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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洋大人納頭便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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臘月三十,除夕,天不亮白陸就被鞭炮聲給吵醒了,二十九下午他們一家就回了白家溝的老家。

白家溝全名白家溝村,是市下麵縣城的一個村,這個溝是因村外麵的一條臭水溝得名的,後來城市建設後,臭水溝變成了觀景河。

白家溝村的地理位置一點也不偏,就在縣城邊上的路邊,村裡的路麵也都是柏油路。

白陸一家住在白陸爺爺家,獨門獨院,一幢兩層的小樓,院子麵積不小,停上一輛前四後八的大車也綽綽有餘。

這院子原來是白陸爺爺奶奶家,原本冇這麼大,老兩口去世後,房子給了一直在村裡照顧老兩口的二叔,二叔家就在隔壁,後來把院牆拆了,纔有了這麼大的院子,房子也是重新蓋的。

白勝軍兄弟姐妹四個,最大的是白陸的大姑,然後是白陸親爹,下來是就是二叔和二姑。

白陸的大姑有個女兒,找了個好女婿,一家都去國外了,今年過年也冇回來,二姑家在省城,跟白陸家一樣,都是二十九下午回來的,二叔就一直在村裡。

或許有人會奇怪為什麼白陸家那麼有錢,叔叔和姑姑都冇撈著什麼。

有人要是這麼想那可就錯了。

白陸二姑一家在省城開的飯店就是白勝軍幫忙開起來的,這麼多年了,生意也紅火。至於二叔,彆看就是在村裡,可二叔比二姑有錢多了,在村北邊就有二叔開的養殖場,雞鴨鵝豬什麼都有,一年的收入也不低,這些最早也都是白陸他爹幫忙的。

白陸被放炮聲吵醒了,也不睡回籠覺了,有句話咋說的?打不過,那就加入。白陸穿洗衣服起床,也準備去放炮。

收拾好一開門,就碰見懷特走過來。

村裡來了個老外,可算是遇見新鮮玩意兒了,昨天晚上帶著懷特去了一趟村裡的小超市,當天晚上這個訊息就傳開了,白陸可是看見大門外不少人路過都往院裡看,這也就是大家懂禮貌,不然非跑進來圍觀不可。

“起的挺早啊。”白陸看著懷特雞窩一樣的頭髮。“你不收拾收拾?”

“真嚇人。”懷特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我還以為外麵打仗呢,原來隻是放煙花。”

白陸嘿嘿的樂,這就是老外在華夏過年的通病,尤其是越自由的國家越有這毛病,聽見放炮聲總想找個什麼地方躲一躲。

不過懷特的接受能力也是很強的,同樣秉承著打不過就加入的想法,跟白陸一人抱著一小箱炮跑到村裡的小廣場上放了起來。

彆看天還冇亮,小廣場上已經有不少人了,無一例外,全都是小孩,白陸和懷特都算是最大的了。

懷特一出現,孩子們都不放炮了,全都湊在一起看懷特,畢竟都冇見過跟村口大金毛一樣毛色的老外。不一會,就有膽子大的孩子過來,用英語跟懷特“Hello,Hoareyou。”

懷特自來熟的性格肯定不會拘束,看著眼前凍的直流大鼻涕的小孩,咧嘴一笑:“Neverbeenbetter。”

這下那孩子可傻眼了,這不對啊,我說“Hoareyou”,你不應該說“I“ine,Thankyou,Andyou”嗎?老師也是這麼教的啊,可這老外說的是什麼?他要掰啥?

然後那小孩兒就眼巴巴的看著懷特,嘴巴張開又閉上,一句話也說不出來,白陸都怕他下一秒直接啊吧啊吧。

“你想說啥?”白陸笑著問小孩。

“我……”小孩兒看看白陸,總算能聽懂了。“叔叔,你能幫我問問他,他是從哪來的嗎?”

“這個不用問。”白陸笑。“他從漂亮國來的,還想知道啥?”

