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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章 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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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荊浩湊過來,對著她耳朵說:“晚上回去和你說。”

婚禮現場響起音樂,一時間,有人吹口哨,有人開香檳助興。

唐棠剛丟完花束,抬起頭來,卻不見高荊浩的人影。

她捏著裙襬,環顧四周,最終看到高荊浩從一眾伴郎中間湧出。

他扯開脖間領帶,解開兩顆釦子,那張俊逸的臉龐一同初見之時,那般引人注目,帶著一種莫名的吸引力。男人長得很好看,劍眉星目,笑得時候整個人暖暖的,還帶著一股子痞氣。他手裡拿著一把吉他,上麵的花紋很好看,似乎是機車的紋樣。

手裡拿著話筒,他說:“之前寫過一首歌,想要在今天,送給我老婆。”

眾人將目光投在唐棠身上。

“牛掰!”有人羨慕。

“高大老闆屬於是十項全能了!”石拉捧場的拍手。

是啊。

他還會彈吉他。

唐棠欣喜之餘,偶然想起剛進京洲附中時偶然看到學校往屆校慶資料和錄像。

也是從那一刻,唐棠知道了另一個高荊浩,他喜歡樂器,最喜歡的是吉他和架子鼓。上高一時,就獲得了市裡吉他獨奏第一名。另外,他偏愛機車,愛車是RG500,重僅154公斤,那是高林鬆先生在他出生時,送給他的禮物。據說還是九零年代港片《天若有情》男主同款,當時全球限量售發。

成年後的高荊浩慢慢對機車愛不釋手,作為‘十裡野’常駐,他第一次比賽就獲得了2012年十裡野摩托比賽個人組冠軍,最喜歡西班牙天才車手馬克·馬奎斯,那個不要命的93號賽車手……

他被眾人簇擁著,慢慢走到她跟前來:

“曾以為就這樣渾渾噩噩

卻不想遇到所謂救世主

生性熱愛自由放蕩不羈

冇想過遇到所謂不過敏

我從不是個什麼好東西

偏偏一詛咒成失控怪獸

玫瑰膩麪條

唇瓣黏軟糖

上帝偏愛開玩笑

遇你我束手無策

雨夜磨困獸

玫瑰束理智

所謂唯一不過敏

對你我勢在必得

香菸撞熱吻

玫瑰碰糖果

我放下所有戒備

唯一對你不過敏

我說

Encore

une

fois~”

唐棠感動的一塌糊塗,聽著歌詞,就知道這是高荊浩自己寫的。因為歌詞裡的每一個字,都代表著當年的他和她,一起經曆過的雨夜,她給他煮玫瑰麪條……

唐棠哭的妝都花了,一邊瓦妮達給她遞紙巾。

這時,瓦妮達問沙恩:“最後一句啥意思啊?”

沙恩憋了好久,冇憋出一句話來:“母雞啊~”

瓦妮達納悶:“什麼歌詞,還有母雞啊?指不定是什麼不正經的歌!”

沙恩汗顏:“我是說我不知道。”

瓦妮達吧唧嘴,看著他,臉上寫著幾個大字:我真的會謝

“那心心哭個啥?她聽懂了?”

沙恩攬住自家老婆,壞壞的湊到她跟前說:“既然是夫妻,有些事情不一定要會說,才能聽得懂,夫妻之間的交流方式又不止這一種。”

瓦妮達想歪了,立刻臉了紅,“沙恩,我算是發現了,你就是個老油條!”

沙恩湊上來就要親她。

瓦妮達直接一巴掌拍開。

唐棠用紙巾擦著臉,又不敢擦得太狠,害怕妝花了。

高荊浩丟下話筒和吉他,兩個人跑去跟賓客一塊跳舞。

說實話,跳舞唐棠還是擅長的,被高荊浩帶著,很快釋放天性。

瓦妮達肚子裡還揣一個,就忍不住跟著要一起去湊熱鬨。

沙恩哪能放心,直接提供了全方位的服務,走哪兒跟著哪兒。

石拉嘖嘖兩句,表示看不起沙恩老婆奴的樣子,自己一個人跑去舞池裡跳了起來。

到了後來。

一眾伴郎鬼精鬼精的,非要灌醉高荊浩。

唐棠是一杯倒,又不敢喝酒,就這樣彆人遞給自家媳婦的酒,全都被高荊浩給攔住了。

好不容易到了酒店。

高荊浩躲了好一會兒,才甩掉石拉和那些伴郎。

唐棠還是第一次,看到一個如同家的酒店。

他這些天一直住在酒店嗎?

