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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韋伯,你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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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韋伯,你坐啊

“埃爾梅羅老師?”

看見一向嚴肅的韋伯少見的走神了,他麵前的學生也有些緊張的輕輕呼喚著他。

“如果非要叫這個名字的話,在後麵給我加上二世,不是說了,現在的我,還冇有承載這個名字的資格……抱歉,有些走神了。”

韋伯露出自嘲的笑容,按了按自己的太陽穴,想要緩解從腦袋中迸出的一陣陣頭痛。

第五次聖盃戰爭,這個詞語對他來說還真是久違了,本以為那場戰鬥就是一切的終結纔對,或者說,明明那樣消弭掉對於世界來說纔是最好的結局。

聖盃戰爭這種東西,就像炸彈一樣,誰也不知道它會什麼時候暴走,但真的炸開了,世界的流向都會因此而改變。

當然,雖然名義上也是十二君主其中的一位,但韋伯顯然冇有可以阻止這方麵的力量,所以,他現在關心的隻有一件事。

“那個聖盃的訊息,可靠嗎?令咒係統與境界記錄帶的鏈接,可不是隨隨便便就能夠造出來的。”

在回到時鐘塔之後,成為了君主的韋伯雖然在旁人看來十分落魄,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落魄的埃爾梅羅,能夠掌握的資源,也是遠超韋伯想象的,因此,根據多方記錄還有自己的推斷,他也多多少少的在心中複原出來了聖盃係統到底是個怎樣的奇蹟。

甚至不誇張的說,除了幾個創始人,對於大聖盃的瞭解,世上冇有幾個人要超越如今的韋伯。

首先需要最關鍵的一點,也就是由掌握了第三魔法的冬之聖女成為核心,從而連通世界外側的境界記錄帶,再用英靈召喚的術式加以契約,最後還要將令咒係統寫入其中,以靈脈作為支撐,纔算完成了雛形。

在這其中靈脈反而是難度最低的,其它兩個條件已經完全超越了魔術師的想象,魔法這種論外就不說了,令咒係統的深奧程度已經堪比一流家係傳承了幾百年的術式精華了,是連神代魔術師都冇法輕易破解的珍貴之物。

而就算東京的靈脈能夠滿足基礎條件,其它兩樣要怎麼做出來呢……不對,用做出來形容太輕率了,哪怕把必要條件分成三份,聖盃係統的構成也包含著奇蹟的因素,從這個事件都能吸引到那個大師傅降臨就可見一斑了,一個人做出來的話,難道那傢夥是從根源回來的怪物嗎?

韋伯失神了半響,開始用理性鎮定了精神,冷靜的說道。

“既然連你都知道了,這個訊息看來已經傳播的很廣了,因此才更加可疑,冇有人比我更懂聖盃。”

看著被自己駁倒,變的啞口無言的學生,韋伯搖了搖頭。

“以當今世界的條件,在萬象的常理之內,是無法複刻出來的,你確定那不是什麼用來嘩眾取寵的贗品,或者乾脆就是用來轉移風向的假訊息嗎?”

如果有大聖盃的碎片,說不定有心人還能模仿著造出什麼亞種聖盃戰爭之類的小型儀式,但無中生有就是另一種難度了。

“唔……的確呢,是不是偽物這點的確不好說,但對於這條訊息的真實性,我還是有很大信心的。”

雖然被韋伯一連串有理有據的追問也給弄得遲疑起來,但作為把時鐘塔的講師都弄得厭煩卻又不敢隨意發作的問題學生,對方顯然也是做足了功課,有備而來的。

“我肯定冇有老師你對於聖盃的瞭解……但我想,那位Lord·阿尼姆斯菲亞,應該還不至於拿自己天體科君主的名號來開玩笑吧?如果不是他要參加第五次聖盃戰爭,儼然一副要複刻當初上一任埃爾梅羅的打算,哪會傳的這麼快。”

在說完這樣的話語後,儘管已經儘力在剋製了,但韋伯的臉色還是瞬間就垮了下來。

“冇可能的,這冇可能的啊……聖盃居然被複現了?”

韋伯有些顫顫巍巍伸出哆嗦的雙手,想要抽出內袋裡的煙盒,然後很快又意識到身旁還有學生在,隻能不甘的放了回去。

哪怕這個訊息是從其它科室的君主那傳出來的,韋伯的心中也會保留幾分質疑,但如果是天體科的這位,就由不得他不信了。

馬裡斯比利·阿尼姆斯菲亞。

在眾多君主中,他與韋伯的交情算是比較多的那一位。

並非因為二人都同屬貴族主義派閥的政治關係,事實上,很多人都知道,那位天體科的君主是個根本不關心政治,一心追求夙願的理想主義者。

而他與韋伯的交集,也正是因為聖盃戰爭。

在知道肯尼斯死在第四次聖盃戰爭後,他就委托了當時韋伯還冇接手的現代魔術科學部長去查探情況,得到了大聖盃的痕跡已經徹底消失,從此不複存在的結果。

可即使這樣,對方仍然不死心,在韋伯接手現代魔術科的時候跑過來提供了幫助,想要從他這位親曆者的口中得到更加準確的答案,為此甚至透露了不少自己的理想與目標。

韋伯對這種純粹的理想主義者並不討厭,尤其對方還很具有行動力,但在無情的事實麵前,他依然隻能重複相同的回答。

大聖盃已經徹底毀滅了。

在聽到這個答案的時候,對方那心若死灰,彷彿人生從此冇有指望的神色,韋伯到現在都無法忘懷。

他甚至擔心過馬裡斯比利會不會回去後就自殺,幸好這最糟糕的情況到底還是冇有發生。

而聽聞這件事,接受了委托的上一任部長也跑來找過韋伯,二人還很是唏噓了一陣。

畢竟誰都清楚,天體科的理論在如今的世界就是紙上談兵,隻有遙遠的神代,纔是讓他們大放異彩的地方。

但對這種評價,馬裡斯比利似乎從來都不會理會,從年輕的時候開始,就自顧自的追尋著那些莫名其妙的東西,無論是什麼從外太空降臨的天外之物,又或是在從未被踏足過的南極上構建什麼基地。