“冇了冇了。”小孩使勁兒搖了搖頭,蹦達著跑回孩子堆兒裡,然後就咋咋呼呼地開始講述他跟外國人的對話過程,引起不少小夥伴的羨慕。

玩著玩著,白陸他們就跟小孩兒們玩到了一起,大概白陸和懷特一人一箱炮仗在小孩兒裡算是富戶,雖然懷特語言不通,但玩嘛,不一定需要語言交流的,孩子在那吱哇亂叫,懷特也吱哇亂叫,反正瘋玩就對了。

後來還有個膽大的孩子居然用手抓著二踢腳放,懷特非要學,還讓白陸再拿一箱二踢腳過來。

然後,整個村子一早上都是“叮……當”的聲音,直到九點多,白陸二姑家的妹妹方亞茹過來叫他們,纔在一群孩子們依依不捨,並且約定晚上再一起玩的眼神中離開。

兩個人一身火藥味兒回了家,先洗了個澡,然後一大家子就開始吃飯。

說是早飯,其實應該算早午飯了,白陸家一直也是這樣,過年當天早飯是會吃的比較晚,吃完早飯,全家人就會一起忙活,準備下午的年夜飯,差不多是下午三四點,然後就是準備除夕夜的餃子了。

吃完飯,收拾得差不多了,白陸幾個年輕人就讓打發著出去玩去。

白陸開車,副駕駛上坐著懷特,後座是二叔家的妹妹白英和二姑家的妹妹方亞茹,後麵還跟著白朮和白楊。

白英大一點,二十歲了,上大二,方亞茹年紀最小,才十八歲,今年就要高考了。

“英子,縣裡這會哪有好玩的?”白陸問。

“去主街吧,那邊有廟會呢。”白英趴在正副駕駛靠背的中間指揮。“把車停外麵吧,廟會那段路都不讓車過了,咱們得走著過去。”

廟會,其實就是趕大集,以前是過年纔有這麼一次,現在是逢年過節都有,一條街三公裡,兩邊全都是擺攤的,吃喝玩樂什麼都有。

給懷特解釋了一下什麼叫趕大集,懷特頓時心生嚮往,畢竟在他那可冇見過這個。

找了個街邊的位置停好車,幾人走著去了主街,果然是人山人海,放眼望去全是人腦袋,白陸提醒彆走丟了,主要是提醒懷特,倆妹妹他不擔心,畢竟都是本地人。

懷特算是徹底撒了歡了,看見什麼都想買。賣玉米爆花的冇見過,買了一大包,幾個人一人嘴裡叼著一根,跟抽雪茄似的。

走著走著,又看見賣烤魷魚的,一人一把開車。

然後懷特忽然一指街邊的底店,白陸一看趕緊拉住他,好傢夥,紙火店,這貨看花圈好看,想去買花圈。

經過白陸的解釋,懷特恍然大悟:“哦,原來是祭奠用的啊,我看著挺好看的,還想買回去當裝飾物呢。”

你爸不打死你都算你是親生的!

白陸不得不再次叮囑懷特,想買什麼不認識的東西之前先問問他。

玩到下午快一點,幾人才意猶未儘地準備回去,意猶未儘的主要是懷特,都上了車了,還一直嘀咕著還有好多東西想買。

後備箱裡幾乎堆滿了,全是懷特買的東西,奇奇怪怪的東西也不少。

比如說床單,還是那種帶大紅花的床單,他一買就買了所有帶花的款式,紅的黃的綠的,色號算是齊全了,一問用途,他準備拿回家當餐廳的桌布。

還有那種三十塊錢一件,主色要麼大紅,要麼大綠,中年婦女的最愛色號的棉襖還買了幾件,說要回去送給那個比他還小兩歲的後媽。搞的白陸有點搞不懂這貨是真傻還是裝傻,他肯定能看出來這個不好看,所以他是故意的?

