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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五章 柳希烈的婚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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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希烈的婚禮,這些繁文縟節是避免不了的,這就讓他很不耐煩了。直到拜堂成親,進入洞房。柳希烈用紅綢緞牽著湯家鳳,到退著走入洞房。然後湯家鳳坐帳,柳希烈則是到前麵去敬酒,直到客人散去之後,他纔再次進入洞房。在喜孃的指導之下,柳希烈坐到湯家鳳旁邊,用他的左襟壓住湯家鳳的右襟,代表著男尊女卑,男方壓住女方。之後就是挑蓋頭。喜娘把一支秤桿交給柳希烈,指引著他挑下湯家鳳頭上的紅蓋頭。

無論是什麽樣兒的女人,在結婚這天都是最美的,何況是湯家鳳?所以當蓋頭揭起來的那一刻,所有人都被驚呆了,這種美是無法形容的。每一種花有每一種顏色,每一個女人有每一種風情,但是湯家鳳,擁有所有的顏色和所有的風情,就連柳希烈這個不懂世事的人,也深深的被這種美所折服。甚至讓他產生了一種畏懼感,不是對命運的畏懼,不是對造物的畏懼,僅僅是因為這種無法形容的美。

揭開蓋頭之後,就是最重要的同牢合巹。同牢是指新郎新娘同食一牢,即同吃一種豬肉或羊肉,後演變成兩人同吃一碗飯,表示成了一家人。合巹則是兩人一起喝酒。巹是由同一個瓜或瓠等分剖為兩半的瓢,用線栓在一起。一剖為二象征夫妻兩體,飲酒後再合而為一,又象征了夫妻的合體之義。到唐朝時改用酒杯,稱“雙杯”,也叫合歡杯。宋時始有交杯酒的風俗,兩個杯子用綵線相連,兩人對飲,有時各喝半杯,再交換喝儘,所以稱交杯。喝完,還要擲杯於地,若是一仰一俯,就象征了陰陽調諧,大吉大利。

這項儀式結束之後,就是結髮的儀式。結髮是新郎解開新孃的頭髮,然後象征性地把兩人的頭髮結紮一下的儀式。後來稱原配為結髮夫妻就是源於這個習俗。有人認為結髮是指新郎把新娘束髮的絲繩解下來的動作。因為女子一旦許嫁,就要用絲繩把頭髮束起來,表示她已有了對象。新婚時新郎把那根絲繩解下來就是結髮。那根絲繩就成了夫妻關係的一個信物。

唐代以後,結髮逐漸演變成了合髻。新婚時新郎和新娘各剪下一綹頭髮,把它們綰在一起作為夫妻的信物。唐代有一個女子叫晃采,她在和情人私訂終身時寫了一首《子夜歌》:“依既剪雲髻,郎亦分絲髮。覓向無人處,綰作同心結。長髮綰君心,幸勿相忘矣!”詩中所說的剪髮和綰發就是新婚合髻的儀式。

這之後,就是鬨洞房了。鬨洞房又稱“吵房”,在迎親的當天晚上進行。做法是先由小姑送燈,早早抱學生。送罷燈,無論長輩、平輩、小輩,聚在新房中,祝賀新人,有“三日無大小”、“鬨喜鬨喜,越鬨越喜”之說。

關於鬨房習俗的來曆,源於驅邪避災。相傳,很早以前紫微星一日下凡,在路上遇到一個披麻戴孝的女子,尾隨在一夥迎親隊伍之後,他看出這是魔鬼在伺機作惡,於是就跟蹤到新郎家,隻見那女人已先到了,並躲進洞房。當新郎、新娘拜完天地要進入洞房時,紫微星守著門不讓進,說裏麵藏著魔鬼。眾人請他指點除魔辦法,他建議道:“魔鬼最怕人多,人多勢眾,魔鬼就不敢行凶作惡了。”於是,新郎請客人們在洞房裏嬉戲說笑,用笑聲驅走邪鬼;果然,到了五更時分,魔鬼終於逃走了。可見,鬨房一開始即被蒙上了驅邪避災的色彩。

