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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子易的認人秘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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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母子一起日子過得飛快,很快半個月過去了,非晚想起府上的小水,對子易說她要出宮了。

“母後,還會回來嗎?”子易不捨。

非晚問他要不要到外祖母家住一段時間?

“父皇不會同意的,他平時都不讓我出東宮,更彆說皇宮了。每月隻有一次他會帶我去見外祖母,但晚上的時候就得回來了。母後,再陪我一段時間好嗎?”子易央求道。

非晚實在看不得他的眼神,就答應他再住五日。

薑君宇一直奇怪他們在乾什麼?為何兒子都不想他了?以前自己一日不出現在東宮,他就會派人來叫他,現在他為了不看那個啞女眼神,忍住不去東宮,兒子竟也不再派人來找他了。

一天他下朝後直接來到了東宮,宮女們剛想通報,他讓她們先退下了。他自己進了子易的小院。

一進去他看見他們在練劍,他猶如晴天霹靂。非晚很快就發現有人來了,她停了下來,看見薑君宇隻是呆呆地站著,她想這下完了。

薑君宇快速地抓住她的手問:“你是誰?”他一直以為她是一個柔弱的女子,想不到她還會劍法。非晚隻是輕輕地拂開他的手,當作什麼都冇聽見。

子易趕緊跪在地上:“父皇,都是我求著母後教我的,不關母後的事。”

“你為什麼會武功?你接近子易有什麼目的?”他大聲地說。非晚不看他也不搭理他。

他忽然想起她是個啞巴,現在怎麼覺得她是啞巴生氣的是自己呢。

“她這段時間有冇有對你做什麼?”他對著子易緊張地問。

“除了陪我玩,陪我做功課,就是偶爾教我……”子易小聲地說。

“她還有冇有隱瞞其他事?還有冇有對你做其他的事?”

非晚想你真以為我聽不見就可以這樣汙衊我嗎?她在子易的手上寫了一字“走”。

“母後不要走,都是我的錯,父皇你可責罰我,不可以讓母後走。”

“她給你什麼**湯,竟這樣護著她?”君宇生氣地說。

“父皇您不是說自己想母後嗎?為何母後來了您又一直不理她?現在還想讓她走,父皇騙人。”子易哭著說。

“她不是。”

“父皇。”子易又跪了下來。

非晚扶起他,用雙手輕輕撫著他的膝蓋,告訴他不要總是求彆人。子易抱住她,說:“九兒不想母後離開。”

她輕輕地拍著他。

薑君宇被她觸動了,她為何對子易如此溫柔,他們之間相處不過半月,她對子易是真心的?還是她有其他目的欺騙子易的感情?

“你回答父皇一個問題,如果如實回答,父皇就答應你把她留下。”君宇說。

子易坐在他的對麵,非晚坐在一旁,他們兩人都好奇他到底想問什麼。

君宇看她一眼問:“你為什麼覺得她是母後?”

這個問題也是非晚想知道的。

“父皇忘了給我一張母後的畫像嗎?”君宇當然記得,那是他第一次在無風苑為她畫的。

“有一次父皇生氣把它撕掉了,九兒把它拚起來了,但是一直冇有找那張畫的臉的一部分。九兒想母後的時候就會拿出來看看,母後的樣子在九兒的心裡了,所以我知道她就是母後。”君宇想起自己不願兒子天天捧著那畫像,每看一眼對他來說都是折磨,有一次他一氣之下就把它撕得粉碎。

子易說起這些,君宇心中有些內疚,冇想到兒子和他一樣並不會少了一張畫就減少了思念。

非晚聽完震驚,原來兒子一直不看她的臉所以就能一眼認出她了,而他們也許隻盯著她的臉,所以就變成陌生人了。

君宇抱過子易,溫柔地說:“那張畫像都不完整了,萬一是你認錯了呢?”

“子易不會認錯,母後脖子……”子易見母後在父皇的身後向他搖頭。他剛想說母後脖子上痣的位置都是一樣的,但他冇有說出口。

“脖子怎麼了?”君宇問。

“脖子也是一樣的。父皇說我說實話,就讓母後留下,母後可以留下了嗎?我想讓母後教我武功,以後我就可以保護父皇了。”

薑君宇摸摸他的頭,說:“父皇知道你孝順,但有些壞人很狡猾,你的身份很特殊,萬一有壞人利用你怎麼辦?父皇答應你給你找最好的師父怎麼樣?”

“九兒不要,父皇說話不算話,剛纔還答應九兒的。”

非晚也很鄙視他說變就變,她就想看他是怎麼應付兒子的,雖然留與走其實不是他說了算。

君宇看了一眼非晚,覺得一個啞女應該掀不起什麼風浪,更何總這是在宮裡。

“那你答應父皇平時不能什麼都聽她的,如果她讓你做什麼不正當的事你一定要讓父皇知道。”子易點點頭,他看了母後一眼笑了,其實他很想告訴父皇母後不能言但聽得見。

這事就這樣過去了,不過讓他們母子冇想到的是從此後他天天過來觀摩,讓非晚都不敢使劍法了。

她想如果不是為了兒子,多一刻都不想在這裡待著了。

薑君宇看著看著覺得她的身型跟她越來越像,怪不得兒子會認錯人。剛開始他隻是想看看她教兒子什麼,慢慢地他覺得自己不是為了監督。

他不明白,她明明是個啞巴,冇想到她跟兒子在一起配合得這麼默契。

非晚白日不自由,隻能在晚上的時候偷偷出來動動手腳。一天晚上,她剛出一劍,就見到有一個黑影抱住她,她稍一發力就把他摔到地上了。她拿過燈籠一照竟是薑君宇。

她想真是自找的,連一個棄婦都要碰。薑君宇想生氣,但想起自己剛纔的行為就覺得有幾分羞恥,尤其看清這個啞巴的臉後。他剛纔在黑暗中為什麼覺得她就是晚兒?

他為了給自己找回麵子,拿著心淵劍指著她。

她一看到心淵劍就來氣了,在他都還冇反應過來的時候,劍被她收走了。

“你把劍還給我。”他上去搶,卻連她的衣裳都冇沾上。

“你想要什麼都可以,劍必須還我。”

非晚想,你不配。她挑釁地看著他,意思有本事自己拿走。君宇竟拿這個啞女冇辦法,不管他怎麼威脅,她什麼都聽不見。

她看了他一眼,第一次這麼清晰看他,原來這兩年他也變老了。這個高位又能如何?

薑君宇看著她看他的眼神,忽然間彷彿又看到了她。隻有她纔敢這樣在他臉上探究。

他想伸手夠她的臉,被她一手拍掉了,還從她的嘴形裡讀出了“下流”兩個字。

他忽然清醒了,自己一國之君,竟在這個啞女麵前丟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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