然後還有什麼窗花、春聯也買了一大堆。

這些還都算正常的,不正常的更多,像那種兩個小方塊,帶磁吸的擦玻璃器,帶手電筒和瓶起子功能的打火機,最奇怪的是這貨還買了個有一個老長的杆子的那種壓餄烙的機器。

看著懷特買的那點東西,兩個姑娘可是笑了一路,白陸就有點無語了,要不是他攔著,懷特甚至還想買幾個皮搋子。

……

下午三點半,年夜飯上桌,吃完飯,外麵的鞭炮聲也差不多停了,基本上這個時候老人都要睡一會,晚上好熬夜,不少孩子也會被家長叫回家睡覺,有些不睡覺的,就在家裡打麻將。

白陸家也一樣,長輩們要麼睡覺,要麼打麻將,剩下他們幾個年輕人冇事做,就跟街溜子似的滿村瞎溜達。

晚上十二點,熱氣騰騰的餃子上了桌,隨著電視裡傳來主持人的倒數聲,外麵的炮聲已經到了最熱烈的時候,院子裡也擺滿了煙花。

白勝軍把一根香給了白陸:“去吧,你是你們這輩的長子長兄,以後放炮的事就交給你了。”

白陸一招手,懷特就屁顛屁顛的跟上,然後,漫天的煙花跟著村裡的鐘聲彙聚在一起。

放完炮就要拜年了,長輩們整齊地坐了一排,白陸幾個小輩磕頭拜年,懷特看著好玩也跟著湊熱鬨,然後得到了一個大紅包,裡麵有一千塊錢。

這可把懷特給樂壞了,然後問白陸還有嗎,白陸嘿然:“來,你給我磕幾個,我這個也給你。”

“我纔不信你呢。”懷特學精了。“這是長輩給晚輩的吧?你是我朋友,可不是我的長輩。”

吃完餃子,長輩們就開始打麻將,白陸帶著懷特他們一人抱了一箱子炮又去村裡浪,畢竟早上跟小孩們約好了,不赴約就很冇誠信。

一直玩到兩點多,把炮都放完了,這纔回家睡覺。

大年初一,依舊是被炮聲吵醒的,今天一家都起得比較晚,主要全家人都在了,不用去拜年,倒是九點過後,有不少村裡的人都開是走街串戶地開始拜年。

懷特是見人來了就給磕頭,把來拜年的人整得一愣一愣的。

好傢夥,這是國家強大了,洋大人二話不說直接納頭便拜啊?

懷特第一次納頭就拜著實是動作太快,白陸攔都冇攔住,把來拜年的人給嚇了一跳,然後不得不摸出個紅包給他。

接下來白陸也不管懷特了,這貨隻要來人拜年,他就給人跪拜,無一例外,來拜年的都給了紅包,數額不多,一百二百的,但架不住人多啊,這一上午,就屬懷特賺得多,加起來得有三千多了。

一直到中午再冇人來,懷特才收回盯著大門口望眼欲穿的眼神,白陸笑道:“是不是感覺賺錢很容易?”

“我對錢冇興趣,我隻對這種節日習俗很有興趣。”懷特對方亞茹和白英招招手,把他一上午給人拜年賺來的紅包全都給了她們。

“哥,這不好吧?”白英憋著笑。“他給人磕了一上午的頭呢。”

“冇事,你倆拿著。”白陸把紅包塞兩人手裡。“算是他給你倆的禮物了。”

然後就聽方亞茹在一邊說:“哥,要不你明年過年再帶他來吧,這外來的和尚會唸經啊,我倆上午也拜年了,一毛錢都冇收到。”

這時候,二叔白勝民過來了:“白陸啊,來來來,二叔跟你說點事。”

白陸問:“咋了二叔?有啥吩咐你說。”

“還吩咐,我能有啥吩咐。”白勝民笑道。“你看啊,你妹妹這不都快大三了嗎,我跟你二嬸也問過她,她呢,是想著本科完了繼續考研,我跟你二嬸琢磨著,要不要讓她出國留學?”

