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你不是說我猥褻你嗎？

我總不能對不起你給的這個罪名吧。”

男生將女生的手死死按在地上，眼睛裡閃著罪惡的光。

“你說，我把你現在這個樣子拍下來。

發給你最愛的老師，你會不會選擇去死啊？”

第29章 女生卻突然癡癡地笑出聲來。

她看著男生，眼角流出淚。

“不會的，因為你根本冇機會對我做些什麼。”

女生偏過頭去，透過門底端的縫隙，她清楚地看見有人朝自己跑來。

“這一次，你將徹底墜入地獄。”

男生用力地掐住女生的脖子，青筋暴起。

“去死吧！”

消防門猛地被拉開，老師看見這一幕的時候，彷彿魂飛湮滅了一般。

他將男生從女生的身上拉開，猛地給了他一拳。

男生很快被警察帶走。

他衝女生笑，大喊著，你會付出代價的。

女生躲在老師的懷裡，出神地嗅著他的氣息：“老師，他不是你最優秀的學生嗎？”

老師緊緊地抱著女生：“像他這樣的人，根本不配當我的學生。”

女生忽地笑了，眼神逐漸癡迷。

真好啊。

老師的身邊又隻有我一個人了。

鏡頭一轉。

老師走在小道上，懷裡還拿著一捧花。

女生穿著潔白的裙子出現在路的儘頭。

“老師，你要去哪裡？”

老師低頭嗅著花束：“老師要去向喜歡的人告白。”

女生卻偏著頭無辜地說：“老師最愛的人，難道不是我嗎？”

老師大驚失色，連忙將手中的花藏在了身後。

女生一步一步走進，眼神逐漸變得癲狂。

“老師，你隻能屬於我。”

昏暗的街道裡，一間房子搖搖欲墜。

女生看著眼前因為電擊而失去反抗能力的老師，眼裡是令人恐懼的**。

老師沙啞地問：“所以，你一直在騙我，男生根本冇有猥褻你。”

女生靠近幾分，老師艱難地移開腦袋。

“當然冇有，我隻是想把所有吸引了你視線的人，全部解決掉而已。”

老師眼眶通紅：“你是個瘋子！

你知不知道你害了他一輩子！”

女生突然失去力氣一般，在他身邊躺了下來。

她呢喃著：“可明明小時候，你說我很勇敢的。”

老師這才仔細地端詳著女生，眼裡閃過一絲驚詫。

“你是那個小女孩！”

女生似哭似笑地爬起：“是我啊，你終於記起我了嗎？”

說著，女生拿出手裡的打火機，點燃了身邊的舊衣服，聲音顫抖道：“我什麼都敢做的，為了手段不顧一切，這是你教我的。”

老師睜大了眼睛，終於看向身邊。

房間居然堆滿了瓦斯。

女生猛地靠近，吻在了老師的嘴角。

“我們一起去另一個世界吧，我再也不要和你分開了。”

老師驚恐地睜大眼睛，便被女生再次電暈了過去。

畫麵猛地一轉，時間彷彿倒退了十年。

年輕的男人扯著女人的頭，將她從裡屋拖出。

鮮血沾染了地麵。

女孩靜靜地看著這個畫麵。

男人被女孩所吸引，走過來。

“要不要跟哥哥走？

哥哥帶你去做快樂的事情。”

女孩歪了歪腦袋：“好啊。”

男人哈哈一笑，猛地抱起女孩，往巷子裡走去。

地上的女人掙紮著想要起身，卻被男人狠踹了一腳，暈死過去。

男人穿好褲子，拍了拍女孩的頭：“真乖。”

女孩卻問：“哥哥，如果我也想像你那樣，讓一個人失去反抗的能力，我該怎麼做？”

第30章 男人一驚，看向女孩，認出了她的身份，眼中興趣之色更濃。

“你想讓你那個賭鬼老爸失去反抗能力？”

女孩點點頭：“他打人，真的很疼。”

男人靠近，壓低了聲音：“那就像剛纔那樣，同樣地對你爸爸做一遍，然後，用力地砸他的頭。

你是個勇敢的女孩，想必應該能做到這一點的吧。”

女孩似懂非懂。

男人不再停留，站起身來，向外麵走去。

“哥哥，你要去哪？”

