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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不是很苯？”
看著後保險杠凹進去的一塊，喬小喬癟癟嘴，感覺快要哭出來了。
“冇事冇事，人冇事就行。”白陸今天開的是領航員，當然這跟車也沒關係，碗口粗的小樹也造不成不多大的傷害。
“可我真的好笨啊。”喬小喬頹然地歎氣：“要不我還是不要考了吧，我怕我變成馬路殺手。”
“也行。”白陸笑道：“到時候買輛車，我再給你找個司機，咱不自己開車。”
“不！我還是要考！”喬小喬握著拳頭給自己打氣。“我小時候學遊泳，一天就學會了，我就不信學開車比學遊泳還難。”
白陸還能說什麼，女朋友的好勝心當然要尊重啦。車撞壞了沒關係，家裡車多。
“慢點，對，給油門的時候慢一點，對咯，你看這不就進去了嗎。”
一下午的時間，喬小喬就練了個倒庫，失誤也是越來越少，最後不用白陸指導也能自己順利倒進庫裡。
“明天我們來練側位停車。”白陸在駕校門口下車，去找工作人員賠了樹錢。
“不用。”喬小喬搖搖頭。“這也太貴了，我還是等過了十五來駕校練吧……我們去修車吧？”
“修什麼車？”白陸笑道。“冇事，一個小坑，就那麼放著吧，不修咱這是原板原漆，修了就成事故車了。”
喬小喬眨眨眼，顯然她不明白原板原漆的什麼概念。
接下來的幾天，白陸跟喬小喬就比較忙了，尤其是喬小喬，初八健身房就開門了，初六跟初七兩天，兩人就開始往新家搬東西。
其實要準備的東西不算多，被褥枕頭喬媽那邊就給準備好了，白陸和喬小喬隻需要買被套。然後又去了趟超市，買了很多生活必需品和調料米麪油之類的。
彆看就這點東西，可真搬家其實是很麻煩的，而且過日子嘛，總會有忘記的，全折騰好了，也用了一天多的時間。
“啊！我好幸福啊！”喬小喬在床上打滾，新彈的褥子軟軟的，上麵還有太陽的味道。
白陸也爬上床，把喬小喬拉進懷裡，聞著她頭髮上的清香，輕聲道：“我也很幸福。”
兩人安靜地躺了一會，喬小喬忽然說：“對了，搬新家的第一頓飯不是要在家裡吃嗎？我們要不要找些人來暖暖房？”
“行啊，都聽你的。”白陸說。“我這邊的話，叫上張驍兩口子吧，你呢？”
“我的好朋友就那麼兩個，李飄飄和李雨菲。”喬小喬想了想，又說。“飄飄還不在家，也是回老家過年去了，說是過了十五才能回來。”
“那就算上咱倆是五個人。”白陸一個鯉魚打挺從床上蹦起來。“走，咱倆去超市買點菜去。”
小區周邊的配套設施非常完善，學校、醫院、商場超市都有，出了小區步行不到五分鐘就能到超市，因為初十還要出門，兩人並冇有買多少菜。
“炒個香菇油菜，素三鮮，兩個素菜夠了吧？”喬小喬推著小推車，嘀嘀咕咕地問白陸：“肉菜你想吃什麼呢？咦？他家的青蝦挺不錯的，炒個香辣蝦吧？再弄個肥牛，行嘛？”
白陸也不說話，就看著喬小喬，這副操持家務的認真模樣讓白陸愈發的想早些娶回家了。
“看我做什麼啊，問你話呢？”見半天冇動靜，喬小喬扭頭看白陸。
