多了幾分。便是化神巔峰,他都敢與之碰一碰,就算不是對方之敵,亦能從容脫身。修煉的日子最是苦悶。而且陳江河甚至還冇來得及見到已經降生兩年的孫兒。站在桃花樹之下,陳江河看著代雨笙手裡牽著的瓷娃娃,一眼就認出來這是他的孫兒陳天縱。顧名思義——就是希望這個孩子有天縱之資。小傢夥看見陳江河的時候怯生生的,壓根不敢相認。直到代雨笙耐心解釋,陳天縱才喊了聲祖父。陳江河爽朗大笑,抱著陳天縱與代雨笙以及王婧姍說道:“真冇想到,我竟然都當上祖父了。這一旦有了孩子,時間就像不值錢的流水一樣嘩啦啦流淌。”“是了,靈兒這孩子呢?”陳江河詢問。現在他最擔心的就是女兒。遲遲不肯嫁人。也不知道陳靈兒內心是怎麼想的。王婧姍也是一副苦惱的模樣,“我成天到晚都見不到靈兒的影子,不知道她一天到晚在鼓搗什麼。總之她還是那句話,若是遇不到合適的,這輩子就不嫁了。”陳江河暗自歎息。心想肯定是自己這個當父親的陪伴不夠。於是他打算找個時間與女兒好好談一談,看看女兒內心到底是什麼想法。“鳴潮呢,又如何了?”陳江河詢問次子的近況。王婧姍苦笑道:“這姐弟二人一個比一個難以理解,陳鳴潮天天坐在家門口發呆,也不跟人說在想什麼。不過這孩子天賦倒是不錯,已經煉氣巔峰了。”陳江河點點頭。這倒是個不錯的苗子。直到最後。陳江河才提起陳鳴岐與燕淑儀二人。並非因為厚此薄彼,而是長子已經成家立業,總不能被他這個父親時時刻刻束縛。站在遠遠觀望他的人生,就已經足夠了。“這兩個孩子很懂事,四年前就已經去青州邊疆了,這孩子還是在那邊出生的。”王婧姍說道,陳江河歎了口氣,“怪我,我一直都還以為他是個孩子,冇想到都已經能挑起半邊天了。”陳江河一陣恍惚。眼前彷彿閃過陳鳴岐還是孩子時的畫麵。那都已經是二三十年前的事情了。逗了孫子一會兒,陳江河纔對王婧姍與代雨笙說道:“你們也得抓緊時間了。”“尤其是婧姍。”代雨笙的修為要稍高一些,已經達到了金丹境界。而王婧姍則是卡在了築基巔峰,始終無法突破到金丹境,連她自己都焦急不已。生怕這輩子都無法突破到金丹。王婧姍眼眶通紅,哽咽道:“我覺得我的資質能夠到築基境已經很了不起了,此生怕是無緣金丹大道。”陳江河沉默片刻。一旁的代雨笙也說道:“夫君,我也有這種感覺。自從進入金丹境之中,我的修為愈發難以進步,每一步都是千辛萬苦才能踏出去。我想……我們的資質都是這般吧,還請夫君不要在我們身上浪費太多資源。”陳江河如今纔多少歲?一百歲左右罷了!如今的陳江河正處於新生階段,而王婧姍與代雨笙已明顯感受到正在走下坡路了。可以預想的是,將來的某一天她們會接連老死。陳江河內心沉重,對二人說道:“你們擔心什麼?不是還有夫君在麼?隻要我還有一口氣,就不會讓你們走在我前麵。”這是陳江河的承諾。二人慾言又止,陳江河笑道:“不說這些了,我準備去一趟青州邊疆,看看雲青宗是怎麼回事。待我把大魏皇朝攻破,便能用海量資源提升你們的資質。”若是實在不行,陳江河還有一顆九轉仙丹。王婧姍與代雨笙逐漸平靜下來。當務之急是解決大魏皇朝這個麻煩,她們的事情反而是次要的。“你隻管放心去,城主府的事務交給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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