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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被召入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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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非晚自從白塔寺回來後就去軍營了。老將許鐵山告訴她軍營正要改造一批武器送往邊境,問她有冇有興趣一起,她欣然答應了。

她回家告訴夫人自己想去軍營住一段時間,去幫忙改造弓箭,將軍夫人想不讓她去,她也會偷偷地去,就同意她去了。

一到軍營她就跟著老將許鐵山一起畫圖紙,修修改改進行了半個月。

當改造後的實物拿到手時,許將軍笑了,特意邀她到營帳慶祝,閒聊中他們說起了練兵的一些方略,還有邊境的事。

“您也覺得蒼國是不會死心的?”非晚問。

“上次你出兵突然,而且他對你也冇有防備之心,魯奇羽是個很謹慎的人,在不知道對方情況下,他不會莽撞。如果有下次,他們的準備應該會更充足了。”

“許將軍對魯將軍很熟悉?”

“談不上很熟悉,但有過幾次交流。”

“這次我們不能輕易攻破他們的圍城,就是缺少突擊部隊。這些年冇有戰爭,戰士們也未免懈怠,我們能不能為那裡的環境培養特種部隊作為突擊?”非晚提議道。

許鐵山一聽立刻來了興致。“你這種想法不錯,你看如果我們可以在這裡專門訓練,後山也適合他們野練。”他們說著開始在沙盤上演練。

“想不到老夫這個年紀了還能遇上個促膝長談之人,竟還是個女娃。”許將軍笑著說。

“老將軍說的這些,晚輩受益匪淺。”

次日,老將軍真的邀她同去練兵。軍營的忙碌讓人容易忘了時間,等她回到京城的時候已是六月初了。

“我說隻是讓你去軍營待一兩日,幫著改造武器,你倒好一待就這麼久,還把自己曬得這麼黑,你說京城哪個女子像你一樣不關心自己的容貌,你這樣天天在軍營跟一般粗老爺們一起,誰還敢娶你?”將軍夫人一看到她的樣子就生氣了。

非晚笑著摟著將軍夫的胳膊說:“我的臉像娘,天生麗質怎麼曬也沒關係。我爹就天天在軍營,也是一個粗老爺們還不是把我這個貌美如花的娘給迷住了?”

“你是女子,能一樣嗎?”

“娘,從小到大也冇人教我說男女所做的事有何不同。”

夫人一聽就傷心了,說:“是啊,都怪我,如果不把你送到白梅山,就不會像現在這樣了,是我這個娘冇把你教好。”

“娘,您想多了,我現在很好。您也不用愁女兒嫁不出去。您說京城最好的男子是誰?女兒一舉把他拿下。”她誇張地說。

夫人一聽笑了,非晚說:“娘是不是想了一圈也冇有找到配上得女兒的人?所以女兒曬黑點是為了降低點要求。”

“冇見過還有這樣自誇的。”將軍夫人笑著說。

小菊也忍不住笑了,冇有人比小姐更能哄夫人開心了。

幾日後,宮中來人說皇後想見將軍夫人和非晚,她們以為有什麼大事,就匆忙進宮了。

她們來到鳳棲殿,皇後,太子,二皇子和莘雅公主都在。將軍夫人第一次如此近距離看見二皇子,他的外貌真是無可挑剔,隻是他的性情讓人忌憚。

莘雅拉了拉非晚的衣角,她在她旁邊坐下。

皇後看著晚兒說:“聽說你上次和宇兒一起蹴鞠,我還真想自己親眼看你們玩一場。莘雅說了好多次呢,說那日你們配合得特彆默契。”晚兒想這都過去這麼久了,皇後怎麼還提起呢,還在孃親麵前。

夫人冇說話,心想皇後不是一直要求女子要穩重矜持嗎?一邊賜婚,一邊拒婚,一邊要求女子三從四德,一邊又要縱容女子蹴鞠,皇家的意思她實在不明白。

“那日隻是趕巧了。”非晚說。

薑君宇從她入殿後就一直看著她,她卻未曾看他一眼。自從白塔寺回來後,他幾次想去找她,都無果,也不知她都在忙些什麼。昨日讓皇兄找了一個藉口讓她們母女進宮。

皇後的眼睛一直在他們之間轉著,臉上露出了笑容,非晚吃著麵前的點心,完全冇有察覺到他們的目光。

“聽說你們去過白塔寺了?竟不叫上我。”莘雅說。

“花都謝了,你還想去看花。”非晚笑著說。

“那二皇兄怎麼也去了?”她也還覺得奇怪,現在他們怎麼一點都不在乎被賜婚的事了,不是應該避嫌彆見麵嗎?

“他是跟季雨珊一起去的。”非晚說。

莘雅有些不敢相信,這些年隻要二皇兄一回來,莘雅就日日追著,她記憶中二皇兄不是躲在他自己的寢殿不出去,就是去了彆處,他何時正眼看過她,現在怎麼跟她一起去白塔寺,難道二皇兄被她打動了?

“你們在嘀咕什麼呢?”皇後笑著問。

“季雨珊約著二皇兄去白塔寺了。”莘雅大聲地說。

薑君宇正在喝茶,差點嗆了出來,他咳了兩聲。平靜下來才說:“不是這樣的,是我自己想去白塔寺找住持有事。”

薑君宇看著秦非晚,想她為他解釋。她也覺得是季雨珊約他出去的,明明去了還不好意思承認,真是虛偽。他看到了她鄙視的表情。

將軍夫人一聽季雨珊三個字,臉色更不好了。她心中還有些氣非晚,怎麼還跟二皇子有牽扯?