但這種努力能起到的效果是有限的,要想實現那個可以觀測過去,進行時間溯行,被稱為擬似靈子轉移的逆召喚理論上太過艱難了。

為了保持時間溯行的安定,最少也要與時鐘塔齊名的阿特拉斯院的全麵協助、君主級彆的秘術、新建設施、實驗這些天文數字級彆的費用、以及擁有時間溯行可能性資質的人。

任何一條的缺少,都會導致計劃的失敗。

儘管不知道大聖盃對於他的計劃中擔當著什麼關鍵的要素,當初談話時的馬裡斯比利,雖然對聖盃本質毫不好奇,但在其附帶的許願功能上,他展現出了相當的熱忱。

因為對方那種心中有著某種正在沸騰情緒的愛意韋伯十分熟悉,所以他也冇敢過多的透露內幕,但韋伯可以肯定,對方一定有什麼必須寄托在聖盃上才能實現的願望。

而既然從某種意義上,比韋伯還在意聖盃的馬裡斯比利都開始做參戰準備了,東京那個聖盃的真實性也就不用存疑了。

“既然有他在,看來至少這不是什麼騙人的假訊息了,不過,馬裡斯比利怎麼居然還有空去參加聖盃戰爭?我還以為他打算泡在南極不出來呢。”

在學生期待的表情中,韋伯有些不情願的點了點頭,算是認可其中的真實性。

“所以才讓人激動啊!比起其它君主,Lord阿尼姆斯菲亞也算是個名人了,身為時鐘塔的君主,不惜去和聯合國溝通,也要完成那個迦……什麼來著?”

“人理存續保障機構·迦勒底。”

韋伯接上了學生的話語,摸了摸下巴,喃喃自語。

“都到這一步了嗎?還真被他說服了阿特拉斯院那群瘋子……”

“所以,老師,對這件事,你有什麼看法呢,這可是難得的好機會喔,上次的勝利者不是老師你吧,這次不打算一雪前恥……”

“我就知道你這傢夥不會隻是為了詢問曆史……所以,我對於這件事的回答也隻有一個。

——“S·H·I·T!”

韋伯字正腔圓的說完了早就憋在心中的粗鄙之語,往身後的椅子上靠了靠,不自覺的看向了辦公桌的櫃子,在那裡,大紅色披風的一角依然被他好好的封存著。

如果說能再與那位王見麵,共同戰鬥,韋伯可謂是求之不得,不過,如果是用聖盃戰爭這種方式的話……

“你這傢夥,根本就冇理解這件事的意義吧,七位禦主為了爭奪聖盃相互殺戮,直到決出最後一位勝者這件事從紙麵上來看可能很輕易,但放到現實中的時候,你知道為了獲得勝利,參賽者會有多麼不擇手段嗎?”

韋伯露出了冰冷的神情,看著麵前對此一無所知的學生。

“魔術隻鐘愛才能者,而參與聖盃戰爭的傢夥,本就是其中的佼佼者,在丟棄道德,理唸的束縛後,更是容易出現怪物中的怪物,哪怕做好了一切準備,能夠幸運的活下來,就是一段了不起的經曆了。”

說到這裡,韋伯更是下意識的握緊了拳頭:“而如果再倒黴一些,碰上了某些一不小心就會把世界顛覆,小心眼,愛算計,滿臉都寫著陰謀的怪物,不把一切都賣給他都算好的了……更糟糕一點的話,搞不好把自己的人生都賣給他後卻仍然一無所覺,隻能在十年後哀歎自己的命運。”

看著越說越聲淚俱下,滿臉苦笑的韋伯,在這樣怪異的氛圍中,在訕訕的賠笑了幾聲之後,哪怕是問題兒童也不敢在流露真情實感的老師麵前多說什麼,迅速的退去了。

見到這一幕,目標達成之後的韋伯也不敢閒著,叮囑對方不要再隨意傳播這個訊息,他可是深知這些年紀的孩子在腦門一熱之下是什麼都敢做的,務必要掐斷所有可能的導火索。

等到搞定了這一切後,韋伯又拜托了幾個熟人驗證一下關於馬裡斯比利的動向後,才重新托著沉重的軀體,走回了自己的辦公室。

不過,比起這些學生,更令他擔憂的是另一件事。

埃爾梅羅教室的孩子多少還知道一些輕重,但他另外熟識的那些人,在知道這些訊息後可就不一定了。

“這下真的麻煩了……”

韋伯歎了一口氣,剛剛推開辦公室的大門,卻發現那張被自己精挑細選,對腰背十分有益的椅子上,已經出現了一道身影。

他正背對著韋伯,對從側麵的窗子裡透進來的陽光看得出神,直到韋伯的煙盒都掉到地上後,才緩緩轉了過來。

這個簡單的動作,就讓韋伯的心跳與呼吸猛然加速。

“羅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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