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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1 叛逆期來了 周大郎一向話少 他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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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大郎一向話少。

他很少一次性說這麽長的話,更不會當著鈺哥兒,不給自己弟弟麵子。

週二郎知道大哥這是生氣了,陪著笑道:“大哥的話,我那敢不聽。我看書也有些累,索性同大哥一道出去散散心。”

聞言,周錦鈺低頭抿著嘴兒偷樂,被週二郎擼了他小腦瓜一把,周錦鈺就不笑了,小嘴兒努力繃住。

旁邊周大郎看著爺兒倆的小動作嘴角微微抽搐,彎腰抱起周錦鈺,衝週二郎點點頭,“外麵車上等你。”

週二郎無奈,隻得回屋換衣,換好衣服出來,三人坐著馬車往西山方向去。

去的正是上次週二郎帶兒子釣魚的紫玉山莊。莊子在京城西邊兒,屬於是玉帶河的上遊,依山傍水,景色秀麗。

乃是當年蕭祐安做太子的時候,斥巨資修建的私家園林,後來前朝覆滅,這處寶地被賜給了端王,如今又落到了週二郎的手上。

隻不過週二郎膈應端王,命人重新修葺房屋,裏麵的一應用具統統不要,一律換新的,因此暫時還不能住。

坐馬車到山莊,抄近路也得小一個時辰,對於現代人來說時間不算短,但對慢生活的古人來說,不算長。

況且車上除了書籍,象棋,圍棋等消遣物件兒,還有周錦鈺喜歡的小吃食,路上完全不會無聊。

放下那些心結以後,周錦鈺儘情享受著富貴小少爺的生活,這會兒脫了鞋子,屈膝靠在週二郎身上,正津津有味兒地看一本雜記。

大郎同二郎說起爹孃想要今年回老家祭祖的事兒。

週二郎現在的情況自是回不去的,他道:“大哥這次同爹孃一道回去,從族人裏挑些好的,帶過來吧。”

周大郎點頭應允。

週二郎不由唏噓:“說起來,我們周氏一族,祖上亦是出身皇族,隻不過朝代更迭,千百年過去,不複當年榮光。”

周大郎抬眼看他。

“前幾日,江寧周氏派了人來見我。”週二郎道。

周大郎點點頭,“小時聽爹說過咱們莊子的來曆,好像確係從江寧那邊遷過來,不過這都多少代了?”

週二郎輕笑,“一筆寫不出兩個周字唄。”

大郎也笑,“你怎麽打算?”

週二郎輕輕歎了口氣,“盧氏,周氏都是名門望族,俗話說文人的嘴,殺人不見血的刀。”

週二郎聲線壓低,“所以,這嘴還是替我們說話比較合適,大哥這次回鄉祭祖,就順道去拜訪一下吧。”

周錦鈺聽著爹和大伯的對話,他終於明白爹為什麽要做危險係數如此大的攝政王。

——隻因攝政王隻是暫時的,他的最終目標還是那把龍椅。

“想什麽呢,一頁書半天都冇翻了。”頭頂上方傳來揶揄的笑聲。

周錦鈺抬起頭來,一笑,“爹,我看到書上說撫仙湖裏有一種魚特別美味。”

“是嘛,叫什麽名兒。”

“說叫什麽抗浪魚。”

“好名字。”

……

說話的功夫,馬車停下,到地方了,幾人從馬車上下來。

高遠而湛藍的天空中,偶有飛鳥掠過,山野開闊,讓人不由神清氣爽。

莊子就在山腳下,玉帶河最美的一段,被巧妙的圍在莊子裏。

硃紅色的山莊大門上方匾額上,書有遒勁有力的幾個黑金大字——錦鈺山莊。

最先是蕭祐安所提,後來換成端王的,現在又換成週二郎的字。

而紫玉山莊也被改成了錦鈺山莊。

顯然是纔剛換上去,周錦鈺和大伯前天來還是紫玉山莊呢。

周錦鈺一捂臉,“這……”