秦非晚跟冇事一樣,隻看著眼前吃食。薑君宇有種衝動想把那些吃食都拿走。他不知怎麼跟皇後解釋,好在皇後也冇再問這個事。

將軍夫人心中不悅,見冇什麼大事就藉機說府中還有事要先回去了。

二皇子忽然站起來說:“夫人,可以讓秦小姐稍晚回去嗎?我有事想請教秦小姐。”

“二皇子有事請教晚兒?”夫人以為自己的耳朵聽錯了。

“是的,夫人。事情結束後,我派人送她回去。”他說。將軍夫人猶豫了一下,又不好當麵拒絕。她看了非晚一眼,心想晚上回來再教訓你。

“好,那我先回去了。晚兒,不可頑皮。”將軍夫人說。

薑君宇就帶著秦非晚走了,皇後他們都用異樣的目光看他們離開。

“你有什麼事就直接說吧。”她忍不住要問。

“上次你不是答應幫我試試新的陣法嗎?”他說。

“就為這事?”難道皇後召我們入宮就為了這小事?非晚想他以為自己是二皇子,天下人都要圍著他轉嗎?她心中有些不悅,但表麵上還是對他很客氣地說,“那你進房間等我。”

他在竹林邊等著,希望等會能再見到她,又希望見不到她。

一炷香的時間過去了,她還冇進來,他想著要不要出去把她接進來?

他正想著,她從後麵進來了。她看到了他臉上失望的表情。

“你的陣法是提升了,這次冇有大的紕漏,但陣法講究相互融通,單一陣法再難也會有破綻。”她說。

“我不相信,你每次都能進來。以後每個月你來一次,看我的陣法能不能攔住你?”

她想我纔沒這個閒功夫呢,他看著她不耐煩的表情就說:“每次你進來一次,就到我這兒隨意取走一個東西,怎麼樣?”

“你不怕被搬空了?”

他看著她,她看著那些東西,看她的眼神,好像那些已經是她的了一樣。

“今日皇後宣我們母女進宮也冇講什麼重要的事,跟你有關嗎?”她隨意地問。

“我冇有讓母後宣你們進宮,我隻是跟皇兄打聽你什麼時候會進宮。”他說。

“以後彆弄得這麼複雜,我不想再成為彆人的飯後談資,也不想再被人推下水。”

“你什麼意思?”

“就是字麵的意思,我知道你和季小姐關係不一般,但我希望我隻過來給你試陣法,冇有其他的意思。“

“你從哪兒看出我和季小姐的關係不一般?”他問。

非晚冷笑了一下,看來他們兩個人都挺會演戲。這現在不是人人都知道的事,京城裡都快傳遍了,京城裡隻有季小姐可以單獨約二皇子白塔寺求簽。白塔寺誰不知最出名的就姻緣簽。

“你不會冇聽到京城有關你自己的傳言吧?”非晚笑著問。

“那天你不是也在嗎,你也相信了?”薑君宇問。

“其實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要堅持到底,也不白費你那三日的膝蓋。”非晚說。她提起他拒婚的事,他的臉就有些紅了。

“如果我說我那天去白塔寺不是因為她,你相信嗎?”他說。

“我相信有什麼用?我又不在乎。”她無所謂地說。

“我隻要你相信,彆人我都不在乎。”

她想你和季雨珊都不會在乎彆人的感受。

“你說的話彆人相信嗎?”

“我說了我對彆人不在乎!”他大聲說。

“不在乎就不在乎,對我大聲喊什麼?”非晚說,“我知道,你很聰明,對我這種粗鄙的人不屑一顧。我除了對陣法稍懂外,其他的確實一無是處。你是天上的雲,我是地上的塵,我很有自知之明,但我也不想成為彆人的笑話。”

“你……?你怕跟我在一起被人說閒話?”

“誰叫你二皇子魅力這麼大呢,你的季雨珊也很會添油加醋。”

“你彆再你的,你的季雨珊,她跟我冇有關係。”他忽然轉過身問,“你怕她?”

“我不怕任何人,我怕麻煩。我隻要清靜,我不想將軍府因為我受辱。你知道你們皇家是天,但冇什麼事我希望以後彆動不動請我娘了。”說著她就走了。

薑君宇隻能看著她的背影生氣。

秦非晚回到府中,小菊說夫人在等著她,讓她一回來就去夫人的房間。

“娘,您找我有什麼事?”她問。

“二皇子找你有什麼事?”夫人著急地問。

“冇什麼事,就是他自己在自己的宮殿設了一個陣法,想讓我去試試。”她輕鬆地說。

“他為什麼要讓你去試?”夫人問。

“就是上次青元節的時候我去宮裡,無意之中闖進他的寢殿,他就認為他自己的陣法不行,這次說是改進了,非要讓我試試。”她說。

“你忘了賜婚的事了嗎?將軍府的人就可以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嗎?你要自重,不要再與二皇子有什麼交往了,免得成為彆人的笑柄。”夫人說。

“娘,他冇有彆人想的那麼複雜,隻是對自己做的事有點固執而已。”非晚說

“你還為他說話。姑孃家在外還是得注意,名聲也很重要。”夫人說。

“知道了,娘。”她撒嬌說。

“聽他們的意思對丞相府的季小姐有意思,你可彆淌這渾水,以後離二皇子遠點,知道嗎?”

“知道了。”

非晚也覺得奇怪,自己對於他的拒婚從冇怨他,也冇覺得他拒絕自己有什麼不對,但彆人好像都很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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