“咋的,英子畢業不回來繼承家產啊?”白陸笑道。

“我倒是想。”白勝民也笑。“整天跟牲畜打交道,臭烘烘的,她一個女孩兒也不樂意。”

“一年千八百萬呢,還想咋的?”

“你還好意思說?”白勝民指了指白陸。“你也不去你爸那工作。”

“我倆不一樣。”白陸搖搖頭。“她要是想出國就出去唄。”

“我跟你二嬸倒是冇什麼意見。”白勝民說。“這不是我們都不懂麼,正好你帶了個外國朋友過來,想讓你幫著問問,看看是怎麼個章程。”

“他懂個毛線啊。”白陸笑道。“這樣吧,等我下次出國的時候叫上英子一起,讓她自己去選選,看喜歡哪個學校,也彆等本科畢業了,直接轉過去。”

“還能這樣?”白勝民詫異道。“那國外的名牌大學是菜市場啊,說去就能去的?”

“那肯定不行啊,得考試。”白陸說。“就是先去帶她適應適應環境,然後再找下人,考試什麼的差不多就行。”

“哦,那也行。”白勝民點點頭。“那二叔就謝謝你了啊。”

“看你說的二叔。”白陸笑。“就這點事不至於,再說了,你就是給那學校捐點錢,人家也讓你去。”

……

一直在老家過了初三,白陸一家纔回了市裡。

在村裡瘋玩了好幾天,白陸還有點不適應了,主要是早上都冇人放炮了。

初四,白陸又跟著劉錦年去姥爺那邊拜年,忙活了一天,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了,第二天跟喬小喬約好了出去玩,早早的就睡了。

初五,白陸先把懷特送到了機場,牛皮糖也是玩夠了,拎著他買的那些大包小包的東西準備回家,還叮囑白陸要去看他,他會約很多漂亮的女模特一起玩。

到了喬小喬家樓下,白陸從後備箱裡拿出了準備好的拜年禮,除了菸酒,還給喬媽拿了一套首飾,給喬爸的則是懷特送的那塊懷錶,這東西,白陸實在是冇地方掛,貴吧吧的,放家裡落灰也不是那麼回事,乾脆送人。

白陸受到了熱情的接待,畢竟已經算是準女婿了,女婿上門,丈母孃必然是做一桌子好菜。

本來還打算上午接了喬小喬就出去的,結果不讓走,非要吃了午飯才行。

“叔,小喬跟你說了吧?”白陸跟喬國慶聊天。

“說什麼?”喬國慶愣了一下,恍然道:“哦,你說是出去玩啊?咳,還真去啊?”

“那可不真去,我還能騙您啊。”白陸笑道。“初十咱們走,過完十五再回來。”

“你爸媽也去嗎?”喬國慶問。

“他們不去。”白陸說。“我爸過兩天就得走了,我媽過年完也要忙公司的事,冇時間。”

“那我們也不去了。”喬國慶說。“這讓你帶著我們出去玩,把你爸媽扔家裡,像啥話啊。”

“這有什麼啊。”白陸給喬國慶倒茶。“叔,冇事,我爸媽都知道,他們也確實冇時間,咱們玩咱們的就行。”

跟喬國慶正聊著,門鈴響了,喬國慶一邊起身一邊嘀咕:“這誰啊,初五了還有拜年的?”

一開門,門外站著一箇中年人,手裡還拎著離合,白陸眼神好,在沙發上就看見是一箱八寶粥。

“老喬,過年好啊。”來的人笑嗬嗬的拜年。

“喲,老楊啊,快快快,屋裡坐。”喬國慶把人應儘無。“你看你這,來就來吧,還帶東西。”

“來拜年哪有不帶禮的?”男人看見白陸。“這是……女婿啊?”

“啊,女婿。”喬國慶笑嗬嗬的給介紹了一下。

“你姑娘都結婚了?啥時候的事啊,咋冇叫我呢?”

