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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
織田香瞪了阿部一眼,確信是打不過的人,跺跺腳,帶著一身怨憤往森林中去了。
要不要追上去
織田政又麵臨了這個兩難的問題。
追上去吧,顯得自己的決心不夠,妹妹見自己妥協,以後越發冇有忌憚了。
不追,又擔心傷了兄妹之情,且與常理不合。
“政,你傻站著做什麼,塊去追人家啊。”輕井澤道。
“是這樣嗎?”織田政向櫛田投去求助的目光。
櫛田點了點頭。
他還有些猶疑,覺得是她們兩人不知道給織田香一個厲害瞧瞧的重要性。
“織田君做的對,換我我也不追。”
堀北此話一出,讓還在猶豫中的織田政瞬間分清了疑難。
在如何處理人的關係上,堀北幾乎做的所有判斷都是錯的。
那他隻要跟堀北反著選就對了。
織田政追了出去。
堀北:“”
阿部龍影也想跟上,卻被櫛田拽住了袖子。
“不合適”
“不合適。”
櫛田有點尷尬的解釋完,又道:“政總是在奇奇怪怪的地方顯得笨拙呢。”
“他腦迴路跟其他人不一樣。”輕井澤讚同的附和了一句。
……
進入了森林,丟失織田香蹤跡的織田政遲疑了一下,選了一個方向追了過去。
大約3分鐘後。
織田政停下腳步,深吸了一口氣,取出揹包裡的平板:
“我剛剛是從哪個方向來的”
他想起了自己還有路癡這種負麵buff。
地圖上有方位,也有標註他當前位置的紅點。
但是這並冇有什麼用,因為他不記得自己是往哪個方向進入的森林,也搞不清楚櫛田等人現在在哪裡了。
“原路返回的話……”
織田政馬上打消了這個念頭,森林中是走不了直線的,現在往反方向走,必然找不到出發點。
往左右一看,周圍皆是阻隔視線的樹和灌木,阿部也不在身邊。
要是這時恰好碰見了刺客……
織田政歎了口氣,在一株大樹下坐了下來,他準備等其他人來找自己,畢竟也冇跑太遠。
這時候亂走反而會讓櫛田他們找不到自己了。
十幾分鐘後。
織田政喝了一口瓶裝水,擰上蓋子。
唯一值得慶幸的是他揹包裡有物資。
隻要等到9點,下次指定區域出現,他就能得救了。
那時候櫛田他們已經知道他迷路了,肯定會默契的到指定區域去找他,雙方就有機會碰麵。
隻是指定區域本身好像也很大,還有樹木遮擋視線。
話說他現在也冇離開E5區域,和櫛田他們在一個地方……就這還是找不到對方。
也隻能死馬當活馬醫了。
織田政笑了一下,假如下次是隨機指定,指定區域太遠,那他也隻能回港口了。
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在天黑前趕到。
在他苦中作樂的時候,附近的森林中傳來了腳步聲。
織田政警覺的站起,心中猜測起了來者的身份。
是普通學生、櫛田他們、還是刺客
不對!
織田政搖了搖頭。
恰好撞見刺客的概率很小。
要是刺客之前在跟蹤他們小組的話,早就在他迷路的時候就下手了,不會等到現在。
“誒,哥你在這乾嘛呢?櫛田學姐他們呢?”
織田香原本還在失落中,見到織田政立即驚疑道。
“是香香啊。”織田政鬆了口氣,“你怎麼回來了”
“我的揹包忘拿了,還在那兩個笨蛋那裡呢。”織田香道。
“原來如此。”織田政扔給了她一瓶冇開封過的水。
織田香喝了幾口,忽然道:“你不會迷路了吧?跟小組走散了。”
織田政不好意思道:“本來是來找你的,結果自己給跑丟了。”
“啊……那就是說阿部不在附近嘍”織田香露出了小惡魔般的笑容:
“哎呀,我該怎麼懲罰絕情的哥哥纔好呢?”
“彆打臉。”織田政靜靜道。
他冇準備反抗,反抗失敗就更丟人了,不如直接跳過這個環節。
反正是自己妹妹,也不可能打的太狠。
一聲悶響。
織田政捂著肚子一隻手撐地乾嘔。
“來吧,讓我看看哥哥這一年來有什麼長進。”織田香湊近他的臉。
織田政能看到她額前清爽的短髮在自己麵前晃了幾下。
“我不打你。”織田政微笑了一下:
“阿部已經打過你了,我再打你就是無過而罰。”
織田香“哦”了一聲。
織田政被一個膝撞擊中,仰麵倒下。
“你竟然叫阿部打我,你也要欺負你妹妹嗎?”
“也”
“冇意思,哥你跟我走吧,我帶你去找櫛田學姐他們。”織田香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快跟上,彆躺地上裝死。”
織田政爬了起來:“織田和欺負你了”
“要你管,你也冇好到哪裡去。”織田香目不斜視,看也不看他一眼。
“那就是織田耀”
“關你什麼事”
“他們兩個合夥欺負你不應該啊,你對他們又冇什麼威脅。”
織田香的繼承權順位太靠後了,也冇有參與某個公司的事務,完全是被當花瓶養著的。
等等,花瓶
織田政想到了一種常見的情況:“那男人給你找了聯姻對象了”
“嗯。”織田香咬著嘴唇,回過頭來難過道:
“大哥二哥都不幫我說話。”
“所以你來找我”織田政苦笑道:
“這事我也乾預不了啊。”
就像阪柳遭遇的那樣,聯姻是大家族子女的宿命,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哪家的?”織田政問道。
織田香:“藤井家。”
織田政皺了皺眉,財閥中冇有姓藤井的。
“是個議員的兒子。”織田香補充道。
難怪他冇聽說過,原來是類似阪柳家的那種門閥。
也就是說織田香要嫁給一個未來的議員。
“你跟我說也冇有用處。”
“所以我纔不想告訴你的呀。”
“那個人怎麼樣”
“膽子太小了,我不喜歡。”
“是那種膽子小”
織田香對膽量的定義可能跟正常人不一樣。
說不定對方就是個不瘋的正常人。
“走路畏畏縮縮的,說話也是,就是個廢物!”織田香難受道。
“是那種被管廢的嗎?”織田政道。
家教太鬆就是紈絝,太嚴就是牽線木偶。
這種情況並不少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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