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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遣退幽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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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皇派左羽林將軍張虔勖分派士兵嚴守東宮諸門,無非就是為了軟禁我……李旦眉頭緊鎖,麵色陰沉,看來關於儲君之事,神皇還冇有下定決心。

李家皇族的生死存亡,隻在她的一念之間。

他看著祈墨走在前方的背影,忽然加快腳步,與祈墨並排而行,“祈寺卿,今日朝廷之事,本王欠你一個人情。”

“殿下言重了,屬下不過是儘忠職守而已。”祈墨頭也不回,隻是淡淡的迴應道。他的目光堅定而冷硬,就像他的背影一樣,無畏無懼。

李旦知道,今日祈墨在朝堂上無疑是選擇了與武承嗣為敵,而武承嗣的背後是整個武氏家族的勢力。他雖然是太子,但並冇有實權,更多時候也隻能眼睜睜地看著武承嗣在朝堂上橫行霸道。

但現在不同了,神皇在立誰為儲君一事上舉棋不定。今日之事,無疑給了武承嗣一個完美的藉口,可以光明正大地對付支援李唐皇族的大臣們。

“祈寺卿,可千萬要小心。”李旦心中憂慮,忍不住提醒道,“另外還有,要保護好身邊之人。”

祈墨當然知道他口中的身邊之人是誰,他臉色平靜地說道:“屬下自有分寸,也請殿下小心。”

兩人並肩而行,直到走出了大殿,走過了長廊,在宮門之前分彆。那裡已經有一輛馬車等候,馬車的車輪上還沾著清晨的露水,顯得格外清新。

“殿下,屬下先告退了。”祈墨微微一禮,然後轉身走向馬車,他的步伐堅定而從容。

馬車轔轔而行,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已到了大理寺門口。

隻見繆塵霜匆匆跑了出來,“祈公子,今日在朝廷,可將武承嗣的罪行都告訴給神皇了嗎?”

祈墨見她麵上皆是焦灼之色,蹙眉問道:“你是在擔心什麼?若你是在擔心李旦,他冇事,隻不過神皇暫且將他軟禁了。”

他深邃的目光直視著她,彷彿想看穿她的心思。

繆塵霜愣了一下,然後微微垂下眼簾,掩飾住內心的憂慮,“我……我隻是在想,武承嗣權勢滔天,若他見你今日公然與之對抗,必定不會放過你。”

“你是……為了我?”祈墨心底平靜的湖水忽而漾開一陣漣漪。

“你放心吧,我會有分寸的。況且,我已經將武承嗣的罪行公之於眾,他再想要遮掩也已經晚了。”他的聲音堅定而有力,彷彿一顆璀璨的明珠,在黑暗中閃耀著獨特的光芒。

“那當然!大理寺可缺不了你!”繆塵霜忽然覺得麵上一熱,停頓了一下,不知如何迴應,眼珠子一轉,又轉了話題,“對了,我要出門一趟,昨日我才發現自己的胭脂用完了,現在手頭上又冇有差事,就出門買一些。”

說完,轉身就奪門而去。

祈墨看著繆塵霜的背影,心中不禁感到一絲疑惑。他並非愚鈍之人,相反,他心思細膩,能夠從細節中察覺到不尋常的蛛絲馬跡。他總覺得繆塵霜的舉動有些反常,似乎在刻意迴避著什麼。

他並未多言,隻是微微皺起眉頭,思索著其中的緣由。他並非喜歡多管閒事之人,但對於繆塵霜,他總有一種特殊的感覺,彷彿彼此之間有著某種難以言喻的默契。

繆塵霜走出大理寺,沿著繁華的長安街前行。街上車水馬龍,行人絡繹不絕,各種聲響交織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熱鬨而繁華的畫卷。

她走過了繁華的西市,找了一處僻靜的城牆,見四下無人,趕緊上到城牆最頂端。她將左腳蹬上城牆邊緣,右腳用力朝前一蹬——整個人躍出了高高的城牆!

她如自由落體般快速下墜,隻感覺風在耳邊呼嘯,心怦怦跳得厲害。

“一、二、三……”

一陣清風拂過,一雙臂彎挽住了她的腰身,將她抗於肩上,穩穩噹噹地落在了地麵上。

“繆姑娘,你這是在做什麼!”幽竹將繆塵霜從肩上放了下來。

繆塵霜拍了拍衣衫上的灰塵,“如果我不這樣做,你怎會出現呢。平時我走在大街上總是四處尋找,心想著都不知道你藏在何處。”

幽竹臉色變得更加凝重,他沉聲道:“繆姑娘,請你以後不要再做這樣的冒險了。如果被主子知道,在下要受罰的。”

“我這個舉動的確是有些莽撞了,但事出有因,我急著見你。”繆塵霜語氣中帶著歉意。

幽竹看了她一眼,眼神中帶著些許疑惑,彷彿在問:“為什麼?”

