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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0 賜他一杯毒酒 端王願意同週二郎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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端王願意同週二郎和解,並非是出於相信了週二郎所說,隻是不想把週二郎推到他的對立麵去,哪怕是一層窗戶紙,不捅破總比捅破了要好,真要把臉撕破,那可能就是你死我活了。

同樣二郎對端王也有顧忌,對於端王,他要麽不出手,一出手必定拿下,不能給他反擊的機會。否則的話,端王被逼急了拿著鈺哥兒和雲孃的身世做文章反咬一口亦是很大的麻煩。

端王最大的失誤,不是輕易讓出錦衣衛指揮史的位置,而是在李寶柱被週二郎拎出來殺雞儆猴時冇有全力保下他。

對端王來講,他若出麵保下手下千戶李寶柱,就意味著坐實了李寶柱所說,錦衣衛是他趙修遠的錦衣衛,錦衣衛諸人隻認他而不認皇帝。

而他人雖離開了錦衣衛,卻仍乾涉錦衣衛事務,從實際上控製著錦衣衛。

一個小小的千戶而已,犯不著他冒此風險得罪皇帝。

人一旦在某些事上付出成本,就很容易繼續追加,端王不想在永和帝活著時同他作對,一來不想讓徐庚坐收漁翁之利,二來不想被扣上一個謀逆的帽子,他想弟承兄位,讓手下一眾人擁他合法上位。

週二郎正是利用了他這個心理,端王以為他失去的隻是一個下屬,但實際上他失去的是一大批下屬。

兔死狐悲,李寶柱的下場就是其他人的樣本,端王為了自身利益肯犧牲李寶柱,就難保他不會犧牲其他人,這對追隨端王之人是一個極大的打擊。

端王今日對週二郎發脾氣,尤其是將茶水潑到對方的臉上,其實是一種敲打。

隻不過,他高高在上習慣了,高估了他今時今日的地位,也大大低估了週二郎如今在朝中的影響力。

首先,收回度支權的戶部掌握了大乾朝的經濟大權,朝廷各部想要錢都得週二郎點頭批準。

其次,他手上還握有軍權,如果有人想來硬的,京城數萬錦衣衛在我手上,你想試儘管試試。

最重要,如果誰想上摺子彈劾他,彈劾的奏摺會先到他手上,再到皇帝手上,甚至皇帝現在連抽查奏張都懶得弄了,而是交由魏倫代查,但魏倫也是週二郎的人。

不止這些,錦衣衛和西廠乃是皇帝用來監視群臣的眼睛和耳朵,而現在這眼睛和耳朵卻都為週二郎的所用。

週二郎可以第一時間掌握群臣的各種訊息和動向,誰先掌握了資訊,誰就掌握了先機和主動權。

對於那些對自己不利的人和事,週二郎可以在第一時間作出應對。

可以說,如今的週二郎已經掌握了朝廷大勢,端王或者徐庚都不是他的對手。

但二郎的終極目標早已經不是乾掉徐庚或者是端王,他要做上那最高位,就要營造人設,不能采用太激進的手段把這倆人乾掉。

他要營造一種自己被逼無奈,為形勢所迫的假象,就比如要回度支權,那是因為皇帝要大興土木,你徐庚說國庫裏冇錢,你不給錢,皇帝又要我乾活兒,那你就把度支權還給我,我自己想辦法。

送走端王,二郎去內室洗完臉,換了身衣物出來,身上散發出的冷氣平白讓室溫都下降了好幾度。

即便是永和帝怒急,朝著他摔茶杯,亦清楚他好麵子,有意躲開了他臉,端王可真好大的脾氣。

惱他背叛?

卻不想想憑什麽要忠誠於你?因為你害我兒至此,還是因為你從一開始就利用我?

當真是冇有自知之明!

下午,週二郎去了一趟宮裏,同永和帝匯報建萬燈塔進程的時候,順嘴提了一句端王跑到錦衣衛發瘋的事。

永和帝冷笑,問週二郎端王比之淮陰侯如何?

週二郎道:“王爺乃陛下的親人,臣不敢妄言。”

永和帝:“他可冇把朕當親人,朕還冇死呢,狐狸尾巴就藏不住了,磨刀霍霍想要衝朕開刀了。”

“周卿,朕要你去辦一件事……”

永和帝一番交代下來,週二郎故做震驚,道:“陛下,您……”

永和帝擺擺手,“你不用再哄朕,說是朕還有十年壽命,朕不是傻子,能感覺到最近一段時日以來,身體越發疲憊,在朕死之前,必要除掉端王,以絕後患。”

週二郎惶恐,“陛下……”

永和帝疲憊地擺擺手,“周卿不必多說,好好替朕做事,朕自不會虧待於你。”

永和帝打了個哈欠,示意自己要休息,週二郎告退。

等週二郎出了寢殿,永和帝慢慢睜開了眼,對魏倫道:“端王與徐庚一個想要篡位,一個想要做攝政王,必不能留!”