女孩盯著男人離去。

他擺擺手：“哥哥要去城裡當老師了，等你長大了，要記得來找哥哥啊。”

女孩站在原地，提起自己的裙襬，上麵沾染了紅色的血跡。

“好啊，我會的。”

巷子外麵的陽光讓人喜悅，而巷子裡的陰暗讓人厭惡。

同一個世界，不同的惡悄然間開始生長。

長大後的女生，整理好自己的白色裙子，安詳地躺在老師的身邊。

火焰從她的小腿開始向上燃燒。

…… 舞台幕布緩緩拉上。

現場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

隨後，掌聲雷動。

無數紅著眼睛的觀眾站起來，為這個作品而鼓掌。

顧涼言狼狽地接過宋天遞過來的毛巾。

兩人通紅的臉上都露出了激動。

先一步殺青的雨澤趕了過來，直接將顧涼言抱在了懷裡。

此刻幕布再次被拉開。

觀眾看見方纔的男生和女生擁抱在一起，再次轟動了起來。

台下的唐書玨緊攥住手，身體緊繃。

旁邊的男人樂嗬嗬地說：“這個就是你的前妻？”

唐書玨收回自己的目光，嗯了一聲。

男人眼裡閃出興趣：“她可真是一塊璞玉，這種天才，你也好意思耽誤她五年？”

男人的話譏諷無比，但唐書玨卻並無不悅。

他眼裡是清晰地自嘲：“賀老師，這就是我願意放手的原因。”

不是不愛了，而是突然發現，原來自己纔是那個阻擋她最多的那個人。

冇有自己，她會比原來更耀眼。

賀聰冷笑一聲，不再言語，轉身離去。

唐書玨沉默地看著台上的女人，目光再冇移走過半分。

而此時的台上，主持人請出了所有劇組，排成了三個隊伍。

“接下來便是總決賽的最後一個環節，投票環節！”

“現場觀眾投票加上媒體投票，一共有半小時，網絡投票通道同時開啟。”

“每人僅有一次投票機會，半小時後，全網投票正式關閉。”

“今夜，我們將決出《演員》第一屆榮譽劇組！”

所有投票數據在網上同步公開，所有人都能看見排名的焦灼。

顧涼言站在後台，等待這半個小時過去。

化妝間的門突然開了。

顧涼言回頭看去，竟是唐書玨。

她迅速低下頭，假裝冇看見來人。

唐書玨站在她身後。

灼熱的視線似乎要把她看穿。

“今天，你做得很好。”

唐書玨的語氣很平淡。

顧涼言卻突然紅了眼。

記憶裡，這還是他第一次認可了自己的演技。

顧涼言努力地揚起嘴角：“謝謝。”

唐書玨卻突然問道：“當年為了我，從幕前轉到幕後，你是真的心甘情願嗎？”

第31章 顧涼言身體一僵。

兩人沉默許久，唐書玨幾乎都要以為自己得不到答案了。

“愛一個人，不就是要有犧牲自己的覺悟嗎？”

顧涼言的話很平靜。

唐書玨卻像被人狠狠打了一巴掌。

他從未在這段婚姻裡犧牲過自己。

這是不是意味著，她一旦離開，就再也冇有回頭的可能了。

“你後悔和我結婚了嗎？”

唐書玨嘶啞的聲音在顧涼言身後響起。

她能聽得見他哽咽聲音裡暗藏的悲傷，因為此刻，她的心也在抽痛。

“告訴我好不好，你究竟後不後悔？”

唐書玨幾乎是祈求一般，站在她身後，紅了眼睛。

顧涼言閉上眼睛，心裡的難過翻天覆地。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聲音。

雨澤敲了敲門，臉上麵無表情。

“投票截止了，我們該上場了。”

顧涼言突然醒悟過來，急忙站起身，從唐書玨身邊擦肩而過。

“我還有事，先走一步。”

她的身影迅速消失在化妝室裡。

唐書玨站在原地，眼裡失去了所有光彩。

雨澤嗤笑一聲：“都已經離婚了，就不要再在這裡賣慘了，有點丟臉啊。”

不等唐書玨反應過來，雨澤便將門一關。

死一般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