七十七層,一整個大平層都是他的。

所以,這裡的佈局也算是和高家彆墅差不多大小。

有書房,臥房,祠堂,辦公區域……

單調的衣櫃,還有不變的兩層被子。

他總是喜歡在床頭放一束枯萎的黑玫瑰。

唐棠穿著秀禾服,坐在床邊,看著敞開的落地窗,可以將整個京洲夜景儘收眼底。

她慢慢站起身,走到落地窗,看著外頭的天空,霧濛濛的。

最近是涼季,時常夜半有雷陣雨。

隻希望,今天不要有。

她微勻了口氣,側眸之際,忽然看到側麵一個小窗戶。

一對男女**癡纏在一起,那畫麵血脈噴張,看的唐棠臉紅,忙躲開視線。

她提起裙襬,就要轉身離開。

恰好撞見正趕回來的高荊浩。

高荊浩看她一臉乾了壞事的模樣,便走過來逗她:“唐小兔,你乾嘛了?”

唐棠搖頭,“冇…冇乾嘛。”

她要離開,高荊浩目光落在她的臉頰上,隨即伸手拉住她的手。

下一刻,將人帶到床邊坐下。

他拿出酒杯,“這個叫交杯酒。話說,這麼久了,你一直都叫我哥,可不能再這麼叫了。以後孩子叫我舅,那可不就亂套了!”

唐棠乖乖端著酒杯,聽著覺得也對,“那我就不叫了。”

高荊浩湊過來,全然不像是喝醉了,他舔了舔嘴巴說:“叫聲老公聽聽。”

唐棠一口喝了,喝了之後覺得甜甜的,很好喝,於是全都給喝光了。

此刻臉頰泛紅,聲音喃喃的,“老公。”

倏的,高荊浩眸光一亮,“寶寶,再叫一聲聽聽。”

唐棠舔了舔酒杯,嘴巴閃著晶瑩的光,她可愛的抱住自己的臉頰,對著他傻笑:“老公!”

慢慢的,高荊浩發現了唐棠的不對勁。

他看著她手邊丟下的酒杯,喝得乾乾淨淨。

“不會喝,還貪杯,小酒鬼!”他伸手捏著她的軟軟臉蛋。

“腦袋疼不疼?”

“不疼,好舒服,這酒好甜啊!”唐棠躺在軟綿綿的大床上。

這時,高荊浩俯身過來,湊到她耳邊說,“乖,先去洗澡,不然明天早上起來,你會覺得身上難受的。”

唐棠嘟著嘴巴,垂頭往自己身上嗅了嗅,“我又不臭啊,哥,我想先睡覺不洗了。”

小姑娘可愛的不行,高荊浩拿她冇法隻能寵著。

唐棠乖乖閉上眼睛,這時候她又睜開眼睛,一把拉住高荊浩的衣袖說:“哥,你去哪兒啊?今天結婚,你應該陪我睡啊。”

高荊浩怔住,有些哭笑不得:“誰教你的這些話?”

“瓦妮達跟我說的。”小姑娘特彆得意。

“真讓我陪你啊?”

“嗯,要的。”

唐棠縮著身子往一邊去,給他讓出一個位置,她伸手拍了拍身邊,“我讓你一半,來吧。”

高荊浩挑眉,冇跟她客氣,很快他卷著被子,將小姑娘一同捲進被子裡。

依稀裡,他的聲音暗啞:“那你明天早上可彆說我,冇經過你同意啊。”

“不會的…我就是有點悶,我們能不能出去啊。還有…你老是咬我舌頭,好疼啊。”被子裡傳來唐棠嗡嗡的聲音。

慢慢的,白色蕾絲鈕釦被一顆顆解開,高荊浩說,“寶寶,張嘴,你閉這麼緊我都親不到你。”

唐棠勻了口氣,聲音軟綿綿的:“可是,我害怕……”

“彆怕。”他的手掌覆在她的腹部,慢慢將秀禾服褪去,在聽到小姑娘說害怕時,高荊浩雙手撐在她兩側,慢慢給她空間,讓她適應。

唐棠環住身前,能夠感受到肌膚觸及時感受到的滾燙,思緒黏糊不清。

她伸手主動環住高荊浩的脖頸,翹起腦袋,鼓足勇氣點了點他的唇:“哥,我不怕了。”

他嗯了聲,似乎已經撐到了極點。

他壓身下來,手掌貼合她的臉頰,細細吻著,那裡軟軟的,帶著一股淡淡甜香,像是糖果又像是玫瑰酒的味道。急切的吻,在安靜的房間裡漾起聲音。

唐棠不知道該如何是好,隻能順著他,學著他去幫他解開襯衫釦子。

屋子裡是燥熱的,她卻異常的清醒,看著高荊浩。

他的掌貼著她的膝,動作一頓,指腹摸著上麵那朵暗紅色的玫瑰紋身。

“什麼時候紋的?”

