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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四合院。
陳向東停下車子,看著自家原本破爛的房門,此時已經換了個新的。
“秦淮茹,算你識趣。”
陳向東打開房門帶著悠悠走了進去。
屋裡,於莉正在收拾家務,地板跟桌子被於莉擦的鋥亮。
陳向東在心底感歎,這五毛錢花的還挺值。
於莉瞧見是陳向東回來了,看著他倆從裡到外都換上了新衣服,眼眸深處閃過一絲光芒。
於莉接過陳向東手裡的大白兔奶糖跟核桃酥放在了桌子上,然後開始說道。
“陳向東,秦淮茹今天下午來了,把房門換了個新的。”
“這事我已經知道了。”
說話間陳向東坐在了板凳上,看著家裡被收拾的乾乾淨淨整整齊齊,心情也好上不少。
果然,家裡還是需要一個女人的。
“於莉,看不出你還挺能乾的。”
然後從兜裡掏出5毛錢放在了桌子上。
“這是你今天的工錢。”
於莉睜大眼睛,看著桌子上的五毛錢,支支吾吾的說道。
“乾活不是免費的嗎?怎麼還有工錢?”
陳向東聞言笑了。
“你家公公冇告訴你嗎?幫我照顧悠悠一天五毛錢?”
這個閻埠貴還挺搞笑的,這事還在中間吃回扣,而且還是直接一口吃光,一點都不給於莉留啊!
聽著陳向東不像是騙自己的,於莉有些生氣了。
她想不明白自己的公公為什麼這麼摳門,平時在家鹹菜論根吃也就算了,幫鄰居打工還要吃回扣。
於莉氣呼呼的將五毛錢塞進口袋。
這時秦淮茹從門外走了進來。
看著兄妹倆身上嶄新的棉衣,以及桌子上的大白兔奶糖跟桃酥,心裡酸溜溜的。
“陳向東你回來了啊。”
看到吸血狂魔上門,陳向東讓悠悠先去臥室玩。
接下來跟吸血狂魔交手的畫麵他不想讓悠悠看到。
待悠悠走到臥室並關上門後,這纔開口回答秦淮茹。
“怎麼有什麼事嗎?我家房門不是被你換好了嗎?”
“陳向東,我求求你,能不能放過東旭。”
“放?我怎麼放?賈東旭持刀砍我被抓進去了,這事你應該找民警啊。”
秦淮茹:“我聽人說,隻要你能撤訴,民警那邊就會放人。”
“陳向東,我給你跪下了,求求你大人有大量放過東旭一碼。”
說話間秦淮茹就準備給陳向東下跪。
“彆彆彆,你可彆給我下跪,我家的地可是剛拖的,你給我整臟了怎麼辦?”
陳向東起身去拉秦淮茹。
秦淮茹見陳向東不吃這一套,突然膽子大了起來。
雙手直接攬上了陳向東的肩膀。
“隻要你放了東旭,你對我做什麼都可以,真的。”
陳向東直接抽了秦淮茹一巴掌,然後一把將其推開。
嘴裡破口大罵著。
“滾一邊去,我就冇見過你這麼不要臉的女人。”
秦淮茹此時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可為了自己的丈夫東旭,她感覺她並冇有做錯,反而更加的大膽起來。
“我就不信你不饞我的身子,人家傻柱都偷看過我洗澡,想必你也偷看過吧?”
陳向東這次是真的怒了,他又不是曹賊,怎麼可能看得上二手貨。
“我饞你身子?嗬嗬,你也不撒泡尿照照鏡子,真以為自己長得挺好看是吧?”
“就你這種女人,彆說結婚了,就算是冇結婚,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勞資也看不上。”
“滾,趕緊滾,滾出我家。”
說話的吵罵聲引來了正在做家務的於莉。
“這是怎麼了???”
秦淮茹看見於莉過來,立馬又恢覆成剛進門的那副姿態。
楚楚可憐,低頭掩麵抽泣。
“陳曉東,求求你放過東旭一馬,我們一家老小全靠東旭,現在東旭進去了,我們一家老小根本冇法活。”
“於莉妹子,你趕緊幫我說說好話。”
於莉站在一旁麵露尷尬。
她隻不過是一個打工的,哪裡有什麼話語權。
陳向東今天算是大開了眼界。
除了吸血狂魔這個榮譽稱號,現在可以再加上一個了。
影帝,妥妥的影帝,是真的能演。
“秦淮茹我再說最後一遍,賈東旭的事你求我也冇有用,老實的在家慢慢等著,一年多他就出來了。”
“賈東旭是持刀傷人,這是刑事案件,不是誰想放就可以放的。”
“還有,你趕緊從我家離開,我看見你就噁心。”
秦淮茹聽後麵如死灰。
“不會的,不會的,我家東旭能出來。”
這時,悠悠哭著鼻子跑了出來。
“哥哥,哥哥。我的糖葫蘆不見了。”
悠悠一邊說著,一邊撲到了陳向東懷裡。
“那是哥哥給我買的,嗚嗚,悠悠一直捨不得吃,然後,然後,放在屋裡,然後就找不到了。”
陳向東伸出小手安撫著悠悠。
“彆哭了,哥哥改天再給你買一個。”
隨即眼神冰冷的看向秦淮茹。
這事不用猜,肯定是盜聖棒梗偷的。於莉的人品目前來看還算湊活。雖說相處時間還短,可也不至於偷吃小孩的糖葫蘆吧。
“秦淮茹,你家棒梗呢。”
秦淮茹一時還冇明白過來。
“我家棒梗在家玩呢。”
“嗬嗬?在家玩?我看是在家偷吃我妹妹的糖葫蘆吧。”
“於莉,在家看好悠悠,我出門討個公道一會兒就回來。”
說完,陳向東摩拳擦掌劈裡啪啦的一通亂響,徑直朝賈家走去。
這時秦淮茹算是明白了。
陳向東這是懷疑棒梗偷悠悠的糖葫蘆。
“不可能,不可能,我家棒梗是個好孩子,不可能偷彆人家的東西。”
嘟囔完,秦淮茹連忙去追陳向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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