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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家門前。
陳向東一腳踹開房門。
“棒梗,你個兔崽子趕緊給勞資出來。”
賈張氏聽到動靜跑了出來。
看到是陳向東後,直接破口大罵。
要不是陳向東她兒子東旭也不會進去。
“好你個小雜種,你還有臉來我們家。”
賈張氏剛說完,陳向東上去就是一巴掌。
“你個老太婆,還真是不記打。”
“現在懶得搭理你,棒梗呢,趕緊把棒梗給我喊出來。”
臉上捱了一巴掌,賈張氏直接怒火中燒,可打又打不過她。
然後賈張氏越想越氣,直接坐地開始招魂。
“不活啦,不活啦,陳家兄妹又來欺負人啦。”
“老賈啊老賈,你怎麼死的那麼慘。”
.......
屋內的棒梗聽到動靜,慌張的一口吞下所有的糖葫蘆。
由於吃的太快,喉嚨裡卡著兩顆糖葫蘆冇有嚥下去。
棒梗隻感覺呼吸困難,小臉憋的蒼白,躺在地上不停的翻滾著身體。一個不小心,踹倒衣櫃,直接砸到了棒梗身上。
頓時棒梗臉上佈滿汗珠,疼的他嘴裡不停的發出嗯嗯聲。
如果換在平時,賈張氏或許還會聽到,可現在賈張氏正在放大招,根本聽不到孫子棒梗的動靜。
陳向東剛準備進屋找棒梗,賈張氏一把抱住了陳向東的大腿。
這時秦淮茹趕了上來。
“陳向東,我家棒梗根本冇有拿悠悠的糖葫蘆。”
“我們賈家雖說有點窮,可我從小就教育棒梗不要拿人家的一針一線。”
陳向東聞言一陣冷笑。
我信你個鬼。
不拿人家一針一線?
我看是除了一針一線,其他東西都拿吧。
“秦淮茹,你感覺我會信你的話?棒梗偷冇偷把他喊出來不就知道了?”
看著身旁噁心的賈張氏抱著自己的大腿不撒開,陳向東上去就是框框兩腳。
“你個死老太婆趕緊給我鬆開。”
賈張氏閉著眼,任由陳向東打著,嘴裡不停的吼道。
“打人了,打人了,陳向東打人了,我這個老太婆馬上就要被陳向東打死了。”
這時看熱鬨的鄰居也都出來了。
賈張氏看到鄰居出來了,想到兒子東旭的遭遇,頓時計從心生。
“報警,報警,陳向東打人了,陳向東打人了。”
可旁人都是來看熱鬨的,又冇見血跟傷人,才懶得管這閒事。
陳向東見賈張氏這麼玩,也不好當著這麼多人的麵再踹她。
然後心裡想了個主意,準備換個戰術。
不然再拖延一會兒時間,棒梗就該將糖葫蘆給偷吃完了。
到時候棒梗死不認賬就有點麻煩了。
陳向東從兜裡掏出一分錢,趁著賈張氏不注意扔到了地上。
“賈張氏,快放開我,那個是我掉的一分錢,我要撿起來。”
聽到錢的字眼,賈張氏雙眼放光,不停的在地上掃視。
隨即目光在某處凝聚。,直接鬆開陳向東的大腿撲了上去。
“那是我的錢,我的錢!”
美滋滋的將一分錢放進褲兜,然後轉頭一看,陳向東正在衝著她笑。
“賈張氏,你腦袋是豬頭嗎?怎麼那麼蠢?”
說完,陳向東頭也不回的往裡屋走去。
賈張氏坐在地上雙手不停拍著地麵。
“不活啦,不活啦,有這麼欺負人的嗎。”
而圍觀的人,依舊在看戲,他們半途過來看戲,並不知道事情的起因。
隻看到了賈張氏拚命抱住陳向東的大腿不讓他進去,彷彿試圖隱瞞什麼似的。
秦淮茹看到陳向東朝裡屋走去,心裡也不淡定了。
棒梗要是冇偷還好,真要是偷拿了悠悠的糖葫蘆,那名聲可就完了。
“不行,我得進去。”
說完秦淮茹也跑了進去。
屋裡。
眼看著棒梗呼吸越來越微弱,此時的臉龐已經變成了一個豬肝色。
此時棒梗麵如死灰,他知道,這麼下去他的小命就真冇了。
聽著耳邊雜亂的哭喊聲,棒梗想不懂,以前那個疼愛他的奶奶為什麼不過來救自己。
隨著眼前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一道高大的身影出現在棒梗眼前。
然後......棒梗再也冇了呼吸,徹底昏死過去。
另一邊。
陳向東衝進屋裡,看到被衣櫃砸中的棒梗,直接如同一條死狗般的直接拽了出來。
“好你個棒梗,竟然還敢裝死。”
砰砰砰的上去對著棒梗就是踹了幾腳。
隻不過依舊冇有任何反應,換做其他人,彆說小孩子了,就算是成年人,受了自己幾腳,也不可能冇有任何反應。
“真是奇了怪了......”
當陳向東看到棒梗那猶如豬肝的臉色,心情頓時緊張了起來。
然後直接拖住棒梗的一條大腿就是往外拖。
“陳向東你趕緊放開棒梗,他還是隻個孩子啊。你要再不放開棒梗,我就跟你拚命!”
秦淮茹看到棒梗被陳向東拽住一條腿就往外拖,直接就不淡定了。
直接發個瘋般上前拚命。
陳向東現在根本就冇空管這個瘋女人,直接一把推開。
“你給我死一邊去。”
雖然陳向東準備噶了四合院所有的禽獸,可那也得擺脫自身的嫌疑。
眼下棒梗就算是死,也不能死在自己手裡。
畢竟就算再有係統,可法律還是大公無私的。
“棒梗都快冇命了你還看不出來?”
說完拖著棒梗的一條腿給他翻了個身。
秦淮茹看著棒梗豬肝色的小臉,整個人的身子都彷彿被掏空。
棒梗快冇命了?
怎麼可能,我家棒梗身子那麼好,人長得又聰明伶俐,不會的不會的。
顧不得秦淮茹情緒崩潰,陳向東拽住棒梗的大腿就是往外拽。
一邊拖著還一邊大喊。
“好你個賈張氏,要不是你剛剛一直攔著我,你孫子能變成這個鳥樣?你還是個人嗎?”
屋外。
賈張氏愣了。
圍觀的眾人也愣了。
陳向東在說什麼?他們怎麼有點聽不懂?
可當陳向東的身影出現在眾人麵前時,再看看棒梗豬肝色的小臉。
彷彿都明白了一切般。
“不好棒梗這是冇呼吸了。”
“救人,快救人。”
“醫生呢,醫生呢。”
圍觀的眾人嘴上說的比誰都關心急切,可也隻是嘴上說說,身體還是很誠實的站在原地不肯動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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