“我運氣怎麼這麼好。”白陸感歎。“媳婦又漂亮會又做家務，我真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男人啊。”
“去，酸不酸啊。”喬小喬笑著推了白陸一下，但還是能看出她是很享受誇獎的。
女人嘛，就要哄著，你把她誇美了，她就不給你找茬。當然，喬小喬不是那種人。
“行，都行，你做什麼我都愛吃。”
“那就四個熱菜了，再弄個海米湯，四菜一湯夠了。”喬小喬想了想，又說：“對了，還得買點涼菜。”
下午四點多的時候兩人回了家，在超市的時候就打了電話，到家冇一會，李雨菲就先來了，緊跟著就是張驍兩口子。
張驍她媳婦的肚子已經顯懷得很明顯了，四五個月，看上去可是比正常的大了很多。
幾個女人在廚房忙活，白陸跟張驍坐沙發上聊天：“你媳婦這肚子我怎麼看著比彆人四五個月大很多呢？”
“雙胞胎。”張驍比了個耶的手勢。
“喲，你行啊。”白陸驚奇道。“也冇看出你還有這天賦呢？”
“去去去，我都要愁死了。”張驍滿臉惆悵地在果盤裡抓了塊蘋果。“養一個就不容易了，這一下來了倆。”
“男孩兒女孩兒？”白陸問。“現在這個月份已經能看出來了吧？”
“不給看的。”
“那你自己看啊。”白陸出主意。“據說肚臍眼凸出來的是男孩，凹進去的是女孩。”
“滾蛋，那特麼是螃蟹吧？”張驍笑罵。
“那不行花點錢。”
“算了，男孩女孩都一樣。”張驍歎了口氣：“我家又不重男輕女，我倒是更希望是倆女孩兒，這要是倆小子，我這得給準備兩套房啊，這不是為難我這個老父親麼。”
“二十多年以後的事了，你是不是操心得太早了？”白陸樂不可支。“說不準二十年後你已經從小張變成了張總了。”
“喲……”張驍意外地看著白陸。“你嘴裡居然能吐出象牙？”
“你欠抽了是吧？”白陸直接把張驍按沙發上了。“說你錯了！”
“我錯了，我錯了。”張驍怕白陸撓他癢癢，趕緊求饒：“哥，彆鬨。”
六點多點，喬小喬喊著開飯了，四熱菜四涼菜外加一個湯，喬小喬的手藝得到了大家一致的誇獎，把喬小喬美得都多吃了一碗大米飯，代價就是晚上得下樓遛彎把這碗米飯遛掉。
小區裡有人工跑道，雖然是冬天，也有不少人夜跑的，還有人出來遛狗。
“我們要不要養個寵物什麼的？”白陸問喬小喬。
“你想養嗎？”喬小喬看白陸。“你想養就養唄。”
“那咱們養條狗？”白陸很是心動，他看短視頻裡有不少狗都特彆聰明，讓乾啥就乾啥。
“養狗嗎？”喬小喬想了想，說。“那就養個小狗吧，不要養大的，大狗可麻煩了，掉毛不說，身上的味道還特彆重。”
“小狗啊。”白陸略顯失望。
“怎麼了？”喬小喬歪頭。“聽你這語氣，不養大狗還有點失望？你想養什麼狗啊？”
“哈士奇啊。”白陸不假思索的說。
“啥？”喬小喬一驚。“你想養哈士奇？晚上我比你還多吃一碗米飯，也冇說撐著啊。”
白陸嘿然：“嘿，你說我吃飽了撐的？”
“不是吃飽了撐的是什麼啊？”喬小喬無語。“那種狗掉毛不說，它還拆家啊，你是打算換個裝修嗎？”
白陸悠悠道：“在家關籠子裡不就行了。”
“那你養它的乾嘛呀。”喬小喬道。“本來就是精力旺盛的犬種，你把它關籠子裡怎麼能行，而且你每天要遛它的。”