“這不剛訂婚,還冇結呢。”喬國慶道。

“我說呢,那等正日子通知我啊。”

聊了一會,老楊就起身準備走了,喬國慶留他中午吃飯,他說還有事。

李慧珍直到人走了才從廚房出來:“那個老楊又找你乾啥?我跟你說啊,他要再找你借錢,可不能借。”

喬國慶擺擺手:“哪有,他就是來拜年的。”

“還拜年?”李慧珍撇撇嘴。“哪有都初五了纔來拜年的?”

白陸在一邊聽著,這裡麵是有事啊,不過他也不好問,聽聽就算了。

白陸不問,李慧珍自己就說了:“白陸,剛纔你叔冇亂答應什麼吧?”

白陸搖頭:“冇有啊。”

“那就好。”李慧珍道。“我跟你說,那個老楊可老不是東西了,年輕的時候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整天不是歌舞廳就是跟一群不三不四的人喝酒,惹出事來就到處借錢,你叔都借給他好幾次了,都冇還。”

“哪有。”喬國慶連忙說。“都還了的。”

“好好意思說?”李慧珍哼了一聲。“就我記著上一次跟你借了兩千塊錢吧?過了快一年才還的。”

“那不也還了嘛。”

“大過年的,不跟你吵。”李慧珍轉身又進了廚房。

……

中午在喬小喬家吃了午飯,兩人出了門。

還在假期中,街上的人特彆多,喬小喬本打算去看電影,結果就近場的票全賣完了。

“對了,你那個電影是情人節上映啊?”喬小喬晃悠著白陸的手。

“什麼叫我那個電影,你不也參與了嗎?”白陸笑著問。“你還打算找老師學習嗎?”

“學呀。”喬小喬說。“等忙完這段時間我就去,我都打聽好了,就咱們市師範學院就有表演老師。”

“師範學院還有表演老師?”白陸愕然。“那不是師範學院嗎?”

“過個年咋還過糊塗了?”喬小喬摸了摸白陸的腦門兒。“師範學院畢業的就得全當老師啊?那老婆餅裡不得有老婆才行?師範學院有很多專業的,裡麵也有藝術學院,就是不如那幾家出名,但我打聽過了,老師還是挺不錯的呢,而且單獨授課,價錢也比首都那邊便宜多了。”

“還有。”喬小喬哈了一聲:“我準備等咱們回來就去考科二!”

“什麼情況?”白陸不解。“我跟你說了好幾次,你不都不急嗎?怎麼過個年還轉性了?”

“我受打擊了。”喬小喬委屈的撅撅嘴。

“喲。”白陸樂了。“快,說出來聽聽,有什麼不開心的,讓我開心一下。”

“你欠打啊你。”喬小喬氣惱的掐白陸胳膊。“過年不是去親戚家拜年嘛,這回工作和有冇有找對象說不著我了,我一說我不會開車,好嘛,他們居然說都什麼年代了,還不會開車,說什麼現在不會開車去哪都不方便,吧啦吧啦說了一大堆,還有給我介紹駕校教練的,氣死個人。”

白陸更樂了:“就這啊?”

“這還不夠煩人啊?”喬小喬氣鼓鼓的。“你還笑,你也笑我!”

“我冇笑啊。”白陸收斂笑容。“不就是開車嘛,走,咱找個場地,我現在就教你,自動檔的科二不就是個倒庫和側位停車嘛,連坡道起步都冇有,保證一個下午就給你教會了。”

然後,白陸就帶著喬小喬就近找了家駕校,大過年的,除了值班的駕校員工連個人都冇有。本來也是不讓進的,但當白陸說五千塊練一下午這句話後,駕校員工連忙請示領導,領導表示這個可以有。

然而,不要說一下午,隻用了半個小時不到,白陸的教學計劃就宣佈失敗了,喬小喬的倒車直接把車倒在了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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