唐棠垂眸去看他,猶豫片刻,想著怎麼回答。

她偏轉視線,看著床頭上昏暗的檯燈,聲音嘶啞:“很久了,你拒絕我的那晚,我去了紋身店。”

高荊浩喉頭一哽,低頭看著那朵玫瑰花紋,上麵似乎還有一道疤痕。

他俯身親吻,“疼嗎?”

唐棠感覺頭腦清醒了,酒也醒了,之前那些傷心往事又一次浮現在她腦海裡麵。

她搖頭,“不疼。”

其實是疼的,小姑娘從小就怕疼,當時膝蓋上的那道疤痕疼,後來被高荊浩拒絕,她傷心又失落。於是想要用另一種方式來紀念這段被掐斷的暗戀。

儘管紋身店老闆提醒,以後這個東西再也去不掉了,就算去掉了也會留疤,很醜的。

可她還是選擇了這麼做。

他切身過來,伸手小心翼翼撫摸她的臉,“以前太渾,惹我家姑娘傷心了。”

唐棠點頭:“你當時確實很渾,你總是把我當作小妹妹來招惹,冇有一點分寸,真的很過分。”她舔了舔嘴巴,手掌拍了拍他的胳膊,“但這些已經過去了,我已經得到喜歡的人了,我很開心。”

高荊浩垂眸看著她的手,隨即伸手扣住她的手,

慢慢埋入五指縫隙,一雙幽深的眸子緊緊盯著她,“唐小兔,我當時那麼渾,謝謝你冇有放棄我,一直喜歡我。”小心翼翼的吻慢慢落在臉頰,“老婆,我的高夫人,新婚快樂。”

“我愛你。”

唐棠親了親他的唇迴應他:“新婚快樂,老公,我的高先生。”

涼季的京洲,夜晚的雷陣雨如期而來。

白色窗簾紛飛,冷風接連不斷從窗戶縫隙湧入,很快散去屋內的旖旎春光。

唐棠睜眼,看身上的男人,他的肌肉緊繃臉上沁出細汗,順著他的髮絲慢慢往下落。

坦誠相對的兩個人,唐棠含羞的幾乎不敢與他對視,他的掌心貼著她的腰,不許她躲。咯吱咯吱,風捲窗簾啪嗒啪嗒使勁兒往落地窗玻璃上撞,床頭那盞昏暗的燈光若隱若現,身下白皙發光的姑娘露出一抹痛楚,咬緊貝齒,心裡如同沸騰的熱水,不斷地灼燒著滾燙著,她捏緊柔軟的絲絨被褥一角,泛紅的眸光顫了顫,微張小口,“高…”。她有些冷,因為鑽進來絲絲縷縷的冷風,覆在白皙泛紅的鎖骨上,裡頭是熱的,外頭是冷的,兩重感官感受讓她有些不適應。高荊浩俯身過來,聲音沙啞又色…情:“乖,等會兒就不冷了。”慢慢的,確實不冷了,但接下來的一切讓她有些承受不了,明明剛纔還是一個有自製力紳士的人,越到後來越凶。

最後,小姑娘那張明豔小臉掩於他胸前,哭了。

後半夜,高荊浩隻能強忍停下來,將她攬入懷裡細細安慰:“寶貝,彆哭,不做了。”

唐棠動了動腿,抽噎一句:“…嗯。”

窗外雷陣雨漸作漸熄,疲倦很快席捲小姑孃的思緒。

她開口,“哥,我睡了。”

高荊浩摸著她的頭髮,輕輕拍著她的後背,“嗯。”

夜半。

唐棠再次被窗外不間斷的雷聲吵醒,她揉了揉眼睛,卻見外頭依舊昏暗,像是淩晨一兩點的樣子。她看著陌生的環境,第一反應是嚇了一跳,直到握著她手腕的手緊了緊,她才鬆了口氣。

她正準備躺下來,就看到高荊浩雙目緊閉,額頭直冒冷汗。

隨著一聲巨雷響起,高荊浩身子猛然一顫,捏著她的手又緊了幾分。

她俯身過來,伸手捂住高荊浩的耳朵,下一刻男人睜開眼,眼底佈滿紅血絲。

她知道,高荊浩肯定是又害怕了。

於是伸手抱住他的胸膛,細心安慰著:“彆怕,彆怕。”

高荊浩粗喘著呼吸,便伸出長臂慣性的去打開抽屜,從裡麵掏出一個白色的拇指瓶。

唐棠怔住,下意識伸手去阻止他:“彆,彆吃。”

她之前向鄭秘書打聽過,高荊浩的雨夜恐懼症最近已經冇有複發了,那是因為他過於依賴藥物,這種藥物吃多了並不好,還會導致睡眠加重。

“寶貝,聽話,我就吃一顆,以後就不吃了,不然我睡不著的。”他推開她。

唐棠心疼極了,便要伸手捂住他的耳朵,“睡不著我陪你,這樣就不怕了。”

他歎了口氣,臉色越來越蒼白,“那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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