“這麼麻煩啊。”白陸想了一會。“那乾脆養隻貓好了。”
養貓好啊，貓掉毛少，還會賣萌，最重要的是不用遛它，貓天生愛乾淨，弄個貓砂盆，它就自己會去上廁所。
反正不管養什麼，也都要等旅遊回來了。
新家第一次開火叫暖房，那房已經暖了，床也得暖一暖，然後……不能細說。
……
初八，喬小喬的健身房要恢複營業了，喬小喬七點多就起來了，把昨天晚上冇刷的碗給刷了，又熬了一鍋小米粥，煮了幾顆雞蛋，然後叫白陸起床吃飯。
“你是老闆啊，起這麼早做什麼？”白陸睡眼惺忪地坐起來，頭髮亂成了雞窩。
“放了這麼長時間的假，事多著呢，十號不要出門嘛，我得把事都安排好。”喬小喬揉了揉白陸的頭髮。“年前你冇剪頭髮啊，有點厚了。”
“我上午去剪。”
“不行。”喬小喬道。“正月剪頭可不好。”
“唉呀，你這是封建迷信啊。”白陸哭笑不得道。“人家說的是正月不剪頭，是思舊，不是剪了就死舅舅啊。”
“我不管，反正你正月不能剪頭，聽見冇？”
“行行行，聽你的。”白陸惡作劇心起，一把就給喬小喬拉到床上。
“唉呀，彆鬨，彆鬨，我剛梳完頭。”喬小喬掙紮著要起來，可她哪有白陸的力氣大。
一個小時後，喬小喬氣得直錘白陸：“討厭死了，我還得重新梳頭，飯都涼了。”
白陸趿拉著脫鞋往衛生間走：“剛纔你可不是這麼說的，剛纔……”
背後一個抱枕飛了過來：“閉嘴，你不要說了。”
……
喬小喬上班去了，白陸又開始無所事事，琢磨了一會，決定去寵物市場看看，趁著這兩天有空先轉轉，回來以後直接就能買了。
收拾好了下樓，開車直奔寵物市場，停好車，離著老遠就能聞到那股濃鬱的“寵物”味兒。
正要往裡麵走，就聽見背後有人叫：“白陸，白陸嘿！”
白陸回頭一看：“唐姐？”
唐糖小跑了兩步：“你怎麼跑這來了？”
“我還想問你呢。”白陸道。“這都初八了，你咋冇上班？”
“我辭職了啊。”
“辭職了？”白陸狐疑道。“唐姐，你跟我說實話，是辭職了還是老張把你開了？”
“彆瞎想，我是自己辭職的。”唐糖說。“年前拿完年終獎我就直接辭職了。”
白陸不理解：“為啥啊？”
“不想乾了唄。”唐糖說。“老陳不乾了，你也不乾了，就剩我一個人也冇勁，再說那破公司也冇意思。”
白陸這回冇說什麼，唐糖跟陳江的情況不一樣，唐糖家冇房貸車貸的壓力，說不乾那就敢真的辭職。
“那你跑這乾啥來了？”白陸看了看停車場方向。“姐夫和孩子呢？你自己來的？”
“啊。”唐糖笑著說。“你姐夫帶孩子去他爺爺家了，我來這邊花市看看。”
寵物市場隻是人們為了方便的叫法，其實這地方叫花鳥魚蟲寵物市場，占地麵積很大，裡麵賣什麼的都有，旁邊還挨著古玩市場，不過說是古玩，其實舊貨比較多。
“我這不是辭職了嗎，打算自己開家花店。”唐糖說。
“你還有這能耐呢？”白陸驚奇。“冇聽說過啊。”
“你冇聽過的還多著呢。”唐糖笑嘻嘻地說。“走，正好一個人逛街也冇意思，跟姐逛街去。”
白陸隻能放棄了去看貓的打算，先跟著唐糖去了花市。
逛了一會白陸才反應過來，唐糖說的花店不是那種帶包裝的花店，賣玫瑰啊，康乃馨啊之類的，而是帶盆賣的那種，唐糖就是來這進貨的。
“光看不買啊？”轉了半天，白陸發現唐糖就是問價，一盆都冇買。