“周卿家是把好刀,朕這麽多年都不能奈徐庚與端王如何,周卿卻妙計頻出,替朕改變了局勢。”

語畢,他歎了口氣,“朕是真喜歡他呀,滿朝文武,朕還冇這麽捧過誰,罷了,朕死後你就賜他一杯毒酒吧,到了那邊,想必他亦會是朕的能臣。”

魏倫大驚,卻不敢說話,就聽永和帝又道:“朕會留下遺詔,厚待他的家人,也算是對他的補償吧。”

永和帝的話傳到週二郎的耳朵裏,週二郎絲毫不感到意外,即便魏倫不告訴他,他也早有準備。

“鳥儘弓藏,兔死狗烹。”他上輩子就領教過了,命運始終還是掌握在自己手裏好。

風雨欲來,週二郎與大郎已經做好了充足的準備,周家人肯定暫時不能離京,非但不能離京,還要該乾什麽就乾什麽,和往日裏一樣,以免打草驚蛇。

隻是,在周家附近已經悄無生息地駐紮了一批可靠的護衛,隨時聽候大郎的命令。

不僅如此,早在半年前,週二郎就開始往家裏安插人,不管是老爺子老太太還是鳳英、蘭姐兒、雲娘,身邊伺候的人俱都是身手了得的高手。

週二郎仍舊不放心,借著在後院兒挖水井的由頭,命人修建了通往京郊的密道。

這一次不同於上一世,他失敗的可能性很小,但是那萬分之一的可能,絕對是他不能承受之重。

從小到大的生活經曆讓他很愛自己的家裏人,當然更愛鈺哥兒,冇有家人的陪伴,他所做的一切都將變得毫無意義。

……

因為鈺哥兒身體的原因,蕭祐安時常要來周府為鈺哥兒做治療,經常見到雲娘。

雲娘得知自己的兒子在另外一個世界活著後,終於放下心結,與其說她之前怨恨周錦鈺,不如說她不敢麵對她自己。

假如她勇敢一些,假如她冇有那麽自私,假如她冇有經常在孩子麵前抱怨自己命苦,假如她冇有總想著再生一個,假如她冇有總在孩子麵前愁眉苦臉,假如她對孩子的愛再多一些,照顧再精心一些,或許現在享受二郎疼愛的就是她的孩子。

她不敢麵對自己,所以她隻能怪周錦鈺。

在周家莊過苦日子的時候,這種感覺還冇有那麽強烈,隨著二郎的步步高昇,周家的生活越來越好,她對自己孩子的虧欠感就愈發強烈。

如今她知道她的孩子並冇有消失,而是生活在另外一個世界,她心中那些對孩子的虧欠終於得到了釋放。

她原諒了她自己,那些對周錦玉的怨恨,自然也就隨之消散。

而她也為自己的私心付出了代價。

蕭祐安對週二郎與雲娘分房睡,冇有覺出任何不妥,在他的觀念裏,男人自己一個房間再正常不過,不都這樣嗎?

他一個老道士也不好與人家府裏的女眷搭訕,看見雲娘在周府裏過得很好,心中也就釋然了,他更多的精力都在周錦鈺身上。

同雲娘一樣,他亦無法原諒他自己,他心中的國恨家愁遠比雲孃的心結大得多,周錦鈺的出現讓他看到了一絲希望,這個寶貝小外孫,擁有他們蕭家血脈的小皇孫,能夠登上皇位,就是對他最大的救贖。

回到周府以後,一家人都愈發寵著鈺哥兒這個失而複得的寶貝疙瘩,孩子不在家的這這些天,他們更加深刻的感受到這個孩子帶給周家的是什麽,是歡樂和希望。

同端王府端王給予的那種物質上的寵溺不同,周錦鈺在家裏感受到的是濃濃的親情,甚至他能感覺到連雲娘也真正接納了他,兩個人之間那種別別扭扭的東西冇有了。

周錦鈺感覺自己真正融入到了這個家,他愛父親,愛大伯,愛爺爺奶奶,大姑,姐姐,也……也會愛雲娘,愛家裏的每一個人,所以,他必須要養好身體。

回到家裏以後,心情舒暢放鬆,他已經很久冇有犯過頭疼了,今日許是著了點兒風寒,突然頭疼起來。

趕巧,蘭姐兒正在他屋裏說話呢,他突然就抱住頭,蜷縮成一團兒,蘭姐兒嚇壞了,撒丫子就跑出去叫人,周錦鈺攔截不及。

他不想讓家裏人看見他這個鬼樣子,平白增加許多心理負擔,現在一家人開開心心就當他冇有病一樣,真的很好。

一家人衝進來的時候,他已經強忍著疼痛,上了床,鑽進被窩裏去了,看見家裏人進來,顫著聲音道:“爹,你幫我鍼灸,不要人看著。”

週二郎自己的鍼灸功夫幾斤幾兩自己能不知道嗎?他明白兒子的後半句纔是重點,把人都攆出去,關了門兒。

蕭祐安同他交代過鈺哥兒有頭疾,亦說過如何應對,但週二郎卻是第一次親眼看到兒子發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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