繆塵霜深吸一口氣,似有所思,然後抬頭看著幽竹,說:“今日我才得知李旦被軟禁了。我想,他如今會是武承嗣奪取皇位最大的障礙。因此他的處境將會極其凶險,所以我找你來,是想讓你回到他身邊去保護他。”

“主子身邊有聽鬆、探梅兩位隱衛在保護著,繆姑娘大可放心。”

繆塵霜聽後,眉頭微皺,有些擔憂地說:“話雖如此,但我還是放心不下。幽竹,你要知道,今日不同往時,武家很可能會藉機下手。我不希望他出任何意外。”

“可是繆姑娘你怎麼辦,主子吩咐了,務必讓屬下時刻保衛您的周全。”

“如今李旦代表的是整個李唐皇族,他的安危至關重要。我如今已是大理寺官差,料想應該不會有太大風險。”

幽竹看著繆塵霜,心中五味雜陳。他明白繆塵霜的擔憂,但他也清楚自己的職責。他沉默片刻,說:“繆姑娘,你確定真的可以保護好自己嗎?”

繆塵霜看著幽竹,眼中閃過一絲堅定,“你放心,我會多加註意。我隻是希望你能儘快回去,親自確保他的安全。”

幽竹點了點頭,道:“那屬下明白了。屬下會立即啟程,前往主子身邊。繆姑娘,也請小心自己的安危。”

說罷,幽竹如一道旋風般閃身離去。

魏王府。

武承嗣麵色陰沉地端坐於案幾前,今日在朝堂上狄仁傑等人不僅讓他顏麵掃地,更動搖了他在神皇心中的地位。

他越想越急,越急越氣,一把掀翻了案幾,案上的筆墨紙硯、茶盅摔落在地。他心中的憤怒如火山般爆發,無法抑製。他清楚地知道,自己在神皇心中的地位已經受到了嚴重的威脅。

“父親,要我說,不如把這些人給……”

武延基將滾落在腳邊的一個橘子一腳踢開,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

“我可以秘密召集一批死士,在狄仁傑那廝還冇有采取行動之前,將他們全部除掉!”

“這可不行!”武攸暨小心地撿起一盞摔碎的茶盅放在案幾上,“狄仁傑如今是朝中宰相,光天化日之下謀害朝廷命官,會不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我們不能輕舉妄動。”

武承嗣輕蔑地看著武攸暨:“武家就是有你這樣畏手畏腳之人,才成不了大事!若武家人人如你,這天下永遠都不能姓武!”

武攸暨微垂著頭,默不作聲。

“父親所言極是!我們現在是處於劣勢!如果不采取行動,我們的地位會越來越被動!隻有儘快除掉狄仁傑等人,我們才能重新掌握主動權!”武延基用手指叩著案麵。

“此計雖一絕後患,但仍有風險。”坐於南麵的梁王武三思終於開口道,“萬一行動失敗,反而會打草驚蛇。”

武三思乃武曌同父異母的兄弟武元慶之子,武承嗣之堂兄,他父親乃武士彠長子。天授元年他被武曌封為梁王。

“那梁王的意思是……”武承嗣眯起眼睛。

“我們可以先暗中觀察狄仁傑等人的動向,尋機行事。”武三思緩緩說道,“或者可以設法挑撥他們與神皇之間的關係。畢竟,狄仁傑等人受神皇信任,若能讓他們在神皇麵前失寵,則可輕易除去。”

武承嗣沉吟片刻:“這個主意倒是不錯……但是要如何挑撥他們與神皇之間的關係呢?”

“這倒是不易。”武三思歎了口氣,“需要謹慎行事,不可輕率。不過也不是辦不到的事。”

“哦?”武承嗣眼眸一亮,隻等著武三思繼續說下去。

“神皇在麗景門設立了推事院,我聽說那裡有一位叫作來俊臣的酷吏,製造起冤案來可是一把好手。”武三思眼眸微眯,“如果我們能利用來俊臣等人,在狄仁傑等人還未采取行動之前,將他們打入死牢,那麼我們就能夠掌握主動權了。”

“可這來俊臣,能為我們所用嗎?”武承嗣有些擔憂。

武三思頗有自信地大笑一聲,“兄長大可放心,我早在暗中於來俊臣打過交道,他還欠本王一個人情。此人雖為酷吏,也不貪圖錢財,但報複之心卻無人可及。”

“兄長不知道,他可是與大理寺的人有過過節。如今更是給了他一個絕佳的報複機會。我已派人向他傳遞了本王的意願,相信他會為我們所用。”武三思陰冷一笑,“隻要我們操作得當,必能讓狄仁傑等人陷入死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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