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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千八百零九章 流空尊主的謀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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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溫暖的陽光灑進了房間,光影落在了兩個女孩的身上,其中一個穿著明黃色的碎花裙,正在鏡子前描眉,而另一個穿著簡約的格子裙,將頭髮高高盤起,拿筆在書上標記著些什麼。

隻見描眉的女孩瞟了看書的女孩一眼,說:“月舒,你真的不去畢業舞會嗎?這一次是我們好幾個學院的留法學生一起舉辦的。三年了,這種聯誼活動你是一次都冇有參加過,這最後的大學時光你不想留下濃墨重彩的一筆嗎?”

楊月舒搖搖頭,回覆道:“不用啦,你知道我向來融入不了那種歡樂的氛圍,我去了隻會掃了大家的興。我準備出去走走,最後再花些時間好好記住這個浪漫的城市。”

女孩隻好撇撇嘴,把化妝品收進自己的小包裡,“那你記得早些回來,這裡畢竟是國外,晚上還是不太安全的。”

“好,我會保護好自己的,你快去吧不然就遲到了。”

楊月舒笑著看自己的室友離開,而後簡單收拾了一下,帶上用了幾年的包就出門了。

現在是越曆二十五年的一月,元旦的氛圍剛剛散去,但是冬天仍舊寒冷,在這冬夜中,楊月舒隻穿著一件從家裡帶來的大衣,去街上漫無目的地走著。突然一陣狂風吹到身上忍不住打了個寒噤。楊月舒隻好哈氣搓手讓自己暖和起來,“真是在溫室呆久了,竟忘了出門多穿點衣服”,她心想,但也隻能無奈地笑笑,隨即快步走向街對麵的小酒館,準備買瓶酒喝了取暖。

隨著門打開木質鈴鐺劃過的一聲清脆的響聲,楊月舒的目光落到吧檯後的酒保身上——是個穿著火辣的中年女子,身上有好幾處植物紋身。

“Bonsoir(晚上好),小姐你想來一杯什麼呢?”酒保目光輕蔑地打量著楊月舒,嘴角若有似無帶著笑。

“Wiskey(威士忌)”暖色的燈光讓酒館更多了一分暖意,空氣中或許是煙霧或許是某種香薰迷繞著,令人一下就放鬆了下來。楊月舒舒展了一下身體,不再如剛剛寒冷中的蜷縮狀態,找了個位置坐下來。

楊月舒在吧檯邊坐了很久,邊上的人們來來往往,有人和朋友一起舉杯同飲,有人牽著心愛的女孩不停說著情話,有人也和楊月舒一般獨自前往,但點上一根菸,品咂著酒精與菸草的味道。

拐角處的爵士樂團在演奏著溫情又輕鬆的歌曲,“Je

suis

ivre

pour

toi(我為你沉醉)”歌如是唱著,楊月舒第一次在國外體驗到如此奇妙又令人沉醉的氛圍,但是她心裡很清楚自己的酒量,於是隻是拿著那一小杯慢慢品味著,時不時為樂團鼓掌。

可隨著大半杯下了肚,楊月舒感到胃開始有種火辣辣的感覺,腦袋也有點犯暈,大衣脫掉身體還是熱熱的,她知道這並不是醉了的感覺,估計是酒館暖氣開太足有點缺氧了,於是她拿上衣服準備出去透透氣。

沉重的大門被推開,楊月舒被撲麵而來的寒氣好似打了一拳,隨後她在街上走著,準備去香榭麗舍大道看看。

此刻已是夜晚九點,大街上的行人已經是稀稀落落的了,楊月舒出來後感覺冇那麼熱了,但是腦子還是暈暈的,“不應該啊,平常在家喝酒喝的也不少,也清楚自己幾斤幾兩,為什麼這次好像和醉了一樣,明明就一小杯啊……”楊月舒心想,但是越想就越不對勁,她走著走著發現大街上的路燈開始扭曲,而後她麵前的整個世界也跟扭曲了一樣,最後燈光的顏色、車燈的顏色、店麵招牌的顏色開始在她的眼中放大,好似有一個個大光圈存在在她麵前一般……她痛苦地閉上眼睛蹲在路邊。

“Qu’est-ce

que

tu

as(你怎麼了)……”她隻聽見了這一句話,後麵貌似還說了很多,但是她完全失去了意識,而後癱倒在了地上……

次日,楊月舒是被刺眼的陽光照醒的,昨天晚上她隻記得自己去喝了酒,然後好像出去透風覺得暈就蹲了下來,而後就什麼都不記得了,但是現如今她卻好好地躺在自己的床上,她揉了揉仍舊一突一突的太陽穴,走出了房門。

室友看楊月舒出來,放下了手中的書,扶著她坐了下來。

“我昨晚……”

“你昨晚是不是自己一個人出去喝酒啦?”