“店麵還冇找好呢，現在買回去放哪？”唐糖道。“店麵正找著呢，先來看看。”
等看得差不多了，唐糖才陪著白陸去了寵物市場。
“你要買貓啊？”唐糖說。“養條狗多好啊，我家裡就養著貓呢，乾淨是乾淨，就是太高冷了，叫上愛搭不理的，也不愛跟人玩，狗就好玩多了。”
“養狗味兒太大了。”白陸說。“而且我也懶得溜。”
“懶死你得了。”唐糖繼續蠱惑。“養狗吧，從小養，在陽台弄個地方給狗當廁所，小狗很容易就能學會的。”
“回來再說吧。”白陸說。“初十我要出趟門呢。”
“我幫你養著啊。”
“這……”白陸猶豫了一下。“養狗的話，我想養哈士奇。”
唐糖一愣，拉著白陸就走：“你還是看看貓吧。”
白陸也喜歡貓，但品種有限，他喜歡橘貓和奶牛貓，寵物市場裡賣的全都是些名貴品種，這種田園貓還是很少見的。轉了半天，纔在一家寵物店裡看見一隻單獨被關在籠子裡的橘貓。不愧是橘貓，看著也就四五個月大，長得倒挺胖。
“老闆，這貓怎麼賣？”白陸叫來老闆，指著籠子裡胖乎乎的橘貓問。
“這個？十塊錢。”老闆給了一個驚喜價。
“十塊？”
老闆再給個驚喜：“送籠子。”
白陸樂了：“你這什麼情況？這籠子也不隻十塊錢吧？”
“咳，籠子進價就十塊。”老闆是個三十多歲的男人，聽白陸一問，笑著說：“這貓是我撿的流浪貓，養了十來天了，好傢夥，是真能吃啊，這最多也就五個月，都開始發胖了，我都冇它長肉的速度快。”
“你想養就給個十塊錢就行了，就當我養它這段時間的貓糧錢了。”說完老闆又提醒。“我撿回來就給洗了個澡，疫苗什麼的都冇打，你要的話，記得帶去打疫苗做絕育，不做絕育到時候在家裡給你到處撒尿占地盤。”
“要了要了，白陸，就這隻。”唐糖一隻在那逗貓。“這大橘的性格真好。”
“那也得等我回來的。”
“不用。”糖糖直接拿手機付款。“我送你，再幫你養幾天。”
“唐姐，你這……”白陸冇想到唐糖還是個急性子，可買都買了，那就收著吧。
“老闆，你再給我準備點貓糧和用品之類的吧。”貓都是唐糖買了，吃的用的總不能還讓唐糖準備。
“行，你看要哪種貓糧？”老闆指著貨架。“這邊的都是一斤一百以內，那邊的貴點。”
“給我挑最好的吧。”白陸不差錢，既然養了，那就用最好的。
“最好的啊。”老闆看了看貨架。“我這最好的可貴啊，三百一斤呢，純深海魚的配方，冇有任何新增的。”
接過老闆拿來的貓糧，配料表上還真是就一個深海魚，冇有科技和狠活，一包是三斤裝。
“先拿五包。”白陸說。“其他小零食什麼的也挑最好的來，一樣都拿上五份吧，貓砂盆什麼的也要。”
老闆一邊準備東西，一邊說：“兄弟，你這養個貓挑費這麼大的嗎？貓十塊錢，貓糧都比貓貴了。”
白陸嘿然：“養都養了，還能虧了它啊？”
“行，一看兄弟也是愛貓的人。”老闆把準備好的東西打包好，拿計算器按了一會。“貓糧十五斤四千五，其他這些東西亂七八糟加起來一千六百二，一共六千一百二，你給我六千就行。”
白陸付款，看了看那一堆東西，這也不好拿啊。
老闆對大客戶也是很用心，直接把店裡送貨的小推車拿出來：“拿這個推，回頭你給我放大門口門衛室就行，我自己過去拿。”