大郎笑笑,抬腳往裏走,一入門中,便是曲徑通幽的青石小徑,淡淡的花草香兜頭撲來,滿眼的亭台花草,水木明瑟,處處都是秀麗景緻。

蕭祐安的品味向來都在線,會玩兒,也會享受,他精心建造的東西自然是極好的,平日裏小住亦是不錯。

周錦鈺鬆開週二郎的手,像撒歡的小鳥兒跑在牽頭,胳膊底下插倆翅膀,撲棱撲棱他能上天嘍。

週二郎朝大哥看了一眼,疑惑,“大哥,鈺兒怎麽這般興奮?”

周大郎笑而不語。

二郎不讓乾的事兒,侄子在這兒都能乾,可不高興。

見大哥不說,週二郎撇撇嘴角兒,心裏還怪酸。

沿著小路冇走幾步,就到了河邊兒,,因為是上遊水,端得是碧波粼粼,清澈無比,最主要私家所有,足夠私密。

大乾朝人遊泳前亦有自己熱身的土法子,以防止下水以後抽筋。

周錦鈺在現代就很喜歡遊泳,他有教練教授的,更科學的熱身法子,有針對性的對腿部和肩部進行拉伸。

大郎覺得稀罕,曾問他從哪兒學的,他就說是自己覺得這樣舒服就這樣做了。

大伯愛信不信,他反正佛了,大不了就在大伯麵前掉馬甲唄。

大郎很是輕鬆隨意地做了幾個舒展筋骨的動作,目光瞥向二郎,眼角掃過去幾分揶揄,“這麽多年不下水,二郎還行嗎?”

“大哥瞧不起誰?”

週二郎灑脫地一扯衣服帶子,甩掉衣裳,非常乾脆地趟進水中。

他感覺了一下水溫,勉勉強強可以讓兒子下水的程度吧。

撲通,水花四濺。

週二郎循聲側目過去,周錦鈺的小腦袋已經從他身邊不遠處的水裏探了出來,齜著小白牙,衝他咧著嘴兒樂呢。

“誰讓你這樣入水的?”

週二郎臉兒都嚇白了。

他和大哥都是在小清河裏撲騰著長大的,可太清楚新手和老手的區別了,敢一猛子紮下去的,必然是極為自信。

大哥就罷了,鈺哥兒他也敢???

哪兒來的自信,太莽了!

見他發火兒,周錦鈺先是微愣了一下,吐了吐舌頭,腿兒一蹬,還是乖乖地遊向週二郎。

心裏怒急,週二郎也知道這會兒在水裏也不是管教孩子的時候,強壓著火兒冇多說什麽。

帶孩子遊了冇多會兒,週二郎就說水裏涼不能常呆,強行把周錦鈺拎上了岸。

周大郎能理解弟弟緊張小侄子,知道一時半會兒也改變不了他,歎了口氣,冇攔著。

敢讓小侄子出來玩兒水,他自會把風險控製在自己能把控的範圍內。

首先,這一片的水域他都仔仔細細摸查過好多次,確認水下冇有什麽隱患,水位也不算太深。

一開始他都寸步不離的跟著,後來才慢慢放手,雖然放手,視線從來冇離開過孩子,距離也保持絕對能及時出手救援的範圍。

甚至孩子有幾次自大的舉動,他都故意等到最後一刻纔出手,就是要小侄子體會到恐懼和絕望,明白不管水性有多好,都必須對水有敬畏之心。

紮猛子是難度比較大的動作,小侄子躍躍欲試,他讓他嚐試了一下,冇想到鈺哥兒的悟性極強,第一次就成功了。

他想讓小侄子記住這種挑戰成功的經驗,纔會讓他在有足夠安全保障的情況下繼續做這個動作。

乘興而來,敗興而歸,玩兒了個寂寞,周錦鈺怏怏地跟著週二郎回家。

他以為自己夠遷就他爹了,卻不想週二郎憋著一肚子火氣等著他呢。

週二郎飯前不會訓斥孩子,睡前亦不會讓兒子哭著入睡,但這事兒不會就這麽過去。

淹死的都是膽兒大的,鈺哥兒這苗頭,必須得給他狠狠掐死!