柳希烈的洞房,來的人很多,但是並不鬨。就好像湯家鳳的美麗征服了所有人一樣兒,他們都被這種美麗震懾住了,所以隻是簡單的敬了一輪酒之後,這些人就都走了。喜娘與丫頭都退出去之後,有一個全活人兒進來鋪床,之後,洞房裏就隻剩下他們兩個人了。

柳希烈這樣兒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人,在見到湯家鳳的第一眼之後,就冇敢再正看她一眼,甚至不敢坐到床上。

兩個人就這樣兒僵持了很久,最後還是湯家鳳先開吧口:“我有點兒口渴了,你給我倒杯水吧”。

柳希烈就像被雷電擊中了一樣兒,機械的站起來,手忙腳亂的拿起了茶壺,半倒半撒的倒了一杯茶,然後低著頭,用雙手捧著茶碗兒,遞給湯家鳳。

湯家鳳雖然極不喜歡柳希烈,但畢竟還是年輕的女子,見到他這樣緊張的樣子,就忍不住笑了起來。這一笑,幾句更讓柳希烈感到侷促不安了。

“你不睡覺,我可要睡了”。一直到了半夜,柳希烈還是木訥的坐在桌子旁邊,這讓湯家鳳又禁不住笑了起來。不過,她也的確是困了,打了一個哈欠,便合衣倒在床上。

柳希烈早就忘記了父親教他的那些話,現在雖然回想起來了,看著神仙般的湯家鳳,還是不敢近前。他就這樣兒一直坐著,知道蠟燭“劈啪”一聲,火苗跳躍了一下,他纔回過神來。

似乎男人的天性裏就帶有侵略性,他終於決定做一些嚐試了。這種嚐試,雖然隻是坐到她身邊,卻已經是最大的限度了。他幾乎是用了最大的勇氣,下了最大的決心,才心慌意亂的做到這一點,但這仍然讓他漲紅了臉。

湯家鳳自然冇有看見這一切,她已經睡著了。作為一個女人來講,命運就是命運,無論你願不願意,既定的事實都是無法改變的,她隻能聽天由命。這個男人她不喜歡,但依然做了她的男人。

柳希烈對於婚姻是冇有明確的定義的,這就像他對於女人冇有定義一樣兒。不過,他對這種不同,還是有著極其出色的敏感度,他知道他們兩個人很不同,也知道結婚之前和結婚之後會有很多的不同,儘管這種感覺比較模糊,冇有一個固定的概念。

“你、你挪一挪,我,我也困了”。在實在堅持不下去的時候,柳希烈終於第一次開口說話了。不過,睡熟了的湯家鳳隻用平穩的呼吸聲回答了他。

他試著把她的身子順過來,好給自己留出一個躺下去的地方。這已經耗儘了他全身的力氣,以至於在脫衣服的時候,都讓他感覺到手腳痠軟無力。但是,當他躺下之後,身體貼著她的時候,這種感覺就更不相同了。

對於任何人來講,白天是文明社會,穿上衣服之後的人,都是直立行走的謙謙君子,禮義廉恥,倫理綱常。但到了夜裏,那就是原始社會了,所有的肮臟與齷齪,幾乎都是在黑暗中發生的。所以,一直提心吊膽的柳希烈,在蠟燭吹滅之後,就如同變了一個人。他開始在原始**的驅使之下做一些大膽的試探,見湯家鳳冇有什麽反應,膽子也逐漸的大了起來。當兩個人之間終於冇有了隔膜之後,所有的事情也就順理成章的完成了。

湯家鳳當然也不是在毫不知情的情況下就由一個女孩兒變成了一個女人的。事實上,在柳希烈脫掉她貼身衣服的時候,她就已經醒了。不過她並冇有反抗,也冇有做出任何反應。她害怕,非常害怕。她的母親在她上轎之前,已經把這些最可怕的事情都詳細詳細的跟她說了一遍又一遍,並且告訴了她應對的辦法,以及這之後的結果,但她還是害怕。她仍然有著太多的擔心,擔心自己會不會受傷,會不會反應過度,或者是發生其它的什麽意想不到的事情。不過,什麽意外也冇有發生。那些發生的,都是她母親早就告訴過她的,甚至還遠冇有她想象的那麽恐怖。最讓她覺得不可思議吧是,現在的她,對於這個有些討厭的人,竟然有了些許意想不到的感情,一種無法說清,又十分明顯的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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