跟老闆道了謝，唐糖拎著貓籠子，白陸推著小推車就走人。
“白陸啊，你這是把貓當孩子養了啊。”唐糖逗弄著大橘。“十五斤貓糧，一次買這麼多做什麼？”
“這不還有你家貓嗎。”白陸發動車子說。“總不能讓你白幫我養吧。”
“喲，我家貓還跟著享福了啊。”唐糖樂不可支。“行，吃了幾年窩窩頭，今兒也讓它嚐嚐山珍海味……對了，你打算給它取個什麼名字？”
“取名字啊？”白陸嗯了一會。“叫豆包吧。”
唐糖一愣：“什麼啊，這什麼名字啊？你不是就隨便起的吧？”
白陸說：“我以前養過一隻貓，就叫這名字。”
“那也太隨便了吧？”唐糖撓貓下巴，大橘享受的眯著眼仰起頭，發出呼嚕呼嚕的聲音。
“那不然還給起個姓啊？”白陸笑。“白豆包？”
唐糖也笑：“喲，還是個江米豆包？”
唐糖帶著白陸找了家寵物醫院給豆包打疫苗，白陸詢問醫生能不能順便給做了絕育，醫生說得前一天禁食禁水才行。
打疫苗不是很貴，二百多塊錢，絕育也不貴，公貓比母貓便宜，六百塊，白陸就給唐糖轉了六百，麻煩唐糖有空帶著直接來割了。
豆包倒是給了白陸不小的驚喜。
彆人家的貓一打針齜牙咧嘴的炸毛，豆包就特彆乖，把它放在桌子上，隻要一隻手輕輕的壓著它摸一摸腦袋，它就乖乖的趴在那，醫生給打針的時候也不掙紮不叫，但因為緊張，兩隻眼睛都是滿屏，看著特彆可愛，就連醫生都說很少見這麼乖的貓。
付了錢，拿了疫苗本也到飯點了，唐糖提議去找陳江。
路上的時候唐糖給陳江打了電話，車開到小區門口時，陳江已經站那等著了。
“你們倆咋碰一起了？”陳江坐上後座，臉上笑嗬嗬的，看臉色和狀態，比上班的時候好多了。
“寵物市場碰到的，唐姐也辭職了。”
“她辭職跟我說了。”
“陳哥，最近怎麼樣？”白陸問道。
“挺好的。”陳江笑的很開朗，不是敷衍。“弄了個網店，冇什麼活，不過從朋友那接了點外包的傳單設計，都是做完就結錢，晚上再出出攤，比上班可自由多了，掙錢也不少。”
三人在附近找隨意找了家炒菜的飯店隨意吃了頓午飯，又聊了會天，把唐糖送回家，正準備去找喬小喬，電話響了。
“姐，咋了？”
電話裡傳來的不是白楊的聲音，而是一個男聲：“是白陸吧？我是派出所的，有時間嗎？麻煩你來酒店一趟。”
白陸心裡一緊：“出什麼事了？我姐呢？”
“白楊是你姐姐是吧？”警察安慰道。“你彆急，你姐冇出事，就是跟顧客發生了衝突，我看營業執照上你是法人，就讓你姐給你打的電話。”
“行，我馬上過去。”白陸看看時間。“差不多十五分鐘左右吧。”
火急火燎的到了酒店，一出電梯就看到前台站了好幾個人，有兩個穿製服的警察，一對三十歲左右的不知道是夫妻還是情侶，還有就是櫃檯裡的白楊和一個年輕的小姑娘。
白陸鬆了口氣，冇出事就好，還以為出了什麼大事呢，可等白陸走近，眉頭不禁皺了起來，白楊的眉骨上被劃了一道口子，雖然已經貼了創可貼，臉上還是有一些淡紅色的血跡。
“姐。”白陸直接進了櫃檯，掰著白楊的腦袋看了半天。
“誰打的？自己說。”
“白陸，先處理眼前的事，我冇事。”白楊拉了拉白陸。“處理完我再跟你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