野水裏遊泳最忌諱就是頭朝下,因為你並不清楚水下是什麽樣的複雜情況。

大哥膽子大,那是因為大哥他有膽子大的資本,鈺哥兒就得有自知之明。

第二天一早,周錦鈺吃過早飯,跟著大伯出去遛了個彎兒回來,剛一進屋,周昌過來稟告,“少爺,老爺在書房,說是讓您過去一趟。”

周錦鈺微微詫異,“我爹今天冇出門嗎?”

“是的,少爺。”周昌有一說一。

“好吧,我知道了,你忙去吧。”周錦鈺納悶爹有什麽事找自己,忙快步往週二郎書房去。

他敲了敲書房門兒。“爹,你找我?”

“進來吧,鈺哥兒。”

周錦鈺推開門兒,先探進去個小腦袋,拖著腔,叫了一聲:“爹——”

喊著就歡歡喜喜地快步跑上去,親昵地往週二郎跟前蹭,“爹,你今天冇出去呀。”

週二郎看著他,兒子越是這般可愛,他心裏就越緊張孩子。

“鈺哥兒站好。”週二郎扶正他。

周錦鈺心裏有種不太好的預感,這是他爹要教訓人的前奏,先讓你站好。

果然週二郎下一句就是,“爹有話和你說。”

周錦鈺眼睛眨了眨,抬頭看向週二郎。

週二郎表情嚴肅,“鈺哥兒知道往水裏紮猛子很危險嗎?”

爹啊,您可真行,這都過去一天的事了,您還跟這兒等著呢。

好吧,溝通很重要。

周錦鈺先給週二郎降火,“對不起爹,鈺哥兒讓你擔心了。”

周錦鈺的小聰明小把戲,那得週二郎自願上鉤才能奏效,週二郎不想上鉤,說多少都冇用。

他道:“鈺哥兒,你不用跟這兒做鋪墊,你直接回答爹的問題。”

周錦鈺被他噎的一窒,隻好道:“爹,我有把握纔敢去做的。”

週二郎冷笑,“自古以來,淹死的都是自以為有把握的,你既然認為你自己如此通水性,那麽你告訴爹,夏天的水和現在的水相比,有何不同?”

有何不同?

這不是明擺著嗎,現在的水溫更低了一些唄。

周錦鈺如實回答。

“嗬~”週二郎笑了,“鈺哥兒還說自己有把握,其實你連水的特性都搞不清楚。”

“爹來告訴你,夏季天熱,水的上層同下層水溫不會相差過大,但現在的天氣則不然,那怕你摸著水麵的溫度可以,但實際上下層水溫要低得多,你猛子紮得不深倒也罷了,一旦紮得深,很容易傷到頭不說,更容易因為驟然被冷水刺激,造成抽筋,極為危險。”

周錦鈺小聲辯解,“爹,我才這麽高,身子又輕,不會紮很深的,再說我是一條拋物線下去的,馬上就藉助水的浮力上來了。”

週二郎聽不懂兒子說的什麽拋物線,什麽浮力一堆亂七八槽的東西,但他知道兒子在狡辯,不由皺眉。

“周錦鈺,爹在同你說水,你跟爹談你的技術?”

周錦鈺:“爹,你不相信鈺哥兒,難道還不相信大伯嗎?大伯會保護我的。”

“不要拿你大伯做擋箭牌,你大伯的經驗是你大伯的經驗,不能完全套用在你身上,你大伯覺得冇問題,不代表你冇問題。”

“可是我跟爹說的是大伯會保護我,爹為什麽跟鈺哥兒談大伯的經驗適不適合鈺哥兒?”

“???”

週二郎惱羞成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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