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正小說
  1. 和正小說
  2. 靈異小說
  3. 種田經商,開間香鋪紅紅火火
  4. 第180章 謙謙君子

第180章 謙謙君子


-

顧遠知的品性也高潔得很,張院長的馬屁拍到了馬腿上,不禁鬨了個大紅臉,一直洋洋自得的顧邑令臉色也有點難看。

張同知卻興致盎然:“哦?不是你?那是誰呢?”

聞道隻好起身把“夢中所見”的說辭又說了一遍。

這套說辭連同齡人王修春都忽悠不了,更彆說在場的老油條了,大家看聞道的目光都不一樣了:

要是那篇文章是我作的,我早就宣揚得整個城南縣都知道了,這小子是有多傻纔會說出這樣的話?

張同知哈哈大笑了半天才感歎道:“聞道啊聞道,做人謙虛本分是對的,但是太謙虛、太老實也是不行的,知道嗎?”

他有一種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的感覺,顧遠知才十四五歲,是在眾星捧月中長大的知縣公子,縱然少年聰慧又如何能寫出感慨“時運不齊、命運多舛”的文章呢?

而聞道考學多年卻高中無望,自然難免心懷憤懣,那麼寫出這篇“抒發鬱悶和不平之意”的辭賦那就相當合情合理了。

其他鄉紳也紛紛附和道:“就是了,是你作的辭你就說是你作的嘛,何必說什麼夢中所見?扯什麼王勃呢?”

還有人趁機起鬨道:“在同知大人麵前怎麼能打誑語呢?罰、罰,必須罰兩杯。”

我說的是實話啊,怎麼大家都不相信?聞道一臉的尷尬:“真,真不是我作。”

那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立刻叫囂:“真不是你作的?好,那你把那個叫王勃的帶來給大家看看。”

孫主簿也在現場,眼看張同知的臉色要不好起來,他連忙朝聞道使眼色:“聞小弟,快不要胡說了。”

聞道也知道這說辭上不了檯麵,但他總不能說這是他小妹做的吧,隻得端起酒杯來自己打自己的臉:“小子孟浪,自罰兩杯,還請同知大人贖罪。”

見聞道服軟,張同知這才露出笑容:“少年有纔不狂傲是對的,但也不能隨便胡說八道,知道嗎?”

聞道乾脆破罐子破摔:“是,聞道慚愧,多謝同知大人的教誨。”

此時,張院長也不尷尬了,趕緊打圓場道:“對了、對了,聽同知大人的話就對了。”

聞道露出了尷尬而不失禮貌的微笑,又向眾人自罰兩杯才把這事忽悠過去。

隨後,張同知又詢問了一些《滕王閣序》的創作背景,以及裡麵的典故來源。

其實,聞道剛讀到這篇辭賦的時候就心有慼慼焉,雖然各自的際遇不一樣,但他們所遭受的惡意和不平是一樣的,他們有著同樣的心酸與悲愴。

現在,他隻能慶幸之前和小妹都一一討論過這些細節,因此回答起來一點障礙都冇有。

眾人更肯定這首辭賦就是聞道寫的,不然他怎麼會瞭解得這麼清楚呢?

見大家都在奉承自己,聞道挺不好意思的,隻得一個勁兒說道慚愧、慚愧,又把榮譽往同窗身上引:

“其實,這首《滕王閣序》算是我與遠知師弟、修春兄共同合作完成的,多虧了遠知師弟的朗誦展示,以及修春兄美妙樂聲的引導,大家才能充分感受此賦的意境和絕妙。”

王徐文可算逮著機會炫耀兒子了,他裝作責備道:“修春,還不快點給大人們介紹一下你彈的曲子。”

王俢春一臉的苦澀:那兩首曲子也是聞道給他的,這叫他怎麼說嘛?

聞道一臉鼓勵地看著王俢春:加油,你行的。

王俢春隻得猶猶豫豫道:“其實,此曲改編自聞道兄的高山流水和漁舟唱晚,也算是我們三人合編的,特彆是遠知師弟指點了我許多。”

確實,顧遠知對編曲和舞台表演提了許多有益的意見,說是合作完成也冇有錯,但他不是那種狂妄自大的人:“兩位師兄才華出眾,遠知慚愧不敢當。”

張同知算是聽明白了,辭賦和曲子都是聞道寫的,但他不貪功,還記得給同伴分功勞,這小子還挺對他胃口的:

“哈哈,三位都是謙謙君子,謙恭禮讓,好樣的。張院長,你教的好學生啊!”

張敬知連忙起身致謝:“多謝同知大人稱讚,立章書院的宗旨就是明德至誠、博學遠誌。在注重學業的同時,我們也是很重視提升學生品德的。”

張同知對此次文昌祈祿打醮活動很滿意,在茶會結束的時候又說了一句意味深長的話:“張院長,你們書院可不能埋冇人才啊。”

“是、是,謹遵大人的吩咐。”張院長立刻打了“書院一定重點培養聞道”的保證。

在男人們茶會暢談的時候,張婉兒終於見到了日思夜想的母親--同知夫人張周氏。

“娘,女兒好想你哦,你怎麼都不來看婉兒?”張婉兒一見張周氏就迫不及待撒嬌。

“娘倒是想來看你,隻是從府城過來一趟不容易,而且靜苑也有靜苑的規定,不是娘想來就能見你的。”

“娘,女兒在這裡就像坐牢似的,好無趣哦,什麼時候才能回家啊?”

張周氏是帶著喜事來的,因此對張婉兒的抱怨並不生氣,隻是輕責了兩句:

“你以為你是來玩的嗎?你是來學習如何做一名合格的大婦的。你不珍惜現在出門遊學的機會,等你出嫁後,你想出門都難呢。”

“什麼出嫁?女兒纔不嫁呢,婉兒要永遠陪在孃親身邊。”張婉兒偎依在張周氏身邊。

“說什麼傻話呢,娘這次來就是要告訴你,已經給你說定人家了。”

“什麼?”張婉兒大驚失色。

“是你父親的同年江百川的小兒子江舟。”

“娘,咱們說好的,定親之前一定先讓女兒認識和瞭解對方的,我都冇聽說過這個人,都不知道他長得是圓還是扁?”張婉兒十分不滿。

“彆胡說八道什麼圓的扁的,你現在不就聽說了嗎?”張周氏語氣嚴厲,又正告張婉兒道:。

“江家是京城清貴之家,江舟是爹孃為你精挑細選的夫婿,他現在開甲書院唸書,你也知道能進開甲書院唸書的人要麼是權貴、要麼是人才,這江舟明年必定高中。”-

相關小說推薦


回到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