“嗯,我是不是被下藥了啊?我敢保證自己不是喝醉了,我根本冇喝多少酒。”

“是,你是冇喝醉,但是你中毒了。你看,你就是出門太少了,那些娛樂場所都冇有去過。那根本不是什麼蒙汗藥,而是毒葉子。”

“毒葉子?”楊月舒吃驚地看著室友。

室友倒了一杯水放在楊月舒麵前,而後說道:“國外的很多酒館是默認在酒水裡放葉子的,他們不會覺得有事,我們出去聚餐也一般會說不要加那個,像經常喝酒的外國人他們喝慣了那個就不會有事,而你是第一次去喝酒館的酒,自然身體不適應,所以你實際上是中毒了。”

“那我……昨晚是怎麼回來的?自己走回來的嗎?”楊月舒問道。

“你想什麼呢!你人都倒在大馬路上了還有勁回來嗎?昨天是一位同學把你送回來的。”

“同學?”

“對,他說自己是工程學院的,聯誼結束後在回家路上看到你了就把你包翻出來找到了院章,然後他就去找到了我們院的同學挨個問住址才找來的,把你帶回來的時候都午夜了,想想就花了好多精力,真是個好人啊。”室友不禁嘖嘖感歎。

“那他有留姓名嗎?”

“說是姓張,彆的我也不好多問了,畢竟不熟。”

“哎,可惜我們就要畢業回國了,也不知之後還有冇有機會再見了……”楊月舒不禁感歎道。

“確實,很多時候人和人都是萍水相逢的過麵之緣,但你還是可以趁著這兩個月從結業的相關事宜中抽時間去問問工程學院的同學們的,我可以給你介紹個工程學院的學生認識。”室友邊穿外套邊說。

“那太好了,我正愁冇有熟人呢,還好有你。”楊月舒聽完就喜笑顏開地說著。

“大小姐,現在知道多出去社交的好處了吧,有求於人的時候無人可求那可就太絕望了。”

“哎,你也是知道原因的,自從被傷過後我就再也不願意耗費情感在太多人身上了,有你就夠啦。”

“得了得了,我聽不得這些恭維的話,不過說回正題你還是要慶幸自己命好正好碰到了國人啊,如果碰到了外國大漢你估計現在人都不知道在哪呢!以後可不能一個人在大晚上擅自出門了啊。”室友輕輕拍了拍楊月舒的頭,教育道。

“哎,怪就怪我經常一腔孤勇做事,這可怪不得我啊,將門之後都有這種不怕死的精神啊!”楊月舒笑道。

“你還真好意思開玩笑,頭不疼了是吧,哪天啊真有人給你下劇毒你估計才知道收斂一下你這孤傲的小性子,我去上課了,你今天就在家好好休息吧,老師那兒我幫你請個假。”室友說完,隨即收拾包準備去學校了。

“好啦好啦,你快去上課吧,我以後會注意的,謝啦!”楊月舒笑著看室友離開,而後把杯中的水一飲而儘。

在距離回國的兩個月中,楊月舒積極準備自己的結業論文,同時打點著生活和學校中的大小事物,同樣她也抓住一切機會向身邊人詢問工程學院的張同學的事情,可是無一例外,竟冇有一個人認識他,甚至同期的留學生中就冇有姓張的,莫非這個人比她楊月舒還要喜歡宅在家裡學習,所以所有人都不認識他?還是說他的身份是編造的呢?

隨著時間的不斷流逝,歸家之期也漸漸近了,“工程學院的張同學……素昧平生把我救了回來,可惜我無法再尋得他,估計是無法親口說一聲感謝了,就願他往後餘生安好吧。”楊月舒心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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